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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东方神影?”

 当他提到东方神影时,北宫月使微启著红感到有些讶异,原来东方神影也是属于他们的一分子。

 他的能力是视动力,他想要看到或是想知道的东西影像就会浮现在他眼前,所以她的行踪一向是操控在他手中。在和东方神影生活的那段时间,不管她怎么躲避他,他总是有办法找到她,以作她为乐。

 这还是月使第一次听说有关他的事,因为东方神影是向来不提有关他在日本的种种,相当的神秘。

 “竟然他也是你们的一份子?可东方神影为何不好好待在日本,却跑到台湾去?”

 月使提出她的疑问。

 “那是因为…!”骑见苍海脸上浮起一抹古怪的表惰,眼睛半斜睨著。北宫月使顺循著他的视线看到站在一旁一言不发的南宫翳。

 难不成跟翳有关?

 “翳,你知道吗?”

 北宫月使压抑不住心中的好奇,她想知道东方神影到底有什么秘密;还有为何第一次见面时,他就没有摆出好脸色给她看。月使还记得第一次和东方神影见面,他得知她是翳的未婚时,脸上土那抹不愉快的表情;直到现在,月使还不断的猜自己到底做了什么惹他生气的事。

 南宫翳脸上的笑容倏地收敛了许多,眼神多了一丝严厉,虽然他依旧对月使温柔,可是他几近是皮笑不笑的回答她的问题,笑意不达眼里。

 “这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你知道东方神影在台湾老是三不五时的找我麻烦…”月使抗议道。看着他,月使脸色逐渐凝重,眼睛危险的眯了起来,突然间她恍然大悟:“是你?

 对吧…就是因为我是你的未婚,所以他才会找我麻烦…”

 这一切终于有了答案。

 因为她是翳的未婚,若不是因为他的关系,东方神影不会有事没事的戏她一番。她还觉得奇怪自己怎么可能与一个素不相识的人结怨,若说他是为了报复翳,这一切就说得过去了。

 “小女孩!你说得一点也没错。”摩肆鬼称赞有加道。

 小女孩?北宫月使闻言眉头皱了起来,不悦地瞪了他一眼。什么小女孩,她已经够大不是小孩子了。

 “你到底做了什么?”月使仰著小脑袋,脸上充了疑惑,看着南宫翳那张捉摸不定的脸孔,却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这个问题问的好。”骑见苍海窃笑着。“就是东方神影老是被翳耍著玩,所以才会自愿请调到台湾去。”

 他可以体会东方神影会想整她,八成是因为她是翳的未婚,所以他想把对南宫翳的仇从她身上的讨回来。

 南宫翳轻瞟他一眼,骑见苍海笑容顿时僵在脸上,他的头皮开始发麻,因为他看到翳嘴边那抹轻扬的笑容,似乎在警告他多嘴的下场。苍海知道他惨了,一旦谁让他出那抹笑容,他绝不会轻饶过那个人。

 因为他已经从南宫翳身上看过好几次,所以当翳对他出这抹笑容时,他背脊滑过一股寒意,苍海心想自己是否该在翳未采取任何报复行动时先落跑呢?为保自己小命,他决定在近期内离开日本,最好到南宫翳找不到的地方躲起来,不知是越南还是东埔寨比较好躲匿…北宫月使不知道骑见苍海和翳之间的波涛汹涌,倒是在一旁的摩肆鬼和若川早看得津津有味,而二阶堂舞根本是懒得理会。

 “为什么?”她有些惊讶,因为在印象中翳向来是如此的温柔,他怎么可能去恶意整人、戏别人。“你和神影之间是有什么私人恩怨吗?”

 “不为什么,只是纯粹看他不顺眼。”南宫翳凝视著她的眼眸,不知为何当她提起东方神影并叫的这么亲密时,他心中竟有一丝的不快。他脸上闪过一抹不悦的神色,但很快地掩饰了过去。

 但看在若川早和摩肆鬼眼中,他们互相换了个眼神。南宫翳若说是对月使没有感情是不可能的,从刚才的一言一行看来,他的确对她有那么一点点的在乎,只是他到目前为止并不了解自己的心意。

 “只是看他不顺眼?”月使看向他,老实说并不怎么相信,认为理由该不只是这么的单纯。“真的只有这样吗?”

 不愧是月使,相当了解他。

 南宫翳仅是淡笑,不回答她的问题。他会恶意去整东方神影的确是另有原因,这其中还关系到她,但他并不打算现在就告诉她;也许会等到他们结婚以后的某一天,他再告诉她也说不定。

 “你别想那么多。”他著她的发丝。“这是我和东方神影之间的事。”

 她扁著红,心里咕嚷:什么只是他和东方神影之间的事,自己可成了他们之间无辜的牺牲品。

 “我…”月使想再开口,可是话还没说出口,他的猛然覆上她的。

 南宫翳受不了她一再提起东方神影,看着她动著红的樱,像是在做无言的邀请,一丝黠光从他眼底滑过,他想到了什么,嘴轻扬了起来立即付出了行动。

 月使瞪大眼睛,愕然地看着他的黑色头颅,脑袋一片空白,全身惟一的知觉就只剩下他舌头轻瓣的触感。

 他的吻很温柔,就跟他的人一样,修长的手指进发间,轻按摩她的头皮,舒服的让月使忍不住呻了一声,南宫翳趁机把舌头伸了进去,温温热热的,彻底惹了她平静的心湖。

 若川早含笑看着眼前情的场面,依然面色不改;摩肆鬼看了也只是挑挑眉,浮起一抹若有似无的暧昧笑容;二阶堂舞根本不把它当成一回事,若无其事的看着南宫翳的演出;骑见苍海夸张的吹了一个口哨。

 口哨的声音彻底的把月使从海中惊醒,她猛然想起现场还有其他人的存在,微眯的眼睛猛然睁开,想要推开翳的怀抱,可是却发觉身上的力气就像被光一样使不上力来。

 当他结束这个吻时,她全身虚了下来,膝盖发软,得要靠著翳手臂的搀扶才不至于摊软在地。

 北宫月使面红耳赤的看着在场的四人,懊悔的呻了一声,把头埋进他怀中,她根本没脸见人了。都是他的错!月使握起拳头,举起小手抗议似的往他口轻敲了一下。

 南宫翳温柔轻笑着,但眼光调向每个带著趣味眼光的伙伴身上时,笑容倏地收敛了下来。他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皮笑不笑的说:“表演到这,各位也该看够了。

 我想你们该去忙自己的事了吧。”

 南宫翳温柔的语气是他们最害怕的,他愈是温柔就显示对他们愈不,他们个个摸摸鼻子识趣的离去,转眼间客厅只剩下南宫翳和北宫月使两人。

 直到月使发觉四周变得安静下来时,抬起头偷瞄著,不知何时人都走光了,她才光明正大的抬起头来,掩著红热的脸颊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都是你啦!害我没脸见人了。”

 “怎么会没脸见人呢?”看着她红酡的小脸蛋,翳轻笑道。“我们是未婚夫,亲热是相当正常的事。”

 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对月使是抱有什么感情,是否从五年前的亲情转变成了爱情,但只有一件事他相当明白,那就是他喜欢上吻她的滋味。

 “可是…”你又不爱我。月使差一点冲口而出,但急忙把话咽了回去。她告诉自己不能太之过急,只能一口一口的,总有一天她会把他这个巨人全部进肚子里。

 “可是什么?”他问道。

 “嗯,没什么。”月使摇摇头笑着道。

 “你最近在忙些什么?”南宫翳眯起双眼、眉头轻蹙,声音相当轻缓却充了致命的危险。

 最近他忙,她却比他更忙,她常常一个人关在房间里不知道在做些什么,也不允许仆人进入房间里去打扫。每次他回去时,她还窝在房间里,一天下来也只有用晚餐短短的时间可以碰面。

 今天是假,他为了她排开所有的约会,原想带她到其它地方走走,可是一早起来时却不见她的踪迹,问仆人才知道她一早就跑出去,也没说去哪和什么时候回来。

 他突然有一股忿怒在心底?锢模?钡侥荷?鞒粒你趴吹剿?癫煞裳锏そ??闹械姆夼?丫?搅肆俳绲恪?br />
 “没有呀。”北宫月使才刚从外面回来,看到他脸上凝重的表情,笑容收敛了下来。

 南宫翳看着她脸上的温柔不再,用那双几近审判的眼盯著她,一股沉寂的气氛降临,两人都默默不语。

 她怯生生地看向他,他带著指控的眼睛得人不过气来,她鼓起勇气往前踏出了一小步走到他面前,伸手扯著他衣服的一角。

 “你生气了吗?”

 “你说呢?”他冷冷的反问,这是她第一次看到他生气的样子,一股难过梗在口,她觉得心好痛又好难受,眼眶不知不觉红了起来,不知道为何在他面前她总是变得很爱哭。

 “我知道你在生气,请你不要生气了好吗?”泪水滑了下来,她控制不了自己波涛汹涌的情绪和泪水。

 “我不希望你欺骗我。”看着她梨花带泪的小脸蛋,南宫翳表情柔和了下来,心中有著淡淡的不舍。

 “我不是故意欺骗你,我是想事成之后给你个惊喜。”这也是为什么最近她老是在忙的原因,只是单纯想让他惊喜一下,让他知道她不再是那个老是躲在他身后只会害怕的小女孩了。

 “别哭了,告诉我你做了什么?”南宫翳右手包围她的柔美,手一拉,将她拉进他的怀抱里,一副漫不经心的轻抚著她的指腹。

 “一定要说吗?”北宫月使抬起那张楚楚可怜的脸孔,眼睫上还残留著泪珠。

 “为什么不?”他眼睛微眯了起来。

 “因为告诉你就不会惊喜啦。”

 “这有什么差别吗?现在你告诉我,对我而言也是个惊喜。”南宫翳挑挑眉道,眼神漾起了温柔,微微上扬的嘴角软化了他刻板严肃的线条。

 “是吗?”月使抬起疑惑的眼神看向他。翳点点头,她仅是犹豫了两、三秒就点点头道:“好吧。我最近都在忙著追踪上次想要杀你却没有成功的杀手,得知他是世界排名第二十的杀手,他这次的雇主是你这一次投标案的敌对公司,所以我想了个办法让那个杀手忙得无法追杀你。”

 “什么办法?”南宫翳好奇地问道。

 “我把他的资料贴到美国情报网以及各国警网上,我看他是自顾不暇,应该没有时间来杀你了。”北宫月使兴高采烈道。

 南宫翳现出奇怪的表情,但他没有说些什么。“你最近几天就只忙这件事?”

 “当然不。”月使眨眨眼,出轻松的表情“忙那杀手的事根本不需要花我一天的时间。”她扬起下巴骄傲道。

 “那你剩下的几天又在忙些什么?”南宫翳捉起她的发丝,凑到鼻间间著她散发出来的淡淡发香。

 “在查那间公司所做的违法纪录。我入侵到公司的电脑,查出他们在几件工程中偷工减料,还有逃漏税的证据,我把那些资料印了出来,寄给日本‮府政‬的税务局,我想这次他们惨了。”话到最后她撇撇嘴道:“活该!谁叫那些家伙不安好心眼,竟想动你。”

 “那你出去一天就是为了忙这些事?”

 “也没有啦。”北宫月使不好意思的吐吐舌头,今天出去只是把资料扔到信筒里,并没有花太多的时间。“我在附近绕了一下,熟悉这里的环境,所以才这么晚回来。”

 南宫翳眼光专注看着她,月使略为不安的‮动扭‬身子;突然间,南宫翳轻笑了起来,抱得她更紧了些。

 其实这些根本不需要她烦恼,以他的能力可以轻而易举的把那家公司以及那名杀手给解决掉;可是他却万万没有想到她真的想保护他,顿时心中涌进了一股暖,温暖他冰凉的心。

 这时他终于明白,他的心在不知不觉间已经被她的身影所占据,不管是一脸信誓旦旦说要让他爱上她的月使,还是一脸坚强说要保护他的她,都令他感动以及疼惜。

 还记得五年前,在樱树下飞舞的身影一直存留在他记忆深处,小小的身影随著风吹起的樱花花瓣起舞,甜美的笑容一直刻在他的心板上。

 或许该说早在五年前,他的心底就一直有她了吧,要不然他也没有办法在这么短的时间内爱上她。

 “好难过。”北宫月使觉得快被他抱得不过气来,他如老虎钳般的手臂环著她的身子,把头埋进她的颈窝里,浓重的呼吸轻拂著她的香肩,背脊滑过一股颤栗,不知是他抱得太紧还是因为体内燃烧的望,让她感到口就快要窒息。

 南宫翳的手放松了些,离他的怀抱,月使贪婪的取著新鲜空气,他的手抚上她的背,在背部游移著。

 她不排斥这种感觉,在他的抚下,月使犹如一只温驯的猫咪躺在他怀里,眼睛眯眯,就在昏昏睡时,她突然想起。

 “你刚才在笑什么?”她在他怀里仰起头,嘟起小嘴不悦道。

 “没什么。”翳掩不住嘴角往上扬了几分。

 “骗人!”北宫月使才不相信。“若没什么,你为什么笑得那么开心?”

 “我只是想清楚了一件事。”他俯视著她温柔笑道:“你想知道?”

 北宫月使点点头,没有发觉两人是如此的亲近,望着那双漆黑如墨玉般的眼眸,彷佛无垠的夜空,她失了。

 他在她耳边轻喃:“我好像爱上了你。”

 “好像爱上了我?!”月使跟著他念了一遍,随后瞪大眼睛、张著小嘴。

 南宫翳看着她错愕愣住的表情笑了笑,等待她回过神来。

 她好不容易把这句话的意思消化完毕,猛然清醒了过来,以为自己听错了,迫不急待再次开口问道:“你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我爱上了你。”这一次南宫翳没有用好像两个字。

 “真的吗?”月使傻愣愣地笑了,像个呆子一样,可是她突然想到什么,眉头蹙了起来:“你为什么突然说爱我?”

 “爱就是爱,还有什么原因吗?”南宫翳给她不算答案的答案。

 然而她心中却没有一个定位,虽然拥有他的爱,不知为何总觉得他的爱让她有一种不安感,她不明白他爱上她哪一点,又为何会爱上她?月使总是无法挥去心中的不安。

 别想那么太多。她坚定地告诉自己,只要他爱她就够了,别再想些有的没有的事。

 绚丽的太阳光透过窗帘进一束小小的光,上人儿的脸上,她呻了一声,翻转个身子,鼻尖碰到一堵宽厚的墙壁。

 怎么回事?怎么一大清早上就多了堵墙壁在她面前?

 北宫月使眼睛根本还未睁开,手顺循著那堵墙向上,直到摸到什么柔软的束西,这是?!她心中充了疑惑,上什么时候多了这种莫名其妙的东西,手再往上摸到尖尖的像是人的鼻子…鼻子?!她猛然睁开眼睛,整个人从睡意中清醒了过来,一颗混沌的脑袋被吓醒了,印入眼帘的竟然是南宫翳那张俊逸含著温柔笑意的脸孔。他带著几分暧昧柔情的眼神看着她,红从脖子一路涌到头顶,耳子散发一阵阵的炙热,在他那双含著望的眼神下,她犹如冬雪遇到夏日的烈融化。

 北宫月使不由得想起昨晚的种种,‮体下‬还残留著隐约的痛楚,她捉起被子,遮住羞红的脸颊,只出一双眼睛,充刚成为女人的羞怯,心里说不出成为女人的感觉,是喜悦还夹带一丝丝的涩然。

 “还好吧?”南宫翳看着她羞赧的躲在棉被中,嫣红的脸颊粉得几乎让人忍不住想咬上一口,看着纤细的颈子上留下他昨晚情的证据,忍不住心猿意马了起来。

 “我…”月使头低得更低,轻点头。

 “还痛吗?”看她羞得不敢抬头的模样,他忍不住想要逗她。

 她连忙摇头,感觉好尴尬,头整个几近钻进棉被里不敢见人。

 “别躲了,你快要把自己埋起来了。”南宫翳脸上带著温柔的笑容取笑道。“你不伯把自己给闷死吗?”

 “我才不会。”月使在棉被里咕哝著。

 “好了,胆小鬼,别躲了。”南宫翳把盖在她身上的棉被拉下,现出原形的月使看到自己春光外,尖叫一声,急著伸手想把棉被抢回来,没想到翳一个反身扣住她的手腕,把她回弹簧上,她羞红了脸。

 南宫翳眼神变得幽黯深邃,炙热无比的眼神看着在目光下雪白的体留有他昨晚情的烙印。

 天呀!月使觉得自己快昏倒了,不敢看向他的眼眸,感觉好无措;虽然和他已经有了一次经验,但现在是大白天,翳眼中望说明了他的企图,她的心颤动了起来。

 “不行,现在是大白天…”话还没说完,红就被温软的瓣堵了住。

 “谁说大白天我就不行了。”南宫翳挑挑眉,故意曲解她话里的意思,带著狡猾暧昧的笑容:“需要我证明吗?”轰的一声,月使整个脑袋像爆炸似的,从头红到脚趾头,看着他那张贴近的脸孔,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热气和气息,让她顿时间口干舌燥了起来。体内燃起了与昨晚相同的望,月使扭著身子想从他怀里挣扎出,没想到他抱得更紧,她结结巴巴道:“我…看不…需要…证明…”

 南宫翳嘴角勾了起来,他附在她耳旁恶的低语道:“已经来不及了。”

 北宫月使根本来不及反对,他的身子覆上她的,所有的惊呼声全被他的吻给没,她本想推开他的手不知何时改由紧紧住著他的肩膀,任他带领她沉沦在望之海中。

 自从和南宫翳有了亲密关系以后,北宫月使发觉这两三天来众人对她的态度似乎转变了许多,至于那些女人从一开始对她抱有强大的敌意,改为一脸恭敬的态度,老实说她对她们这之间一百八十度的转变有点不习惯。

 月使问她们为何突然转变了态度,对她敌意最深的山泽和月开口:“我们都知道你和翳已经有夫之实了。”

 “这个…我…”月使脸红了起来,手足无措的在空中挥舞著。在她们那一双双带有威胁的眼神下,她不得不低头老实承认:“是没错。”

 她没想到事情会这么快就传了出去。

 听到她红著脸承认时,山泽月和的心碎了一地。从前天她就感觉到她身上竟隐隐约约带著属于南宫翳的气息和味道,当时她还不怎么相信,直到当事人自己开口承认了,她犹如掉进无止尽的深渊,心不断向下沉。

 “我们退出的原因是因为我们知道翳深爱著你,要不然绝不会与你有肌肤之亲。”

 山泽月和心痛道,这是她一直不愿承认的事实,她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希望了。

 北宫月使看着她们个个脸色凝重,一瞬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才好。现在说什么好像都太‮忍残‬了,似乎变成她在炫耀什么似的,所以她选择不发一言。

 “我们都已明白翳所做的选择,所以我们会自动退出…”就算她们想要争取似乎也不太可能,她们相当了解南宫翳的个性。

 因为曾经有发生过苑里的女苑生为了得到翳的爱,而全身光光在上等他,结果南宫翳根本没有对那名女生动手,却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把她给请了出去,要不是当时南宫翳言明自己已有了未婚,恐怕大家会误以为他是同恋。

 “我祝你们幸福。”山泽月和好不容易强迫自己开口说了这句话,接著的一群女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看她们痛哭的惨状,月使至今还记得清清楚楚。

 北宫月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手捧著刚泡好的花茶轻啜了一口,想起昨天发生的事,当时的她真不知该如何是好。

 不过说真的,她好怀疑这五年来除了她之外,翳真的对谁都没有动过情!她知道是自己太贪心了,就算以前他有对其他女人动过情又如何?现在的她是他所爱的人就够了,可是…月使下意识的蹙起眉峰,无法阻止自己心中的在乎。

 门口响起两声敲门声,月使幽幽回过神来,抬头看向门口,门并没有关,她看到一抹红色的熟悉身影出现在门口,表情有些错愕。

 是她?!

 “我可以进来吗?”她带著依旧冷漠的腔调问道。

 北宫月使点点头:“请进。”

 看到她,她心中有著别扭以及不安。

 袭柔走了进来在她面前坐下。月使看着她,发现这五年来她完全褪去了那份少女的羞涩变成一个成的女,要不是从她轮廓上隐约可以看出以前的模样,她铁定认不出她。

 原来五年前她也跟著不见的原因是因为跟随翳一起来到了日本,想到这,她的心感到一阵刺痛,心里很不舒服。

 “请问有事吗?”月使打破僵局开口问道,虽知她来意不善,但也不能开口下逐客令。她告诉自己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心中却有著挥之不去的霾。

 袭柔嘴角缓缓勾了起来,魅的笑容…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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