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三章 不太监
冷先生似乎已经看透了田浩的心思,道:“别着急,我现在只能说,我能保证你成不了太监,但我无法保证你能不能是个半太监!”
田浩与刘主任同时吃惊,天啊,老天保佑啊,让我成为一个完整的男人吧!
冷先生眼睛一闭,冷冷地道:“你们走吧!”
田浩与刘主任对视一眼,不明白冷先生为何这么快就下了逐客令。
刘主任道:“先生大恩大德,我们还没有报答啊!”田浩使劲瞪了刘主任一眼,暗暗责怪刘主任抢了他的话。亦朝冷先生言道:“先生,千言万语也不能表达我对您的感激,这样吧,您需要什么,尽管说,我们想尽一下绵薄之力!”
冷先生冷冷地道:“不就是接上了两条人鞭么,犯不着感激,你们走吧,别打扰我清静。”
田浩与刘主任再次对望一眼,都不再说话。俩人共同的感觉是:这个冷先生,真是怪异!
冷先生道:“人在世间,贵在忠厚,贵在诚实,贵在
守,你们两个,从现在开始,连续三个月之内,不能动
心,不能起
念,要压制你们的鞭子,千万别让你们的鞭子硬起来,不然的话,我们这一番功夫便白费了!我的话,你们明白么?”
“是是是,明白,我明白!”俩人异口同声言道。
“那好,你们走吧!”冷先生再次下了逐客令。
刘主任看了一眼身边的田浩副部长,又转头面向冷先生,道:“先生,我们何时来复查?”
“复查?复查个
!”冷先生道:“若不按照我说的去做,你们可就真的成了太监!”
田浩与刘主任面面相觑,把冷先生的话牢牢的记在心间,不敢忘却一个字。
待冷先生出了屋子,俩人慢慢地穿好了衣服。
刘主任朝田浩笑道:“田部长,您现在觉得如何?”
田浩现在的心情比手术前显然好得多了,无奈地摇摇头,道:“不怎么疼了,不过,效果怎么样,还是知道。你呢?”
刘主任道:“哎,我也是一样啊!田部长,我们现在可是一个战壕里的战友啊!”“嗯!”田浩道:“我们要患难与共!”
刘主任点了点头,伸出了手,与田浩握在了一起。
一起经历过磨难的人,彼此的感情一定是异常深厚的。俩人刚刚经历的这场“磨难”使得他俩彼此间心心相惜。
此时,章学猛进了屋子。
“舅舅,舅舅,你没事吧,舅舅?”章学猛急切地道。
田浩摇头苦笑道:“哎,暂时没事吧,生命危险是没有了。”言外之意是说,命是保住了,但有没有男人的功能,还很难说啊!
章学猛盯着田浩的脸色,发现舅舅的面色不再那么苍白,面是渐渐恢复了血
。心中大大宽慰,道:“舅舅,只要你没事,我就开心了!”
田浩点了点头。
刘主任恨恨地瞥了一眼章学猛,暗道:“章学猛啊章学猛,咱可是老朋友了,你却不对我老刘问候一声,真***不够意思!”
田浩此时言道:“走吧,我们该走了!宣讲团的那帮人都在二十六中等着咱们呢,如果咱们在这里耽搁得时间长了,不是件好事!”
刘主任点点头道:“嗯,田部长言之有理!”
章学猛微闭着眼,沉思一阵后,道:“那好,我送你们!”
当三人走出屋子,站在冷先生的寂静的院落里,冷先生已不知去向。乡下的微风扑面而来,旁边的
舍里,公
与母
争相呼叫,猪栏里,猪崽们滚着吃食。
田浩提高声音,询问道:“先生,我们三人现在就回去了,您老还有什么事吗?”
只听冷先生的声音从隔壁的草屋里传了出来:“你们记住我的话就行了,走吧!”
刘主任道:“先生,您久居乡下,有什么事儿需要我们办得吗?”
冷先生道:“没啥子事,到了城里,替我向邓八公那个老东西问个好,让他有时间来乡下来!”
田浩赶忙道:“好,先生的吩咐,我一定照办,呆会儿回到城里,我第一件事,就去找邓八公,转告您的问候!”
冷先生冷冷地道:“你们快些走吧,别打扰我的清静!”
三人无奈,只得出了院子,出门而去。
章学猛搀扶着田浩,一步一步慢慢向前迈进,到了车前,抢先一步,拉开车门,扶着田浩上了车。
而跟在二人身后的刘主任差点把鼻子气歪了,哎,我刘某人真是不幸啊,说到底是为了林雨这个女人!要不是林雨,他刘某人也不会处处陷害于贺森,也不会跟章学猛成了一丘之貉,更不会像今天这样的孤立无助!
眼瞅着章学猛扶着田浩进了车,刘主任的心一阵
搐,眼睛里
不住溢
了泪,自作孽,为可活啊!章学猛到底没有把他看作真正的朋友!
再想想海中
报政法部的那些性格各异但却热心工作的同事和下属,刘主任的眼泪涮涮涮地下来了。回头望一眼冷先生的寂静的院落,他此刻突然生出一种留恋,他觉得冷先生虽说冰冷,骨子里却是热心的。在手术之前,冷先生所有的怪异举动,都是为了他和田浩!冷先生独自生活在这穷乡僻壤、宁静之极的山林之间,免去了多少世间的争斗与烦闷!
这样想着,刘主任突然间感觉到,一种冰凉的感觉在他的“命
子”部位升起,舒适不已。
猛然间,刘主任意识到:冷先生让他和田浩万万不可动了
心,一旦
心起,必定千功弃!刚才,他将自己的思绪沉静在山野林间,让心神徜徉在山风静寂里,世间尘凡杂事,暂时
离意念,山野空明独占心间,豁然开朗之气盈绕肺腑,他下半身的那
“命
子”
取山间土壤之气,
受乡下清风滋养,以至于出现了清凉冰爽的美妙感觉。
而已经坐进车里的田浩的“命
子”却是一阵剧痛,一方面是手术刚刚完毕,不易多动,尤其是下半身,更不适合行走;一方面的原因是他的心中并不安宁。他在想着一件手术过后最应该想得事情:究竟是谁对他下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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