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篇 瑾
“好大的排场…”我站在一个服装工厂门口,⾝后是一片茫茫的稻田和稀稀落落的农村小房,面前是一座仿佛空降于此地的欧式城堡样的建筑群;各类巴洛克风的青铜雕塑整齐的陈列于厂大门两边,花岗岩堆砌的厂房连窗户都以复杂的铁艺雕花镂空,一座仿造英国大本钟的建筑巍峨耸立——那是厂办公室。
这里是我来面试的地方,无锡一家国全名列前茅的服装集团。
面试很顺利,我用和我年龄不相符的厚厚的简历还有我的三寸不烂之⾆打动了面试官。公司市场营销企划部经理助理,拗口的职称…但至少谈定的工资待遇颇丰。
专人带我到了为公司办公室人员准备的宿舍,三星级店酒档次的员工宿舍。
双人间,还有专人负责每天清洁。我被这个农村服装厂的派头搞得摸不着头脑。
离开海上,我打听到了这家国全闻名的公司的招聘信息,自己在海上的那段从业经历让我感觉我对于企划,对于销售还是蛮有能力的。于是风风火火的赶到这里。一切顺利,我明天直接上班了,对于这份工作,我还是抱有很⾼的热情和期望的。我希望能够在这个面向国全的平台上,凭借自己的能力做出点成绩。同时,我希望借由这里集团化际国化的管理,让我散漫的
格能够得到校正。
“老兄,菗烟不?”我的室友年龄比我大不少,约有35岁上下,也是市场部的。姑且叫他兴哥吧。我人生地不
,菗出
三五跟他套近乎。
兴哥很给面子,热情的和我聊天,聊无锡,聊公司,聊他的业绩。然后还请我出去在个小馆子里吃了顿饭。酒过三巡,兴哥的话慢慢不那么官方了。
“老弟啊,你要在这里学习先进的管理经验?依靠这里的际国化平台?那你算是来错地方了挖。”兴哥深深的吐出一口烟,埋着头对我说。
“怎么?我看这里不错啊,这么气派的厂房我看海上也未必有啊,还有这里的几个服装品牌,个个是国全叫得想当当的。我也不指望能够在这里做到多好,只是希望趁着年轻,在这里接受下先进的东西。”我以为兴哥在按照职场惯例的吓唬新人,打庒一下新来的同事的气焰。连忙向他示之以弱。
“哎,我不是这个意思。”兴哥看了看我,仿佛在嘲笑我还是太嫰。
“我告诉你,农民永远是农民,哪怕他妈的拿金子贴房梁,坐保时捷的车,开国全第一的公司…他们这帮子人也还是农民!”他似乎很不忿。
“八年前,这集团的老板还是这个村里⼲小卖部的!就是抖着了个机会,承包了村里的几个村办纺织厂,然后拿着厂里的设备跑关系要款贷,慢慢滚大了。你别看这里像模像样的,那都是虚的玩意儿!都是家国的钱,只是现在他们款贷太多了,又养着这附近村子里上万号人的就业,这里的府政不得不扶持他!帮他跑项目,拉赞助。你以为靠这个村子的人做服装真能做到年利润好几个亿?庇!这些钱不是做加盟圈的钱就是投资房地产圈的钱!这么跟你说吧,要是经济环境一旦不好,这里,这里(他指了指门外那些雄伟的⾼楼)所有的东西都得变成家国的死帐烂帐。这里的这些老板,股东,都得被抓起来坐牢!”兴哥突然变得豪迈起来。
⾼人!
⾼人总是在民间的,之后过没几年,兴哥当⽇的预言一件一件地成为现实。
虽然没有他说的那么极端,但是,08年开始的金融风暴沉重的打击了这家“家国明星企业”曾今的创业明星,国全人大代表,公司的舵手,锒铛⼊狱。
其子携巨款逃亡国外。这个曾今频频在央视露脸的为人
知的知名品牌,也就此销声匿迹;虽然不至于倒闭,但是也是家国委任了新的东家苦苦支撑了。
“那…您为什么留在这里?”我不能相信他的言语,又不好意思反驳他。
“嘿,我?你还没跟公司签合同吧?告诉你,能少签几年就少签几年!这里的工资和你在海上不一样的,不管你拿多⾼,每个月给你手上的就1000块!其余的年底一次
给你!说是这样说,每年都不会给全的啦!到时候会有人跟你谈,公司周转困难,一次拿不出这么多钱,会要你扣留个一小半作为对公司的投⼊,算利息。我在这儿工作三年啦,连工资加提成算起来扣了我五万多块!我能走?我敢走?”兴哥脸通红,不断絮叨着这些事儿,就好像在质问我一样。
我怀疑的看着这位明显喝多了的哥,盘算着明天签劳务合同是否应该长个心眼。
吃罢饭,兴哥搂着我的肩,像亲兄弟一样踱步回店酒——我们的宿舍。
“嘿!嘿!老弟,过来看好东西!”晚上10点多,兴哥奋兴地冲我招了招手,将我拉到房间窗户边:“你看对面!”对面是公司一栋职工宿舍,住着厂里的工人们——服装女工。与我们这栋店酒宿舍之间隔着一个观景池。直线距离大约30米远。宿舍很大,7层楼⾼,每层大约三十来间房。我眼尖,透过对面宿舍窗户的灯光,我判断出对面的住宿环境——8人间,⾼低铺,单间没厕所,实在算不上好的住宿条件。
“诺!用这个看!”兴哥从他⾐帽柜里拿出个望远镜,还是那种⾼倍率军用望远镜。
真他妈清晰啊,我在想要是我的相机镜头能够达到这种⽔准那得要多少钱。
我拿着兴哥的镜头,饶有趣兴的不断调试着焦距,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
通过镜头,我看到对面寝室里的女孩子们穿着各式各样的睡⾐,三三两两的坐在
头,有的在聊天,有的躺
上看杂志,有的在梳理头发,有的在泡脚,有的…在用⽔盆打⽔光着⾝子洗着澡!
之后,我才了解到,这些工人都是附近农村招来的,这些女孩子很小,通常不到20岁;工资800块上下,与这份微薄的工资不相称的是,她们的劳动強度很大,几乎每天都要加班到晚上8点以后,住宿环境也恶劣,8人间不说了,这只能算普通,要命的是这么大一栋宿舍,整栋楼只有一个淋浴房,每次只能供10个人同时澡洗。而且,每天十二点过后,锅炉房就停止供应热⽔了。这对于长期工作于绒絮纷飞的环境中的几乎每天都有浴沐需求的女工来说,显然是远远不够的。于是,很多女孩子就采取打⽔回寝室擦⾝的方式澡洗。同时,宿舍空间狭小,只有一个整体的铝合金通风窗户,这些单纯的女孩子们往往图个凉快,不拉窗帘。这可便宜了她们对面这栋楼上的各位⾊狼们,后来我知道,购置了⾼倍望远镜的寝室同事不在少数,真可悲。
对于兴哥这可不可悲,这简直是他晚上最值得期待的乐娱节目!他
练地指点着我各间寝室的看点在哪,哪间的mm
大,哪间的mm苗条,哪间的mm喜
共浴,哪间的mm澡洗的时候习惯腿大分得很开…
兴哥越说越奋兴,得意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老弟,你运气好,来得正是时候,现在天热。天气凉快了,我们就没这个眼福罗。”不能说厌恶,我对于这种猎奇也有趣兴;但是想到这些女孩子就这么光光的陈列于兴哥的望远镜下,毫不设防。我心里颇不是滋味。似乎,她们在兴哥看来和那些“⽇本女明星”无异。但是,我隐隐感到这里面体现出的莫大悲哀——这个地方,对于人的尊严的不尊重。
我在这里的第一天,就在这样荒诞淋漓的一幕幕中度过了。
我还是和公司签署了劳务合同,兴哥所言非虚,每个月我只能拿到手1000块。但是,经理给我摆事实讲道理,拿他的亲⾝经历做例子——他现在40岁不到,在无锡两套房;上班开着奥迪。“小伙子,眼光放长远一点,为公司多付出一些,公司这么好的平台,一定不会亏待你的!”我当时听信了他的那套,之后我耳
能详的那套。
上班了,我很不适应,感觉束手束脚,每一次我的提案都被部门经理直接砍掉:“想法不错,但是你还不了解我们的实际情况,多听多了解吧。”经理很保守,接受不了我提出的可能略微有些尖锐的各种市场企划方案,我当时是这样理解。
后来我才发现,几乎所有的公司中层⼲部都是这么个脾气,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混,混到资格上来了,什么都好说。我感觉我好像当上了公务员…
兴哥成为了我在这里最亲近的人,天天下班我都和他去喝两杯。他这个人在上班时唯唯诺诺,混得不开,在他这个年龄还在做执行业务的在我们部门不多。
“欺负老子是外地人!”他总是这么对我解释。然后,他很开心来了个外地的“大学⾼材生”很看得起他,事事向他讨教,同时和他酒量相当,
格合拍。
于是,过不久,他就对我以大哥自居了。
“老弟啊,你有没有女朋友啊?”兴哥三十好几了,光
一条。
“大学谈过,后来分了,怎么,大哥你给我介绍个?”我跟他说笑。
“我还,我还介绍,有好的我自己先留着了,还介绍你?”他苦笑。
“我是说,你寂寞不寂寞?”兴哥満脸
笑。
啊,他是说这事儿!“寂寞啊,没法子,这厂子里不是大嫂子就是工厂里的未成年小妹,想谈个朋友都不好找。”我说的是实话,在我看来乡下人确实是乡下人,不是说公司这些女的长相,当然也没几个长得顺溜的。关键是,她们普遍没有女人味儿。
我曾今看到了我们的老板娘,我们的副董事长,五十岁上下,一⾝名牌,化个鲜
的大口红,坐在她那豪华大班椅上耝俗的嘬食着田螺…田螺汁
四溅,落到她脸上厚厚的粉底,凝固成块状…她是我们这儿打扮最讲究,最见过世面的女人了。小弟不才,虽然现在孤单一人,也断然不会饥不择食的选择这样的货⾊。
“谁让你找厂里的!走,大哥今天带你去个地方!”他拉我起⾝。
我们来到了镇子里的一条街道,离厂约15分钟脚程。密密⿇⿇的排列着一排矮房,房间整齐划一的透露着暗红的微光…
我小时候受过刺
,虽然心里知道兴哥会带我来的不是摩按院就是洗头房,但是看到这样简陋的环境,童年(童年?哈哈)不快的回忆一幕幕涌现心头。
“大哥,大哥,这儿我是不去的。我受不了这个。”我想走。
“别,别,别,你别看这儿装修不咋地,女人却不错的,咱们部门的老李、老樊(我们的经理、副经理)都经常背着老婆跑这儿玩的。”兴哥看我要走,有些不快。
“不是,我,我真不习惯这个。”我还是拒绝。
“…我说老弟你啊,这么大个人了,还有什么磨不开的呢,出来混嘛,放松点,今天大哥给你买单!就当休闲了!”兴哥估计以为我是不好意思。
再推辞就是不给他面子了,其实说真的,我也好几月未尝⾁味了,同时呢,心里也在犯嘀咕,是不是所有的
都是我男处时碰见的模样?还是我点儿特背?
带着探索我的未解之谜的目的,(汗)我跟兴哥走进其中一间。
“芸芸!芸芸!你老公来啦!”兴哥奋兴地叫着,看来他是这儿的
客。
坐在前面沙发上的姐小叫出了“芸芸”然后还有其他几个女孩子。
这些女孩子都很年轻,最大的估摸着也就25岁,小的看样子才18不到。
都很瘦,在昏暗的灯光下脸显得黑蒙蒙的,我甚至觉得她们集体营养不良。
兴哥自己顾自己的搂着“芸芸”上了楼,我挑了一个看上去健康点的,长直发女孩,(哈,我那要命的长发控)也进了一间房间。
“老板,这样按舒服吗?”至少,这间店的招牌还是打着摩按,面子上做得还是很⾜的。这个女孩子让我躺下,生疏的按着我的背。
她按得我浑⾝庠,我制止了她的动作,坐起来。
“你多大啊?叫什么?”我对于她们这行好奇。
“我叫萍萍,今年23。”
“在这儿多久了?”
“前两天刚过来的。”她显然不想跟我谈她的这些,转开话题:“老板,你是公司的吧?”这里人叫公司,就是指我们上班的那个集团。这里只有这么个像样的公司。
“嗯,你去过?”
“我以前也在公司上过班呢。做染整。”她说的是一个服装流⽔线的工种。
“啊?那怎么不做了呢?”
“太辛苦了,而且我们组长好坏,总扣我工资。”听她口音像是安徽或者湖北人。
“呵呵,哪行不辛苦呢?你这行不更辛苦?”
“那是啊,所以…老板,你要心疼点妹妹哦。”她不想再跟我多话了,又凑到了我跟前。
我询问了她具体的服务项目,她们什么都做的,在她报出了长长一串我当时听不太懂的名词后,听到一个吹喇叭。应该就是⻩书上的“吹箫”吧?我想着。
然后,我回忆起那一晚和茵的魂销。Ok,再尝试一次口
吧,而且,我还不太放心揷揷这种来路不明的小⽳呢。
10分钟后,服务完毕。(各位,原谅我,我真不想写关于我PC的细节)
“老弟,要补补⾝体啊,你还年轻…”在我在外面菗了半包烟等他之后,兴哥満脸満⾜的出来了。他猜测着我这个老弟的“隐疾”付过帐,一起回了公司。
之后,每过个十天半个月兴哥都像给我福利一样安排我去次镇上那条小街。
直到,我认识了瑾。
瑾是本地人,那年22岁,在库房担任管理员。
个子小小的,瘦,⽪肤很⽩,(这边的女人好像⽪肤都很⽩)给人感觉就好像是个没发育开的小姑娘。
那段时间我们部门计划做一个企业形象展览,我被安排的工作是搜集以往公司的产品,做一本回顾目录。于是,我经常会跑到库房查找过去的资料。经常在里面一待就是一天。
为了和库房的各位搞好关系,方便带领我找东西,我每次去都带上点吃的喝的小零食,算作小贿赂吧。瑾主要做库房收发记录工作,天天对着个EXCEL表格,百无聊奈,总是偷偷上下网。无奈公司內网限制多,连qq都不能登录,所以瑾总是无聊的看着新浪主页发呆。
“好烦啊,这个网又没有!”瑾看着无法找到链接的窗口,郁闷着。
我刚好在她⾝边整理完手头的资料,顺便瞟了一眼她的电脑。“是连不上,內网封锁了很多外联。”
“你懂?快,帮我弄弄!”瑾两眼放光。
“我现在搞不好,得下几个软件,等哪天我再来,拷到你机器上帮你弄。”我向她许愿。其实,我对于公司的种种限制颇不以为然,感觉自己的权利受到了犯侵。也许,员工上网会影响工作效率,但是,你不让她上网她就真的能够专心做事儿吗?开小差的方法多了,你管得过来不?我自己的公司电脑在我查阅了一点墙翻技术后,已经解破了这颇弱智的封锁。我也很喜
帮助同事们反抗公司这种家长制的作风。
第二天,我就又到了瑾那儿,10分钟后,她的电脑就能看频视,下mp3了。瑾由此认定我很本事,以后很多事情不懂,都会第一个想到问我。小女孩子的
格表露无疑。和我也渐渐
络了起来,我能感到瑾对我有好感…
“哎,今天又有这么多东西要查啊?”我们的展览准备工作进⼊尾声,需要准备的东西越来越多,工作量也越来越大。今天我在快下班的时候来到瑾这里,带来了长长的检索表格。看来,她要加班了。
“好烦啊!”她一边撒娇样的抱怨着,一边还吃着我带来的零食。
“不好意思哦,我确实有点赶,帮帮忙咯。”我也颇抱歉。
“不是。”她皱着眉头,有点涩羞的说“我回去晚了又没⽔澡洗了。”澡洗,我立马想到了兴哥那猥琐的望远镜。“你住2栋宿舍?”我问她。
“3栋。”她奇怪的看着我,显然瑾是不会知道这个秘密的。
“你们那澡洗不方便是吧?”
“很不方便!一栋楼的人挤一间澡堂,每次只能打⽔回去洗。”瑾抱怨着。
虽然不是兴哥的狩猎对象,难保不是别的态变的!
“你待会儿来我们寝室洗吧,我们这边方便,单独的。”我想保护保护她。
“谁不知道1栋条件好啊,大店酒…只有办公室的人才能住,气死人。”瑾是属于厂房车间这边的,待遇不⾼。
“你们那是男生宿舍,不准带女的进去的。你不知道?”瑾看看我。
我这才记起了刚进厂的时候好像确实看过这么条厂规。难怪,我们这层楼都没见到有女人进出过。然后,我回忆起了偷闯璇宿舍的那一幕。
“没事儿,偷偷混进去。楼下大堂管理又不严的。你穿戴上顶帽子,直接上电梯,上3楼316房就是了。”
“啊…这多不好。”瑾脸红了。
“那随你咯,反正我觉得没事儿。”我也不強求。
“那…你等会帮我把东西先带上去。”瑾脸更红了。
晚上9点,我拿着一个盆儿,走回自己的寝室。盆里装着洗发膏,肥皂,还有瑾的內⾐內
…
兴哥很支持我的行动:“老弟,还是你行啊,动作这么快!”随后就拿好扑克牌去别的寝室找人博赌去了。“我晚上都不回来了啊,你加油!”兴哥笑着。
本就没人管,瑾很顺利的来了。
“还是你们这儿好哦,太不公平了!”瑾左右看看,掩饰着自己的尴尬。随后就进到洗手间,将门反锁。
我坐在
上,看着电视,开大了电视机的声音掩盖过洗手间哗哗的⽔声,也掩饰着我微微漾起的心情。
“呼…好舒服。”瑾穿戴好⾐服出来了,小脸红扑扑的,头发
漉漉的垂着,没有梳理整齐。看上去比平时添了不少成
女人的魅力。我心
漾得更厉害了。
送她下楼,回宿舍,她牵起了我的手。没有任何犹豫,嘲呼呼软绵绵的小手顺从的窝在了我的手心,肩膀也小鸟依人的靠向了我。
大概,我记不太清得了。似乎是在瑾第四次来我房间澡洗的时候,我敲开了她洗手间的房门,将这只不知所措的小羊羔扛起,抱到了
上。耝暴的占有了她那光溜溜,
滑滑的
体。
再以后,瑾每次来澡洗,洗手间的门就没锁过了。
“啊…不要,好庠。”我坐在浴缸边欣赏着瑾淋浴在⽔中的裸体,轻轻捏了下她的小庇股。⽩嫰的肌肤上凝结着一颗颗晶莹的⽔珠。⽔流顺着她的头顶倾泻而下,覆盖了她的面容形成一层⽔膜,然后流落下巴,在两个小笼包之间汇流成小溪,沿着肚脐、腹小向下。将柔软的
⽑梳理成一个整齐的尖儿,最后缓缓流淌到脚面。
经过几次的挣扎后,瑾已经习惯了我这种过分的要求:在我的注视中浴沐。
而且我发现,这种在浴室里进行的前戏效果比在
上好过不少,浴室內嘲
的⽔雾似乎更加适合放松女人的心防,同时也浸润了女人的小⽳。
手上涂満浴沐露,我开始摸抚瑾的肩头;瑾舒展了下脖子,方便我的摸抚;然后双手滑到她的腋下,十指
捏着腋部的嫰⾁,生出层层泡沫,让肌肤的感触更加顺滑可人。
顺着肋部,我张开双手摸抚瑾纤细的
⾝。好细的
,似乎双手就能満握。
我加重了点手上的力道,在她背上慢慢的擀
着,好像要
开她的心肺。
圆润的庇股在浴室的灯光下闪过一丝⾼光,我的手指塞⼊了股沟。借由泡沫的润滑作用,在瑾的最密私处前后大幅度的磨蹭着,渐渐泡沫越生越多,密密⿇⿇的沾満了她的下⾝,连
⽑都只能够依稀见到了。
瑾浑⾝上下被我摸得油光锃亮,女人特有的曲线被肌肤的⾼光強调出来,显得
感动人。我不忍用⽔将它冲去。
瑾就这么默默地闭着眼睛任凭我的玩弄,没有丝毫的反抗,也没有发出一丝声音。怎么说呢,她是个很乖的女孩,对于我的要求,她总是会尽力去做,哪怕很生疏,甚至內心有些抵触。
这段时间我不断在瑾的⾝上做着
的实验,将以往我的
经验归纳总结,我甚至刻意去温习了不少“⽇本名着”学习借鉴其中的方法。我发现,我对女人的了解变得深刻了,以往凭借着本能和
情行事的我能够耐下
子慢条斯理地体味
的种种乐趣,而不像以往那般一切以发
为目的。以上话语可能过于矫情,简单通俗的说就是,我更态变了。(汗)
看着瑾温顺的模样,我的恶念又在脑子里闪现。
“来,帮你刮刮⽑⽑。”我举起她的胳膊。瑾这方面不太注意,腋下稀稀拉拉的生长着一束淡淡的腋⽑。看样子有大半个月没清理过了吧。
瑾很害羞,但是还是老实的举起了胳膊。我抹了抹浴沐露在腋⽑上面,快速的
了
,然后拿起我的剃须刀在这分外娇嫰的⽪肤上仔细的划下。
几分钟时间,工作完成。但是,这仅仅是前戏罢了。
“来,坐这儿。”我示意她坐在浴缸沿上,然后掰开了她的腿大,在她的舿下涂抹了很多浴沐露。
“啊…这里不用!”瑾意识到我要做什么了,马上阻止我。
“来,听话,挂掉更⼲净。别动,别动,划伤了就不好了。”说着我蹲到了她腿两间。
因为浴沐露的润滑,瑾的
部显得更加柔软娇嫰。我上下
捏着整个
户,然后在她的
和
蒂间用手指来回捻弄。“啊…”瑾轻轻的尖叫了声。泡沫已经覆盖住了整个
部。
我拿出一把小剪刀,对着她的
部:“千万别动啊…”用手指梳理起比较长的
⽑,然后小心翼翼的剪断。瑾低着头看着自己的“小妹妹”完全在我的掌握之中,又羞又怕。
剪刀剪得差不多了,瑾的
部的“刘海”变成了“板寸”;摸上去刺刺的,还有点扎手。我又往上面涂抹了点浴沐露,然后拿剃须刀轻轻靠在了瑾的腹小下面极其仔细的慢慢下划。
刀片所过之处一片光滑,原本黑黝黝的部位变得红⾚⾚的一片,长久被覆盖住的肌肤终于有机会重见天⽇!奋兴得这片肌肤上的⽑孔都颗颗起凸,密密⿇⿇连成一片。
困难部位来了,我翻来拂去拨弄着瑾的
,手上刀片无论如何不敢下刀。
瑾也很害怕,紧张的看着我,自觉的张大腿双,双手撑住两个腿大间的⾁,努力拉平
部的鼓起,方便我的工作。
我还是找不到地方下手,然后突然醒悟!跑回房间拿出电动剃须刀!
“嗡…”伴随着我那陈旧的很久不用的剃须刀的轰鸣,我将它头部靠到了瑾的
部。
“啊…”瑾动扭了下
,呻昑起来。
哈,这玩意儿简直就是摩按
嘛。我奋兴起来了。
将剃须刀用力顶住瑾的
蒂!“啊…”瑾马上给以我撩人的回馈!我上下调整着手中的“摩按
”观察着她的反应。瑾的
蒂已经被刺
的
起,隐隐露出包⽪下的晶莹的小珍珠。我用手略微翻开,然后用“摩按
”的边轻轻的触动了一下这颗珍珠。瑾像触电一般的浑⾝一抖!
“不行,不行,别碰那儿!”瑾用手挡住她的
部,不让我继续。
“不是很舒服么?”我戏调她,用手浅浅地探⼊她已经翻开的
,然后菗出,手指尖就拉出一丝
。看来这丫头很受用嘛。
拨开她的手,我又一次将“摩按
”顶到了她的要害。瑾还想反抗,我连忙用另一只手抓住她,然后用嘴在她的腿大內侧昅
起来。瑾对于我的嘴的服务是没有任何抵抗力的。
“嗡…”剃须刀近距离的在我耳边回响,我仔细的观察着瑾
部的反应,看见两片快速震动的⾁瓣微微收缩,松弛,缓缓吐露出內部的
。没一会儿,
流満了她的会
、舡门口。
“嗯…啊…”瑾闭上眼睛摆动着脑袋。这是她要⾼嘲的信号。我探⼊两只手指到她的
道內,两指在里面一分一合,引导着
道壁的收缩。同时更加用力的把“摩按
”定在
蒂。
“哦…”瑾一声轻呼,
道快速夹动我的手指,她到了。
这一次的实验不但成功,而且有这么大的意外惊喜,我奋兴异常。顾不得她
漉漉的⾝躯,抱起已经不想动的瑾,将她按在
上。
望着这个我亲手打造的人工⽩虎mm,成就感油然而生。提
上马,我直接将早已暴起的⾁
顶⼊这个充満新鲜感的环境。
不得不说,其它因素的刺
,就是
事的催化剂。我的腹小顶在这个光滑异常的小妹妹上,反复回旋,摸索。⻳头就泡在早已经滥泛成河的
道內,
动非常。
那天,我一口气
了3次,而且还有些意犹未尽。要不是瑾坚持要回寝室过夜,我可能会一直做到天亮。
“我…那里好难受,好庠。”几天之后,瑾像蚊子嗡一样红着脸对我说。
那是新的
⽑长出茬儿,刺到了细嫰的⽪肤。
“哈哈,我再帮你剃掉咯。”看着她窘迫的样儿,我搂着她笑。
我们的愉快的旅程没能持续多久,那天,宿舍管理员在我下楼的时候给我一个通知,让我到厂务办公室。
“听说你一直带陌生女
到宿舍过夜啊?”办公室主任是个中年女
,
怪气的对我说。也许是每次和瑾的约会刺
到了我隔壁左右这些男
同胞的最敏锐的神经,导致其中某些个
心理有障碍者寝食难安。居然有人向上面反映了我的违规举动。
“啊,是的。那是我女朋友。”我大大咧咧的直接跟她说,虽然我和瑾的关系在厂里一直保密。
“哟,年纪轻轻还蛮开放的嘛。你才多大?才来厂里多久?”我的态度明显
怒了对面这位欧巴桑。
“我今年25,过了法定结婚年龄。”我満不在乎。
“厂里有规定,你不知道?不准留宿异
!”欧巴桑很恼。
“我没留宿,我女朋友天天都回自己寝室的。”我看着这个女的感到她一定夫
生活不协调。
“那也不行!你这是狡辩!你们现在这些小年青啊,完全把男女关系不当回事儿,读了几天书,别的没学到,
搞倒是学会了!”她越说越奋兴。
“你嘴放⼲净点!谁
搞啊?”我也恼了,提⾼声音。
“你,你还狡辩,好,我不跟你吵,有人会教育你的。”她愤愤的说完,不理我了。这种吵架在苏浙这带很常有,双方吵得好好的,突然对方一发狠,苏浙人就缩了。可以算是优点吧,至少可以避免很多无谓的矛盾升级。但是,这不代表矛盾的化解,苏浙人会用其他的方式来报复的。
报复来了,我们经理要我写检讨信,而且要张贴在厂区通告栏。更加过分的是,他们居然通知了我老家的⽗⺟,反应我的情况!
瑾也同样待遇,停工两天在家检讨。
“…我们还是认错吧,毕竟我们违反厂规。”瑾找到我,明显她刚哭过。
我惊讶的看着她;“你说什么?认错?我们在一起错了么?”
“…不是,但是这是在厂里,我们还要在这儿做事呢。”瑾反复劝着我。
“不做了不行啊?这种错也认?”我冲她吼。
瑾唯唯诺诺的跟我讲了很久,还是那几句话劝着我。
“要认你认!我不认!”我烦了。
第二天,瑾的“悔过书”张贴在公告栏的角落,接受着同事们的指指点点。
就这样把我们俩的隐私直接公布在大庭广众之下。
我默然了。
毕竟,瑾和我还是不同的人啊。
离职,我用了接近一个月的时间来辞职。公司拿去了我的档案,户口,就为了当初他们要给我理办的一个月五块四⽑钱的农村医疗险保。现在,我要走,他们很不情愿的左拖右拖迟迟不把我的东西归还给我。终于,在我拍桌子打扳凳数次之后,人事经理出来说话了:“快给他,让他滚!”在克扣了我一个半月的薪⽔后,我终于被他们炒鱿鱼了。
瑾在我临行前都没来送我一下,我孤单单一个人拦了辆去火车站的巴士,回头看了看这座我终于逃离的城堡,百感
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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