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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娘说得很对,在充分地休息过后,沮丧的感觉完全离了她,乐平又有了可以对抗一切的力量。

 时问还早,她一向睡得不久,乐平的精力充沛,很快就能恢复,她走出她所居住的小楼,特意地往对面看看,尉云还没有回来,显然还在忙,没有得空休憩。

 “那好!”她喃喃自语“有时间四处逛逛。”

 她不在的四年内,有了什么改变?她有必要“搜集资料”

 乐平不自觉地走到马厩前,这是尉云最常待的地方,她总是可以在这个地方找到他,有时候她还觉得尉云宁愿和动物在一起,不喜欢和人接触。

 她不悦地发现,自他们重逢以来,尉云并不曾出想念她的神情和举动。

 她听见一声柔和的嘶呜,乐平随意地望向声音来处,神骏的狂风在夕阳中闪耀,而它的主人-尉云,就立在它的身边,甚至比那匹野马更狂野。

 她想也没想便横越过马厩前的草地,跑向摆出一副尊贵态度的尉云,脸上出可爱的笑容。

 “我以为在先前的宣言之后,你不会那么高兴又见到我。”他回她一个温柔的笑。

 “只是你以为。”她觉得心快融化了“什么时候我一定要照你以为的来做呢?”

 尉云摇摇头“的确,你好像专门跟我作对,这已经变成你的乐趣。”

 “不!”

 尉云挑挑眉。

 “这不是我生活的乐趣,这是我生命的意义。”

 他出哭笑不得的神情“老天!我该拿你怎么办?”他轻轻笑了起来“现在我终于有你回到我身边的感觉了。”

 “什么是我回到你身边的感觉?”

 他走向她,一手环住她的,一被麻烦围绕的感觉。”带著她离开狂风。

 他拥著她的感觉真好,乐平柔顺地没有对他半戏侮的话语提出抗议。

 “这么安静?”

 “说不定我想取悦你啊!你不是不喜欢别人和你争辩。”

 “你愿意放弃你的生命意义?我可不敢指望。”

 乐平忍不住笑了起来,尉云看得痴了,她的样子好美。

 “我饿了。”她冒失地说道。

 对云惊醒,很快地恢复了镇定。

 “我们在哪儿用膳?”

 他掐住她的“你想要在哪儿吃?”亲匿的气氛令乐平惑。

 她瞅著他,没有作出正面回答:

 “我不想坐在大桌子边瞪著一桌吃不完的菜…”

 “好,我懂你的意思了,就在我房里吧!我让福仲准备几样精美的菜肴,都是你喜欢吃的。”

 在这个时刻,他想要宠她,什么都尽量照著乐平的希望,她好像又变回了那个他喜爱的女孩,鲁莽天真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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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食物好吃得让乐平无法挑剔,福仲真是费了好大一番心思,仆人们战战兢兢地在房里进出,比乐平记忆中的还要小心翼翼。

 她一点也不怀疑他们为什么会有这种态度,乐平知道尉云的仆人都很怕他,认为他是一个玲漠难以亲近的人,深怕一个不小心惹他生气,他就会砍掉他们的头,而尉云的表现更增加他们对此事的恐惧,不管他是不是曾把他的威胁实现,或是真的将触怒他的人砍头。

 乐平有趣地笑笑,如果他真这么做的话,恐怕她会死上数千次,知道他不会杀她是一件好事。

 “在想什么?”

 “呃…活著真好。”她这么回答道。

 “莫名其妙!”算了,他还是不要追问细节好了。“吃了吗?”

 乐平点点头。

 “撒走。”尉云手一挥,仆人立即快速地将剩余的晚膳撒走。

 他等他们关上门,直视进乐平的眼中“就剩我们两个人了。”

 “剩我们雨个人。”她咕哝地重复他的话。

 她看起来真像一个年轻美丽的公主,长长的黑发披在肩上,像瀑布般部,全身散发著优雅的风度,从以前就一直令他奇怪,一个他从路边检回来的小弃儿居然会有此种气质。

 “你在看什么?”乐平不稳地问道,尉云的一举一动都对她有影响,即使是微小的改变。

 他朝她感地一笑“想我们之间的协议,我正在考虑是不是要从今晚开始。”

 她尽力不使自己脸红,但这种现象好像不属于她控制。

 “随你。”她耸耸肩,笑容却是颤抖的。

 他微侧著头,脸上有著古怪的怀疑。

 “你以前意见比较多。”

 “我现在的意见还是很多,或许是因为职业的关系,我对‘这方面’比较随和,没有什么意见。”她不在乎地笑笑。

 他冷冷地说:

 “我不希望再听到你说任何一句有关于‘职业’的事。”

 老天!他真的很不高兴。

 “如你所愿。”她可不想将他拨到这种地步,要不然他待会儿发现…那可就不好受了。

 “很好。”他闷闷不乐地说道:“我不喜欢我的东西被人抢走,你不要常常提醒我这件事。”

 “我没有被人抢走,永远不会被别人抢走。”

 他深深地凝视她片刻“永远,是一个虚无的词。”她没有重申不属于他这件事,令尉云十分满意。

 “不!永远是一个承诺。”

 “我不需要你虚矫的承诺。”他讥讽地扭曲著嘴巴。

 “我不喜欢你的表情。”

 “那可遗憾了,为什么你会逃走?既然…”他拉长语音“永远不会被别人抢走。”他感到苦涩的心痛。

 她痛苦地诅咒一声“都是你的错,你不肯听我说,不让我亲近你,怕我靠近你,想要把我送得愈远愈好,如果不是良心上有负担,我相信你会把我丢到天边。”

 “我是为了你好。”他没料到她会有这么烈的反应。

 她站起来“你怎么知道什么对我最好?你又不是我。”她紧握住拳,紧得关节全泛白了“你也不知道什么对你最好,你以为送我走就安全了吗?只和那些不需要承诺的女人鬼混就安全了吗?”她对著他狂吼。他一见到她那痛苦至极的小脸就呆了,这么探沉的痛苦,就为了他将她送走,他的小乐平承受了这么大的压力吗?

 “过来…”他向她伸出手“过来我身边。”他忍不住想要安慰她。

 乐平习惯性地走人他怀中,他关心她!事实上,乐平几乎可以肯定尉云爱她,所以他才会这么怕她接近他的心,为了某个不知名的原因。

 她很费心地去了解他,但是…

 她怎么能够,在尉云这么不合作的现在,他是那么地深沉,那么地老练,那么地不可捉摸的温柔…

 她被拉坐在尉云怀中,乐平仰起渴望的小脸“你知道你从来没有吻过我吗?”柔美的声音在两人之间撒下咒。

 “不知道…”他著地看着她嫣红的片“或许在我心中,早已吻了你不下千次…”

 她调皮地笑笑“我想…我可能还是比较喜欢实际行动。”但难过的情绪立即又抓住了她“我以前见过你吻那些女人,我妒嫉得要死,我想把她们的眼睛挖出来。”

 尉云惊讶地怔了怔“真的?”他的嘴不自觉地动一下“我很奇怪你为什么没有动手。”他突然把头往后仰,纵声大笑起来,过了一阵子,笑声减弱,他认真地注视她“我想…你不是为了顾忌我的关系。”眼底残存著笑意。

 “当然,那个念头只是一时冲动,就算我把她们的眼睛挖出来也没有帮助,你很快又会找到另一个代替品,我发现真正该承受我怒气的人,应该是你。”

 他贬眨眼“我很高兴我的眼睛还好好地长在脸上,一个也不少。”

 “不要开玩笑。”她沮丧地瞪他“我是认真的,这种感觉并不好受。”

 他明白,就跟他总见她在寻芳阁的那些韵事一样地难受,或许…

 只要有一半难受,都太难为她了。

 尉云摇晃著怀里的她,像安慰伤心的小孩,将下巴枕在她柔细的发丝上。

 “我想念你。”她叹息著,聆听著他平稳的心跳。

 他的心漏跳了一拍“你随时都可以回来。”他吻著她的秀发。

 “回来做什么?你又会找理由把我送走。”她哑著嗓子说道。

 “你怎么肯定现在我不会送走你。”

 乐平在他怀中旋过身,举臂搂住他的脖子“你喜欢不正经的女人,我现在是不正经的女人。”天晓得当他发现受骗会有什么反应?“我要你喜欢我。”

 尉云倒一口气“我想我不能比现在更喜欢你了。”他的语气还是有一丝嘲“乐平…”

 “不要说话。”她用力搂紧他“不要思考。”他的覆上她的,乐平渴望地分开双“尉云,不要再推开我…”

 她感觉他的身躯愈来愈紧绷,他的舌炽热地探进她口中,尉云抬起头,她几乎无法呼吸。“到上去。”他沙哑著声音说。

 乐平觉得脸颊发烫。不行,哪个女听到会觉得害羞的呢?何况在尉云的心里,她已经“执业”四年了。

 她滑下他的膝盖,转身快步走到边坐下,快得连她自己也没有办法想像,反正…她虚软的膝盖也无法再支撑她,要是她不赶快坐下的话,乐平打赌她会跌在地上。

 希望他没有注意到她的反常,其他的女人会有这种反应吗?她该做什么呢?乐平偷伦地看着尉云。

 老天!他正在宽衣,她惊骇地发现他飞快地将衣服下,出他结实而削瘦的‮体身‬,她也要那么做吗?乐平低头望着自己抖个不停的手,她怀疑她办得到这个工作。

 她开始解她的扣子,今天娘替她选的衣服,有好多美丽的盘扣,她怎么解也解不开,天晓得当初是怎么扣上的。尉云发出沙哑的笑声,敏捷地随她到上,显然很欣赏她的无措“我帮你会比较快…”他深深地吻她,而后抬起头看着那堆盘扣皱眉“看来我称赞娘明智错了,她选这件是什么衣服?”他解开其余的扣子,视线从未离过乐平,并快速解除她其他的束缚。

 乐平紧张地将视线放在尉云颈部以上,屏息地想:如果母后和哥哥知道…

 那尉云就非得要娶她了,而且替她说话的舞扬嫂子也不好受,一定会被哥哥责怪。

 不!她才不要尉云被迫娶她,她要他是因为爱她而娶她,更何况…她怀疑尉云会因为任何人胁迫去做什么事,而且是在他的国土上,又不是在她的国家里。

 “回来!”他暴地吼她。

 她受惊地望向他,尉云眼中闪著怒光“我不和任何人分享你。”他突兀地拥住她,心跳重重地在她怀中鼓动“你现在是和我在一起,不许你想别的人。”

 “我不是想别人…”她的心跳狂野地回应他。

 “想什么都不可以…”他烈地吻上她的,温柔地抚上她的身躯,乐平也无能为力再想些什么。

 她情不自地抓住他的肩,爱怜甜蜜地回吻他,她爱上他好久了,乐平紧咬住下,不敢在这时候吐她的心声,现在是紧要关头,她可不想在这时候功亏一篑。

 乐平首先是感觉到他在她怀中僵硬,当她从震撼中恢复,她才感觉那强烈的刺痛。

 “怎么可能…”他的脸庞因过度震惊而扭曲,他撑起身子想看清乐平的脸。

 她设法抱住他,尉云锐利地倒一口气,乐平也试著在混乱中找到空档呼吸“我会解释,等一下我会…”

 “等一下?”他的声音无力得像叹息。

 “不是现在。”她不能让他退缩。

 他也没有能力在现在停下来听她解释,尉云失在他们共同创造的咒中,心里模糊地想:等一下,等一下他再让她解释这一团雾,等一下他会解决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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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伸手爱怜地轻抚著他颈后的头发,尉云闭著眼睛,他看起来好疲倦,她没有看过他这么脆弱,尉云总是很强悍,足以抵挡所有的逆境。

 不过这次并不是逆境。

 他睁开眼睛,里头的愤怒可以退最凶猛的野兽,乐平奇怪自己刚才怎么会以为他脆弱,这个词是不可能用在尉云身上的,或者…

 刚才那个脆弱的他已经躲起来了。

 “我可以解释。”这是她的声音吗?听起来好陌生。

 “你不只要解释,还要保证我能接受。”他冷硬地坐起来瞪著她。

 天!她好爱他,乐平著地看着他。

 “为什么?”他的声音低沉而严肃“该死!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做这种事?”

 “我爱你。”她诚实地说道:“你知道我一直都爱著你。”

 震惊的表情再度掠过他的脸上“所以你…”他用手耙过他散的头发,这种时候简直无法思考,他扫过躺在上的乐平,她正随著他坐起来,单滑落她的际,出她美丽的体,尉云重重地咒了一声,跳下“该死!”他拿起他的外袍,随意地披在身上,也丢了一件盖在乐平身上“穿上它。”他鲁地命令道。

 乐平顺从地穿上他的衣服,知道等尉云整理出一个结果,她不会太好受。

 “怎么可能?”他怒吼道:“我怎么都不知道?那班人都是饭桶,那些资料…那些所谓的恩客…,该死的福仲!”他一拳捶在墙上。

 乐平同情地看着他,尉云不停地走来走去,事情出乎他意料之外,他不能忍受这样的打击。

 “说!”他走过来抓住她的肩“如果我不能信任那些饭桶,你就告诉我所有…我想要知道的一切。”他用力地甩开她“否则小心我勒死你。”

 “你想要知道什么?”她抵住墙壁,睁大眼睛看着尉云,他的怒气是预料之中的事,对她并不产生震撼,她本来就打算对他坦白。

 他从齿出问句:

 “就从那该死的孙谨锐开始。”

 “如果你的人查得够清楚…”她勇敢地看着他“就会发现…彩霓姑娘是个清倌人,她只卖艺,不卖身。”

 “他妈的!”接著他骂出一连串秽言“女就是女,还有什么分别?”又是一串三字经“你是怎么进那间院的?在那儿过了四年…老鸨怎能接受你卖艺不卖身?”

 继续说下去令她喉咙发干,乐平深口气说:

 “我没有在那家院待四年…”

 “什么?”

 “事实上,我只待了四天。”她紧张地

 他眯起眼睛“四天?”

 乐平看得出来,他快被到极点了,她要尽快地说,否则他可能会实现也的威胁,勒死她。

 “我拜托我的嫂子和镇南王妃让我进寻芳阁假扮彩霓姑娘,你到的时候、我才刚到四天。”

 “说清楚。”他继续从齿吐气说话“你和孙谨锐的老婆是什么关系?”

 “她是我嫂子的大姊,你知道的,寻芳阁是萧家最赚钱的产业。”

 事实渐渐显现出来了,但是…

 他走到她面前,俯视著她,表情相当危险“你的嫂子?什么时候你多出一个嫂子?你不觉得有必要解释一下?每回我问到有关你的身世时,你都该死地胡混过去。”事情不可能像他想的,不可能…

 “我的嫂子…”她害怕地看他一眼“就是萧舞扬…”尉云举起椅子,重重地丢向一旁,碎裂声音大得让她吓得差点从上滚下来。

 “一个公主?”他厉声道:“你是一个公主?你所谓的哥哥是昊风太子?”他大声咆哮:“该死!一个公主,我怎么没想到?”

 “你没有必要那么惊讶。”

 “是啊!”他冷漠地嘲笑:“我每天都会在路边捡到一个公主…”

 乐平畏缩了一下,仿佛他伸手打她。

 他恶毒地补上一句:

 “…每天都会有公主倒在路边饿死。”

 她受伤地喊道:

 “你没有必要那么生气,我又不是故意要当公主的,那是偶然出生造成的事实,如果可以选择…我宁愿当个平民,身为公主并没有给我带来很多好处,不然我怎会认识你?”她想起差点饿死的往事“你能选择你的父母吗?既使是你…也不可能是吧?”

 她的话触动了尉蕾买内心探处的隐痛,他探深气镇定心情“你说得对,既使是我,也是不可能,要不然…可能会有另一种选择,另一个结果。”

 她害他伤心了,这个事实令乐平泫然泣。

 “我不是故意惹你难过,我爱你…”他怒吼打断她:

 “不许你再说那个词,你不爱我,你对我的恋是种病态。”他声诅咒“现在我不想听你说废话,你可以从为什么会倒在路边开始解释。”

 因为她对他的爱,她可以忍受现在他对她的怒气和拒绝,乐平好脾气地闭口道:

 “也没什么,只不过宫廷里的一些明争暗斗。”

 “我想听,有很多时间听你解释。”他冷静下来了。

 乐平的眼中闪过一抹伤心,但她很快就将它隐去,这些年来,她学会隐去情绪,主要是和尉云学的,尉云有很多情绪都隐藏在心中。

 她试著一口气说完,怕忍不住会崩溃:

 “我的母亲被打人玲宫,有天我到宫外,被陷害她的人暗杀,随行的人几乎都死光了,我侥幸逃过国境,更侥幸被你救了,要不然…就算逃过了刀口,也免不了饿死的命运。”

 他的脸上出现奇妙的温柔,他的愤怒到哪儿去了,刚才他还对乐平大发雷霆,才一会儿工夫,他竟然就因为她所遭遇的事而心痛,为何只要有关乐平,他的怒气就无法持续?

 “为什么你后来不告诉我?”他试著硬下心骗“我可以帮助你回去。”

 “刚开始…我太害怕。”她停顿下来“我不能信任你,你也许是…坏人。”

 尉云点点头,他能了解不信任人的心情。

 “后来,我…喜欢上你。”她本来想再说爱他,但怕在这时又触怒他“又觉得没有必要回去,回去不会比在这儿好,这儿有…你,我回去…并不知道有什么在那儿等著我。”

 他嘶声问道:

 “那后来你为什么走?”

 “我渐渐长大了,你喜欢我…”她发现他眼中闪过什么“有可能你会有爱上我的一天,你不会允许自己爱上我,你太保护我,也太保护你自己,在你发现对我有感情之前…”她口气“你就会将我嫁给一个你觉得诚实可靠的人,永远地将我推开,在有了这么多被拒绝的经验时,我不能让你心逗么做,我厌倦被每个人推开,虽然我可以承受,不过…如果我让你这么做,我会毁了我自己,你不努力没有关系,我要为我们努力。”她像个小战士,仰起头来看着他。

 “一派胡言,我不需要你的怜悯!”他不想被她感动“我要你离开。”他急速地挥著他的手“我永远不会对你客气,也不会爱上你。”

 “你看,”她‮奋兴‬自己抓到有利证据“为了怕伤害我,现在你要赶我走了,你为何不会对你召来的女这么做?你总是利用她们,你不怕自己会爱上她们,也不会让自己去爱上她们。”

 他冷冰冰地笑了“你既然知道得这么清楚,那为什么还待在这儿呢?我对你不会跟对她们有什么差别,你留在这儿…只是提供我利用你的机会罢了。”

 “我不能不试试,我已经说过了,我要为我们努力,我要…”

 他低吼:

 “住口!”他怒视著她“我从来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爱钻牛角尖的人,女人有这种习惯是致命伤,跟我在一起不是件容易事,我不可能爱人,你是货真价实的公主没错,但我却不是你命中的王子。”

 “我没有地方可去。”

 “一个公主总有她可以待的地方。”

 乐平叹口气“我哥哥会在三个月后来接我,如果你硬要我回去,也让我住三个月好吗?天知道我以后会不会再有机会见到你。”

 尉云震了震,他想起乐平失综的那段时间,如果再来一次,他不知道还能不能忍受,而经过了这次…

 他怀疑自己能否将她抛在脑后,她就像是最甜蜜的‮磨折‬和负担。

 “老天!我该拿你怎么办?”他心不在焉地用手耙过他的头发。

 “就三个月,昊风不会不准时来接我的,一天也不会多。”她低声恳求道:“我求你。”

 “看在老天的份上,请你离开我。”他的命令含有祈求意味“你知道我会伤害你,该死!”他低咒道:“你晓得我有多‮忍残‬,我会重重地伤你。”

 显然他也不能忍受那种情况,乐平试著安慰他“没关系的,就算是这样,我也甘愿,至少我已经试过了,等我离开后,也有一些情景值得回忆。”

 他挣扎著,然后长长地叹了口气“我不该答应你的。”

 “谢谢,谢谢你。”乐平深怕他改变主意,她明白他的个性有多坚决,就是因为了解,她才会设下这个圈套,就是为了增加自己的胜算。

 他抿紧双“这对你不是好事,谢我干嘛?”他咬牙说道:“是你自己提供我利用你的机会,我不会再仁慈地待你。”

 “我知道。”她柔声说道。

 “我会把你看作我从院召来的一个女。”

 “谢谢你让我待三个月,我很感激…”她彬彬有礼地感谢他。

 “闭上你的嘴。”他暴地说。

 “好。”突如其然的释然让她好疲倦,睡意侵袭了乐平,她打著呵欠“我会尽可能地照你的心意去做…”她缓缓地倒在上,不是有意的,只是这时候,感觉起来好舒服。

 “睡觉!”他皎牙说道:“不要说话,睡觉。”

 “好,完成这个希望不困难,我已经很想睡了。”她昏昏沉沉地说道。

 “该死的小鬼!”

 她的呼吸渐渐平稳,从她深沉的呼吸中,他可以确定她确实是睡著了,留下他面对这堆烦恼。

 她睡著了,那表示他可以安全地观察她,尉云走近边,这胡涂的小鬼没有盖上被子,他替她拾起被子盖上,幸好她没有看见,否则又会说他有可能已经爱上她了,这个小妮子,整个脑袋中都是甜蜜的幻想。

 他应该看出这么甜蜜清纯的女孩不可能是个女,即使她再装得怎么像也不该相信她,或许因为他太想要她,潜意识就希望她是个女,是他自己帮助她欺骗他。

 最令他恐惧的不是对于乐平的望,如果只是望,那将会有平息的一天,但那份无法控制的柔情远比望来得危险,那会给她毁灭他的力量,他不喜欢被别人伤害,若是有那种可能,当他自卫时,有可能会杀了她,他对自己可没有乐平对他的那种信心。

 他原本是喜欢她,但乐平的行为打破了本来微妙的平衡,他早该把她田在身边,那么现在所有的烦恼就都不可能存在,然而不安的感觉在他心中徘徊不去,因为…

 尉云知道乐平所持的论点有些是正确的。

 如果她没有在那天逃走,他就会在她回来的时候,开始替她物个好对象,照他的意思替她安排一个安稳的人生。

 他该知道这个爱惹事的小妞不喜欢安稳的人生,自从他救了她之后,她对于他的存在就有股无法控制的狂热,他允许她崇拜他,或许今天这个震惊的结果是他自己造成的。

 不!他不能这么想,这小妮子从来就没听过他的话,总是不断地违逆他的指示,如果他真伤了她,也是她咎由自取,他没什么好顾忌的。

 “我爱你,尉云。”她在睡梦中哺喃自语。

 “该死!”他狠狠地咒道,试著抵挡涌起的柔情。

 他老早就止她说爱他,她根本就还不懂得这个词,她对他只是恋,恋是不会长久的。该死的她!就连睡著了都还能找机会违背他的命令,他早料到她不可能这么柔顺。

 她是睡著了…

 但尉云无眠的夜才正开始…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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