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信件终于被打开
看到了吗?这东西你认识吧?呵呵!怎么样?还有什你还不从实招来?”
韩富仁把这信拿出来往桌子上拍的时候,眼睛就盯着掌柜的在看,那吃惊和恐惧的表情根本就瞒不过去,心中不由一阵得意,对着掌柜的再次大声喊道。
秦掌柜的现在根本就不知道别人说什么,眼前一片漆黑,耳朵中嗡嗡作响,身上的汗不停地往外冒,衣服顷刻间就已
透了,口中干渴,浑身发麻,心中不停地想着‘怎么可能,怎么回落到他的手中,这个不是说
错了吗?’
躲在后面的小芦更是吃惊,听到一声拍桌子的声音,然后秦掌柜的便没了动静,轻轻挑开布帘,将将够一个眼睛看过去的
隙,就停下来,仔细观察那桌子上的东西,一看之下不甚明了,那分明就是一封信,难道会是某个证据?
“说话,不要装傻,你这个罪是跑不了的,还是认了吧,听到没有?来人,
点水过来,让他清醒一下,哼哼!这次看你还如何狡辩?”
韩富仁仔细一看这个掌柜的,发现眼睛里面的瞳孔居然稍稍扩散,知道这种情况是说什么都没有用了,对后面吆喝着,跟他进来的一个人比较机灵,见那桌子上有两碗没怎么喝的茶水,直接端起来‘哗哗’两下泼在掌柜的身上。
秦掌柜的被水淋的一个
灵,这才从无尽地思考中恢复过来,眼睛又看了一眼那个柜台上的信封,发现不是在做梦后,浑身都哆嗦了起来,要不是胳膊拄在了柜台上。他就得堆到地上,就是这样也好不到哪去,脸上一点血
都没有了,眼珠子来回转着都不那么灵活。
“嘿嘿!怕了?刚才不是嘴硬吗?这回怎么了?来人啊,给我进去搜。把该搜的都给我搜出来,把这个门给我关上,我就在这个地方好好审一审他,看看还有哪个是他的同伙?”
韩富仁看着这个掌柜的样子,心中是再明白不过,这种情况他见得多了,就是那些个开始时死硬,最后被证据给打到的人。有多半都是如此,除非一些个罪不致死地人才能好点,看样子这个掌柜的胆子够小的,决定好好收拾一番,多
点钱。
“这里还有三个人,出去。出去!痛快点,你瞪什么眼睛,你们就是他的同伙吧?你犯事儿了。”
这边还没开审,隔着后面的帘子一挑。小芦三个人就被推了出来,刚才他们不快点走,结果想走地时候晚了。
“我,我是买布的,我不是他的同伙。你们抓错了,我需要很多的布,这才过来。”
小芦深知自己的身份也不干净。绝对不愿意和别的事情再有牵扯,在那里连忙解释着,跟着他的两个人也是在旁边补充,为了证明没说错,小芦还从怀中掏出了一罗前几天换的
子,五百两一张,看上去最少有三十张。
韩富仁眼前一亮,看看掌柜地,又看看小芦三个人,嘴角
出了笑容,微微晃动脑袋说道:
“买布?买到在那后面站着的地步?别骗人了,你们的底细我早就查了个一清二楚,你们那边都有消息传过来了,官府上都已给你们备了案,一个都别想跑,一会儿给我老实
代。”
这也是一种诈,用莫须有的东西把事情说大,一些个胆小的又没犯多大事儿的人自然会辩解,并且
代出自己地事情。
没想到又蒙对了,小芦心思急转,听这个话再明显不过,有人出卖了他们,决定一拼刚要有所动作的时候,‘刷’的一下,几把刀同时架到他脖子上,冷森森地让他这三个人都不敢轻举妄动。
韩富仁现在这个高兴啊,
手,看着已经堆在地上,不言语的掌柜地,暗叹他胆子小,身子蹲下来,拍拍掌柜的脸,声音尽量放柔和一些劝道:
“事情既然做了,想别的也没用,不如都
代出来,到时候我给你说说情,或许能放你一马呢,怎么样,说吧,我知道这个事情不是你一个人就能做的,把后面的人说出来,你或许就能将功赎罪,顶多遭点小罪,一闭眼睛就过去了,如何?”
秦掌柜地缓缓抬起头来,看着韩富仁有些变了声的笑道:
“呵呵!呵呵!呃呵呵~!说的好啊,:=
代?
代了真能放了我?你别点头了,唬傻子呢?我还是赞成你后面的话啊,一闭眼睛就过去了,是呀,什么都过去了,再也不用愁了,不用再问,费那口舌干什么,该如何就如何,我一个人担了。”
与韩富仁说完,转过头来又看向小芦三个人说道:“连累你们了,不用再想其他的事情,这种事情沾上边就没好,早知道这样还愁什么其他的,谁被不被绑与我何干?”
小芦那边也明白,自己本身就跑不了,根本就不用别人牵连,看到进来的衙役如此大的动作就知道事情不好,只能默默期盼那边能冲出去几个兄弟,别都死在这里。
“好了,别说这些没有用的,快些
代,来个刀笔师爷,给我好好记,回去可是一大功。”
韩富仁急着赚钱,不愿多做耽搁,向后面招呼一声,马上过来一个留着山羊胡的人,双手托着装了文房四宝的托盘,这人的年岁稍大,胳膊有些颤巍巍的,找了桌子旁坐了,开始慢慢研墨。
秦掌柜的这时候也硬气上了,点点头,深
口气说道:“好,我说,我都说,这些事情是我一个人做的,
…。”
“慢着,谁敢在我的地盘上胡来,啊?我远水县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别的地方审了,怎么,是州府里来的人不成?”
正当秦掌柜的要把所有的事情揽在自己身上,然后被抓起来等待救援地时候,外面传来了大喊声,紧接着门被人一脚踹开。一个同样比较壮实的大汉,带着二百多人把这边给围上了,一个个
刀出鞘,随时准备开杀。
“哎呀~!我当是谁,原来是宏嬴兄。你来的正好,与我一起细细盘问这个犯了大事儿的掌柜的,到时候功劳算你一份,你看如何?这可是个大买卖呀。”
韩富仁一看来人,心下乐了,认识,连忙起身说着,最后几个字是
低了声音。
心思到不错。就是不知道这个远水县地捕头今天是怎么了,根本就不领韩富仁的情,冷笑一声说道:
“秦掌柜的在我们远水县可是奉公守法,根本就没有什么可审的,你们擅自到了这边,难道不怕我家大人弹劾你们县令?赶快给赔个不是。并保证以后再也不过来,我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放你一马,不然…哼哼!”与韩富仁说话。他又看向秦掌柜的,上前一步拉起来,一副关心的模样说道:
“秦掌柜的不用担心,这点小事情我就可以解决,绝对让你安然无恙。并给你一个
代,他给你用刑了没有?”
“哎~!魏捕头,你又何苦参合进来?一用。现在你却突然自己来了,怨我呀,不该让人找你,你能把他们都杀了?你能把让他们过来地人也都杀了?那样的话还能有用,不然呐…你快走吧。”
秦掌柜的本是想把自己一个人给
进去,没想到这个魏宏嬴捕头真的来了,叹息一声,懊悔不已,魏宏嬴当时就愣,听他这话的意思是真的犯大事儿了,再看向韩富仁地时候有些犹豫起来。
韩富仁也有些发傻,他实在是猜不透这个掌柜的怎么了,难道骗的钱太多了?那也不用如此啊,多
出来些就行了,哦,一定是都花了,看来只能给他留个退路,一点一点刮了,大不了多来几次。
想到这里,他也不再与魏宏嬴套近乎,也是冷笑一声问道:
“魏宏嬴,你确定要与我作对到底?你可要想明白了,不然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来吃,你拿了人家的钱就真地能豁出去?这掌柜的都说到如此地步你还执
不悟?”
“我,我,这里是我远水县,有事情也应该是我来办,你们…。”
“行了,都不用说了,既然你非趟这个浑水,我就成全你,到时候你就是同伙,看看这个信里面的东西吧,呵呵!呵呵呵!”
魏宏嬴正在那想办法让自己摆
这个尴尬的事情的时候,韩富仁却不给他机会,直接用话把他给套上了,一回手把那个信拿出来,甩在了魏宏身上,掌柜地刚要扑上去抢,被旁边的人一脚给踹了回来。
这下魏宏嬴真怕了,那掌柜的眼神他见过,那是上法场时候很多人
出地眼神,难道…这信里真的有可以要命的东西,一时后悔起来,呼吸变得急促,手也有些颤抖,用舌头
着嘴
,在秦掌柜的和韩富仁两个人之间来回看,越看越觉得事情闹大了,有问题啊。
“抓住他,别让他跑了,诶呦,还敢动手,过来两个兄弟,给我打,打的他动不了手为止。”
前面的地方正僵持着,后面的院落里传来的衙役的叫喊声,片刻后声音停下,一众衙役
着四个人到了这里,四个人是翻滚着被人用脚踹进来的,当先的几个衙役脸上都带着伤,应该是抓捕的时候遭到了反抗。
“哦,这就对了,我说应该还有同伙吧,果然,嘿嘿!官家抓人,哪怕就是错抓那也要跟着走才对,到时候自会还给清白,这四个人为何反抗啊?是心里有鬼吧?魏宏嬴,魏捕头,这就是你治下发生的事情,刚才我可是听你说这边无事来着,还有什么弹劾,那就等着把这个案子办了你家大人被弹劾吧。”
韩富仁这下找到理了,就凭借四个人的反应,便能知道这个事情真的是不小,或许整个广南西路不少人都受到过威胁,正好以此立威,收拾下去一个,让其他几个新来的县令都明白谁才是大哥。
“误会,误会,我这也是听说这边有事情,才过来问一下,同时帮着查一查的,没别的意思,富仁兄,哦,韩大哥,小弟来的还算及时吧?刚才来之前,小弟在一个馆子里喝了点马
,一时胡言
语,韩大哥您别往心里去,你们,还不快跟远山县的捕头韩富仁韩大哥问好,我已仰慕多时,今天终于能与大哥一起办案了,这也是你们的荣幸。”
魏宏嬴这次知道急了,再也不敢装硬,嘴上说着软话,还不忘了让手下人一起帮着,那些个衙役也懂,刀被用最快的速度收起来,同时问好,各种马
纷纷拍了出来。
秦掌柜的无奈地笑了下,说道:“晚了,都晚了,魏捕头你早一些这样就好喽!那信一念,什么都明白了。”
韩富仁把信夺过来拆开,扔给魏宏嬴带来的刀笔师爷说道:“念!”
“是,是,我念,锄,锄禾
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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