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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9章 将错就错
 送走了阎凤和小玉,我就暂时地有了空。首发汪琳三番五次地扰我,要我到山顶。让我狠踹了一顿以后,再没敢找我。

 从北京传回来的都是好消息,说是植皮很成功,再有几天就可以出院了。有了好心情,我是哼着小曲到石庄去看二妹。

 自从那次要了二妹的初夜,这么多天了,再没尝过与二妹的入体之,还有石庄女人肚子里的我那孩子不知长得什么样了。还有几个月就要生了,做父亲的应该在胎教期多输送点父爱给孩子。

 看样子,饭店的生意与二妹的理发是一样的红火,还请了帮工。有点发家致富奔小康的意思。这一次咱进得比较自然,石庄女人的那个男人‮体身‬好了又出去打工了,咱有点正儿八经地做女婿、老公、姐夫的意思。

 别看是家庭式小饭店,收拾得可利落呢。我在饭桌底下都没摸出灰来,真是难得的一家勤手勤脚的女人。

 见我来,二妹和她妈百忙中出时间跟我搭话。石庄女人在里屋不知干什么呢。

 进去一看,她正在洗澡讲卫生呢。我二话没说,洗了手,帮她洗其‮身下‬来。这一回她没推辞,很享受地让我给她洗。女人还说:二妹天天念叨你呢。

 我估计不光二妹念叨,她心里也没少念叨。据医书上说,怀子孩子的女人,母会增好多,对于情感的依赖也特别强。

 不用说,晚上得在这留宿了。

 还没等给石庄女人洗完,就听外面呼喝起来,好象二妹被闪了耳光。

 我几个窜跳出去,逮住那几个混混,劈头盖脸把他们砸叭下了。墙有个人影一闪,好象是连俊。

 妈的,混不起不混,还跟我翻这个小肠子。我跟个鬼影似的奔了过去,一把揪住了,照准他的鼻子雨点般落了几拳。他爹个烂**的,还想跑。

 别着连俊的胳膊,回到二妹的理发屋,二妹拿了把剪子握在手里,吓那几个想跑的家伙。一问才知道,这几个家伙身份还不低呢,是葫芦市新开的那家武术学校的学生,在当地小混混中有一定声望。

 把连俊往墙角一栽,三把两把把那几个小子用脚踢起来,让他们站板正了,咱抱了个老拳,还是那句老话:他妈,有种回去好好练,老子黄镇,单挑不惧,群殴奉陪!滚吧。

 那几个小家伙还有点礼节,走时还抱了抱拳,不过,咱下手时有点重了,有一个得让同伴扶着才费劲地拖着残了的腿出去了。首发

 连俊的鼻子还在血,我让二妹找了烂了好几个眼的破手巾给他。

 推了一把椅子,我喝了连俊一声:坐上!

 我接着又说:连大公子,你憋屈是吧。跟你说真的,你老子不是最厉害的老子,你小子也不是最厉害的小子,玩什么你也玩不起。你小子要有种,给我把爪子收紧了,仗着你的老子现在有权抓紧捞,别到时候落势了哭爹喊娘。

 这一番实话加假话的训,连俊有了服软的意思。临走时,还待了句场面话,大人不记不小过似的,他那意思是国共两合作,既往不昝,过去的一切一并钩销。

 这样当然不行,我给韩发了个传呼,让他利了索给我过来。

 韩几个小子来了以后,我指东打西地刻劲训了一通,又骟风点火地讲了连俊目下的落水狗一样的熊势,鼓励地要他们趁热打铁,彻底灭了连俊的威风,而且还给他们指了参照物——连三,这小子已经连正常人也做不了了,拖着个断腿要饭都没地儿,惨哪。

 把韩与连俊之间的火骟乎足了,可以悠闲地喝个小酒看狗咬狗了。

 二妹的娘已经把一桌好菜整到炕上了,我能喝的那老米酒也给烫上了。我那感觉特指点江山,还不由得吐出了一句话:兵者,诡道也。

 二妹和她娘轮番地劝我喝,喝二陪一的,不多会儿,我就晕乎了。睡下的时候,是在西炕上。摸了石庄女人的肚子,也贴在肚皮上听了。意犹未尽地亲了好一会儿**,还跟女人开玩笑:生了就捞不着亲了,这阵儿得多亲亲。

 趁着酒意,我下了炕去找二妹,石庄女人也没拦我。我趿拉着鞋,到了与理发室连通着的那间小房,掀开被就抱住了。稀里马哈地把二妹上上下下亲了个遍,歪歪唧唧地顶住下面的开口,将起来。

 酒随热气散得多了,手里头摸着二妹的**感觉有点不对劲。再一摸头发,不对劲呀,二妹是长发啊。

 我的娘唉,错了。我刚要伸手拉灯,身下的女人出声了:别,一伸手把我在被外的胳膊拉回了被里,有节奏地扭起了股。

 将错就错吧,难得糊涂。就这样,还是硬桥硬马地跟身下的女人狂大作。

 有酒遮着脸,咱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抱定女人的‮腿大‬呼哧呼哧猛捣。身下的女人很受用,抱紧我的股使劲往上顶。

 不过,听那声,好象她不大敢放开嗓门叫,只就着往外呼气的的劲紧张地哼那么一两声。越干我越觉得这是在偷。二妹,晚上不看门守着店,跑哪屋睡去了?

 心里想着二妹,就加大了进出女人港口的速度。想着赶紧把完了,回石庄女人那儿,旁敲侧击地问一下,晚上的睡觉分布情况,要不还得套。

 身下的女人劲头还很足,丝毫不减顶送的速度,而且有进一步受战的能力。

 要速战速决,二妹说不定等得心焦了呢。

 抱起了女人的软,我就跟那钻探机似的,狠劲往下钻石油。女人‮身下‬的石油都都溢出了井口外,成了河水了。我那家伙大进大出的,就跟抱着遇见了大批鬼子一样,身上加了弹簧,一个劲往外烈火,有点刺刀要见红。

 女人软瘫了身子,我赶紧提溜起子往外走,女人倒也没拦,嘱咐我一句:别着凉,外面风大。

 回了西间,我还没等上炕,就听见了二妹的声音:姐夫,你上哪儿去了,急死我了。

 我的天,她怎么跑这屋了?这的劲儿。还好,我还没喝太多,酒差不多都去了,脑袋灵光起来。

 二妹迫不及待地舒进手摸我的,解了前的两个扣子,就趴上来亲开了。她嘴里边呼出来的米酒味还怪香甜呢。这事儿倒怪了,三个女人会酿酒,而且那味道那么好,连我这个不爱喝酒的人,都喜欢上了。要是时间长了不喝上两口,都馋得慌呢。

 站在炕下,搂住急了眼的二妹,寻住她的小猪一样拱的嘴儿,小啄米一样地揪了几口,跟她说:刚出去方便方便,还寻思你在外面呢。

 刘婶在外面看着呢,妈说,怕你来回跑,让我和姐一人一炕。

 怪不得我刚去东屋,落了那么大厚门帘,还以为你生气了呢。二妹是真急了,跟我说话的空儿,她又给我解开了带。

 上了炕,摸了摸二妹的小短衣,又伸进里面她的**,好硬好的,感觉跟刚才就是不一样。

 我笑嘻嘻地跟她说:看把你急的?我还能逃了不成?

 谁知道?一等二等不来,还以为你嫌弃人家了。

 哈哟,连眼泪都急出来了。

 二妹带着泪笑了,还捶了把一下,说:你个坏姐夫,老是逗人家。

 冷呢,咱搂被窝里说话儿。

 由着二妹扯下我的子,搂着她拥进了被窝里。

 这葫芦市还真比胶东的老家冷多了,现在要是在老家该是小了,白天,老人们该蹲在墙外边晒懒头了。可是这儿不行,庄稼人还是大棉袄大棉的。二妹知道俏,也还穿了两件衣呢,只不过晚上等急了,只留了一件小衣在身上,下面就穿了一条花衩。不知是不是酒醒了,感觉窗外的月光很亮,透过刚换上不久的玻璃窗,多了那么一些儿诗情画意。窗台上还放着两盆不知谁的山上的开得正的小野花,嗅进鼻子里,有那么一股清灵纯朴的味儿。

 姐夫——

 听到二妹那娇羞的声音,我这才回过神来。真不好意思,咱老是在关键时候体味意境。

 硬家伙被二妹抓到了手里,可她不会到该的地方,可能是还有点娇羞。跟二妹,这还才是第二次呢。

 抓着二妹的花衩,往下褪了一点点,用手靠上去捏了几下,问她:谁做的?

 姐——。

 我也要穿。

 你穿,我给你做。

 我现在就要穿。

 姐夫坏。

 二妹了下来,我只是在‮体身‬上比量了一下。拿到手里放到鼻子上使大劲嗅了嗅。我小时候就特别爱闻表姐的衩,女人‮体下‬的一股子人的体味,感觉好舒服的味。有时候放学回家,生产队没放工,家里没人,我吧,拿出表姐的衩放到炕上用小身子住,想象表姐在我身下那情景,美得要命。那种老棉布做的内肥头的,对女的器官有保护。现在的少女们光知道要感了,勒得绷绷紧,容易得妇科病。所以,要讲科学的话,这肥头的花衩倒是益处多多。

 我闻得投入,听到二妹的又一声“姐夫”才停住了。对上她的小嘴,使劲地亲了亲,我说:二妹身上的味儿真好闻呢。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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