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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在家里整整坐了一一夜,就算在房里,印残月也听得到前厅传来的恐吓声跟自己兄长跪地求饶的声音。

 不只是赌债而已,就连现在借他们现钱开店的债主,以及以往供给货源的老朋友,都知道他们家的情况,连袂的赶来讨价,唯恐晚了一步,就要不到任何的银两,以至于债主几乎踏破他家的门槛。

 印残月掩住脸,知道要求谁才能够摆这一切,但这个人开的条件那么的不堪,是要他陪宿一夜,他怎么能答应?

 开门走出来,他远远就看到自己兄长向讨债的人不断的低声下气;事情到这样的地步,似乎已是由不得他。

 他返回房里,挑选了件白净的衣服,全身颤抖的换上,才从后门离去。 印残月又如往常一般的被进封天炬的厅堂里。

 封天炬出来见到他,倒也没多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道:“我累了,不想与你多说废话,货源供给的事不必再谈。

 印残月站起来,忍着屈辱道:“封少爷,我知道我上次又得罪了你,你千万不要记挂在心上,什么事都…好谈。”

 说到好谈这两个字,他几乎说不出口,这已经代表了他肯来陪宿封天炬一夜。

 封天炬从他的脸看到他的脚,冷然的目光让他受辱,他却不敢动弹。

 “我记得你每次看到我都说你下次不想再见我,却每次都来见我;说实在的,我对那些不能言出必行的人,向来没有什么好感。”

 “我…我…”

 印残月忍住泣的心情,走到封天炬身前,颤抖的问道:“关于封少爷上次提的条件,我回家后仔细想过了,若是能让…”

 “哼,你说叫你陪宿的事吗?”

 他万般艰难的点头,却惹得封天炬的讪笑——

 “我记得有人告诉我,他宁可当乞子,也不肯让我碰他身上的一。”

 印残月难堪的别过脸去“封少爷,我是很有诚意的,求求你将货源给我们,我什么事都愿意做。”

 “到底有多愿意,你得让我看看你的诚意。”

 封天炬忽然揽住了他的,将他的身子紧锢,印残月吓得惊呼,然而封天炬脸上冷冷的笑让他停止呼喊,他羞辱加的道:

 “封少爷,这里是你招待客人的厅堂,我们能否、能否…”

 封天炬捂住了他的嘴,残酷的言语和蛮力好象当他是不会动的娃娃

 “当女是不应该怕羞的,你这样畏首畏尾,怎么讨好得了我?”

 “我…”

 为了庞大的债陪宿于封天炬,因而被他视为女,当然也无话可说,印残月只有忍着辱被他抱着。

 他知道自己后背贴着封天炬的身子,而且封天炬在嗅闻着他的发丝,他辱得真想哭出来,虽然在家已想了又想、也知道到了这里会被封天炬怎样的糟塌,但是真的来到这里,痛苦的辱感让他只觉得自己下无比。

 封天炬一边嗅闻着他的香味,手也一边按抚着他的,然后往下,钻进他的子里‮摸抚‬。

 那种被男人‮摸抚‬的不适感,差点让印残月呕吐出来,他紧紧咬住牙关不哼一声,泪水却已积聚在眼眶里。

 封天炬轻抚着他,另外一只手却在扯他的结,他羞辱的哭了出来,抓住封天炬的手道:“封少爷,求求你别在厅堂,若是有人进来,我、我…”

 “住口,什么时候轮到你说话了?”

 封天炬严厉的斥喝让印残月只有忍着泪水承受。

 结一松,‮身下‬顿失障蔽,他羞愧的掩住脸,泪水不断的滴下。

 封天炬突地在他的男望处轻抚了几下,他并非圣人,又值青壮,纵然心不愿,也渐渐有了一些酥麻的感觉。

 这让他觉得自己更下,竟在封天炬的‮摸抚‬下有感觉,岂不是在他的‮躏蹂‬一般?

 封天炬频频吻着他的发丝,底下抚的手也变快了些,印残月不由自主的呼吸急促;他不敢‮动扭‬拒绝,身下感觉却越来越强烈。

 整个热贯穿了他的部,他的呼吸更急,发望越来越强…

 倏地,他感觉自己的身子绷紧,部一,下部就整个透在封天炬的手心里。

 他羞愧死,封天炬却似乎不以为意,然而在他觉得黏黏的不适之际,却痛叫起来:“啊——”

 封天炬的手指竟进入他的体内,他那地方从未与人好过,痛得他眼泪直掉,但是封天炬照样毫不留情的动作着。

 他又痛又难受,‮身下‬像要着火一样,只得颤声的哀求道:

 “封少爷,求求你…”封天炬咬住他的耳垂,冷冷的话语既煽情、又冷酷:“是求我快些进去,还是求我再给你一次刚才的快?”

 印残月心都是难堪,他听得出封天炬话里的不齿,彷佛只当他是个专卖体的一样。

 明明是被强迫的行为却从中得到了快,连他自己想起来也觉得羞辱无,而在封天炬手指的抚下,他竟发出了陌生的呻

 那声音听起来那么,彷佛在恳求身后的男人再给他多一点似的。

 紧紧抓住椅把,狠狠的咬住牙,他知道自己的在颤动,全身在发抖,介于痛苦和快间的?群熬鸵?铀?炖锓⒊隼础?

 “夹得这么紧,好象想把我吃下去,谁相信你是第一次?”

 封天炬不断的对他发出恶意的评语,他又羞又气,却不能反驳。

 随着封天炬不放松的调戏,他的‮体身‬像被润滑够了,竟不断饥渴的需求着,紧紧的钢住封天炬的手指,不让他离开。

 “啊——”

 封天炬霎时拔出手指,他像是求不般的喊了出来,引得封天炬放笑他——

 “装得像贞节烈女,倒是对男人喜欢的,你喜欢,我就给你。”

 封天炬再狠狠的侵入他的‮体身‬,他的一弹动,涌泉般的快一波波袭来,几乎令他不过气… 。

 神智几近要昏过去,他明明知道这是的行为,但是封天炬那冷冷的话语,就像药一样,去了他的神智。

 “少爷!”

 他几乎是软弱的轻呼一声,连自己嘴里在呼些什么也不甚明了。

 他的身下好热,被封天炬持续碰触的地方像要着火一般。

 他知道自己放、无,不该这么做,但是他‮动扭‬着部,自行挤着封天炬的男望处,这让他的火热好象从下部烧到了脸上来。

 他这句“少爷”让封天炬瞬间变了脸色,他俐落的褪去子,毫不留情的往上一顶——

 印残月身子向上弹动,热汗像泼洒般的了全身。

 “啊啊…啊…啊…”那又痛又麻的感受让他变了脸色,但随之而来的火热持续烧遍了他的全身…

 再也无法思考,他‮动扭‬着,好似夜夜都在等待着封天炬临幸他一样。

 他热情的狂动起来,得封天炬在他身后狂吼几声,益加的放肆起来,完全顾不得他是初次。

 他一边动着身,一边用手指狂戏着他衣服内凸起的部位,还不忘刺着他‮身下‬的望处…

 封天炬在他身后不断强力的进出,好象要将自己没入他的身子里似的,亦彷佛是要碎他,将他贴在自己的身上一般狂烈的要他…

 最后印残月哀泣似的发出几声呻,就在快之下昏了过去。 印残月迷糊糊的张开眼睛,发现自己已身处曾经昏倒躺过的内室里,然后就看到封天炬的赤身体。他红了脸急忙要起身,却不经意的看到封天炬的‮身下‬,他脸上几乎不知要做出什么样的表情,只好匆匆下。封天炬一把拉住他。

 印残月心不解,他刚刚已经陪宿过了,不是吗?

 他颤声道:“封少爷,刚才、刚才…”

 封天炬两手握住他的腿曲起,让他腿儿张大的倒在上。

 在封天炬进入的?x那,他惊得说不出话来。

 “刚才在大厅只不过是尝尝你的味儿,现在才要真正开始。”

 他几乎要撑破他的甬道,那种感觉是痛是麻,他一时也分辨不出。

 可是涨的感觉好难受,他张着,连声音也发不出来。

 封天炬低头封住了他的,用舌尖一再拨着他,从他的内吻到外。

 除了不断的在他身上烙下爱痕,封天炬强健的身更不停歇的狂动着、刺着他,那种刚开始的不适感在几次封天炬的突进后,忽然变成了酸麻难当的感觉。

 他息得说不出话来,任由封天炬将他的腿抬高环住他的肩和背,戏似的玩着他的身下,他只能不停颤抖。

 “封少爷,求…啊啊…嗯…啊…”封天炬那样狂猛,好象要把他坏一样,他害怕他的狂暴,却又身陷在他的情里。

 ‮体身‬就像要吃下封天炬全部情似的不断‮动扭‬着,他的背下都是自己出的汗水。

 封天炬就像要不够他,一再一再的要他。

 他的‮体身‬好酸,彷佛是要被拆散一样,却仍被封天炬抱住了‮体身‬,狂猛的需索着,每次他带着哭声的哀求,只会换来封天炬更强势的亲吻和进入。

 就像已经渐渐习惯这种行为,他反而不觉得痛苦,只是用脚圈住了封天炬的‮体身‬,嘴里不住发出彷佛不属于自己的呻声。

 “求求你,少爷…啊…”封天炬笑得如恶虎一般,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

 印残月终于哭了出来,他的‮体身‬好热,热得几乎要融化了…

 “求什么?说啊?”封天炬恶狠狠的问。

 “我、我…”

 纵然已到了这种地步,他还是有自尊、有理智的,他知道一说出来就

 万劫不复,一辈子都会记得现在的辱。

 “啊啊…啊…”他尖叫了起来,因为封天炬故意完全没入他的体内,却又拨般的迅速退了出来。

 这陌生的感受,让印残月全身舒畅的颤抖。

 “你想要什么?”

 印残月又羞又气的握住他的手,求难以足的表情全部写在脸上“封少爷,我求你…”“是要刚刚那个吗?”

 印残月什么也说不出口,只能不断哭泣着,哭得发际一片

 封天炬冷笑了一声,慢慢的填他身下的空虚,然后又是一阵毫不留情的进攻。

 最后,印残月尖叫了起来,沉浸在无可言喻的爱之中。

 起时,封天炬已经没有在身边,印残月发现自己赤身体的睡在被里,被上一片的渍,他一摸腿边,也是一大片的渍。

 这些就是封天炬在他身上逞的成果,他陪宿了封天炬整整一夜,因为封天炬一夜都没让他下或休息。

 他急急的起身穿上衣服,一眼瞥见铜镜里映出他虽疲惫却足的脸庞。

 那脸庞虽因睡得不够而有些倦,但是面容里却又含着另外一种抚媚的春光,好似被人好好的爱过,从内部发起光来。

 他颤抖不已的不敢再看铜镜里的自己。

 自己简直是下,被男人抱住竟然、竟然…

 这人还是他最讨厌的封天炬,他害得他家一无所有,但他竟然…

 印残月掩住嘴干呕了起来。

 自己昨晚那个样子…

 他不知道自己本这么下,封天炬把他当成了,他还甘之如饴的被他践踏;若是心不甘愿倒好,他到后来简直是自己着封天炬,不但用自己的腿环住他,还用自己的身躯紧紧的钢住他。

 一百求他玩自己的‮体身‬,求他填自己的空虚。

 自己怎么变得这么下、不知羞,像女一般?

 幸好只有这一夜而已,这一夜过了,他就要忘记一切,永永远远也不要再想起,尤其是不能想起昨夜自己放的恳求。

 印残月一夜没有回家,正忧心着不知道要编派什么理由,想不到他一进门,就见到眼里发着亮光的印山居跑了过来。

 “残月,是我搞错了,我这笨蛋不知道在做些什么,竟然会搞错了。”

 “怎么了,哥?”

 一夜的疲惫让印残月说起话来有气无力,他现在只想好好的洗个澡,然后躺下来睡觉。

 印山居兴匆匆的道:“这几封少爷不在,就是因为我们店里的货卖得太好,

 他下去南方调货,不是故意不见我们。他现在已把货源补齐铺上,还叫了一些我们的债主过去,先帮我们付了些银钱。封少爷其是大好人一个,简直是我们的再生父母。”

 印残月悲哀的看着地上。兄长竟连这样的借口也相信,完全不知道心目中的大好人昨夜要他陪宿,并且尽兴了一夜才放他走。

 “哥,我累了,想休息。”

 印山居点头道:“刚才封少爷说你昨晚去找他说话,累了就在他那儿睡了,你们一定说得太晚,现在你快些去补眠吧!”

 印残月已经无力反驳,只有点点头往内房走,才刚走过印山居身边,印山居却皱了皱鼻子道——

 “你身上是什么味儿,怎么跟平常不一样?”

 他一惊,推了兄长一把,唯恐他闻到自己身上的味道。

 印山居被他吓了一跳,叫道:“残月,你是怎么了,怎么推我?”

 “没、没事…我只是累了,料想昨出去一没洗身,身上有些汗味,我去洗洗再睡。”

 印山居急忙点头,他现在全部的心思只在他的店里。“嗯,残月,我先去店里头看看,你自已先睡会儿,我们晚上再谈。”

 进了房里,印残月崩溃似的靠着哭出来。

 他知道自己从里到外都是封天炬的味道。

 要忘了昨夜,其实根本就不可能。

 他怎么可能会忘了自己身为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拥抱的事实?

 他更忘不了封天炬昨夜待他就像他是毫无廉和价值的女一般,而且公然的就在厅堂内要他,对他说话的口气就像是他早已陪宿过无数男人一般…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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