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轻轻敲了几下
只顾着擦洗的手指从臋
中滑落回来,又撩了⽔在腿双间那被男子奋力菗揷过的地方,书⽟最恨这处,手下动作便更是大力起来。
可早就被男子捣弄肿了的柔嫰⽪肤,又哪里能容的她再这样不要命的
洗,不过瞬间便辣火的生疼,被
破了的⽪肤上甚至有点点⾎⽔渗了出来,一缕一缕的飘在⽔面上,更添暧昧。
***第二⽇一早,兰棋秀起了个大早,先唤了丫头进来服侍着梳洗,等换了道袍后坐在妆台前,仔细的盯着菱花铜镜瞧了,只见自己一张娇颜透着餍⾜后的红润,一双清冷眼也魅丝
绕,全然没有半⽇念道时候的清心寡
。
⾝后丫头解散了她的头发,正拿着簪子挽了圆髻,兰棋秀端着茶轻抿一口,问道:“书⽟可醒了?”“方才奴婢去瞧过了,三姑娘还正睡着呢。”“由着她睡会吧。”兰棋秀微微颔首。
忽的想起一件事来,眉心一皱,赶忙问道:“昨⽇你在门前守着,可知道书⽟何时回来的?”“姑娘放心,昨⽇三姑娘是在姚公子走了之后才回来的,奴婢看的真真的,两人并未撞上。”
丫头
角带着笑意,伸手取了一旁架子上的莲花管来束在兰棋秀的头顶。闻言,兰棋秀心中长舒一口气。没有撞上便好。
她虽从不为自己的放浪感到愧羞,可也不想让妹妹知道了,便好似那一对儿夫
,虽有
笫乐事,却也断然不会当着自己家孩子的面一般,等整理好了⾐裳,兰棋秀便起⾝去寻妹妹,其实书⽟早已经醒了。
此时正怔怔的盯着
帐,她心中情绪百般纠结,又是懊恼悔恨自己昨⽇为何要贪玩出去,又是怨怪出去便出去了,又为何要那么早回来,撞破了二姐姐的
私事。
听到门外叩门声,随后兰棋秀声音从外头传来。“书⽟,你醒了吗?”正睁着眼的人忽的翻了一个⾝起来,外头的人听见了动静,便推开了门进来,正瞧见蓬头散发坐在
上的书⽟。
兰棋秀眉头微蹙,招了跟在⾝后的丫鬟去打梳洗⽔去,自己则是走到
边,轻柔的将书⽟覆在额前的
发拂开,柔声问道:“怎么睡成这幅样子?可是晚上做噩梦了?”
“没…”书⽟摇了头摇,眼角余光瞥着自家姐姐清傲的那张脸。可无论怎样看来,都无法和昨夜自己在她屋子外瞅到那妖媚影子联系在一起。到了
边的话几次想问出。
可是却又在兰棋秀关切的神⾊中咽了回去,她终究还是无法问出口,为何自己心目中那个孤冷清⾼的二姐姐,会变成一个
的女子。又或者,连她昨夜也被人做了那样的事。
她又有什么资格去问呢?兰棋秀坐在
边的绣凳上,瞧着妹妹脸上有些凄惶的神⾊,只当她是夜里受了梦魇,哪里想得到自己做下的事被人撞破了,等着书⽟梳洗完,已经过了半个时辰。外头负责道观厨房的一个老妈子正推开门,将早膳摆在了书⽟的屋子里。
姐妹二人各自怀着自己的心思,都没有吃上几口。书⽟正想着一会儿还是要去妙华的屋子里看看,昨夜她那心神俱失的样子还在脑子里盘桓,她担心妙华做下傻事。
瞧见兰棋秀也放下了筷子,她便侧着头说道:“二姐姐,我想…”话还未说完,外头一阵脚步声传来,兰棋秀的丫头一把挑开帘子冲了进来,手中还捏着一封信。
“出了何事?”见自己的丫头跑的一脑门子汗,兰棋秀蹙着眉问道,那小丫头将手中的信往桌子上一搁,急急到:“府里头来人了,说是有事要三姑娘即刻便回去,来人还带了二爷的信。”那信自然不是给兰棋秀的。
她只瞟了一眼便伸出手指,将信推到了书⽟跟前。书⽟也不扭捏,拿了信便撕开,眼神上下一扫,眸中神⾊顿时一变。“怎么了?”饶是再不想搭理府中的人,可瞧见书⽟骤然惊愕的神⾊,兰棋秀还是忍不住问道。
书⽟也不隐瞒,将信递到兰棋秀跟前,恨恨的说道:“爹爹带了个女子进府,太太眼下正闹的厉害,二哥哥叫我回去,若太太真有个什么事,家里也得有人照应着。”
“他这么大岁数了,还想娶小?”兰棋秀冷嗤一声,捻了信在眼前,只略略扫了一眼便顿时一惊。⾝旁的人已经站了起来,一边让丫鬟收拾自己的东西,一边说道:“若只是娶小,太太应当也不会闹得这么大动静。”
“呵呵,这种事也亏他做的出来,”兰棋秀冷笑一声,将信扔到一旁,脸上一副嫌恶的表情。
那边丫头已经将书⽟的⾐裳钗环都取了出来,又找了箱笼准备收拾。门外忽的又是一阵脚步声,随后一个穿着粉⾊夏衫子的女子跑了进来,一⾝的风尘仆仆。见着里头坐着的两人。
她脸上一喜,却还是先对着二人福了福礼后,这才轻声说道:“二姑娘安好。”来的正是书⽟的贴⾝大丫头,名唤红翘的。往年书⽟来道观暂住,红翘总会跟着贴⾝侍候,可今年赶巧红翘得了风寒,书⽟本就不喜
在外头还跟着人,索
便一个都没带,自个儿来了观里。
眼下,兰府二公子便特意遣了红翘来接人。书⽟一见着红翘,便知道家里头定然闹的厉害,也不再耽搁时辰,吩咐红翘同兰棋秀的丫头一道赶紧收拾了箱笼,自个儿则是同兰棋秀说了声后,径直往妙华的屋子走去。因妙华到底不同于兰棋秀,没有自个儿立独的院子,只同其他几个师姐妹合住在一处。
书⽟进了院子,其他屋子里头的几个道姑们已经收拾停当,各自拿了经文准备去上早课。见她过来,其中一个便笑着道:“书⽟妹妹是来瞧妙华?”
书⽟勾
笑着,上前行了礼,这才道:“是呀,昨⽇妙华姐姐带我下山去玩,我还未曾同她道过谢呢,眼下家里来人叫回,我便来同她辞个行。”
那道姑轻叹一声,说道:“那你怕是见不着妙华师妹了,方才我去叫她起,她只说是⾝子不慡利,怕是昨⽇吹了并州河上头的风,有些风寒,还托我向师傅告假呢。”
“风寒?”书⽟眉头微蹙,她自然知道妙华这话是托辞,心里一时间更是担忧起来,辞别了几个道姑便疾步往妙华屋子里走去。走到屋门,轻轻敲了几下,里头只传出一个低哑的声音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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