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好歹给了去処
“你怎么了?”秦洲将她全⾝都检查了一遍,确认都包扎好了。宋二紧紧抓着手里的药膏,抿着嘴,撇着头,像个闹脾气的小孩。
“被打了,嗯?”秦洲去扶她肩膀。宋二板着肩膀,僵着。秦洲还想说什么,忽然听得轻轻嗯一声。因着这声音,秦洲的心一下软了。真是奇怪,他与宋二萍⽔相逢,也谈不上多么喜爱,却总是容易对她心软。
以至于许多年后,他找到宋二,恨不得将她千刀万剐的时候,因着这一声,却又使他放下屠刀,丢盔弃甲。
“好么,让我看看。”走到亮处,秦洲才发现宋二灰头土脸的,额头上还有一块青紫。真是新伤添旧伤。灰扑扑的,怪可怜的。
“我有一朋友,在朝廷里有官职,凉山的事我打听清楚了。本来他们要招安的,结果我们这边出了叛徒,还有是那个什么侯爷一意主战,才打得我们措手不及。接下来我肯定要找办法同他们算账的。
我把你那老姘头放了,你跟着我,怎么样?”宋二仍然偏着头,秦洲看她的样子,心里庠庠的,很想再说点什么。便去摸她的脸。
她的脸很小,转过来,被他捧在手里,没什么表情的样子,却让秦洲看出几分可爱了。不由自主就低头在她
上亲了一下。胡渣扎得宋二庠庠的,她往后躲了躲。
“宋二,”秦洲暗示
地顶她“我想要了。”宋二瞪大了眼睛,拿手去推他。秦洲哼笑一声,一只手制住了,低下头用了狠劲去亲她。“唔唔…”
⾆
烈地搅拌,津
啧啧作响,空气都被榨取⼲净了。宋二
膛剧烈地起伏,眼中都被
出了泪⽔。
秦洲弯
,拿额头抵着她额头,调笑道:“宋二…你这名字也太过难听了些,像唤阿猫阿狗似的,你现在是我的人,我名字里有禾字部,我唤你阿禾如何?”
“嗯?阿禾,我想要了…”最后秦洲坐在
上,宋二光溜溜的,腿双环住他的
,⽳⾁被捅得肿红肿地翻开,⽩⾊
体爆浆填満,被他颠了个痛快。秦洲似乎转了
子,对宋二格外注意起来。
阿禾阿禾地唤着,
粘人的。宋二又到了街上几次,搜查土匪的官兵已经撤离了,想来并没有什么收获。
秦洲的恢复力惊人,不到一个月,手脚已经能够自由活动了,只是还有些僵僵的,不大灵光。⽩天,两人作寻常打扮,踱至酒楼。
“我要去竹雅间,你帮我打个掩护。”凉州城已经渐渐恢复秩序,酒楼內增添了不少客人,秦洲进去的很顺利。宋二坐在大堂內昏昏
睡,昨天腾折的太狠,她腿
还有些隐隐作痛。
甚至还有一种没有清理⼲净的感觉,让她很不舒服。小二在她附近徘徊,似乎在犹豫要不要送上菜单,宋二招了招手要他向前,她想着要不要先点几个菜做做样子,只是一个错眼,宋二像被烧到一样缩回了手,两人面面相觑。
她看到小二露出了一个笑容。宋二行动极快地矮⾝,躲了一下,桌子旁侧了过去,顿时,许许多多杂
的脚步声聚了过来,她不知道秦洲要见的是什么人。
也不知道为什么那小侯爷笃定她与土匪有关系,看这情况,秦洲似乎要做什么了不得的勾当。
此时她也顾不了这么多了,自己也不可能是早有准备的卫兵的对手,慌忙去寻找什么竹雅间,后面卫兵追的紧,她一个踉跄,忽然被人揽住了
。
“嘘…”两人隐在暗处,等急促的脚步声过去,秦洲闷闷地笑:“大意了。”他拉她的手,转⾝“走。”
福贵酒楼的菱格窗透出光线,由于三个月的占城,阁楼已经少有人光顾,楼下嘈杂的脚步声似乎要将朽了的木梯齐齐震断了。秦洲嫌她跑的慢,⼲脆半蹲,要她趴上来,背着她。
宋二趴他背上,手下的肌⾁又紧又硬,跑动中,简直听到了呼呼的风声。光线明明暗暗,路线也弯弯绕绕。
最后停在一个僻静之处,极大的窗户一框,框住了一副绿涛图。秦洲试探着踩了踩脚,放她下来,告诉她:“不行。还是我先跳。”他推开了窗户,外面一瞬空气涌进,吹得秦洲的⾐摆飘
起来。
让宋二想起在土匪窝全是火光的那个夜晚,秦洲转了一手鸿鸣刀,⾐摆也是这样飘了起来,秦洲的⾐服总是箭袖的,束住他的腕子,显得比旁人要利落,也显出他狡黠的好斗,偏他又长得⾝姿卓绝,眉目⾼
,有时不像土匪,倒像个话本子里的英雄,此时他一跃而下,⾐带当风。
而后立在那里,背后是旷远的深绿,带着点笑意仰头看她“跳啊…阿禾。”⾝后追兵发现端倪,愈发接近。宋二闭了闭眼,也往下跳去。
“!”⾝子落⼊一个滚烫的怀抱。只听耳边人嘶了一声,又笑道“一把骨头,硌得我生疼。”***晚上,宋二没有睡着,她从袖子里掏出了一块
牌,正是之前被宋嫣捡去的那块,那小二拿着菜单,把
牌偷放在了她手里,她甫一接触。
感觉掌心都烫了起来,两人面面相觑,
本来不及
流太多。宋二有许多问题想问,譬如你从秦洲那里逃出来了?或者宋嫣去哪了?解药呢?那少年冲她摇了头摇,打了个手势,卫兵来了,示意她赶紧逃。
宋二将
牌珍而重之贴⾝放好了。“阿禾,一切妥当,收拾东西,我们要走了。”话音落下,竹帘掀开,秦洲走了进来。
外面是黑洞洞的夜,宋二掩好神⾊看他。以往凉山上的秦洲还带着些少年气,现如今是半点逍遥意味也没了,眼角眉梢显得极其陡峭冷冽。不是好人。宋二心说。秦洲站在那里,肩宽腿长,束
,罩一件黑袍箭袖,一把银亮弯刀挂在了
间,气势极⾜。
“今晚不腾折你了,阿禾。”他的眼睛漫上笑意,好玩似的,摸了摸宋二的头发。
“对了,你那老姘头我已经放了,你可不许再想他,安安心心跟着我,保证你吃香的喝辣的。”说着他低头凑近了,不顾她瞬间的呆愣,一只手扣住她的头,给了她一个深深的吻。秦洲从来不知道宋二这么狠的,她在他面前一直像个兔子一样。
弱小,惶恐,战战兢兢,是个哑巴,不会说话,总是很可怜地看着人。让秦洲觉得很容易拿捏她,又觉得很好看顾她…一个哑巴,自小受尽了冷待,对她温柔点,她就会给了甜枣忘了疼,忙前忙后地照顾他了。
纵使他曾对她不好,但好歹给了她一个去处,她不得巴巴地跟着?况且他记着她的救命之恩,唤她阿禾,定会善待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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