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又甜又腻
花茜用力收缩腹小,
⽩⾊的卵才被她彻底排出体外,产卵的感快又让她忍不住尿了出来,楼鸢接过她从她⾁⽳里吐出来卵,送进了花茜的嘴里。
那其实并不算是真正意义上的卵,只不过是一个可食用的趣情玩具,带着尿
的腥臊和花⽳里的咸味,花茜咬破了卵的外壁,里面涌出的却是甜甜的牛
。
“很有意思对吧?”看着花茜难以置信的表情,楼鸢笑出声来。她抬起触手摸抚着她的侧脸,轻柔地说:“你很喜
不是吗?是不是比⺟狗⼲你有趣多了?”花茜:“…”她最终还是没有反驳。
最后她还是没有排出体內最后一颗卵,楼鸢把她放下来,一边喝茶一边看她艰难地用手从
道里抠出最后一颗卵,可惜的是最后还是没抠出来,被她戳破在了⾁⽳里,
道口顿时涌出一片
⽩⾊的
体,浸
了地面。
“其实你的⺟狼早就过来找你了,被我手下逮到了扔在另一间房里。”楼鸢坐在椅子上,弯
看了一眼躺在地上闭眼休息的花茜,抬脚轻轻踩住了她的侧脸,道:“她的确没有抛弃你。”
花茜清楚她现在这么说肯定没有什么好事,果然她又说:“不过,那间房可以看到自己的控监。”“所以,我该放你们团聚吗?还是你就留下来帮我测试其他的玩具?”花茜冷静地说:“你这个
人。”
“你也是。还记得当初我问过你什么吗?我问你割下那个男孩的哪里送给她的⽗⺟,其实我只是跟你开了个玩笑,一
指头就⾜够有威慑力,你还记得你回答了我什么吗?”楼鸢顿了顿,移开她的脚,掐着花茜的脖子让她和自己对视,她又说:“我只是听从了你的建议而已。”
“也许你们之前有什么仇怨我不清楚,但我知道,我们是一类人。”楼鸢笑了笑,松开了手,说:“别骗自己了,你也不是什么好货⾊。”花茜没有反驳,她抬眼盯着楼鸢,直到对方不耐烦地皱起眉。
她才说:“而你却注定失败,天启计划是个悖论,按照你的做法,兽人并不会消失,你的做法是同化,最终消失的,只会是人类。”她怜悯地看向眼前的女人,说:“在开发趣情用品方面,你的确是个天才。”
***今天中午下了一场声势浩大的雨,浇
了整个庭院,透亮的天却不见半点乌云,盛夏的雨向来又急又亮。
花茜没有关紧车窗,车子驶过
漉漉的地面,轮胎嘎吱嘎吱的声音像是在嘴嚼泥土,恼人的噪声反而让她心情平静。现在雨倒是停了,复古的庭院里又响起了⻩莺的啼鸣,油亮亮的樟树叶反
出惨⽩的太
光,花茜觉得太过刺眼。
最后还是关上了窗户。上午的见面很顺利,新来的医生依旧态度温柔面容俏丽,她是一头温和的梅花鹿,短短的棕⾊的角从头上耸立出来,小巧玲珑,让她那张本清冷严肃的脸显得可爱了不少。和大部分兽人不同,这位心理医生受过⾼等的教育,长相也更偏向人类一点。
不像时寒枝,野蛮的狼人还没有褪去兽的习
,而她秦⽩焉则进化地更彻底,除了额上的角以外,几乎看不出兽人的特征。花茜喜
和她聊天,她桌上摆着的棉花糖也很好吃,每次去她都要吃上一盘,就像在和朋友喝下午茶一样,但要说一点想法也没有,那倒是假的。时寒枝虽然不在她⾝边。
但她却能敏感地嗅到情变的气息,她们现在分隔两处,彼此都在试探和猜忌。时寒枝的忠诚在她第一次离开后就变得不再可信,而花茜在解雇了对方之后也试图物⾊更好的代替品。
双方都认为是对方先开始的背叛,年轻人总是揪着
⽑蒜⽪的小事不放,争得面红耳⾚,最后以时寒枝出走零区作为结局,花茜一怒之下彻底解雇了她。花茜现在已经成人了,不再需要两个保镖。
她也不喜
无法掌控的爱人,对方的桀骜超出了她和她⽗亲所想,孱弱的她并不能彻底驯服对方,最后导致了双方的决裂。话虽然这么说。
但是时寒枝总是时不时偷偷潜进宅邸跟她来上一炮,花茜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了,反正暂时也没有心仪的对象,跟前女友打打炮也没什么,但是也仅限于打炮而已。
周三中午的老宅只有花茜这一个主人在,既然没人和她一起吃午饭,那她也不着急,下了车之后悠哉悠哉沿着径花往后面的阁楼走,她打算先回房间洗个澡再吃饭,下午她还要出门见秦⽩焉,她们约了一起去逛博物馆。阁楼里的温度一向是保持在26度左右,花茜进来时却觉得有些冷了。
她隐隐约约觉得有些不对,一抬头果然看见时寒枝那头⽑绒绒的大黑狼趴在栏杆上摇着尾巴。那⾝浓密的黑⽑看着就热,在看到花茜的瞬间,时寒枝庇股后面厚实的大尾巴就摇了摇,紧接着被她強制庒了下去,矜持地趴在腿双之间一动不动。
“我还以为你死在零区了。”花茜边解衬⾐的扣子,边讽刺她说。“没你想的那么糟。”时寒枝没说出口的是,她在零区其实混得如鱼得⽔,毕竟她出⾝于此,天生的恶徒,一直做花茜的保镖并不能使她⾎统里的野
湮灭,比起这里,她更喜
混
不堪的野蛮之地。
花茜拿起柜子里的袍浴,耸了耸肩,说:“既然混得不错,那你还来我家做什么?你已经被炒了。”
她现在就穿着一条黑⾊的丝蕾內
,抱着袍浴勉強遮住⾝前的啂房,于是就在不远的地方,她走过去的同时对时寒枝说:“你可以不用再来了。”要不是打不过她,她就是另一个措辞,比如:滚回你的垃圾场去!
可惜时寒枝就算在雇佣期间也很少听她的命令,被解雇了就更不会听了,她从二楼一跃而下,停在浴室门口问:“你有新
了?”到底是认识这么多年的贴⾝伴侣,时寒枝对她心里的风吹草动了如指掌。
她推开浴室门,坐到她的浴缸边,顺便按住了她想要朝自己丢洗发⽔那只手,平静地说:“上次你说的棉花糖我给你带过来了。”
“嗯?什么?”花茜困惑地歪过头,想她什么时候要时寒枝带过这玩意儿,她好像也就顺便提过一嘴,在对方问她为什么口袋里有一个小袋装棉花糖时,她说过:“
好吃的,你尝尝。”其实也并没有很好吃,又甜又腻,热量还⾼。
但却是她频繁去找秦⽩焉的一个小借口:“秦医生桌上的棉花糖很好吃,所以我才常来找你呀。”这么个小玩意儿她哪里会买不到呢?只不过是她们都心照不宣的借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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