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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悠然移步上前
 箫睿眸光闪烁,面色绯红,定定地望着凌夕,拈起桌上的一块饯狠狠抹在凌夕的户上。

 在与凌夕的对视中蹲‮身下‬子,埋头于双腿间,开始咬着那黏腻的饯,一手仍不忘捏着凌夕娇俏的儿。垂下眼眸,一眼看到仍旧红肿的花核,箫睿没来由得气从心来。

 儿的力道加重了几分,从指出,他伸出舌使劲往花核的眼儿里探去,同时伸出两指置于里反复抠挖,一串水珠接连落下,刚擦净的地板又了一片。

 “啊…阿睿,轻点儿,夕儿痛…”凌夕失了上一轮的愉,马上被碰却是痛楚袭来。

 箫睿见状有些心疼,眉心一紧,揽过凌夕香肩,含住了她挂着津的小嘴儿,连同呜咽一同进自己心里,手下力道也轻了几分。

 “二小姐这样可舒服?”箫睿深情地望着凌夕,温柔地拨珠,舐着她的角,修长的左手中指沾了津尖上打转。

 “夕儿欢喜得紧。”凌夕笑靥如花,腮上泛起红晕,眼波转,竟使箫睿看得痴了,这时凌夕拉起箫睿搁在她前的左手,下口微张,竟在箫睿的注视下把那修长的中指送入自己口中,一边含着,一边用丁香小舌围着指腹打转。

 “二小姐…”“唤我夕儿,睿哥哥…”箫睿浑身一震,一瞬间压抑已久的火从心底燃起,顿时血脉张,心几跳出腔。

 “你叫我什么?”箫睿哑着嗓子,不可置信地问道。“夕儿唤你睿哥哥,不欢喜么?”少女咬着下,目光瞥向一边,似万分哀婉惆怅。

 “欢喜!如何能不欢喜!”箫睿仿佛被重新注入了生命,他猛地将凌夕入自己怀中,亲吻着她如瀑般的长发,一遍遍‮摸抚‬着她光滑的脊背。待涨红的脸上燥热稍微褪去,箫睿附在凌夕耳畔低声道:“夕儿是我至宝,睿哥哥会温柔点。”

 说罢,箫睿翻身把凌夕在身下,抬起她光洁如玉的双腿架在自己双肩,白袍下的昂藏仿佛仙界圣器,映着烛火泛起金光,那刚毅的线条入凌夕的婉转,一下又一下,带着悦耳的“噗嗤”声,越来越快,越来越深。

 “睿哥哥…我好舒服…好想要啊…”凌夕承受着完全不似缁衣人的那般凶猛无情,体验着箫睿带着照顾与保护的冲击,那感觉是绵密悠长,仿佛在经卷修行中悟出的高一般,不烈却浓郁,不疯狂却持久。

 “夕儿,你欢喜么?我的,可还令你欢喜?”箫睿见凌夕忘情地叫着,心中大悦。不知怎的。突然想起刚刚那贼人,生怕自己比不过那厮,便不自觉地加重了的力道。

 “夕儿欢喜,”凌夕胡乱地含着“夕儿想天天和睿哥哥做!”箫睿心中一暖,再次俯身堵上凌夕的樱桃小口,舌在口里翻转搅动着,两人的津混合在一起从嘴角溢出,向凌夕的下巴、耳垂、脖颈、乃至双之间。

 箫睿一边加速着,一边掐住花核,来回弹拨着,每有溢出的,箫睿便挑了一指到凌夕口中,在自行吻上去采撷。喜吱呀作响,帷幔被撞掉了一半,窗外的鸟飞走了又回来。

 这一夜凌夕记不清了几次水,高了几次。亦记不清箫睿喃喃对她说了多少情话,亦看不明因爱而不得悲戚的通红眼眶。凌夕直至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也没有注意到箫睿转身逝去眼角的一滴泪,和在她额头深深的一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凌夕浑身酸痛,小腹肿,不万分后悔昨玩得太过,然而一想起自己如今已嫁做人妇,凌夕就气不打一处来。

 “是王妃娘娘醒了吗?还请娘娘速速更衣移驾花厅。”脆生生的声音响起,凌夕艰难地撑起‮体身‬抬头看了一眼,见两个唯唯诺诺的婢子低眉顺目地候在一旁,便警惕道:“你们是谁?”两婢子闻言面面相觑,其中一人犹豫在三,大着胆子上前,福了福身子,道:“奴婢银朱。

 她唤作竹青,以后就由我们奴婢二人侍奉娘娘。”从昨起凌夕就没有进食,此时饿得不行,便道:“去花厅作甚?我要过早,呈到我房里来吧。两婢子颇为恭敬,银朱捧着一身崭新的青烟罗裳,走上前来,劝道:“王妃新婚,今自当与王爷在花厅一同过早,之后便要进宫觐见皇帝陛下。”

 “王爷?”凌夕拍了拍脑袋,她差点忘了,刘琰再臭名昭著,亦是个王爷呢!“不去会怎样?”凌夕瞥见妆台上放着一枚精致的雕花小瓶,突然想起昨的一夜风,腾得涨红了脸。

 “这…”银朱有些为难,却不知如何开口。许是惧怕新进门的正妃刁难,额上竟急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凌夕仔细打量了银朱一番,觉着这约莫十五岁的姑娘稚气未,未必比她自己年长,却也是个性情直的婢子,不懂得曲意逢、也不卑不亢,便心生几分好感。于是伸出光滑的柔荑,慵懒道:“替我更衣吧。”

 银朱和竹青均松了一口气,连忙上前服侍凌夕沐浴更衣。尚未到达花厅,一阵酥到骨子里的娇声徐徐钻进凌夕的耳朵,咿咿呀呀好不

 凌夕脚步未停,悠然移步上前,绕过一片红滴的牡丹园,只见花厅的外廊上纠着两个衣衫半解的男女,一旁还侧立了两个恭恭敬敬的婢子。

 “啊呀,王爷疼云儿了…就是那里,再深点嘛…”女子娇连连,一头乌发散地批在身后的白玉栏杆上,白花花的‮腿大‬攀着一个壮的身来回‮动扭‬。

 前挂着的一条金丝带若隐若现地盖着两朵蓓蕾。越是靠近“噗嗤噗嗤”的水声越发的清晰可闻。

 “一大早的,王爷倒是精力旺盛啊。”饶是凌夕在闺中时也没少与箫睿和家奴在庭院嬉戏,却也不曾这样光天化众目睽睽之下,不着寸缕地行苟且之事。

 凌夕故意避开看向刘琰的‮体身‬,径直走向一旁凉亭中备好的餐食,背对着二人坐了。身后二人仿若已入无人之境,男子的低吼伴着女人的叫一声比着一声高亢。

 直到一阵淅淅沥沥的水声想起,女人叫得仿佛晕死了过去,才听得一男子低沉而慵懒的声音响起:“把云侧妃送回去吧。”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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