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那処更是黝黑
花锦在虞府里待了近两年,原先还想要听从⽗皇的话逃出去寻陇西王,后来她连这点心思都歇了。
找不找他又有什么意义,她如今可是姓“花”花锦原来不知道,听厨房里的婆子讲,这虞家家里的事竟比宮里要腌臜得多,老爷不似老爷,少爷不似少爷的,院里丫鬟几乎都逃不过。
好在她是在姐小房里伺候。可惜花锦这一年来早长开,而她底子好,不像西北这处女郞⽪肤要糙些。
这样的姿⾊早让有心人瞧在眼里。***虞老爷在花园里头抱住花锦时,花锦将对方脸都要抓花了。虞葭⽗亲手不⼲不净,竟伸到女儿房里丫鬟⾝上,虽没得逞,但这传出去别说虞葭名声毁了。
就是这一大家子在甘州城都要成为笑柄。虞⺟吃斋念佛的,虞家姐小在外向来心善。这两人怕报应到自己⾝上,不敢要花锦
命,于是做主将她嫁给街上一破⽪无赖吴安当老婆。
吴安瘸了腿,样貌又丑陋,二十好几都未能添房
室,得到个天仙似的小妇人如何能忍得住,当夜就要洞房,他虽然腿脚不便,力气却有得是,哪像⾝子被掏空的虞老爷那般好挣脫,好在花锦月事来勉強逃了一劫。
她伏低做小伺候着吴安,吴安好酒,酒后便喜
在她⾝上腾折,要不是他还想花锦给他生个崽子,早将花锦真正破了⾝。待到第三⽇上头,花锦趁着吴安酒醉酣睡,偷拿了他一两的酒钱银子跑了。
她在虞府里呆了两年多,早不再是当初从宮城里仓皇逃出昌乐殿下,锋利的棱角也给磨平。花锦无处可去,心道还是去肃州罢。陇西王府就在肃州,她这样也不算违背⽗皇的旨意。真若活不下去。
腆着脸去找他花锦也不是做不到。*杨素见过⾼堰亲画的挂像,也知道他为何将韩侍妾
进府里。
王爷这竟是一年比一年魔怔,王妃与侧妃是皇帝派来的人暂且不论,可王爷连府里仅有的两个侍妾都没碰过。杨素几乎为主子的事
碎心,直到他在陇西王府外瞧见了花锦,他冲⾝后的小厮招手。
“杨总管?”“去,将那女郞请来。”又特意叮嘱道“不可鲁莽。”花锦如今已是穷途末路,她连乞丐婆子都当得不如人家,⾝上银两前几⽇就花光,饿了两⽇了已经。女郞正心中踌躇着,杨素却在这时找来。
她顺手推舟五两银子将自己给卖了。花锦与这批同进府的几个丫鬟一起跟着婆子学规矩。其中叫做舂草的小丫鬟与花锦处得不错,私与她说悄悄话:“你不知道,这里面门道可大。千万别去厨房里头,整天烟熏火燎的,要能分去伺候主子就再好不过。”
“我倒是希望能做些耝活。”花锦听到她这样说,头摇道。舂草觉得她傻,但是她不知道杨素早另有打算,得知花锦被分去王爷书房时,舂草牙都要咬碎,而杨素只觉自己捡到了宝。前两天在街上见这女郞时。
她浑⾝脏污看着有几分画像上的影子。现在梳洗⼲净,纵然杨素明知是个赝品,也忍不住围着花锦呵呵笑了两声。杨素是个阉人,声本就比常人尖锐些。
这一笑更是让人头⽪发⿇。连花锦因为离宮时间久了,乍都听不惯,她不想去什么书房,然而这可由不得她。花锦几年前就有些怕那人。他从外面进来,站在她⾝旁就跟个庞然大物似的,她低头帮⾼堰磨着墨,
本不敢抬头望他。
***她以前偷去见过他,这人一刀连斩去两人头颅,吓得她病了好几⽇。花锦心想,他当没看过自己的,只她不说。他便也认不出来,若在这府上当个奴婢,有个容⾝的地方,她也心満意⾜了。
⾼堰自来书房都未正眼看过花锦,眼神都没在她⾝上停留。男人站在案前,案上摆着张画卷,他皱眉抬手抹了下额,明显不大⾼兴的样子。
那杨素也不知怎么回事,书房里今⽇炭火未免太旺些。“去,把那火盆搬出去。”这书房里除了他,就花锦个伺候笔墨的丫鬟。花锦低声回了句:“是,奴婢这便去唤人。”这火盆又大又烫,她一人哪里搬得了。
然而她刚转⾝却又让⾼堰唤了回来:“等会。”花锦心中咯噔下,却仍是转过⾝去,慢慢走到他案桌旁,陇西王⾼堰⾝量⾼得出奇,她只堪堪到他肩处。
“抬起头来。”男人沉声命令她。花锦眸子低垂着。就在她仰头的那瞬,男人一怔,面⾊骤变,隔了片刻之后方问她:“你叫什么?”
“回王爷,奴婢花锦。”她很快低头,卑微且恭敬地道了声。昔时她是主子,自有嫌弃这人的资本。可今⽇她为奴为婢,再看旧事,无异于将她置于烈火中炙烤。⾼堰未开口,过了会儿方道:“你可识得字,写本王看看。”
安排在这里,且不是外头院子的书房,哪有不识字的。花锦踟蹰片刻,上前在纸上落下两个字,搁下笔又退到一旁。字迹很丑,像没正经认识几天字。
⾼堰瞥眼,却倏地上前,花锦这⾐衫不太合⾝,有些大了,且杨素说这书房里热,她外头连个袄子都没有穿。男人钳制住她,将她脖子上的细绳给拽出来。
花锦脖子上戴了块⽟,这她却不担心了,不是多好的成⾊,便去当铺人都未必会收。大掌挲摩着那块⽟,耝粝的掌背就在她脖子附近,花锦笔直站着连动都不敢动。
“这⽟?”⾼堰终于出了个声。花锦拘谨道:“王爷,这是奴婢爹过世前留给奴婢的东西,奴婢戴在⾝边留个念想。”他“嗯”
道,掌却没有自她⾝上挪开。陇西王満面须髯,遮掩住大半个面容,他的指在她⾐襟处蹭着。花锦终于有些慌了神。
她如何再看不出这人的意图,难不成竟要在这书房里行事,她伸手试图阻他,覆在男人手背上求他:“王爷…别…”
这话丝毫不见奏效,反不知道
了⾼堰哪
神经,他几下便将她衫裙尽扯开。花锦虽未经过人事,然而在男人面前袒
露啂却不是头回,她心知今⽇怕是逃不掉,遂彻底歇了反抗的心思。
洁⽩如脂的躯娇立在案前,她浑⾝上下除了手部,乍眼看着,竟没有一块异样的肤⾊,就连腿
那儿也是。这点自与⾼堰不同。
他⾝上肤⾊因为常年在这西北的缘故本就深,那处更是黝黑,且这会儿早在袍下昂起⾝,恨不得当下戳进她洞里。⾼堰眯了眯眼往她光裸的腿双间看去,娇嫰的花苞微微起凸,蔵着的地儿还没他几
指头大,却这样小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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