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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陡然惊呼了声
 只是她身无长物,若贸然行事,怕多半还会落得三年前一样的下场。夏荷正在院子外头等着花锦,忽听得“哒哒哒”的马蹄声,在夜里听着异常清晰,夏荷但觉骨悚然,刚要唤人。对方已很快到她面前。

 夏荷借着月光看清了来人,惊得扑通跪下:“王爷。”高堰人未下马,居高临下地看着她问:“你怎么会在此处,花侍妾人呢?”

 “夫人去了前面,让奴婢在这儿守着,她去…”也不待夏荷话说完,陇西王已骑着马离开,那边花锦吹着冷风,偷摸跑到佃户家中的倭瓜地里,刚摘了个小点的倭瓜抱在怀里,就觉得不大对劲。

 这大晚上的,山里怎么会有马蹄声。花锦尚未反应过来“啊”地尖叫声,猛然叫人单手揪着衣襟提起,对方顺势一把搂住她的,直接把她抱至马上。花锦头晕眼花,抱着倭瓜一头扎进对方怀里。

 “王爷?”毕竟睡了半年,她如何辨认不出。“嗯。”高堰声音淡淡地应她,腾出只手将她怀里的瓜摸出“这是?”花锦离府前对他抱有怨气,这出来一月,早将此人抛到九霄云外去,以为他怕是真厌弃了自己,想着另做打算。

 这会儿他出现,又叫花锦想起自己的身份,面色微扭曲,扭着股在马上坐稳了身子方道:“妾身听说这儿有偷瓜的习俗,想着入乡随俗这才放肆了,王爷,您怎么会过来?”

 “顺道就来了。”陇西王似乎情绪不高,音压抑着,然而转瞬的功夫,他不知又想起什么,缓了声对花锦道:“你可知这偷瓜是作什么的?”

 “妾身不知。”花锦摇头“总归是些求富贵的吉祥兆头。”陇西王马已经进了庄子,揽着花锦哈哈大笑,大掌却在无人注意处隔着衣服偷捏了下她的子:“那是别人求子的,你要这个,倒不如直接来求本王,嗯?”***“王爷…您就知道打趣妾身…”

 花锦娇笑着,叫陇西王拦抱下马。这边除了冯嬷嬷平时还有个打点庄子上事宜的王管事一家,不过因花锦来了后便搬到前头院子里去住,这会儿得了消息忙匆匆过来拜见。

 高堰不耐烦见,让跟着自己的侍卫前去去打发了,他从军营中来,快马也奔了一个多时辰才到这儿,到现在还没用膳。花锦忙让夏草、夏荷两个去备膳。

 高堰却不让,挥手让她们去搬坛子酒来,等两个丫鬟刚离开,高堰就迫不及待低头去吃小妇人的嘴,边将她下咂摸边囫囵道:“真香,刚就闻见了一身的酒味,今儿个日子特殊,过会再陪我喝点,嗯?”花锦坐在高堰怀里。

 等夏草她们将酒送来时,屋子里已不大能看了,花侍妾衣裳半敞,出粉肤白的香肩,陇西王头埋在其中,力道过重,得滋滋作响。丫鬟们红着脸退了出去。

 花锦推搡着高堰:“王爷,您方才不是说要喝酒的么,酒已经送来。”高堰掌已经钻到她衣裳里头,摸着那软软,一个月没吃到的的男人,这会儿哪里能停下。

 小妇人这身衣裳没多久全散落在榻边,高堰粝的掌将她身上各处都给摸了,丈量了遍:“总算比以前多长了些?”话里似是满意。

 然而下瞬就又变了:“你在这庄子上倒是过得不错,本王可是让你跑到庄子上享清福来了?”花锦心道这陇西王又哪筋错

 “没有…妾身想着王爷呢,就盼着王爷能忘了妾身之前与那吴安的事,好早接妾身回王府里去。”花锦儿道。

 这哪里是求饶的话,无故又提及那吴安,简直再次戳了陇西王的心肺管子。陇西王没吭声,隔了会儿方说:“王府你就暂时别想回了。”

 “妾身有自知之明。”高堰被噎住,掌心覆着她的小腹往下按了按。“别呀…王爷,妾身肚内着,这样疼呢。”

 “了?我见未必。”高堰动作缓了下,整个人覆在她身上,拿胡须去扎她的脸“怕还能吃不少,先喝些酒,再吃点别的?”

 高堰伸臂捞了酒坛子过来,拆开封泥,直接就灌了一大口,酒坛子摆在榻下,他俯身堵住花锦的,哺喂了进去。“本想慢慢跟你酌两盅的,偏你这妖太磨人。”酒大半都进了花锦肚子里。

 花锦先前喝了些,这会儿直觉不能再喝,就圈着他的脖颈撒娇:“王爷,妾身真喝不得了,再喝就要醉。”

 她这番故作姿态丝毫没什么用处,陇西王像铁了心要灌醉她,又连喂了好几口,花锦脑子开始晕晕乎乎,直打着转儿。

 “王…爷…”见她脸坨红,话都说不清,高堰这才放开她。当熊一般壮的陇西王往她双腿分扯开,让她把腿那处全出来的时候,花锦怕还没意识到,刚才男人说“再吃别的”是什么意思。

 ***花锦人似在小舟里晃着,腿儿架在男人身上。“别抠呀…疼…轻点儿轻点…”小妇人哼哼啼啼,还试图拿脚去踹他。下面被掰开,不知道让人捅了什么东西进来,倒不是特别

 就是跟浑身长着刺似的,扎得壁生疼。对方还不松手,她骤然敛了神色,张口就斥责道:“放肆,还不放开本宫!”

 人的殷红爬上她的耳畔,这副样子似嗔似怒,并没有半点气势,却叫陇西王顺势顿了动作。高堰已经够耐着子了。

 他眼盯着她柔软的地方,由始至终深邃的眸子都没移开过,要依着他之前,早不管不顾冲进去,毕竟前十来年都在锦绣堆里长大,小妇人身子肤白而鲜

 就像这陇西地界漫漫荒漠里的绿洲,没人能抵得住她。可这小妇人太,纵然他对她的每一处都了如指掌,但还是没法控制她这身子骨。

 高堰不得不把自己的指退出来,裂的指绕着她的口打转儿,着其间的小珠子,花锦躺在榻上扭了扭身子,口渗出丝津。小妇人眼阖着呻出声。

 高堰像安抚猎物般她的,俯身就趴在她腿间,将她花瓣咬进嘴里,啃咬厮磨,她断断续续的啼音同催情药无异。两瓣花微凸,中间细窄的隙凹陷下去。

 他的齿抵着微鼓的山苞,舌尖不安分地顶戳着褶皱顶端的芽。这丁点大的地方异常感,花锦被男人攫住肢,陡然惊呼了声,说不清是痛楚、煎熬还是别的。陇西王逗许久,甚至将舌头往窄小的小里钻。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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