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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随意叫两声
 花锦料定陇西王今夜不会过来,她身子没干净,前在她这儿不得尽兴,哪还会再来,她正坐在榻上,几案摆着个普通的匣子和三两张墨迹未干的纸张。

 陇西王走进来时,匣子正开了一半,花锦猛地抬头见来人乍有些慌乱,后又似嗔似喜唤了声:“王爷,您来了!”小妇人就那样赤足下了榻,往男人身上扑,陇西王惯来不懂得什么耳鬓厮磨的情趣,他身强力壮,单手就揽着花锦的身将她提起来。

 “在做什么?”他把她抱回榻上。花锦指了指几案上的纸张道:“王妃生辰不是快到了么,妾身想亲自抄本佛经送给王妃。”高堰拿起纸张看了眼,字迹不说歪歪扭扭,但委实不怎么好看,他看着笑了笑:“倒是难为你了。”

 “妾身别的不会,字虽写得不好,但好歹心诚,就盼着您与娘娘和美,这王府里早添个小主子。”花锦去收匣子。

 高堰脸顿时冷了下来,将纸放回去略带讥讽道:“你倒是个孝敬的,匣子里是什么?”花锦赶紧把匣子摊开了让他瞧:“就妾身以前戴在身上的那块玉佩,您见过的,不值钱的小玩意儿。”

 陇西王拿在手中把玩了会,只道了句:“成一般,确实不值什么钱,不过上面这花纹倒是奇特。”

 便又给她放回去。花锦松口气,将匣子收回柜子里,她以前见过的好东西不少,自然能辨出这玉佩着实低劣,否则再怎么样,她也不会留到今,权当作念想而已。

 “歇息吧。”高堰俯身去抱她,花锦在他怀里忸怩了两下,揪着他的衣襟道:“王爷,妾身这身子还没干净呢,不能好好伺候您。”

 “你这次倒是来得久了点。”高堰微怔“无妨。”这都已经第三天,依着她前几回,就第一天量多些,第二到夜里也就结束了。又问她:“听大夫说你身子内火旺,给你开的药吃了没,难怪每次不了几下就直喊疼。”

 “吃了,妾身每都按时吃呢,这哪里能怪得了妾身,王爷您天赋异禀,妾身瞧着,您那活儿比妾身在册子上见过的都要大许多。”这话似火上浇油。

 男人火气本就重,两人滚在一处,花锦似着了火,虽全身衣服都褪去,只留了个月事带也不管用。

 陇西王却很是‮奋兴‬,趴在她前咂摸她的,连啃带咬,折腾着粉粉的两粒尖儿,:“这处是不是大了点儿。”

 花锦肤似凝脂,额间泛起细细密密的汗珠,虚虚捂了下自己道:“还不都是因为王爷您的缘故,别的倒没什么,昨儿个妾身觉得小衣都有些紧了呢。”***“你那两丫鬟不是会针线么,你让她们给你重做几件。”花锦自己都不晓得这。

 看着覆在自己身上的男人,是委屈懊恼道:“王爷您怎么连这个都清楚,莫不是也是您收用过的,那您还是趁早把人挪出去。”

 高堰闻言却半点没生气,抬起身凑过去磨着她说:“爷这半年来在府里的日子,有几回夜里是没陪着你的,爷那点东西可都给了你这妖。”

 他块头那么大,人着差点把花锦憋得不上气,胡渣也扎人,得她脸刺疼,花锦娇笑着躲了躲,手伸过去摸他间的凶物“王爷,啊。”

 她刚碰到那东西就陡然苏醒,在她手心弹跳了几下,像早等着她‮抚爱‬般。陇西王喉腔里溢出声重的呻,他没阻止她,由着女人的手在自己上来回‮摸抚‬,‮擦摩‬。

 “王爷,它又变大了。”硕物并不安分,生生在她手里膨了些,止不住地动“妾身那儿怎么得下。”听闻这话,高堰但觉身下一紧,疼得几爆裂。

 他将花锦死在身下,手隔着月事带去捣她的粝的长指重重往前一捅,花锦浑身都紧绷了,尖叫出声:“王爷…妾身…”倒不是疼,就是这感觉好生怪异,布料让他也给进甬道内半分,她胡乱扶住陇西王壮的

 “这地方连孩子都能生,怎么就不下本王了?”他蹭着她娇子,眸光逐渐暗沉,突然问她:“那些个图册你都看过没。”

 “王爷,您怎么尽跟妾身说这些。”花锦别看眼。高堰却忽地从她身上翻下,男人赤身体半倚靠在锦被上,声音低沉,似乎在刻意压抑着什么:“花锦,你过来。”

 花锦乖乖趴到他前,男人‮摸抚‬她的背脊,大掌她的青丝,又掐了掐她面颊道:“本来今想饶过你的,可你偏要凑上来,今稍委屈些,等月事过了本王好好补偿你。”花锦还没明白他的意思。

 就听见高堰又命令道:“你往下趴。”他双腿敞开把她夹在其中,花锦慢在高堰腹间蹭了蹭‮身下‬往上挪,以为他想让自己,却让他钳制住香肩。花锦仰头看他,她这姿势,男人黝黑色的物正翘耸在她间,高堰捏她的子:“用这儿把它出来。”

 陇西王这也算是物尽其用,花锦这小、嘴儿就连也不放过。花锦向来顺从,她捧着自己对茎挤在里面,粉夹着子,这与她身子极不协调的物,不住在她子中间晃动着,出狰狞的龙首。一对酥被挤变了形,如同似的把男紧紧裹住,就那样上下来回磨蹭起来。

 小妇人身子娇软,半身贴着他的凶器,部却不自觉翘起,高堰的指轻轻自她尾骨处滑过,一路沿着她的脊骨至她脖颈处。这姿势很难受,可她蹭了他半天,子内侧都磨红了,坚如铁杵般的子一点泻的迹象都没有。

 ***非但没有,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这凶物还生生了几分。以前跟这人在一起时,虽然也累,可大部分都是他在动,她只把自己当作一块砧板上的就成。花锦暂时缓下动作,头懵懵,委屈地仰面望着他:“王爷,妾身子疼,手也没力气了。”低得不能叫第三人听见,音也酥酥软软的。

 高堰棱角分明的脸原先皱着,对上她的眼才柔和了些,陇西王难受也无奈,一下把底给她了:“你动作重些,随意叫两声,我便受不住了。”她果然照着他的法子做。

 小妇人听话地挪了挪身子,她用力挤着自己的,几乎没留下一点隙,翘身周围青筋凸起,她甚至拿自己的尖儿去挤男人最顶端的溺孔。“王爷…”她一遍又一遍动,情不自扭着。“再唤。”他气命令她。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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