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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里头放了水银
 “舒服么小乖?说出来,告诉我!”他开始提纵着她教她配合,她很快学会追随他的频率送“舒、舒服啊…这里、这里不要…”无意中撞击到的一点。

 酸慰到整个身子都想蜷起来!“这里么!”他精准地碾撞击着那一点,整个世界都不复存在了,只有他青筋起的龙在她‮体身‬里兴风作

 她控制不住地哭喊叫,曾经清澈的嗓音被情催得媚沙哑,被他哄着说出一句又一句话。

 “哦…”被热的媚层层紧绞的快慰令沈穆时都失去自持地呻出声,被箍得又又难受,忍不住又狠狠地顶了几下。

 “别、别…疼…”素娥已经被沈穆时得意识模糊,连对他的畏惧都淡去了,软着肢昏昏沉沉地娇声呼痛。“会让你更舒服的,乖!”沈穆时被她娇滴滴的小模样得更加焰高涨。

 在她意识昏昏时托抱着她,‮大巨‬的头找到深处软的宫口,一身更狠地入了进去。

 “…”极致的快混和着疼痛令她脑海瞬间一片空白,热烫的一股股不停地溅出来,时间失去了意义,明明没有昏过去。

 可是后来他是快是慢,是温柔还是暴,她都瞪瞪地分辨不得了,等到沈穆时将滚烫的完全灌入了她,再将她揽入怀中,她仍旧是这么一幅娇慵无力的迷糊模样。沈穆时没料到这小人儿竟是这么不

 看着她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不是说要侍奉我么?怎么俱是我在伺候你?”素娥无意识地哼唧了几声,小脸在他怀里磨磨蹭蹭。温暖的体温令紧绷的神经放松下来,这一天她实在太累了,过度的惊吓加上他需索无度的爱,竟让她在这时候不管不顾地昏睡了过去,倒反过来将沈穆时杀了个措手不及。

 ***素娥做了一个长长的梦,梦里走马灯似的尽是可怕的片段,她梦见了姨娘死去时的那一幕,浑身痘疮溃烂的肌肤,眼睛死不瞑目地突得大大的。

 又梦见父亲获罪,金吾卫抄家,嫡母上吊而死,家中兄弟姐妹不论嫡庶都被圈在厅里瑟瑟发抖,兵士哄哄地持着兵械四处搜检,见着有几分姿的丫鬟媳妇便掀翻了当众,熊熊火把照亮了长夜。

 她却陷在泥淖般的黑暗中无法醒来…她在梦里辗转不安,潜意识里又抗拒着醒来,一颗心栖遑遑的落不到实处,迷茫中有人接住了她不断下坠的‮体身‬,那个怀抱踏实而温暖。

 她贪恋这一点点温度,舒服地喟叹,终于沉入了无梦的酣眠。朦胧中听到淅淅沥沥的雨声,清寂绵,并不恼人。

 素娥在半梦半醒中翻了个身,云罗丝被轻若无物,室内烧着地龙温暖如,她一截藕臂伸到了被子外头也不觉得冷,只是久睡之下觉得口渴。

 她恍惚中依稀只当是旧年时分,迷糊糊地喊丫鬟倒水,半晌没人应,睁眼见顶陌生的鲛绡帐子,脑子里便有些混沌,定了一定,总算清醒过来。

 她唬得慌忙撑起身,丝被滑至际,又发现自己未着小衣,两只子不知羞地敞着。再拉开被子往下瞧,只见私处光溜溜的,竟是连都剃净了。

 素娥又羞又怕,不敢高声,环顾四周,见头矮几上放着套叠得整整齐齐的素罗裙,裙衫上还有两只金铃。

 她不知那对金铃派何用场,探身取了衣裙过来,抖开遍寻不见小衣和亵,只得先把外衫穿了,衫子才套了一半,忽听珠帘响动,慌得她忙往被子里钻,抬头却见熟悉的身影,正是沈穆时掀帘而入。隔间狭小。

 他人高腿长,几步便到了前。俯身撑在素娥颈侧,俯身淡笑道:“卿卿好眠,却叫人苦等。”

 素娥见了沈穆时,本来是松了口气的,被他这么带笑一瞧,不知怎么又慌了起来,想起身又没有余地,嗫嚅着唤了声大人,便不知该说什么好。

 沈穆时刚从外头回来,本是想唤素娥起来洗漱用膳,见她罗衫半掩海棠新睡的娇慵模样,唤他的声音又软软细细爬搔在他处,自是忍不住要逗她。

 一边伸手抚着她滑的小脸,一边凑在她上低语道:“大人的巴都入了你几回了,怎地还会害臊。”素娥被他闹了个大红脸。

 本来久睡身子就懒,这时更像被掉了筋骨一般提不起力气,他说的荤话她不敢接也不敢驳,只得用一双水蒙蒙的眸子告饶地看着他。

 沈穆时这时哪肯饶她,一只手早摸进了被窝里,开她衣襟探了进去。今外头冷,他的手凉津津的,得那小头一下就翘了起来。

 随着他捏的动作像雏鸟的喙儿在他掌心颤颤地啄。素娥本能地往后瑟缩,他却半个身子都欺了上来,膝盖挤进她双腿,在她腿心一顶一顶的。

 他今穿的是件新褂子,刚浆的料子稍微有些刮人,素娥那处又格外感,被磨了几下就扭着身子要躲。沈穆时见她面若桃花、眼含水,显是已经动情,探手入她腿间摸那条细

 果然已是微微濡了,展臂将她搂在怀里,探身把头柜子上留着的那对金铃取了过来。素娥蒙中听到蝉鸣般的脆响,面颊微凉,发现他把刚才放在衣服上的一对金铃握在了手上,贴着她肌肤轻轻滚动着。

 “这是什么东西?”看着像铃铛声音却没铃铛那么响亮,似乎还会自己震动,得人酥酥麻麻的。难得见她这般天真模样,又想起她小时便爱看奇文杂记,沈穆时忍不住笑了一声。

 在她上亲了亲:“这是缅甸国进贡的缅铃,里头放了水银,再用金子层层浇筑而成。水银遇热逐层转,便会震动发出蝉鸣。”他像个循循善的教书先生,一面说着。一面将那两个铃铛沿着她一路滚将下去,一时铃音清脆不绝。

 素娥先时还在纳罕,见他一路往下便觉出不对,反的合拢双腿却来不及了,被窝里本来就暖。

 那铃铛贴着她感的花核震颤不休,前所未有的酥麻快令她绞紧了腿儿也无法阻止一波波涌而出。

 “把…把这个东西拿开…”她慌乱地哀求,股不停‮动扭‬着却无法挣脱,又羞又急地快要落泪了。

 “乖,放松,这是能让你快乐的好东西呢!”沈穆时放柔声音哄着她,果然将那铃铛挪开了些。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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