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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比进得深
 “早这样不就乖了吗?”沈穆时从她间抬首,一边情她嘴一边说,热气在她脸上,素娥刚想开口他的舌头就窜了进来,在她细的口腔里翻江倒海,他就这么一边亲她一边托着她将她抱起来。

 走动时他有意颠动,她赤便不断‮擦摩‬着他丝滑的绸衫,似有若无的触感磨得人更难受了,昏昏沉沉中她根本不知道他走到了何处,直到光线变得幽微才发现自己已经置身内室。

 ***内室不大,也没有窗户,大约是主人静思之用。开敞的门巧妙地掩在书架后头,着地放着香炉蒲团,靠墙置一矮榻,上面铺着张白狐皮褥子,胡乱丢着几个锦缎垫子。墙内嵌着玲珑八宝阁,阁内文墨书卷一应俱全。沈穆时一弯,松开手,让素娥跪坐在皮褥上。

 她仍是羞涩,却极乖顺,半的身子颤颤地偎着他,小手轻轻扯着他袍角。乖得让人既想好好怜惜,又想狠狠‮躏蹂‬。托起她下巴,薄几乎贴覆在她上。

 他幽暗的瞳仁对着她氤氲的水眸,曼声道:“知道我要干什么吗?”她飞红着脸,慌乱地点头又摇头,倒把他逗笑了。

 拇指摩挲着她的瓣,从微绽的齿中抠进去又伸出来,探舌润的舌尖,沙哑着嗓子说:“卿卿真的不知道吗?我自然是要干你啊…”舌缓慢的动作,带着灼人的温度,沿着少女曼妙的身姿缓缓下移。

 精致可爱的下颌、纤长的玉颈、玉间的沟壑、平滑柔软的小腹…晕眩中,素娥只觉自己在一路不停地下坠、下坠,心跳得完全失了节拍,身下幽幽燃着一团火,烧的人不明所以又难受至极。

 满意地感觉到她的顺从,长指在她际轻轻一勾,本已残破不堪的舞裙飘飘坠落。少女鲜的身子宛如枝头初绽的花朵,任人攀折。大敞的亵不但挡不住,反而更突出了少女美妙的户,虽已被他破过身,她那处仍似没经过风月一般羞涩粉,两片蛤紧紧闭合着。

 只幽幽着一线细。平生第一次,沈穆时的,印在了女子的花户上。没有他一贯认为的不洁。

 她连‮体下‬也透着一股隐约的芬芳,他的舌尖堪堪开那两瓣滑的,久蓄的便汩汩而下。

 “别!”素娥慌乱地后退,却被沈穆时的手掌强横地扣住双腿,她的挣扎反而刺了他,他齿间的动作越发放肆,一会儿用舌尖将那两片滑腻腻的花瓣拨来去。

 一会儿又将它们一并含入口中卷啜,她不停地低,整个身子软成了一滩水,胳膊瘫软地攀着他肩头才没有向后倒下去。他啜饮着她的琼汁,长舌蛮横地顶入她的小媾般地快速戮刺。

 “嗯…不、不要…呜嗯…”明明想要抗拒,出口的音节全是破碎的呻和细细的息,她感的身子其实已经到了临界点。

 他偏在此时加入了一手指,嗒嗒的指间灵活地在她花顶端按,剥出她羞涩的小核重重按

 “啊…”从未体会过的强烈快汹涌而来,得她荏弱的肢整个向前弓了起来,两条光洁白的玉腿紧紧绷着。痉挛到连脚趾都蜷曲了,一股股花溅而出,身子像被去了脊骨,软软地往下滑,被他托着仰倒在了榻上。

 男人壮硕的身子沉沉了上来,舌相,涎水混合着她腥甜的汁哺入她口中,糙的大掌恣意抚她赤的娇躯。

 素娥被欺负的全无招架之力,眼底水雾蒙,眼梢处桃红冶,他还不肯放过她,贴着她问:“上次别后,卿卿有无思我念我?”火热的隔着衣物恶狠狠顶着她私处。

 “有、有的。”她在他身下彻底溃败,明明已经被出了泪意,还是极小声极小声地回答。哪个女孩儿能忘记夺走自己初次的男人?尽管强着自己不要记起。

 可是凌乱的梦里,尽是他深邃的眉眼、强健的身躯,还有那强横占有她的方式…每次醒来腿心间便羞人地成一片,便如…便如此刻一般。

 他的手已经滑入了她腿间,她刚刚才过一次,花户被浸得又又热,他方才屈起一指节顶入,内里的媚就迫不及待地裹了起来“卿卿下面的小嘴可比上面的会。”底下的手指撤出。

 也不知他什么时候解的子,狰狞的困而出,马眼已是馋地滴了水,火烫的头硬是顶开窄小的眼挤了进去,硬的棱刮着她细的内壁,不过才进了半个身。她已是忍得小脸惨白,不住地低声呻

 “怎地还是这般紧窄,看来是得多你几回。”沈穆时恨得咬牙,收着力度小幅顶送,见素娥眉眼间重新染了红晕,呻也一声媚似一声,这才就着淋漓水越入越深地送起来,初时的痛过后,便是难以抵御的酥麻感,小大的填得的。

 随着每一次后撤都是更深入地捣,一高过一的快不断冲刷着她,令她一边压抑地低着。

 一边情不自地摆动着合着他。沈穆时在事上向来暴,刚才的忍耐已是极限,只觉这般动作还不够酣畅,干脆撑着矮榻将半个身子跪坐了起来,如此一动,瞬间从她淋淋出了大半个身,只留半个硕大的头卡在口。

 “嗯?”突如其来的空虚感让她迷茫地睁着双眼寻找他,小脸布着情的红,娇软的鼻音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委屈与讨好。

 可怜兮兮的小模样得沈穆时狂发,提捉着她双腿架在自己肩头,跪坐在她腿心间凶蛮地了进去。“…啊!”这一记入得太深太猛,她整个人都受不住地哭起来。

 玉被他拖着已是离了榻,白的小肚子拱得高高的,更方便了他的,他在她的哭喊声里失了控,一下比一下进得深,素娥水淌得如失一般,将两人合处得黏腻一片。

 在他越来越放肆的撞送中不断发出扑哧扑哧的靡水声。“太深了…受、受不住了…”她咿咿呀呀的将嗓子也快哭哑了。

 他却心如铁石,哑声道:“哪有这般娇气,上次便没有尽入你!”嗯…太、太长了…不行的…”

 素娥支离破碎地哀求,青涩的身子被情炙烤着。过度的愉令娇的花不断搐着淌着水,狭窄的甬道被他大的器撑到了极限,而他还在寻找着角度越越深。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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