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种打破的感觉，才是身为s最大的快
，看到徐渭现在窘迫的样子，凌瑞东这才把握到了一点方向，看来徐渭虽然一直尽力取悦着自己，但是这么多年没有被人调教过，而且还在部队中几乎是重塑了性格，变得那么要强好胜，性格刚硬。他的
度也相应改变了很多，或许连他自己都不能意识到什么样的调教会让他感到被“突破”而这种探索和挑战。正是sm里最有趣的部分了，凌瑞东想到这儿，蹲身下安抚地摸着徐渭的后背，始终像是摸抚躁动的狗狗一样顺着从脖颈摸到尾椎，同时体身也侧了过来不再直视徐渭，徐渭这才得以开始排
。而且因为生理原因，开始排
的时候必然是前后齐出，后面还有个小盆，前面却都落在了地砖上，甚至因为一次太多，沾
了他的手掌，最开始强猛的水花还
脏了凌瑞东的脚，等排之后。即使以徐渭的奴
，也感到
脸涨红，然后很迟疑地不知该怎么办。凌瑞东拿起淋浴
头，先把地面的污浊
冲洗干净。然后将盆子倒进厕所冲洗干净放到角落，接着调好水温，让徐渭转过身去，将徐渭的
眼冲洗干净。徐渭脸涨得通红，平时让凌瑞东玩没什么，但是上面现在还沾着大便，就实在太羞了。凌瑞东却认真地冲干净，然后还摸了点专门清洗男士
部的洗，把徐渭的眼认真
洗了一下，连皱褶都洗到了，手指还微微进去了一点，把股沟洗的干干净净，接着他开始冲洗徐渭的手和脚。冲洗手脚的时候，凌瑞东也让徐渭保持排便的姿势，先从左手，再是右手，接着是右脚，而抬脚的时候，徐渭的动作却和狗排
一样。虽然凌瑞东没有解释，徐渭却已经明白，狗一般是不会同时抬起双手或者双脚的，所以洗手洗脚的动作也要一步步来。
凌瑞东对于清洗的事情非常耐心，每一
手指都清洗干净，却决不让徐渭主动配合，宁肯让自己多花时间，也不会让徐渭像人一样去动作，这也让徐渭对于自己军犬的身份有了更深的感悟。到了晚饭的时候，凌瑞东将徐渭领到饭桌下面，晚饭是切好的牛
片和面包片，旁边还放着个小盆，盆里放着的却是温热的汤。可惜按照凌瑞东的要求，喝汤是只能用舌头
的，徐渭的稀里哗啦，也只喝到了一点点，而他渴了时候的水，则是凌瑞东握着一个
瓶，像给小狗喂一样喂给他。一天下来，徐渭学会了两种跪姿与对应的手势，还学会了想要小便的时候要爬到厕所门口吠叫，小便和大便的姿势，想喝水的时候则到
瓶旁边吠叫，以及吃饭的标准姿势。凌瑞东说了很多话，徐渭却始终只能发出狗叫声。这一天的训练，徐渭已经开始有了点军犬的样子。到了晚上，凌瑞东在
边铺了厚厚的褥子，让徐渭躺在上面。但是徐渭灵机一动，却非要爬到
上，凌瑞东正在吃惊，徐渭却抬着胳膊
住凌瑞东的肩膀，像是一只狗一样伸出舌头，呼哧呼哧
了起来，甚至故意凑过去凌瑞东的脸。凌瑞东无奈地打了他的
股一下：“坏狗，下去！”徐渭呜咽一声，四肢跪在上，发出呜的声音，用体身蹭着凌瑞东，还故意瞪大眼睛看着凌瑞东。凌瑞东本来想严苛地让他睡在下面，但是想了想，现在天气不算热了。这屋里又没有供暖，最后还是没舍得，于是严厉地对徐渭说：“不许闹，乖乖的。”徐渭奋兴地汪了一声，在
上蹦跳了几下。虽然动作怪怪的，但是凌瑞东能看出，他也在努力模仿一只狗的动作。凌瑞东熄了灯，两个人沉默良久，徐渭才轻声汪了一下。这声汪又轻又柔，却又不知包含了多少意思，只是徐渭却没法用语言来表达，因为他选择成为凌瑞东的一只狗，也喜欢成为一只军犬。
凌瑞东
他的脖子，顺着他的肩膀摸抚他的后背，这安抚的动作让徐渭紧绷的体身渐渐放松下去，终于渐渐入睡。＊＊＊凌瑞东早上起
的时候，是被徐渭醒的，刚开始他感觉有人自己的脸，便随手挥开了，接着却感觉那舌头越来越调皮，顺着他的脸颊，脖颈，沿着
口和腹部。最后
到了他晨
的
巴。当他感觉那舌头已经不再足于绕着他的
头打转，嘴
偷偷碰他的巴的时候，他在徐渭的股上响亮地拍了一下：“这狗可聪明的过分了。”徐渭响亮地汪了两声，转头看着凌瑞东，眼睛里都是窃喜。凌瑞东起
穿上居家的睡衣，然后去洗脸刷牙，准备早餐，身边则跟着一只围着他转来转去，还不停撒
的“大型犬”看上去是如此和谐而自然的单身狗的一天，除了这只狗其实是一个健壮的军人之外。通过一天的训练，徐渭已经把握到了凌瑞东的目的。那就是尽可能像对待一只真正的狗一样对待他，所以只要徐渭的所作所为和一只狗相同，那就不会超出凌瑞东允许的范围，而一只真正的狗会是一只乖乖的狗奴吗，徐渭给自己的答案是。
那怎么可能？！他决定自己不做乖乖的金
，要做一只会撒娇的阿拉斯加。所以就看到他经常故意用体身去蹭凌瑞东的体身。或者故意呼哧呼哧
着凌瑞东的脚。“狗”的身份，反而能让他放纵自己做出平时不敢做出的放肆动作。凌瑞东当然也看出了他的心思。但是既然徐渭没有违反他定下的规则，他便也纵容了徐渭的“演技发挥”不过训练的速度和强度却提了上去。“昨天学了标准跪姿和展示跪姿，今天上午也是两个姿势，坐姿和蹲姿。”凌瑞东吃过早饭，便开始了新的训练。
坐姿的要求其实和排便姿势相似，双拳撑地，双腿成全脚着地的蹲姿，双腿分开到最大，
股自然抬起，不过凌瑞东特地强调，坐姿的握拳姿势和军人的跑步姿势类似，第五指自然握拢，拇指贴在食指的第一关节和中指的第二节。这无疑是又一次故意的强调。坐姿的手势是在展示跪姿的基础上，两
手指分开，像是向下比的V字，在手臂下垂，手指握拢的基础手势上，单独食指是标准跪姿，食指中指并拢是展示跪姿，食指中指岔开就是坐姿。而蹲姿的手势则是食指和中指并拢弯曲。徐渭掌握坐姿并不困难，而且比起两种跪姿，坐姿更像是狗的形态，看到这么一个高大健壮的军人，全身赤
地“坐”在自己面前，如同一只大型犬，凌瑞东当然充了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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