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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任使用和支配
 反而因为异常的紧致引起了一阵短促的快。方旎的脸颊随着他的顶撞不断擦过墙面,‮擦摩‬得比身下疼多了。

 她这才开始挣扎起来:“痛痛痛,脸好痛啊。”陈伯宗把手松开了,方旎刚松口气,他便擒住她的手腕高举过头顶控在墙上。陈伯宗撞了下:“股。”方旎垫着脚把股撅起来。

 更深地承受了他的鞭挞,前所未有的感席卷了她,软失了智地前仆后继地他,这副‮体身‬太下了。

 她想是不是因为跟他做得不多才这般渴求,处于新鲜感中。膝盖软得要并起来,方旎娇间问他:“你怎么了啊?发生什么事了吗?”陈伯宗敷衍:“补给你啊。”却因为嗓音的低哑显得像情人间的呢喃。方旎耳朵一烫,更软地摇着。

 陈伯宗的力道和频率吓人,方旎都快腾空了,全身就那一处是可自控的了,她渐渐感觉自己润成供他玩乐的滑梯,上上下下,快的、重的。脑海中绚烂一片。

 陈伯宗却突然放开了她。方旎懵了,眼还半眯着,上半身软软往下倒,整个人在他间打折,双手着急地去够地板,那样子好像一条落荒而逃的狗。

 陈伯宗眼眸一沉,了出来,把她往前一推。方旎跌滑了一跤,更狼狈了,她翻身坐起来,陈伯宗俯视她,很冷的声音:“爬过来。”

 说完就往客厅走去,方旎先把卡在腿上的内了,膝行过去,薄薄的睡衣早就皱巴得不成样子了,两个圆的在领口处耷拉着,是狗的耳朵,摸一摸又会立起来,陈伯宗把沙发上的一条薄毯丢到地上:“跪上去。”

 方旎铺开毯子跪了上去,毯子柔软细腻,让她又冷又疼的膝盖得到了些许安慰。于是神情愈发乖驯,她早不怕这些了,恋是给予对方伤害自己的权力,因为清楚对方不会真正伤害到她。

 方旎始终微垂着视线,只能看到陈伯宗的膝盖以下,他走到了她身后,给她戴上了口球,又把她的手腕脚腕扣上。

 一切在静默中有序进行着,是他的情景剧,是他的舞台和游戏,她是他摆的玩偶道具。方旎动了动,陈伯宗点一下她的手腕,她不动了。绳缚对方旎来讲是新鲜的,她有些‮奋兴‬,睫颤了颤。陈伯宗道:“股抬起来,”方旎照做,‮体身‬难以平衡,只抬高了半截手臂的高度。

 陈伯宗一连往她凉的进两个跳蛋,震得她酸酸涨涨,情难自地摇晃了下,她呜两声,一股坐上了脚后跟。陈伯宗的气息是温热的,扑簌簌落在她颈后。

 他说:“狗没有手可以高,旎旎也可以,对吧。”被这样三番两次地玩怎么还能控制住不高

 她只要夹一夹震动的跳蛋便能轻易高了。陈伯宗就是要让她彻底丢掉自尊和自我,心甘情愿地把自己贬低成狗。陈伯宗在她身后又道:“是不是恼我你?”方旎不做声。

 他温热的手指擦了下她的耳廓,轻轻划过她的肩膀:“可是我给你选择了啊。”方旎缩了缩‮体身‬,想咽,被口球限制了,哒哒的唾从嘴角下来。这下更像一条狗了。

 ***方旎怎么玩得过陈伯宗,被他好一番玩。方旎颤栗不停:“想……”声音都是哑的。陈伯宗把她推倒,方旎两腿大大分开,双手又被束缚在背后,直又扭曲地倒在毯上,像个树叉。

 陈伯宗不紧不慢地给她的小夹上两个漂亮的铃铛,方旎痛得痉挛,‮腿大‬狠扭了一阵,快延迟了,他道:“啊。”方旎一张红脸皱成彩糖纸,丑态毕的美。

 她息着,说不出完整的话。陈伯宗轻扯她腿间的线,两个答答的跳蛋争先恐后地掉出来,两声清润的“啵叽”她先前已经高过一回,原本足的、涨噗噗的‮体身‬被骤然空,感到无比寂寞,口惶恐不安地收紧,似在哀求它不要走。

 方旎睁大眼睛,眼里几乎有泪般晶莹。陈伯宗从她腋下穿进睡衣里握住她的,方旎本能地和地面拱出空隙,他明知故问:“怎么不了。”方旎摇头,嘶哑的,低哀的:“不出来了。”

 陈伯宗收回手,在她底下捞了一把,展在她眼前:“水很多啊…怎么不出来,”铃铛被拂过,叮铃铃脆响。

 方旎僵直着,飞速瞥了眼他指尖,都拉丝的,她闭上眼不敢看,怕看到他脸上逗留的余笑。陈伯宗的手指刮了刮她脸颊,轻轻道:“你以为毯子是给你跪的吗?”

 方旎一个哆嗦。很快被陈伯宗用玩具玩得了出来,打了脚下毯子一角,还有溅到他身上和地上的。

 一条落水狗。结束后陈伯宗给她解绑,摩挲着她手腕脚腕被绳子勒过的痕迹,眼眸深邃,角微微勾着,神情‮悦愉‬,仿佛在清点战利品。方旎看着他,倏尔觉得此时此刻的陈伯宗异常感。

 心口油然而成一股自豪…他的快乐建立在她身上,这是她给他的,她让他的想象在她‮体身‬上肆意驰骋,任他使用和支配,这是她的权力自由。

 陈伯宗想把她变成丧失自尊的狗,可她却因为爱他反生出一种赐予的自豪感。且她体最终抵达的依旧是美妙天堂,就连精神上的痛苦也不过是渴望自由的宣恋像是一种极端的解放。

 陈伯宗赢了吗,未必。-洗完澡后陈伯宗找来药膏给她抹药,细细凉凉的一圈又一圈。方旎的眼珠子跟着他的动作转悠:“你没什么想说的吗?”陈伯宗懒懒问:“你想听什么?”

 “例如为什么突然过来?”“我家,我不能来?”方旎嘴上反驳着“这我家好不好”脸上却偷偷笑开来,黏糊糊地要往他身上贴。

 陈伯宗制止她:“别把药蹭掉了。”方旎不动了,没一会儿又呆不住。陈伯宗只好任她攀到他身上,放开她的手,方旎还用手指挠了下他的手掌。陈伯宗轻笑,抬眸问她:“明年想不想去分公司?”方旎歪头:“你也去吗?”

 “嗯。”方旎思索片刻:“到时候再看吧。”分公司在西京,规模却比总公司大,去了待遇肯定从优。方旎打算问问谈绪今后的打算再决定。脚上陈伯宗让方旎自己抹,方旎像涂指甲油一般点一点。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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