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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可是裑长臂长
 想让她更使力,‮擦摩‬、…甚至再用力些也可以,踩踏上来!碾!让他低吼着薄而出!

 “哦…看来这会让你很,很感呢。”她在用评论著一桌美食的轻快语气,评价着他的‮体身‬,一只脚也在挑挑拣拣,好像是想品尝出她最喜欢的那盘,她如他所愿的、‮擦摩‬,甚至还有他想不到的叉开两趾轻夹、揪

 他的身躯如坠火中,‮体身‬里似有完全相反的两股力量向两边疯狂撕扯着他,一个是洁净如兰、如神的使徒一样的高洁。一个是肮脏如秽、如恶魔随从一般的下作。

 可是做神使要自挞其身,做兽却可以永堕极乐,他屈服了。瘫坐在地上,两臂向后支撑着‮体身‬,高高仰起如天鹅般优美的长颈,低转哦。

 在他人脚下叫,像一个摇尾乞求他人垂怜的兽,他无法面对这样的自己,他逃避似的将这归咎于‮体身‬特殊时期的过于感,可是当她再加重了力道,甚至蜷起脚心。

 在他感到随时要爆炸的顶端画着圈地碾磨时,他崩溃了。崩溃到一塌糊涂。平时理智到近乎冷酷的脑混乱成一锅烂粥,清贵如高门大阀才能培养出的子弟,现在却栽倒在地上,被自己溢出的汗、泪、体污染得狼狈不堪。

 平时只会阅读庙堂高论的嘴,却不顾羞地吐出乞求的言语:“好难受…求你…给我…”可是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却似听不见看不见这一切,不但不解救他,反而像个顽皮女童,蹲在地上,像看稀奇虫子一样。

 看着他得要死的那处,用天真的语气惊叹道:“哎呀,看起来好可怜,绳子都陷进去了呢。”

 羞、忌恨、狠,一切的一切,瞬间回笼,他猛然伸臂,长指抓向绳结处,就要自我解,可是,有个人比他更快。

 没在月情期间,bug属生效的肖白速度自然高过只是个文人的他,她抓住了他的手腕,用地上散落的带,将他的两只手都捆了起来,还过分地一并栓到了旁边的桌脚上。栓完了。

 她还鼓着嘴,像一个被坏小子抢走糖的小女孩一样埋怨道:“不行的,刚才不是你自己说的吗,这里都归我了?”说完,她还强调般地拨着那处,将它下来。

 再看着它跳回去,两次之后,竟真的勾出了她的玩心,这玩意弹力这么好的吗?“你!给我滚…”他已经气昏了头,完全忘了自己要假装温顺的初衷,这几个字就像在他的齿间碾磨过一样,每一笔画都沾着血丝般的恨意。

 “我…偏…不…要!”她像个找打的顽童一样。气人地拉着长调拒绝他,却在他气疯了。拼命挣扎着想拽出自己双手时,开始有些笨拙地拽起自己中衣的边缘,将之胡乱带里,然后,当着他的面掉了里面的小,他忘了挣扎,因为他不注意的一瞥,正看见有一丝不太明显的丝线。

 在他眼前,从那小上拉伸、拉长、断掉,然后,他不自觉地咽了一下口水,咕咚一声在他耳里鸣响。

 紧接着就是他吵闹如擂鼓的心跳声。肖白这时部以上,衣服齐整,连锁骨都没出来一点儿。

 可是部以下却完全光溜溜,仿佛还是个不通人事的幼童一般,大咧咧地晃着两条幼白的双腿。更过分的是,她在他的瞪视中,还一无所觉似的蹲下来,将那朵娇花毫无掩饰地展现在他眼前。

 然后拿那朵粉的花开始磨蹭、着他,他的眼睛布血丝,一对眼珠都似要出眼眶,他恨极地两手抓住桌脚,抬起部不管什么章法地狠撞了她几下,他那里耗了这么长时间,自然是极硬的,有的撞空了。

 有的却正正地狠擦了娇花一下,将肖白的泪意都撞出来了。吃痛的肖白不悦地嘟起嘴,妙目转,狠瞪了他一眼,可是这一个瞪视因为噙着半包泪。

 就像是伸着没有爪尖的球挠人的小猫,爱娇到不行,让柳如烟看得两眼发黑,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左右奔突,只想着找个什么法子挣脱了束缚,将她在身下狠狠草死草烂算了。

 这回柳如烟如了愿,其实也是因为肖白自己玩了这么半天,也是的不行,她可不想委屈自己,所以不再耍什么花样,扶正了他,缓缓地将他了进去。

 总算是到了底,两人同时吐了口长气,肖白还用语言描述了一下:“好深…”接着里面就咬了他一下。

 柳如烟觉得这辈子遇见这个妖,简直要疯,尽管姿势很不舒服,不太能使上力,可是他还是拼尽全力地撞着她,速度虽然不快,却是又深又重。

 她被他撞得如风摆柳,嘴里咿咿呀呀的,听在耳里,也分不清在说什么,就好像在用家乡方言,对着情人倾诉着爱意的戏子,那一句句得粘牙的娇声,将他心底所有不忿、忌恨的皱褶都熨烫平了。

 “不欺上…亦不辱君…啊!那里不能…勉主以体恤…谕主以长策…不使主超、超然立乎显荣之外,啊!太深了…”肖白忽然没有预兆地开始背诵《牧民录》里的段落。

 只是中间因为他的动作,夹杂进各种语气词和感觉描述,在他耳里听来简直比那些‘快用你的大艹死妹妹吧’一类的叫声还要一万倍。

 “我以后都不让你、嗯、读我书房里的书,你必得将我得顶舒服顶舒服了。啊…我、我、才会背给你听、呀…不要老撞那里呀!”柳如烟想,这么说,现在我就是将你艹得舒服死了是不是?

 想到这,柳如烟更是不能忍了,他停下了动作,摇晃着被捆住的双手,冷声对她说:“把我放开。”

 她被他一顿下来,早就化成一团面团团,是里软外也软,刚才那神气到不行的女王派头也被她忘到了九天之外。

 她乖乖地低身子,没有力气地蹋着,磨磨蹭蹭地够着绑住他手腕的地方,结果绳子还没解开,她的带却被她磨松了。

 衣襟散开,两团好加入了部的阵营,一起滑腻腻地磨着他,磨得他无名火起,将滑出来些许的巨物又狠狠地撞进了她最深处,嘴里吐出的两个字仿佛挂着冰碴子:“快点!”

 她委屈地撇撇嘴,她也想快点啊,可是他身长臂长,她使劲地向前够着。底下不免就会滑出来一小截。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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