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绕于他的周身，衬得他好看得失真，仿佛神只偶然间投落人世的倒影，即使亲眼目睹仍然觉得缺乏真实感。要命般的
人，又怎么会有人拒绝得了他。颜凉子被他紧揽住
，从容地带入天文馆大厅。伴着同一首舞曲，礼堂里的人群在璀璨的水晶灯里起舞，他们则在空旷的天文馆里起舞。没有水晶灯，远处的舞曲微弱得几不可闻，颜凉子穿着最普通的学校制服，脚步虚浮，磕磕绊绊勉强跟着对方的步调，四肢僵硬得不知道往哪儿放合适，视线在一遍遍的旋转中被晃得无法定焦，四周的一切都被拉成了耸动的虚影。
更像是在做梦。可他们确实是在跳着。优雅地从无数天体的投影中旋转而过。和着恒星系运动的周期旋转，冲破大团氤氲着的星云，与坍塌的黑
擦肩而过，在流星群里稍微驻足。仿佛两颗无休止坠落着的陨石，相互牵引着对方从漩涡星系的一条旋臂奔赴另一条，他们的力场中只捕捉得到彼此。某一刻墨潋直接将颜凉子拦
抱起，在大厅里转着圈。颜凉子的手搭在他
前，在他怀里旋转，校服裙旋成一朵绽放的花，旋成一片涟漪的湖，在他怀里生长，被他托在手掌中。哀恸有时，跳舞有时。舞曲停止，他们在大厅最低一层找座位坐下。颜凉子乖巧地将头靠在墨潋肩上，呼吸时紧时慢，眼神涣散，似乎还没有从刚刚
梦般的共舞中缓过来。她的视线漫无目的地在天文馆内的群星投影上打转，有的天体散发着温暖而持久的光，有的则已经濒临死亡。失去星光，体身裂解，湮灭在云埃中。“星星在爆炸。”颜凉子自言自语。“然后组成新的事物。”墨潋揽着她轻声说。
他将她的体身整个圈在怀中，摸抚她的后背，声音越发低缓：“你体身的组成部分里就有星尘，恒星死亡，而你降生。”颜凉子的脑子有点不清楚，一如十八岁生日时那个
的夜晚。她隐约感觉到墨潋
起了她的裙摆，将修长的手掌覆上去，温柔地包裹着姑娘的私处，那个很多次接纳了他的器官。“这里是来自那颗恒星呢？”他的手指沿着她腿间的细
滑动剐蹭。＊＊＊他伸手抱起她的体身，放在膝上，从后方被环抱着。颜凉子四肢发软，她感到有点口干舌燥，扭了扭
想转头回望他。“紧张吗？”墨潋轻轻将她的鬓发捋至耳后。“嗯…”她小声应着。“不会有人来的。”他桎梏住她的体身，吻上了她的后脊。骨节崎岖不平的形状隔着一层肌理与他的舌尖贴合，仿佛某个天体经亿万年打磨出的表壳，她的体身在他怀里轻轻发着抖。
他将她箍得更紧些像是恒星的引力场捕捉着某颗妄图逃离的小小行星。周围有无数天体环绕，宇宙无声地膨
，每一秒有数以亿计的星星在陨落，有同样多的新星在生长。有一颗恰好落在他怀里，他正拥抱着星星。这颗星星必然有着地球一般滚烫热烈的内核，翻滚的岩浆把它的热度经沙砾、土壤、岩石、矿物组成的地壳辐
到表皮。也必然有着时不时会发抖的地核，长短波依次刺穿地幔和岩圈，空气层也在瑟缩――像一颗小小的心脏。
“凉子…”他念着她的名字，鼓噪的
望临近崩盘，他的吻移到她的耳后――那里微微突起的骨骼是星球上的山脉。他的手指探进她的外衣――那里贴着她光
的皮肤沾上她的体温，是被星星吸引来的大气圈。他用手指在星星尚未经文明渗透的外层探索侵略，用嘴
品尝着星体表皮孕育出的生命的甘甜，喟叹着。“你的体身真是奇妙。”“什，什么…？”她茫然地问。她眼睛
润，全身赤出的皮肤上被留下深深浅浅的红痕，整个人看上去像一块被撒上糖粉的
油蛋糕，不得不说真是
人极了。她感到墨潋啃着她的侧颈，一只手按在她心脏所在的位置，
合着心脏鼓动的幅度若有若无地抵
，仿佛要把那颗生机
的血泵从柔软的脯中剜出来“失去这个你会死吗？”他的气息呵在她颈窝，沿锁骨滑入衣服里。“当然…怎么可能不会死…”颜凉子不明白他为什么要多次问这种显而易见的事。“嗯。真是可惜。”他的一只手深入她的衣服，一遍又一遍摸抚她的
侧――或许不能说是摸抚，他的动作比摸抚重的多，更像是在隔着皮
摩挲她的骨架。“肋骨，二十四
。”他轻轻说着。他感觉到当他摸抚着星表起伏的山脊时，星星在不安地发抖。他的手指下滑，滑至她平坦的小腹，指尖锁定了某个区域，绕着那块皮肤转起圈，她的小腹在呼吸中起伏，时紧时慢条理紊乱，像是乖顺的
合又像畏惧的躲避。但那柔
温热的触感
含着生命的美妙――这颗生机的星星是如此可口人。意识到墨潋的手指圈住的那块皮肤下方正是她幼的子
蜷缩沉睡之处，颜凉子的体身猛然燥热。比起
合他似乎更想钻研她的体身――就像一个怀抱着藏品陷入疯狂的收藏家，悦愉地注视着藏品上的每一道裂纹和每一处琢饰。他看上去随时会挑开她的肌理，一寸寸研读她肌
与血管织的层次，入地摸抚她的骨骼。“这里怀不上我的孩子…不过，这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墨潋说着。他用手安抚着她惶恐不安的体身，另只手就着凉子腿大的颤抖滑入她的底
内，在找到那颗躺在蚌里的珍珠并轻轻上去时，凉子的喉间
出一丝轻咛，体身抖得更厉害。被冰冷的怀抱环着。被冷气侵蚀体身最娇的地方。她双腿发软，伸手抓扶住前排的座椅。“我去过许多地方，见识过许多珍宝…你的体身是我见过最奇妙的东西之一。”他的气息不知何时升上了温度，打在她耳际与周身的冰凉相比显得滚烫。颜凉子的视线模糊，她隐约看到周围的天体变幻着。
一颗近似太阳燃着火的恒星辗转至她面前，与身后那一丛气息相
汇，炙烤着她蜉蝣般细弱的躯体，她感到体身里有什么叫嚣着要
薄而出。“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她轻
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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