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章 譬如宮规
蒋星渊将她扶至
边坐下,趁宫女们不察,附耳笑问:“娘娘的脸怎么红成这样?您不必害怕,奴才知道分寸,不敢在光天化
之下做出冒犯贵体的事。”他的言外之意分明是…打算在晚上卷土重来。
“你…你这个…”贞贵妃想骂他两句,抬眼撞见黑漆漆的瞳仁,又把难听的话咽了回去,她别别扭扭地转过脸,耳朵尖泛上一点儿粉
,小声道:“你怎么…
脑子都是肮脏东西。”蒋星渊笑着捏了捏她的手,自去挑选雍容华贵的宫装。自这
起。
他常常在徐元景没有临幸贞贵妃的夜晚,借着值夜的便利,悄悄从脚踏爬到她的
上,十指灵活地拨
着温香软玉制成的“琴弦”排遣她独守空房的寂寞与无处着落的
望。
曹茂
眼看着贞贵妃对蒋星渊的态度越来越亲热,心中自然忌惮,他暗地里使过不少绊子,或是在贞贵妃最喜欢的鹦鹉身上动手脚,害它们上吐下泻,羽
失去光泽,或是往桌上那盆名贵的兰花里倒热水,令几个小太监众口一词,将罪名栽到蒋星渊身上…可蒋星渊从不辩解,贞贵妃也反常地轻拿轻放,最多叱责几句,连月例都不曾少发半文。
曹茂
越发纳罕,仔细观察着贞贵妃的一举一动,越看越觉心惊。还不等他想法子验证内心的猜测,便被贞贵妃派去给娘家送礼。
贞贵妃出身世家,父亲喻子平本是太子太傅,待到徐元景登基,便靠着圣上的信任和多年的情分,顺理成章地成为枢密使,地位仅次于宰相,牢牢把握军政大权。
喻家炊金馔玉,又极为疼爱女儿,连带着对她身边的下人也十分客气,一出手便是数百两银子,这可是个肥差。曹茂
撇下手头诸事,
天喜地去了喻府。
在喻夫人面前说完吉祥话,果然领了许多赏赐,他是在这里混
了的,从正房出来,转而去寻几个要好的管事吃酒,就着厨房整治的席面推杯换盏,谈天说地,直到临近宵
,方才醉醺醺地回宫。刚进宫门,跟着他的小太监忽然捂着
裆喊
急。
“滚滚滚!”曹茂
不耐烦地摆摆手,等小太监一溜烟跑开,隔着衣襟摸了摸薄薄的银票,得意地哼起小曲儿。银子是个好东西。没
的太监没别的念想,就稀罕这种实实在在的好处。
白
里朱红的宫墙在夜间变成深灰,他仰头瞧了瞧,今夜无风无月,天空被高砌的砖石衬托得越发遥远,自己站在狭长幽深的宫道里,像是落进一个张不开手站不直
的棺材盒子,隐隐透着不祥。
“喵嗷!”这当口,一只通体漆黑的猫儿从他脚边蹿过,叫得撕心裂肺。曹茂
吓出一身白
汗,酒醒了三四分,沿着墙
急匆匆往华
宫赶,他跑到花木掩映的聚景园,停下来拄着膝盖
气。
忽觉身后有
风飘过,立时大叫一声:“谁?”还没回过头,一双细瘦的手臂已从灌木丛中伸出,用力推了他一把。曹茂
重心不稳,趔趄着栽入不远处的水井中。先是“咕咚”一声闷响。
紧接着。井底传来挣扎声和呼救声。行凶之人从树丛里钻出来,拂了拂发间沾着的草叶,
出一张稚气未
的脸,分明是拜了蒋星渊当干爹的小钟。
小钟斜着三白眼笑了笑,使出吃
的劲儿搬起青石,叠在井口上,将曹茂
的动静封死在里面,他耐心等了一会儿,待到底下重归寂静,往井边啐了一口,高高兴兴地回去复命。
得知了曹茂
失踪的消息,贞贵妃兴师动众地命宫人搜寻了好几
,方才从井中打捞出泡到浮肿的尸体。
酒醉失足,导致意外身亡,这案子看不出什么疑点,贞贵妃也无深究之意,没多久便不了了之。
临近年关,贞贵妃代理六宫,诸事
身,华
宫里又空出个内侍的位置,着实有些应付不来。趁着徐元景宿在这边的机会。
她抱怨着自己的辛苦,因批写公文而微微红肿的玉指摊开,朱
嘟起:“依臣妾看,万岁爷真该在宫里开个学堂,命那些目不识丁的太监和宫女们进去好好学学本事,也省得臣妾还要辛辛苦苦地亲自批阅。”
徐元景被她的娇蛮模样逗得发笑,俯身亲吻着柔
的玉手,道:“你宫里不是有个识字的太监么?我记得他的字写得还很不错。”
“他呀?”贞贵妃眼睛滴溜溜一转,表情越发的不高兴,像是有些嫌弃蒋星渊“他倒是识字,人却呆板了些,不如曹茂
会说话,只知道闷头做事。”
“踏实做事有什么不好?”徐元景对蒋星渊印象不错,闻言笑着拍了拍她的手“我替你做主,把他提上来试试看吧。”
贞贵妃不情不愿地叫蒋星渊进来谢恩,斜着狭长的美目瞪向他,语气不善:“你听好了,若不是看着万岁爷的面子,本宫可瞧不上你。
丑话说在前头,差事当得不好,仔细你的皮!”蒋星渊感激涕零地连磕几个响头,道:“多谢万岁爷和娘娘赏识奴才,奴才一定认真办差,尽心尽力伺候娘娘!”
是夜,贞贵妃只着肚兜躺在罗
外侧,惊骇地望着徐徐
近的身影,片刻之后又扭过头,不安地看了看徐元景沉睡的侧颜。
“你…你要干什么?”她抬脚蹬向蒋星渊的
腹,反被他握住玉足,来回摩挲,柔
的肌肤泛起难言的酥
。蒋星渊将背在身后的右手伸出,亮出一
又长又
的物事,
部系着长长的绑带。
贞贵妃定睛看去,发现那是
乌木雕就的
物,木纹细腻,黑中透金,表面打磨得极为光滑,茎身遍布青筋,瞧起来活灵活现,不由倒
一口凉气。
蒋星渊似是心情不错,慢条斯理地把木质的
物绑在
间,调整好位置,俯身困住贞贵妃。
“奴才在万岁爷跟前保证过尽心伺候娘娘,自然要言出必行。”他笑着解开她颈后的系带,贴着红通通的耳朵,将低哑惑人的声音送进去“娘娘,咱们今晚换个玩法。”***“你疯了吗?”
贞贵妃瞠目结舌,又不敢将动静闹得太大,只能抬手轻轻推搡蒋星渊的
膛“若是…若是圣上醒过来看见,咱们两个可都是要掉脑袋的!”家世显赫如她,也有不敢挑衅之物,譬如宫规,譬如至高无上的皇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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