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以前好像有人教导过她，自己身下的
，只有最喜欢的人才能碰。姐姐刚刚碰了一下，便翘了起来，那说明它很喜欢姐姐吧，那以后姐姐要是想摸就让她摸，反正阿情自己也很喜欢香香姐姐。许承歌将身上泥灰洗去，又用皂角浣了发，这才裹上旁边孟若
准备的中衣，此时她身下宝贝已经趴下，之前是有些难受。可是许承歌有心克制，生怕发生什么超出她认知的事，
具就也安分下来。孟若见她出来，抬手招呼她坐到椅上，拿来干帕子给她绞干头发。孟若轻柔擦着。鼻尖飘过皂角香气，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冷冽竹香。在这夏夜实在是沁人心脾，她从头顶看见许承歌伸直了腿，皓白脚腕
在外面，思索着开了口：“阿情，明早送你回家好不好？”许承歌说不上好不好，她只知道自己是要回家的，回道：“可是阿情，记不得家在何处。”孟若
听了叹口气，可手上动作放得更轻柔，说：“不急，明天去县里报个案，顺便帮你买身衣服。”她的衣服许承歌穿虽然合身，可还是短了一截，女孩子家
个脚腕在外面可是失了清白。许承歌听不懂报案何意，却知道姐姐要给她买衣服，于是扭头笑着说：“姐姐对我真好。”孟若
瞧她好笑，指了
铺让她上去，自己转身去收拾浴盆，暗自叹气：“别人把你卖了还给人家数钱呢。”孟若
的小院离新门乡学堂不远，院子不大，堂屋加上东西厢房和一间小厨房，后面有三分地种些小菜自己吃，她从没想过留人住宿，所以西厢房被她做了杂物间，许承歌只得跟她睡一张。许承歌睡在
里，裹着毯子已经睡得安稳，不知道多少天没睡过好觉了。孟若伸手把毯子拉上她的肩头，心里有些愧疚，看着那绝
容颜发了呆。她的学生里有乡大夫的儿子，于是打听了一下，得知乡里没有丢姑娘的，孟若
便打算带着许承歌明
上县衙报案，阿情记不得大名，也记不得家在哪里，只能报案等她家里人来找。可是落霞山幅员辽阔，处在中原偏北，西北毗邻边
的青州，往南是洛州，东南可至都城所在的州。下辖县半百，乡野村落更是多，这武
县隶属州，而新门乡位于洛、两州
界处。不知什么时候孟若
迷糊糊就睡着了，即使是夏天，入了夜也凉。她畏寒，平
夜里都盖两张毯子，如今被许承歌分去一张，只能尽力往温暖处缩。许承歌睁眼时，屋里还是一片黑。她看着身边的孟若
背靠着缩在她身侧
睡，意识到还没天亮。黑暗中的微微颤动引起许承歌的注意，姐姐也在往她这里靠，不
猜测，姐姐是不是冷了。探出毯子是有些冷，于是她便伸手，隔着毯子轻微拥住了孟若
。一手枕在自己头下，一手越过孟若的
，却没落在上面，而是搭在了榻上。当两人靠得极近时，温暖得许承歌眼睛都眯了起来。鼻尖萦绕着孟若
身上的淡淡香气，姐姐窝在她怀里的感觉将她的心
，酸涩又足。孟若睡梦中只觉得自己落了地，终于沉沉睡去。许承歌这下离孟若的白皙耳朵更近了。呼吸几乎能打在耳垂上。她不
想，不知这尝起来是什么感觉。会和今天姐姐给的白面馒头滋味一样吗？过了一会儿手有些麻，许承歌便想动动，可身下巨龙不知何时
了起来。随着她的动作戳了一下孟若
的腿
。许承歌立马屏住呼吸，生怕把孟若惊醒。半晌见孟若没反应，她便放了心。刚刚戳到了腿，同样的弹软隔着毯子和亵
传回，却依旧叫许承歌酥麻。于是她斗胆又顶了一下，这下正好浅浅戳进了孟若
的
，体身异样的感觉使得她忍不住哼了声，却又沉沉睡去。许承歌还在回味
前端被微微夹住的悦愉感，她听见孟若“唔”了一声，立马再不敢动。许承歌感觉到自己的
顶端渗出了些
体，羞愧不已，好像把姐姐的衣物
脏了，而且姐姐好心收留她，自己的宝贝喜欢姐姐，可是姐姐不一定喜欢它，怎么还惊扰姐姐睡觉。许承歌再也睡不着。巨龙终于慢慢歇下去，天色逐渐放亮，村里禽畜热闹起来，孟若
也有了动静，似要醒了。许承歌这才翻过身，闭上眼装睡。＊＊＊孟若
睁了眼，缓了一会儿才意识到昨晚与人同榻而眠，竟然睡得是少有的安稳，她见许承歌还在睡，没叫她自己起了身，等她端着清粥和小菜进来时，没想到许承歌已经洗漱好在等她。许承歌自觉上前接过碗筷，孟若
心里一暖，沉重心情松了些。待吃过饭，孟若没急着出门，拉着许承歌坐下上妆。许承歌只觉得脸上被触的地方有些
，便问：“姐姐这是在做什么？”孟若
伸左手轻握她的下巴示意她别动，看着自己的成果好笑着说道：“阿情太漂亮了。怕你被坏人带走。”带着这个倾城颜色的姑娘去县里，孟若
自诩没有能力再把她完好带回来。眉毛描黑画
，清水里加了点土把脸抹上，再挑点米粉将红
嘴
掩去。差不多了。孟若
自己拿出小铜镜如法炮制，再转过头时，许承歌差点叫出声：“姐姐怎么变了模样？”孟若被她的反应逗得轻笑。许承歌见她笑了。眼里也带着笑意。两人锁好小院的门，便朝村口走去。孟若
昨下学前就向书院院长告了假，还向王车夫的儿子打了招呼，要王车夫今天给她们留两个位子。今天与她们同行去县里的就两三人，已经等在车上。王车夫瞧着来的两位姑娘面生。直到孟若
开了口才认出这是孟夫子。孟若牵过许承歌的手拉到身后，站在她身前遮挡了些打量的目光说：“妹妹来看我，带她去县城转转。”剩下的话不用说想来王车夫也明白，两个姑娘还是低调些好。车厢里有空余，孟若
还是选择和许承歌挤在角落里。孟若时而看向窗外到哪儿了。时而打量同车的人。许承歌虽然心智不全，可直觉和感官依旧灵敏，她知道姐姐一直在紧张，却不知道姐姐在紧张什么，她跟随了孟若
一会儿，似乎明白了。姐姐是怕那些人是坏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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