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辰站到魏皎对面，和她保持礼貌的距离，从容微笑，说：“我喜欢这个称呼，一叫你学姐，我就会奋兴。”魏皎愣了下。她想到江暮要求她叫他“老师”的样子，可怕的是陆知辰就像监控了她的大脑一样，问：“江老师是不是很喜欢你叫他‘老师’？”
他看见魏皎惊恐狼狈又极力掩饰的神情，用安慰的语气说：“没什么，大家都是男人，自然会懂。”魏皎明白这个人一直在扮猪吃老虎了。
原本打算装傻充愣蒙混过关都没了意义，干脆问：“你想干嘛？”陆知辰把手机架到长椅上，开始解
子，魏皎吓得脸色煞白，捂着脸背过身去，直叫
氓、救命。陆知辰在她喊来人之前就捂严了她的嘴，语气仍然从容有加“学姐…”他这次不是故意的，纯粹是叫习惯了，然后魏皎隔着轻薄的裙子察觉到他硬了。眼角愣是吓出了一滴泪，在月光下闪着光。
陆知辰心跳加速，
望火山
发似的，要拿出跑马拉松的意志力才能忍住不亲上去。“手机录下来我非礼你的视频了。我这就传送给你，你还想要什么保障，我的
照，我的行银卡密码，我身份证和护照，都可以给你。”魏皎呆愣了半分钟，才转过头，悠悠地问：“你没病吧？”陆知辰笑了。放开她，系好
子，把手机递给她“寻常追女生的方法是得不到你的，你身边的男人太优秀了。我都差点被江老师打击自信，从家境上看。那个褚筝也很厉害，我知道我有今天的成绩，家庭有很大功劳，这么说来，学姐你也很厉害。听说你还在创业？”魏皎虽然不想配合这个神经病。
但视频的确是个有力保障，拿过手机二话不说就传给自己，这样不管他去外面胡说八道什么，都可以回击他强
未遂恼羞成怒。“好，你成功引起我的注意，但你觉得我会跟个神经病上
？”“接下来就是寻常手段了嘛，表现我的魅力，一点点和你亲近，制造些甜蜜瞬间，慢慢你就会对我有兴趣了。
实际上从现在开始，我在你脑中就已经挥之不去了。你今晚躺
上就会想起我。学姐，我技术不差的，你试一试不亏。”魏皎丝毫不怀疑他的话，不管是晚上会想他这点还是技术不差这点。“可以回去了吗？”“可以，但最后有句话我实在忍不住想说。”收到魏皎鼓励的眼神，陆知辰接着道：“从那天在宿舍看见你开始，我就在想你
上的样子，我好想和你做
。你能接受我这样向你表达心情吗，可以的话我想每天对你说这些。”“不可以。”声音从湖水旁小树林发出来，在静谧的夜晚很清晰，透着入骨的寒冷。魏皎这下是真的要吓瘫了。扶了一把长椅背。陆知辰不
声
看她一眼，才将目光转向黑暗中走出的江暮。“江老师，你真厉害，这算证据确凿了吧，我宣扬出去，你要被开除的。”江暮冷哼一声，扯过魏皎软绵绵的
，极其刻意地张扬：“跟我回家。”魏皎抓着他胳膊，颤抖的声音说：“我是无辜的，是他纠
我！还有，他、你…”“不怕。”语气之沉稳，让魏皎有些恍惚，他们好像对抗世俗的一对坚定恋人。但只是恍惚，还没昏了头，她快速镇定，挣开他的搂抱，说：“还是分开走吧，你先走，晚点我会过去。”
从罗承在书房指责她那晚开始，她对他逐渐理智。现在还当着她追求者的面，让他像个热脸贴冷
股的笑话。江暮感觉一盆冰水浇头，从心到手指都是冷的。他一个人往甬道的方向走，隐隐期待魏皎从后面追上来，偷偷碰下他的手，笑着越过他，跟他一前一后朝同一方向漫步，或是几分钟后收到她的信息，说一句“我在你后面”都没有，只有身后她和陆知辰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
＊＊＊“可以。”陆知辰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魏皎在自己回答他那个问题，笑得一双星目更加熠熠生辉，但笑容很快淡下去，他忽然
脸歉意。“对不起。”“你道什么歉？”“你今晚要吃苦头了。”
魏皎凝视他良久，问：“很明显？”“不是那样的话，你为什么要怕他？‘不可以。’”
他模仿江暮冷冽的表情与声音“这么少女漫画的情节，你背景应该飘玫瑰花啊。”陆知辰笑了笑，又说：“学姐，我哪一点都不比江老师差。
我本来也可以跳级，是我父母不同意，希望我像个普通小孩一样与同龄人
朋友、谈恋爱。我和他一样好，我还不会
疼你。”魏皎点点头“你用不着和他比，我说你可以和我表达你的
望，不是拿任何人做标尺下的判断。”陆知辰看她的眼光越发灼热，饶是魏皎也不
红了脸。“学姐，我喜欢你对这些事的表达方式。”“你是故意学姐学姐个没完的吧？”“被你发现了。”
陆知辰慢慢贴近，拉起魏皎的手，声音明显低哑不少：“我今晚会想着你，在被子里面偷偷自
，你和江老师绵的时候，会想起与此同时我在做什么的。”魏皎第一次近距离观察陆知辰的脸。他说得不错，他不比江暮差，她心跳越发快，近乎逃避地
出了发烫的手。陆知辰不再冒进，若无其事地退后一步，问：“你怎么去江老师家？打车？”“嗯。”“走，我送你上车，司机师傅看见你有男朋友送，就不敢对你起歹心。”说到“男朋友”陆知辰狡黠一笑，她上车前。他又补充：“告诉你一个秘密，不要说出去，我爸妈都是咱们学校的教授。如果你是被江老师
迫的，我可以帮你。”魏皎在震惊中关上车门，回想陆知辰这些天来的一言一行，心想这简直个年少版江暮，高知家庭，天才少年，清俊帅气，以及某种意义上的举止偏执。
是因为他父母的英明决断吗，和同龄人一起不疾不徐成长的他，偏执得点到即止，在世人能接受的框里，不冒犯，反而有点可爱，说是心智完善版江暮也不为过。车停到江暮楼下了，她才意识到方才的举动让江暮难堪了，尽管是他过于猖狂，在学校里就勾她的
。但她本应有更照顾他颜面的处理方式，她原本会把江暮的感受放在第一位，现在却是这么迟钝。江暮坐在
边，身旁放着
皮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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