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如果没有药话
那东西掉了好几次。每次冬宁都让他自己原地
进去才准他继续走,几次下来宋泱便腿软得站不起来了,最后是爬着过去的,等他终于按要求跪坐在
上,冬宁才悠悠道:“掉了几次?嗯?”
“五…五次…”宋泱
着气,连说话时都是哆嗦着的。“就罚你…”冬宁想了想,说“就罚你明天一整天都把它
里面好不好?”宋泱浑身颤抖着点了头。
冬宁蹲下,伸进他身下关掉震动,忍不住叹道:“怎么这么听话呢?都不好意思欺负你了。”停止震动后的玩具杀伤力直线下降,宋泱
咽一下,稳了稳气息,开口道:“不用不好意思。”
冬宁诧异地抬眼,对上他祈求的眼神:“但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像那样丢下我?”他真的好怕,那时他体温已经开始上升,全身都逐渐被一种难以忍受的痛苦感包裹。
而唯一能帮他的冬宁还没有回来的迹象,他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撑到她回来,但他得想办法试试,突然想起锁链挂上时并不需要钥匙。
他便试图用先前
下横杆上还未取下的锁链将自己铐住,可他比划了两下,发现无法仅靠一只手完成上锁工作,便放弃了这一办法。
他又想到冬宁曾将他挂在淋浴开关上,忍着不适去翻她用来放锁链的箱子,胡乱抓了几条跑进浴室里。
他还担心自己不小心咬伤舌头,顺手抓了一条
巾,
成一团
进嘴里,再才开始想怎么能绑得自己无法动弹。手是一定要挂上的,但得最后再去绑。
他先用了一
较短的锁链连上脚腕,又将它与项圈垂下的那
用另一
扣在一起,他是跪下仰着头去扣的,这样一来只要他试图跪起,便会扯得自己后仰,被迫收力,最后扣上一边手腕,费力地在不锈钢管道上绕着圈,那时他已经烧得有些不清醒了。无意中打开了淋浴开关。
冰冷的水让他一个
灵清醒了不少,便不准备关掉
头了,他加快了
绕的速度,最后扣上另一边手腕,他还不放心,跪着往前挪动一段距离,体身后仰,几乎将全身的力量都
在手腕上。
可他一直淋着冰冷的水,等啊等,等到失去知觉,等到失去意识,也没等到冬宁来找他,他被丢下了。
他又被丢下了,他以为自己又被丢下了。所以睁开眼的那一瞬,偏头望去的那一瞬,他以为自己还在做梦,但梦里的她从没有美得这样真实,她来找他了的!
他没有被丢下!她只是来晚了一点点而已!他自我安慰着。可那种不安感却难以消弭,他还是怕被她丢下。
他自认为是因为惹她生气才差点被丢下的,所以他不想惹她生气,所以乖乖听话也可以,所以无底线
足她也可以,她那么好,所以怎样都可以。
冬宁忽然伸手摸上他的下巴,温柔地让他觉得下一秒她就要掐住自己。可她只是缓缓起身,一只腿跪上
,贴近他的脸,用拇指勾勒着他的
形,轻轻说:“宋泱,别用这种眼神看我。”他不明所以,仍那样抬眼看着她,她定住两秒。
突然低头吻下。是密不可分的
,是
烈碰撞的齿,是纠
不清的舌,一切的一切都汹涌得令他
。宋泱本是跪坐着。
却被她伸手偏身带倒在
上。见冬宁伸腿趴在他身上,仍不肯放过他的
,他闭上眼,伸出一只手托住她的
往上推了推,方便她更好下嘴。
真的太乖了。冬宁又啃咬了一会儿,咬得他双
红肿水光潋滟,才在他
上撑起来欣赏了一番成果。“
头的抽屉里有安全套。”半晌,她突然说道。
宋泱这才睁眼,认真对上她的眼,确定她是真的想要,说:“你先把我里面那东西拿出来,”“不要,就这样,好玩。”说着。还伸手重新打开了震动。
宋泱托住她的手一瞬间就变成了捏的姿态,咬着牙翻身将她
住“你…你就知道欺负我。”“刚刚是谁说不用不好意思的?翻脸不认账了?”冬宁躺在他身下,挑着眉问道。
“认,你的账都认。”宋泱极力忍耐着体内的刺
,依她所说拿到安全套。小小的包装刚被撕咬开一个口,又被冬宁伸手夺过,扯开替他戴上,然后她收起腿,分开夹住他紧实的
身,宋泱探过她腿间
泞,便顺势一拉,挤入她体内。
前面被挤
擦摩,后面被撑开震动,双重的刺
一度让他无法自拔,但都不如看她一次次失神的表情更刺
。冬宁很快意识到,她之前在家里将他拷着玩的那次,简直是浪费资源,她有点能理解普通人为什么馋哨兵的身子了。
也有点能理解为什么红灯区总是有那么多哨兵了,但只有在真正享受其中的时候,她才能深刻意识到:哨兵强悍的力量和体能不是瞎吹的。宋泱在这时表现出了哨兵应有的实力。
他太强,轻易能让她濒临绝顶,哪怕身后还
着玩具,也仿佛没有受到半分影响,甚至因为有时过强的刺
让他无法控制自己,猝不及防间,顶撞的力度突然变重,直接将她送上云端。
没有人能不折服于这种力量,即使是冬宁也不能,但她想让这力量臣服于她,就像软成一滩的宋泱一样。
可在最后失去意识之前,冬宁心中仍忍不住升起一缕隐隐的怀疑:先前软成那样一滩的,真的是宋泱吗?一个人怎么能像他这样,既硬成钢,又软成泥呢?***
沉睡中的向导会无意识释放安抚
的精神力,因而宋泱在冬宁身边睡得很安稳,直到被热醒。光线有些刺眼,天早就亮了,他的生物钟反常地没起作用。
下一瞬觉得四肢有些沉重,低头一看,只见冬宁整个人几乎窝在他怀里,身上烫得可怕,他立刻惊醒,将冬宁推开些想看看情况,却又被她
上来。“冷…”连说话时呼出的气都是烫的,宋泱便意识到她发烧了。
他不知道冬宁跟着他淋了很久的冷水,还以为是自己昨晚没注意分寸,忘了她是个体身柔弱的向导,不免心生内疚,他轻轻推搡着问:“你发烧了。退烧药在哪里?”
“…”不知嘀咕了些什么,总之宋泱听不懂,他有些着急。向导的体身素质一向不好,就算经常锻炼也还是很容易患病,而且基本无法凭借自身免疫力恢复。也就是说,如果没有药的话,她会一直烧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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