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不发一语
她心中的羞
感也比上次还要强烈。上次只是在梦中
了身子,而这一次,她居然在梦中高
了。咬牙
下心底那股莫名的悸动。
她又静静地在黑暗中坐了许久,这才拿过纸巾胡乱擦拭一遍,起身出门。嗓子又干又热,体内仿佛有一团火在燃烧,她急需给自己降降温。刚打开客厅的灯,她还没来得及走向冰箱。
就又被阳台的一道黑影吓一跳,正出神的宋遇宁显然也没想到她会大半夜起来,转过身愣愣地看着她,眼中有些无措,看到他的身影,
上他的目光,言淼同样慌乱得不知如何是好。
梦中的一切足以让她整张脸都烧起来,但更让她难以面对的是,那个梦产生的原因,虽然他不像梦中那样霸道蛮横,可他确实在厨房吻了她,生涩又温柔,
绵而悱恻,而她也确实被他吻得浑身酥麻,软软地瘫倒在他怀里,甚至被他勾起了情
,当然,他也如梦里一样,对她起了反应,火热的
望紧紧顶着她的小腹。
有别于梦境的是,现实中的他没有那么大的胆子,没有对她胡来,所以在她清醒过来推开他以后,他跟她说了对不起,也没再碰过她。为什么那个梦可以把现实的事延续得如此紧密?
难道那代表着她内心潜藏得最深的
望吗?如果他真的和梦中一样,抚爱她,占有她,她会反抗吗?不。
那怎么可能?她怎么能让事情发展到那一步?猛地摇摇头,言淼转身就往回走,身后却传来宋遇宁有些沙哑的声音:“姐。”
她停下脚步,却不敢转身看他,他问:“我让你失望了是吗?让你添了那么多烦恼,晚上睡不着觉。”他说:“姐,对不起,我只是…控制不住。”***他说:“我让你失望了是吗?”他说:“对不起,我只是控制不住。”
沙哑的声音,无奈又无助的语气,这样的他,让言淼突然想起,十一年前那个哭喊着要爸爸妈妈,那个每天晚上缩在她怀里
泣的男孩,在她心里。
他一直都是需要她照顾和保护的孩子,哪怕如今成年了。也是她一直想要守护的人。可如今在他最迷茫最慌乱最无助的时候,她又做了什么?从知道他心底那个不可告人的秘密开始。
她先是责怪他,后来又逃避他,却从来没有认真关心过他的感受,在这段荒谬的感情里,真正痛苦的不是她,而是他。“章鱼。”她转过身,对着他微微一笑,摇了摇头“没有的,没有失望,我不怪你。”
他就这么静静地看着她,并没有因为她这话而欣喜。言淼慢慢在沙发坐下,道:“过来坐吧。”宋遇宁乖乖走过去,却坐在离她很远的地方,垂着头看着地面。
言淼问:“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发现你对我…”他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自嘲地笑笑:“我真的不知道,反正,那次看到你和傅云朗在一起,看到他和你接吻,我…很不
,后来就…”言淼愣住。
他第一次见傅云朗,应该是她大四那年,家里知道她谈恋爱,劝她分手,傅云朗去晁源找她,他好奇地跟着她去见“未来的姐夫”那一年,他才十二岁,应该刚进入青春期。
“对不起。”这一次,说对不起的是她,这三个字,早在她生日过后的第二晚,早在她看到“
早
”的说法时,就该对他说了。
是他们这些成年人在教育方面,尤其是
教育这个问题上的疏忽,才导致了现在的一切恶果,其实,是她亲手毁了他。
明白过来她在说什么,宋遇宁急忙摇着头:“不是,跟你没关系,是我自己…”是他自小就太过依赖她,太爱她,所以才对她产生了强烈的占有
,不想让任何人把她抢走,包括她的男朋友。至于为什么从亲情变成了如今这种畸形的爱情,他也说不上来。
或许是八岁的时候缩在她怀里,感受到她和男人不一样的体身,让他对两
的好奇心达到顶峰,或许是十岁的时候不小心推开她房门。
看到正在换衣服的她曼妙的
体,让他第一次感觉到体身的躁动。也或许是十二岁那年偷偷看到她和别的男人接吻,看到那个男人的手在她身上一点点抚过。
看到她被扒光了衣服躺到男人身下,看到她
人的体身在男人的
中颤栗,听到她一声声娇媚的呻
…然后,那样的场景出现在了他当天的梦里。
他变成了那个
在她身上的人,完成了人生第一次梦遗。再后来,一切好像都以
眼可见的速度变得不一样了。
他比从前还要嫉妒那个可以和她无比亲密的男人,他一边虚伪地安慰着她说“姐姐我支持你”一边却恨不得她赶紧和那个男人分手。每一次她离开家,他都在不停地想,她是不是又去见那个男人了,那个男人是不是又
光了她的衣服把她
在身下。
那个男人的手是不是正在摸抚她的
部,摸抚她的体下,那个男人肮脏的
器是不是又进入了她体内。无数个夜晚,她都会出现在他的梦里,有时巧笑嫣然,纯洁得像个天使,给了他最温暖的拥抱。
有时赤身
体,
感得如同魔鬼,勾着他尽情
爱,让他一次次地在梦中攀上高
,他知道作为姐弟,基于那层血缘关系,他这样是不对的,可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
他也曾无数次地尝试放下她,
自己去欣赏身边的同龄女孩,可天底下的女人除了她,再也没有任何一个能让他那般悸动和牵挂了。这么多年来。
他嫉妒着一个又一个男人,做着一个又一个可
的梦,一边谴责自己,一边又无休止地幻想他会是她身边最后一个男人,不是被她疼爱的弟弟,而是可以疼爱她,可以拥有她的男人。“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
整具身躯滑落到地毯上,宋遇宁靠着沙发,捂着脸,痛苦地呢喃“是我心理态变,是我畜生,是我…”
“不是的。”她坐到他身旁想拍他的肩,意识到什么之后又赶紧把手收回,只柔声安慰道“你很好,你是全天下最好的弟弟,不是你的错,我不怪你,从来都没怪过你。”
全天下最好的弟弟?可他根本就不想当她的弟弟,为什么他们要有这层血缘关系?他抱着膝盖,将头埋下去,阖上眼,死死咬着
,不发一语,然后。
他听到她小心翼翼的声音传来:“章鱼,我们…我们去看看心理医生吧。”他整个身子一震,她应该也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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