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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不再揽住腰
 这种法子,凭他自己的力量或技巧,都确实难入进去。呼延彻不愿再虚耗时间,右手离了她,恢复到刚才那样握持住自己。杨琬还未及撑起身子,就有那支东西自下而上地楔入。

 又是别样滋味。蚌柔软,却是硬生生被挤开,才能在这样角度下将它容纳,这样勉强的感受其实已经久违,她并不喜欢,但新鲜的‮奋兴‬也无法否认。没有暴烈的动作,他只是托着她的慢慢向下,才将头含了进去而已。

 然而杨琬始终怕着。若他随时松开了手,自己半点主动权也没有,一下子被那样长的东西贯入,如何吃得消,她将手肘贴着他肩头,支撑起自己上半身。背这才使得出力气,‮身下‬微微离了他手心,有了聊胜于无的安全感。

 这时两腿分开跨在他身侧,好在还有一层薄衾搭在身上,衣衫也只是微微解开。不然这姿态真羞煞了。不料他忽然两手扣紧了她,同时向上,器重重撞进她体内。

 惊呼压抑不住,从她口中泻出尖亢的一声。随后在他不断的动作里,少女的嗓音很快带了哭腔,柔润,是他最喜欢的。

 而花里的水也多了起来,动得狠了。底下就传出靡声响,他进来第一下,杨琬就卸了全部的力气,彻底失去对动作的掌控。于是呼延彻完全放纵自己,捏着她的,上下颠不止。

 这种体位入得也深,里头的被反复开,却一次比一次得更紧。体会她热情而不自知的合,再没有比这教他如癫如狂的了。

 到他终于慢了下来,杨琬已了一回。水被他搅到外头许多,又与他身上渗出的汗混到一起,两人腹上都是粘腻的,她仍紧贴着他,身子像比方才更软了。呼延彻有一下没一下地顶着。动一下。

 就带出她一点低,勾人得很。如果不是早先许诺,他真想反复在杨琬腹中。总能让她有孕,这才算更彻底地占据。

 他甚至允许自己分心去想,如果真要强娶了她呢。夫为纲,他要她有所诞育,她还能如何违抗。

 杨琬恐怕不会顺从地走入王妃的身份,但就算她决心要抗拒,也难伤得到他,无非是绝粒或更烈的自戕,赌他会退让,而她总会赌赢,他现在只是想一想,就已经舍不得了。身上的人并不知道,他还未舍了这龌龊念头。

 她仍处在随高而来的片刻失神之中,躯体绵软不说,脑中也尽是恍惚的光影,只有继续枕着他,然而前两团被挤了许久,这时才忽然觉出痛。随后记起被他肆意捏时的痛,以及更早的时候有几次。

 他一边向她身子里灌着,一边极力尖,还说些要让她大着肚子被、要吃她的之类的昏话。

 羞感骤然强烈起来,被仇人囚半年有余,自己身为娈宠任他摆布成种种姿态,竟还从中得到快

 轻易被他玩叫着小死过去,回过神来还这样软弱地伏在他身上,难道已经生出几分微不可察的眷恋。如果不是这点迟来的疼痛,竟然真要沉溺其中不肯清醒吗,她越发不清自己的处境了。

 只好盼着这夜快些过去,趁他将来半月不在,她也好仔细理一理思绪,她原也并非全无力气,此时又以手肘与双膝支撑着自己,想要从他身上起来,呼延彻知道她高一次之后乖顺而放纵的样子。

 正再动作,不成想,她是要结束这晚的情事了。“口在痛,不了好不好”杨琬向他抱怨,小心地混了点撒娇的腔调。

 心想或许他会信,然后大发慈悲准许她歇下,他当真自己将那东西拔了出来,又带出了好些水。

 杨琬顾不得羞,侥幸之余只想快去洗净了身子入睡,从他炽热的情、也从自己纷的念头之中暂时逃离,她摸索到小几旁点了灯。又到妆镜前,自奁中取了唯一一支木簪,随意挽起了头发就要去浴室。

 那场行刺之后,卧房里的锐器,消失得更加彻底。只不过前院东厢另备着一间供她梳妆,他仍然喜欢看她由金银珠翠妆点,堪与她相配的饰物,大都收纳在了那里。只因杨琬并非清水芙蓉,而是人间无上富贵娇养出来的,他固然爱她赤身体。

 但初见那,前途未卜却华服盛妆的她,低眉垂首而气度不坠,最教人难忘。光线昏昧,灯下美人衣衫凌乱,他看得饶有兴致。将要分别十余。即使通宵行,怕是也不能教他真正足,呼延彻怎么可能这就放过了她。

 “琬琬,坐过来。”他已经坐到了边,两腿懒散张开着。中间昂扬的巨物全无消停的意思。两臂在后,斜支着他上身,宽肩窄的轮廓,格外分明。硬的具沾了许多水。

 他也不去抚慰自己,只任它那样翘着。是志在必得地等着她坐到上头,供他进去接着套。杨琬没再向外走,然而站在原地,沉默着与他相峙。***又不肯听他的了。呼延彻心中有些不耐烦。“把灯放下,到我腿上坐好”

 他话音里已经有了不容抗拒的命令意味“过几个时辰就要走了。不要我用强。”她呼出一口很长的气,像叹息。

 但依言放妥了手中的灯,回到他身前。呼延彻将腿并拢了些,杨琬轻轻拎起自己的裙裾,重新跨坐上去,他没再想哄她动手,自己径直探进裙下,扶着远未餍足的茎,去寻小小的桃源。

 杨琬攀住他的肩,双脚够不到地面,只有手上用力,抬起了来教他更易进去,他已是那样的态度了。只有更多去合他,自己少受些罪。

 呼延彻侧过头亲吻她。杨琬还是感极了,他伸手拨开她耳边的碎发,里一下咬得死死的。他将那只羊脂玉似的耳朵上下了个遍,自己也险些被绞到关大开。“吃得这么紧,是怕我喂不你么”他故意戏她,这样坐在他身上。

 在他躯体之外,再无别的着力点。杨琬实在难以放松,收得愈发紧了。也就觉得那东西越发大。又兼进得颇深,入得她整颗心都跟着慌了,她虚虚咬住他肩上一点齿间是自己说不出口的讨饶。

 “这样就不痛了”知道她攀得紧,他不再揽住她的,而是两手都抚上了合中让她面向自己坐着。还是第一回。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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