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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连滛词滟曲读
 她才匆忙进去收拾具,上面明显是多次云雨后的狼藉,饶是她早已经了人事,也被纵后的气味刺得面红心热。殿下又如何承受得住这般索取无度。果然听到屏风背后传来这男人的命令,送糖水和汤进来,并备着退热的汤药。

 ***他舀起一勺温热的汤水,才想起服侍的人并不知道杨琬已经昏厥,所以没送鹤嘴壶来,这样自然是喂不进多少的。

 他自己啜了一小口,舌头挑开她干燥的,将甘甜的养分并着自己的津一起渡了过去。反复多次,到后来尝着她的小嘴里,似乎也有了自己的味道。醒着的时候也亲吻她几次了。

 呼延彻无法不留意到,她的意外神情下有若隐若现的嫌恶。偏要这样脏她,他想。却微微抱起杨琬的身子,将了出来,换了手指进去,清理起之前入的东西。***

 然而杨琬在睡梦中也不得歇息,跌入一处接一处的险境,或是出逃很快被呼延彻截住,四肢被缚在夜无光的囚室里任他施为。

 或是他将她直接掠去了朔方,高天烈之下乘着疾奔的马媾,她在梦里更不开身,除非堕入无边无际的黑暗之中,与他彻底隔绝,但杨琬在世上留恋的东西仍然太多了,她情愿活着。走一线痛苦辱的生路。

 ***再醒来时,是又一个朝的傍晚。呼延彻恰巧从外面回来,见她静静睁着眼睛,却看不见自己一般,骄傲易折的样子,让他下腹又有些意动。

 “我母亲家的旧宅收回来了。从此作摄政王府”他主动开口。杨琬暗想,摧折得她几乎死了一次,他终于肯放过自己了么。

 然而他坐到她身畔,糙的手掌贴上她余热还未褪尽的脸颊,又像被灼痛了似的很快滑到她颈上。轻易可以扼断“你也与我同去”“大王明将我死了。又该欺辱哪家女子来逞威风呢?”

 杨琬心中落空,病中身上乏力,出言尤为刺人。呼延彻不以为忤,倒有些喜欢她生动起来的样子,他捉过她一只手,竟然直接放进自己袴子里。

 “琬琬,你摸摸它。”她躲避不及,乍然碰到那得她死去活来的东西。半硬着,她心生厌烦,几呕吐。

 但他握住她的手上下动几次,茎就大了一些,硬而热的触感,让她想起他在自己体内胡作非为的时刻。

 粘腻的,炽热的,让她惬意得几乎发疯的,她的手不觉稍稍加了些力气。呼延彻一下子‮奋兴‬了。

 着她身子,连她的手也不再顾得上,而是捧着她的脸胡乱地亲吻起来,留下连绵的水渍,他不知怎么,还出了她的小舌头来。

 落得他嘴里,被又又咬,无处可逃,她张着嘴受他欺负,舌头困在他齿间,已经被玩得有些麻木,止不住的口涎从一侧嘴角溢了出来,呼延彻终于松开。

 她收回舌头,他却伸出自己的,走那一缕水痕,又稍稍撑起身,看进她双眼里。杨琬被他这种做派得不知所措。头扭不开,只好伸手在前推拒,双膝也曲起来想顶开他,但力量悬殊,反而刺得他兽更重。硬茎失去了‮抚爱‬,就闯到她腿中。

 好在他到底还记得她身子没有痊愈,再渴求里头的紧致润,也只在外顶撞。刚消了肿的蚌不时被撞开,浅浅地咬一口头,也泻出一些甜水来,她以为他打算强要,口不择言骂他禽兽。

 禽兽听了。笑得眼睛都微微弯起来,他长她十岁,但朔方寒冷干燥,笑起来眼角已有细纹。杨琬见了。又骂他老东西。

 呼延彻心想,自己不拿别的东西威胁她,杨琬变得怎么像不知天高地厚的猎物,明明要被吃入腹,还在他爪下做些无谓的挣扎…但也很合他心意就是了。

 乖的他想,不乖的也一样,他拨开她前肚兜,出一边的。烧了几晕比平常颜色浅淡,还像烧融开了些,变得大了,他凑上去含住。

 没两下,头就被得成了硬硬小小的一粒。另一边还罩在衣物下,但也跟着酥起来,她被逗得失神。

 在坏人面前竟然抬手自己,被呼延彻捉住,覆上自己的手,深深浅浅地捏按起来,他得好重,时不时还用牙齿没分寸地咬,尖大概也肿了。呼延彻松开它,低头看了一眼。

 原本娇的颜色一时暗下来,头上,细细的孔都好似被他得绽开些许,他突然想尝尝里面的东西。

 要把杨琬到有孕,再尽她的甘美汁。呼延彻面上仍然笑着。心里酝酿出极为疯狂的念头,他早就发现她耳朵感,这时又贴过去,半是哄骗半是命令。

 “老东西让你快活,琬琬要不要?”***杨琬哪有不要的余地。两腿由他摆成大张着的姿态,就被他的几只手指了起来。

 钻进里的又狠又硬,在外头拈花蒂的却是中有细。还有专在蚌上摩挲的,或搔或弹,都教她受用极了。大病初愈的身子。

 原本还是疲累的,到兴头上,居然也丢了一次。到呼延彻手中,他在尘柄上抹了几下,又握起杨琬的手,她未提防,忽地触到自己刚出的水,都有些羞了。还被他强捏着动作起来。

 她这才留意,叔父身材不似胡人虎背熊,腿间东西却当真凶兽一般,竟会比她一握更,瞧着也比从前见过别人的还长出了一头似的。和谢隽行事,两人尚会被那紧箍的劲头得极

 呼延彻的尺寸耐力俱佳,滋味确实是未有过的如癫如狂。头次有太多膏脂预先化在里头,如直接闯进了一汪水,后来都是被他入着才出了水,捣着渐入佳境,很快就多得不可收拾。

 他自然觉出她身子变化,喜她多情识趣,也怜她耽忘形,才每每要灌得这娃腹中,否则简直对不住她泌出这样多的琼浆

 这次一直套了许久,那巨物猛地抵到口,终于是了。水浇在她上一些,剩最后一股时,还被他故意上她小腹。滑进浅浅的脐窝里,随着她息起伏,又渐渐落出来,他学汉文时,连曲也读,没想到在她的帷间一一印证了。

 圆荷泻,大抵是这样风光。***过几来了癸水,杨琬才放下心。两人血缘相连,但并非不可能受孕。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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