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又取了一块
呼延彻却记得母亲的惦念,十年笼络布局,终于到大汗
出交接权力的意思,呼延铄对他提防到了极点。
而中原一冬暴雪,杨宋王朝正左右支绌。天时地利,他自请南征,也兼有避嫌的姿态,但他没什么可避的。精心挑选的兵马甫一入关,建立自己的粮草供应。后方再无牵制的能力。
他不介意锋芒毕
。不受任何调令与诏书,剑指大梁。也当真进了大梁。仇人的血胤现下任他宰割。
***呼延彻心中畅快“教你知道,真正的叔侄相
是什么样。”若有心去查,杨衡未必不知道嫡母当年的龌龊。
陈昭仪是皇子生母,陈侍郎入阁在望,两人相差近四十岁,怎么竟被人撞破苟合。谢家有能力指鹿为马罢了。
他
出剑来,挑起面前少女的下颔,饶有兴致地补了一句“你母亲不姓谢,寿
帝姬的母亲却是再真不过的谢家嫡女…在你们这些自诩尊贵干净的人面前,
了这小姑娘,倒比将那贼妇掘墓鞭尸更解气。”
剑锋抵在她喉间,杨琬昂起的头颅稍一松懈,失去他合意的角度,恐怕肌肤就会被刺破,她就这样与这人对视,眼睛适应了逆光,他的面容也渐渐真切。
高眉深目,是胡人样貌。内侧眼角微向下勾,则大概继承自她未曾见过的亲祖母。阿琰更像母亲,而她与父亲一样。
都有一双这样的眼睛。呼延彻或是也留意到这点相似,轻佻目光中又多了几分玩味“不过…”
一阵衣裙窸窣。没听到下令,他的部属却开始带着众多女眷离开。杨琬不敢细想,只暗暗希望他不会食言。
“比起当众行
,眼下还是,商议国事为佳。”长剑归鞘,他信步向御座上动弹不得的皇帝走去,她离得太近,眼前晃过他铠甲上凝固的大朵血迹,心事也一般黯淡。***国亡在即。杨琬赤身坐在自己的汤池里,水波静静鼓涌,没得安宁。
杨家从行伍中自立,夺了前朝这片极尽奢靡的宫殿,百年间地上地下又多加营葺,她起居处名为
采,城外数十里清平山上的温泉被迢迢引来,
采殿就是为数不多能享用的殿宇之一。
呼延彻的人将她押送回这里,此时把守在门外。整座庭院一派肃静。杨琬略一屏息,甚至听见檐角铜铃经晚风吹动的声响。
知道她逃脱不掉,甚至也不能寻死,呼延彻令她殿内服侍的婢媪也一并跟了回来。
采殿当头的女官绿云一直贴身教导她。
这时找出一枚玉匣,犹疑着奉上。“胡人男子
下那物尺寸颇大…殿下预先取些软膏化在体内,也教自己少受些苦。”杨琬背对着她,不知是何种神情。
乌发
滑光亮,未遮尽的肩背雪白柔腻,是同为女子的绿云看到也会心旌摇动的风光,她淡淡道了声谢,柔荑破开水面,舒展如柳枝,从池边小几上取过匣子,揽至身前端详。绿云退出了浴室。
她那初次谋面的叔叔,勇武非常的朔方将领,苟延残
的大宋在这
新
来的摄政王…杨琬用手指舀出一小块
白洁净的膏脂,不知是怎样制成。
轻嗅起来没什么气味,便带着它向自己身下探去。不能再等出浴,怕是来不及。呼延彻要在这里幸她,在她生活了十六年的,金雕玉砌的
采殿。用最是原始
暴的方式,躏蹂矜贵的大宋帝姬…封号尚在,国之不国。
她倒希望自己不再是帝姬,仿佛能减轻一些
辱,他大概还会让天下人都知道…杨琬惊异于自己还在平静地想着“今后”…毕竟他深恨的两支血统。
正好就汇集到了她的身上,她没有选择地承受了随之而来的庇护和优渥,也逃不开这倾覆时刻的屈辱。
***及笄之后才有议亲的苦恼,是她做帝姬的好处。阿隽是谢家的芝兰,国中头角峥嵘的才俊,作她的驸马按理是委屈了。所以也不全是出于表兄妹青梅竹马的情谊,男女之情是少不了的。
做惯了得宠的帝姬,杨琬虽不至于蓄养面首,但也不可能为私相授受的名头所困。与他议亲,她当然先试过了他的器物。
谢隽再出类拔萃,也到底才二十出头的年纪。初次到她榻上时,大约也是爱慕久了。乍得共赴巫山,孟
起来,完全不似平
那个翩翩公子。
不过他颇会讨女子
心。行事时手口并用,一面
入着她,一面拨
花蒂或是
尖,细细密密地吻她,也讲些她听了还会脸红耳热的话。谢家人呢,大都生得端正恬淡。
杨琬仰面躺着。欣赏他沉溺于情
中的面容,心悦,又兼有些许得意,他今
不在宫中,但待城内平静下来,大概很快也会知道自己已为贼人所掠了吧。杨琬心中不无可惜。
阿隽的
物像主人一样漂亮而可靠,两人在她十五岁那年私会行乐了数十次,没有哪次不花去大半个时辰,她爱极了那种疲惫与极乐,而自己今
以后生死未卜,多半是没机会再享用了。
不然,今晚向呼延彻求一条生路?也只有这样的一闪念,杨琬随即暗笑,十六年的帝姬生涯,她毕竟从未学过如何去求人。
***探进两片蚌
之间,与那处的细
一比,她的手指都显得
糙了。小口堪堪容纳一只指头。它进去的时候,滑腻的温泉水也跟着涌进一些,缓和了内里的紧张与干涩,即便刚回味过和谢隽的情事,他的温柔体贴。
也不过让即将到来的,呼延彻的暴
更可怖了一些。杨琬左右不了自己的
望,也无从压抑体身里的恐惧。体身较之平
是极热的,凝结的膏脂很快融开在甬道里。
她觉出已有些
动,想再挤进一指,仍是勉强。只好再退出来,又取了一块,抵进微张的
口。玉样的脂,还未及沾上她指腹的温热,仍带着玉匣的清冷,进了她体内很是刺
。
杨琬突然难以自制,像是泌出了一团粘腻的水,但被将融未融的软膏挡在了里面。像含着一汪隐蔽的情
。这晚既不能死。那少一些体身上的痛楚,也是好的。***呼延彻准许她入浴,他自己却绝没有清洁的意思。
身上越是血气浓郁,越让他有
污贵女的奋兴,他知道约束得胜破城的兵将有多不易。金银还可不论,他早就定下行赏的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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