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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又动弹不得
 “盆子里那些东西是咋回事?”谢飞突然发问。高琳娜咯咯的笑了一会才回答说:“我昨天和你姐去村里卫生所玩,小秋姐非要给我一堆套子,我也没好意思掏出来,就带回来了。”这个解释天衣无

 “你们跑卫生所玩啥?”谢飞问。“打麻将呀,小秋姐是你们村卫生所的呀!”对,谢飞想起小秋是卫校毕业的,是村里卫生所唯一的有学历的医生。

 “你这还学会打麻将了呀?”谢飞笑了笑问。提起麻将,高琳娜似乎一下子来了兴致,支起上半身,一边笑一边说:“你们这边的玩法和我家那边不一样。

 广东那边没有什么会儿的说法,我刚开始玩你们这里的打法还真的好不适应呢。”谢飞奇怪的问:“咦?你南方人会玩麻将吗?我咋不知道?”

 “南方人也玩麻将呀,在农村看大人玩,很小就学会了呀,只是长大了,很少有机会玩,这次回来,这几天天天玩,真的是又把我的麻将瘾给培养起来了呢。”

 听子说她这几天始终都在玩麻将,谢飞心里倒是踏实下来。只要能和董老三那个王八蛋保持距离,就不信他能使出什么阴谋诡计出来“对了…”高琳娜突然好想有些话题难以启齿,犹豫起来。

 “啥?”谢飞奇怪的问。“…我知道,对于你家的事,你一直不愿意提起你爸爸,我以前也没怎么问过,不过这几天我和你姐聊过,她说的,和你说的有些不一样哦。”谢飞警觉的侧过身,面对着子奇怪的问:“不一样。啥不一样?”

 高琳娜似乎有些犹豫,顿了顿才小心翼翼的说:“姐说…三叔和你妈好,其实是你爸那方面不行,故意撮合的她俩…”谢飞像是触电了一般打了个灵,有些急躁的提高了音量嚷嚷:“放!纯粹是放!”高琳娜有些唯唯诺诺的嘟囔:“这是你姐说的,你冲我发什么火啊?”那时候,谢飞十一二岁。

 虽然有记忆,但是很琐碎,他完全想不起那时候父母之间到底有什么问题,更不可能知道那种只有夫间才会了解的细节,但是,有些记忆,永远像梦魇一样挥之不去,那年,谢飞9岁。

 他上学早,身边的其他同龄孩子都在上三年级,他已经上4年级了,同班的绝大多数同学都比他大,也比他懂更多的事,他个子小,年级小,自然就是经常在放学后被一群人围攻的对象之一。

 那年纪,挨同学的揍,似乎是谢飞的家常便饭了,不过还好,那些孩子也就是打他几巴掌,踢几脚。

 他跑出包围圈,也就没人追着他下狠手,他也习惯了,很少跟家里人说他的遭遇,但是有一天他被打疼了,急了,抓起地上的一个拳头大小的石头就抡,正砸中一个小子的头。

 那家伙送去医院了十几针。人家家长自然是不依不饶的跑来学校和家里闹事。谢飞的爸爸是村里的会计,人家张嘴就要他们家赔五千医药费,谢飞家里的人就急了,要知道那年头,五千块,可是他们家一年的收入。

 聊不拢,谈判就变成争吵,争吵到后来,两家的家长差点也动起手来。董老三就是这时候头一次出现在谢飞面前的,说实话,刚认识这个叫三叔的人,谢飞还真的崇拜过他好一阵时间。

 因为这个三叔不但长得高大威猛,而且他一来,就把对方的家长震住了,聊来聊去的,就把赔偿讲到了一千。

 虽然一千对于他家也不是小数目,不过毕竟这就不至于大人们也动手打一架了。从此这个三叔就经常来家里,每次他来,爸爸妈妈都会好吃好喝的招待一番。曾经。

 那段时间,谢飞都觉得这个三叔简直就是自己的偶像一样,可惜,很快这个完美形象的三叔就变成了谢飞心中一辈子的噩梦。谢飞五年级了。

 他记得那时候刚刚过完自己的十岁生日,暑假刚开始没几天,他不记得什么时候开始,三叔经常会白天来家里,而不是以前那种爸爸也在家的晚上。

 反正他知道,只要三叔一来,就会给他们姐弟两个些零钱,让谢玲带着弟弟去乡里买这买哪。村里到乡里有七八里地,那时候自行车在家里只有大人才能骑,小孩子都是用走的,这一来一回,至少要两三个小时。

 买零食和去乡里看热闹,对小孩子有无比‮大巨‬的惑力,不过意外总是会不期而遇。这天三叔又给了姐弟俩2块钱,谢玲拿了钱,到了村口,和小秋一起就把谢飞给甩了。

 谢飞意识到姐姐和小秋把自己骗了,又恼火,却也没什么办法,一个人跑到村外的草甸子里抓了会蛤蟆,肚子开始咕噜咕噜的叫。

 本来中午时候应该是姐姐领着他在乡里去吃那家烤饼店的烤饼的,这会估计是姐姐和小秋在美美的吃饼吧,算了,回家,看看妈妈在家是不是做了什么好吃的吧。

 哼着不着调的什么曲子,谢飞回到了家,那时候家里房子只有前后两间土房,进门是正房,进走廊后面是厨房,厨房侧门是两姐弟的小房间。

 进门都是正常的,土房虽破旧,但是妈妈把房间收拾的干干净净。谢飞肚子咕咕叫,想都没想就往后屋厨房走。进了厨房,他立刻发觉了异常,他家的厨房不大,有个侧门是姐弟俩的房间。

 他刚迈进厨房,就听到自己的小房间里有怪声。是很混乱的像是自己被那些坏孩子打耳光一样的“啪啪啪。”声。还听到妈妈在哼哼。还有…个男的气的声音,那年,谢飞十岁。

 ***其实他还不懂男女之间的事情,但是他隐约的就是感觉妈妈遇到了很不好的事,他愤怒的抄起灶台边剁柴火的小斧子,猛地冲进小房间,那画面就是他的终身梦魇。三叔全身光溜溜的。

 正着一样一丝‮挂不‬的妈妈身上,那炕很窄,炕上的两个人头外,谢飞冲进来,面看到的就是三叔正伏使劲地抱着妈妈,在披头散发的妈妈身上用力地耸动着。

 妈妈惊叫了一声,想推开身上的三叔,却没推动。“你放开我妈!”谢飞稚的小脸上是惊恐和愤怒,眼睛里是泪水,两手因极力紧张抓握着斧子而颤抖着。

 谢飞的妈妈自年轻时就被十里八乡的少年奉为一枝花,虽然婚后常年围着丈夫孩子和锅台转,风吹雨淋的农活不可避免的雕蚀了她的青春容貌,但年近四十的她依然风姿绰约,是村里绝大多数男人的幻想对象。

 此时就别提她有多狼狈了,披头散发的被在董老三身下,却被自己的孩子开门撞到,想挣脱,又动弹不得,只能奋力地用一只手去推身上的男人,一只手拼命朝门口的孩子摇摆。“小飞你先出去玩!快出去!”她焦急的朝谢飞嚷嚷。

 董老三只是抬头瞥了一眼愤怒的谢飞,居然继续俯身用力掰开谢飞妈的两腿,丝毫没有放慢的起伏动作。谢飞瞪红着眼,声嘶力竭的朝仍然在妈妈身上的董老三吼叫:“你放开我妈!我整死你!”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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