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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是想羞嗕
 “我?一个不足挂齿的陌生人而已。”这位陌生人把咖啡进我的手里,然后一股坐在我的边上,我只好把股往边上挪了挪给他腾位置,毕竟这里是公众场合,我也没有理由一个人占一张长椅。

 “怎么样?需不需要一个树?放心,我嘴很严的,而且说不定我能给你一些建议呢?”陌生人笑着说。

 或许是我真的很想通过倾述来减轻自己心中的慌乱念头,或许是这人看上去太过可靠,我吐了口气,然后犹豫着说:“我有个朋友…他最近发现,发现他的妈妈出轨了…”

 陌生人确实是一个很合适的听众,不会随意地出声打断我,而是只会在合适的时候附和一下,并且用提问的方式帮助我理顺思路继续讲下去。

 在他的帮助下,我讲得越来越顺畅,最后居然一点个不磕磕绊绊地一口气把整件事的来龙去脉给讲了出来,在把故事讲完之后。

 我感觉内心舒畅多了,不过很可悲的是,我在完整地讲完故事后,心中对“妈妈出轨”这件事情的可能猜测已经提升到99%了…“原来如此。”陌生人长叹一口气“那你朋友现在一定心情很复杂吧。”

 “嗯…”“不过这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呢?”“?”我一瞬间想拎着他的领子问他是不是脑子瓦特了。“你在故事里不是也说了么,你的朋友对自己的妈妈,乃至姐姐,甚至那两位阿姨,都是有望的。”

 陌生人嘴角的笑容更加浓郁了“更何况他现在掌握了照片这样的关键证据,而对方却不知道他已经知道了,敌在明我在暗,他完全可以尝试用这些照片作为证据,去胁迫自己的妈妈,从而达成最终的目的。”

 “…”我的思维瞬间被陌生人给引导到了一个奇怪的方向。“更何况,妈妈被人上,和自己有什么关系?妈妈是属于爸爸的。相反,能够从中渔利,将自己妈妈拿下。这样岂不是血赚?”

 我本能地感觉陌生人的话语哪里有问题,但是常年以来对妈妈的望却像是被打开的潘多拉魔盒一样再也关不上了,我开始思考这其中的可能

 “祝你好运…”陌生人站起身,拍了拍我的肩膀,笑着说:“我看好你,你以后一定可以成为一个寻花大神的。”

 说罢,陌生人就离开了,只留我一人还傻傻坐在原地。一直到肚子里传来强烈的饥饿感,我才发现现在天都已经黑了,而我连晚饭都没吃,这才起身去路边饭店随便吃了点东西,然后回到了寝室中。

 另外两个室友也已经回校了,钟嘉炜躺在上看手机,见我回来了,不咸不淡地问了句:“怎么样了?”我看了一眼另外两个好奇的室友,含糊其辞地说:“嗯…差不多了吧。”

 洗漱完躺到上,我开始思索陌生人所说的话,有一句话他说的很有道理。现在方晨还不知道我已经知道了这件事。

 那么我就是处于一种“敌在明我在暗”的处境,主动权在我,进可攻(指胁迫妈妈),退可守(指暗暗敲打妈妈让她子回头),但是我也有自己的局限

 那就是我远在学校,不像方晨一样离家近,他接触妈妈的机会比我要多得多。从这种角度来看,第二个选择显然才是最理智最稳妥的选择,等我寒假回到家去做胁迫妈妈的事,说不定黄花菜都凉了。

 可是我一时间竟然无法做出抉择。人就是这样,哪怕明知道赌博不对,可是当一个看上去“稳赚不赔”的生意摆在你的面前,你是很难控制自己的望的,你的大脑会不断想出各种各样的“合理”的理由来帮你无限放大自己的望,告诉你一旦成功会得到怎么样怎么样的好处。

 然后让你不断忽略那些潜在存在的翻车的可能。我现在就处于这样一种状态,哪怕我的心理学知识告诉我我现在做出的判断是错误的,是不理智的,需要先冷静一下,但是我的脑海里却一直在幻想着一旦我成功之后,和妈妈翻云覆雨的各种场景。

 一想到妈妈浑身光只穿着一条丝袜跪在上任由我玩的场景,我就觉得下面要硬得爆炸。

 在这样的状态下,我开始做出一系列离谱的决定。首先,我已经提前将妈妈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其次,我打算以妈妈为跳板,继而进一步拿下苏阿姨和姐姐,乃至于杜阿姨,最后,我将积攒到足够多的经验,从而成为猎大神,进化为“人终结者…许

 可是我现在远在帝都,长莫及啊!我现在‮奋兴‬得毫无睡意,这漫漫长夜,何以解忧?然后,头脑不太清晰的我,拿出手机给方晨发了一条消息。

 “你朋友最近又有什么状况吗?”刚打开聊天记录的瞬间,我又看到了最新的消息,也就是在度假山庄的时候方晨发给我的那三张照片。我眼神一动,将图片放大。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三张照片上的女主应该是…妈妈…我仔细端详起来。

 其实光看这张照片我无法分辨出来这究竟是妈妈还是苏阿姨,她俩的身材太接近了,同样是练了几年的瑜伽,两人的翘都是一样的,皮肤也同样白皙,照片只拍到脖子下面,看不到发型和脸的话还真是难以分辨。

 但是如果这真的是妈妈…我的脑海里开始构建当时的场景,在度假别墅那狭小的卫生间里,妈妈被方晨扒光身上的衣服,然后推到马桶盖上跪着,接着扒下丝袜和内,从后面狠狠地入妈妈。

 妈妈会是什么样的反应?看照片,她大概没有多少反抗,甚至还会曲起小腿准备承接方晨的入侵。妈妈翘上的红印是被方晨拍打出来的吗?

 一向温柔却又要强的妈妈被方晨这样拍打股,一定羞愤死吧?但是最后她居然蹲在马桶圈上自己掰开自己的小让里面的出来。

 还同意让方晨拍照…方晨回复了:“啊…今天他的妈妈又出轨了一次…”我的心脏一下子停跳,今天?我的脑海里瞬间浮现今天上午妈妈来高铁站送我时的装束,灰白色的包连衣裙。

 黑色的袜…“你最近怎么这么关心这件事啊?”可是方晨没有马上发我想看的照片,而是问道。我一下子有些慌乱,不知道如何解释,毕竟之前是我亲口说的让他不要再因为这件事找我了。

 “我懂了,你想看照片是吧?”方晨发了一个表情包,一副“看穿你了”的样子。“呃,是的…”我只好不好意思地承认。

 “懂的懂的,这些照片确实很刺,你现在是不是也能体会到这种绿母的快了?”方晨的话让我感受到了一种诡异的违和感。过了片刻我才知道这种违和感从何而来,他居然在试图把我往绿母癖的方向引导!

 一时间,我差点被气笑了。我原以为,他假借找我咨询这个借口来给我发妈妈的照片,是想羞辱我,以追求更多的刺,我都已经想好了我以后该怎么报复他了。现在我才发现他居然是想通过这种方法来培养我的绿母癖。

 然后让我接受这件事,为他以后能够继续和妈妈偷情做保障。联想到我们之前“心理咨询”的内容,我发现我一直在他的导下,说了许多诸如“不要太在意这种事”或者“假装不知道才是最好的选择”之类的建议。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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