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上了一次茅房
一肃还疑惑为何自家的将军去了那么久,回来时还拿着东西,但是脸上确实想要杀人的神情,难道,宋老板宰客了?***
这边,宋娇虽是表面平静得很,让
杏先去跟尚书夫人说一声,自己换了衣服就过去。
杏不疑有他,将人送回房就关门了。一关上门,宋娇差点没软掉,陈佑瞻的反应她都知道。
她故意去挑逗人家,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抱住陈佑瞻那一刻,宋娇底下就开始渗出一点点
。现在底下早已经是泥泞不堪了。出来之后,风一吹,凉得她都想哆嗦,撑到回房,这才能瘫坐下来。边换衣服,宋娇边回想刚刚的一幕。
用手去测
身,也就骗骗陈佑瞻这个老实人,她是做布料成衣生意的,没点眼力功夫,怎么能开得起这家店,她看一眼,都知道那衣服肯定合身。
只不过是为了找借口,吊吊陈佑瞻,不过说真的,跟京城大多数的公子哥不同,陈佑瞻常年练武,身材还是很好的。
那玩意也是很惊人。宋娇有点庆幸那天晚上,陈佑瞻用的是手,真要用那玩意,自己第二天别想下
了。衣服送了出去,宋娇以为这次陈佑瞻肯定会穿了,料子也不算贵,刚好是他可以买得起的,但是陈佑瞻这边可不这样想。
他平生第一次有人送衣服,上一件太贵重,他不想穿。这次是第一次有人给自己送礼,陈佑瞻舍不得平
穿,觉得非得是逢年过节穿才好,而且这样也显得他对宋娇心意的重视。于是,鞋子和衣服,就被放了起来,宋娇送了自己两次衣服,陈佑瞻受之有愧。
于是休沐的时候,叫上一肃,两人骑马就出了城。这边宋娇没那么多想法,她觉得自己的送的东西,顶拿得出手了,若是穿出来,对送礼的人来说,心里也高兴。
但是左看右等,桃李和
杏都说的,人家陈佑瞻没穿新衣服。再一问,鞋子也没穿。这下宋娇第一次受挫了。
她有些生气,几次三番的,是不是陈佑瞻看不上自己这一套?再想着那天晚上,自己都那样了,陈佑瞻愣是没失身,听
杏说,后面自己出来的时候,身上好像有水渍未擦干。
难道这个人真嫌弃自己不成?当可怜自己,做一半,后面直接把自己丢水里?就这样?宋娇越想越觉得是这样。
不管是送衣服,还是库房量尺寸,都没见陈佑瞻过后有什么动作,想必是真的不喜欢自己,想到这里宋娇心中一股闷气,又想笑又气自己。
她从夫家和离,跟娘家决裂那天,就发誓不让自己受委屈,想要的一定要得到。偏偏在陈佑瞻这里受了挫,她脸生得好看,正因为这样。
在家里常常被后母奚落,总觉得她会去勾引她那同父异母的哥哥,更离谱的是,继母心思那么重,看谁都觉得想勾引她那个窝囊废的爹爹。成天觉得自己心机不良,好不容易嫁了人,不用忍受白眼。成亲之后,原以为夫家人会好一点。
但是窝囊爹爹看中的人,一锅饭怎么会吃出两种人出来,嫂嫂觉得她是狐狸
,婆婆看不上她低嫁,觉得肯定是她做了什么错事,刚好甩给自己老实儿子。哼,她儿子老实。
在外面花天酒地,回家总是要对她莫名奚落,要么就拳脚相加,若不是她拼着
了一层皮,得了和离的结果,现在指不定还在虎狼窝偷生呢。这天夜里,宋娇的泪水打
了枕头。
而陈佑瞻这边,打到了一只兔子,白色的皮
无一点杂
,心里欢喜,想着给宋娇做一条围脖,让人处理好送过去。
第二天,一肃趁着宋娇还没去店里,拿了兔
围脖就来了宋娇的府上。宋娇看来人是陈佑瞻的小厮,手里拿着东西。一肃说这是陈佑瞻特意去狩来的兔子,给她做成围脖,感谢她送的衣服。
嚯,这下一来一往,倒是两不相欠了。宋娇冷笑一声,抬眼让
杏接着,冷淡地问一肃,将军还有没有说什么,一肃摇头,自家将军今天去巡营去了,起得早,并未说些什么。
看到对方摇头,宋娇重重吐了一口气:“好的,多谢你家将军好意,东西我收下了,
杏,送客。”于是头也不回就走了。一肃将东西送到。
他也没多问没多想,只是觉得宋掌柜好像有点不开心,但是具体是什么不开心呢?他也不明白,可能跟将军一样。
收了礼物,太开心可能不太好,要表现出并不怎么在意的样子。晚上回来,陈佑瞻问一肃,宋娇送到礼物的反应,一肃如实说了。
陈佑瞻有点惊讶,追问:你没看错,宋姑娘真的是一点欢喜都没有吗?一肃点点头,确实没有,还有点生气的感觉。
***这下陈佑瞻该睡不着了,他躺在
上翻来覆去,觉得不应该啊…库房的事情,感觉宋娇像是有意为之,难道她确实没哪个意思?
又或者是拿他来消遣?想到这里,陈佑瞻一个鲤鱼打
坐起来:一肃。一肃听到动静,连忙进屋:“将军,怎么了。”“最近这段时间,她的娘家和那个狗头前夫还有去找她麻烦吗?”
一肃想了想最近盯梢的兄弟们的回报:“最近他们两家安静了不少,也没怎么找宋掌柜麻烦了。”那就是了,陈佑瞻挥手让他下去了,原来如此。
原来是他自作多情,以为别人真的是看上了自己。不曾想,都是自己一厢情愿,给别人做了棋子还在这里傻呵呵。
陈佑瞻三步并两步,将大氅拿出来,本想着还给她,但是转念一想,若是自己将衣服还回去,不正是让大家觉得她的衣服不好嘛。思来想去,陈佑瞻决定第二天拿了银子过去,这样就两不相欠了。
不过这银子没那么容易送出去,第一天,
杏来报说宋娇体身不舒服,不见客让他改天再来,他觉得姑娘家,冬日体弱多病,也正常。于是三天后再来,这次也没见到人,说宋娇去会客赴约了,约的是几家官眷看料子。
做生意,确实也正常。陈佑瞻这次又没送出去,但是后面有一天下朝,他骑马经过铺子。眼尖看见宋娇正倚靠在窗边,像在跟什么人说笑。陈佑瞻下了马,让一肃先回去,自己一个人先逛逛。一肃不疑有他,先行回了将军府。铺里的伙计看到他来,上一次熟悉了。
招呼他,问他看中了哪一件,店里有一批新的料子。陈佑瞻摆摆手,说自己不看衣服,来找宋娇的。伙计也没意外,陪着笑说:“哟,真不巧,我们家掌柜跟几位客人聊天呢,若是将军不得空,可以改
…”
话没说完,陈佑瞻眉头皱了一下:“不用了,我在下面等就好。”伙计把他安排在一处茶座。
然后便招呼客人去了。客人来了几波,又走了。陈佑瞻等得有点不耐烦,他都喝了几杯茶,上了一次茅房,眼看都从午时等到申时。
正当他要坐不住的时候,听到楼上开门了,传来了宋娇和几位男人的声音。陈佑瞻抬头看去,看几个书生跟在宋娇后面,几个人有说有笑。
宋娇瞄了他一眼,于是便笑着拍了身边一位书生肩膀:“李公子,之前不是说要给你家母亲挑一件袄子嘛,正好今
得了空,跟我去库房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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