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啊。”许琦琦大方承认。顾怜仿佛被雷劈中，劈得她外焦里
，她连忙追问：“你不是处女了？什么时候的事？和谁？”“和谁就不告诉你了，也就是前几天的事。”许琦琦笑得神秘兮兮，凑近顾怜小声说：“我告诉你，做
真的很
，死了。”顾怜啧啧两声“没想到你这么
。”许琦琦没理她的吐槽，点开黄片，说：“你也好好学一学。”顾怜嘴上嫌弃，心里对这种事还是
好奇的，于是没再吭声，安静地坐在许琦琦身边跟着看起来。然而，没过多久，顾怜便惊讶地叫出声“我的天，这…这两人是父女？”黄片也没什么剧情，简单
暴地介绍了两人的身份后，就开始
衣服做了，前戏和姿势倒是花样很多。但最让顾怜震惊的是，做
的这两人，是一对父女。许琦琦对她做出个嘘的手势，说：“
忌恋是不是更刺
？”“可…可怎么能这样呢，他们是父女啊！”许琦琦笑得
兮兮的，说：“怎么不能？只要你想，你也可以试试。”顾怜顿时恼羞成怒，推搡着许琦琦，怒道：“滚滚滚！我不看了！”见她是真生气，许琦琦忙去关视频，陪笑道：“好好好，不看就不看，你别生气啊。”之后，两人就没再看黄片。
而是拿起手机玩游戏，不过顾怜心里一直觉得很别扭，总会不由自主地想起黄片里的内容。顾怜是在许琦琦家吃的晚餐，吃完两人又拉上其他同学组队打游戏，一不小心就玩到快10点。手机响的时候，顾怜还在游戏里和人厮杀，见是妈妈来电，她点了免提。
“妈妈，我11点前回去。”她对徐梦说。徐梦的声音在电话里也是温温柔柔的，不过她不是来催顾怜回家，而是说：“我记得许琦琦家离你爸公司不远。”
“是啊…老城区过去不远，怎么了妈妈？”徐梦说：“我听老陈说，你爸爸今晚应酬喝得有点多，但他让老陈送他去公司顶楼，宝贝，你顺路去看看吧，实在不行，我再让阿兰过去照顾他。”
顾怜手抖了一下，游戏里的角色很快就被打死，她抿了抿
，有些急切地说：“行，我去看看。”＊＊＊顾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心跳很快，像以前做错事时的心情一样，有点慌、有点心虚。她给司机打电话，让他过来接她。许琦琦在旁边安慰她：“你爸爸只是喝多了，应该没事，我好像听我爸说过，你爸爸酒量不错。”
顾怜起身往外走，说：“他很少喝醉。”许琦琦附和地点点头：“是啊…以你爸的身份和性格，别人也不敢灌他吧。”司机来得很快，顾怜换上鞋，和许琦琦道了别，便匆匆上车。
“去顾氏大楼。”顾怜吩咐完司机，就沉默地坐着。十分钟不到，车子便驶进顾氏大楼的停车场，顾怜下车前，跟司机说他可以下班了，她虽然不知道爸爸这会的情形，但如果要回家，爸爸这边也有司机。如果没司机，她还可以留下来过夜。
专属电梯一路上到顶楼，叮的一声打开门的时候，顾怜又开始感到心慌气短，手里紧紧捏着背包的肩带，手心还隐隐出汗，她很紧张。门口没有门铃，锁是指纹锁，顾怜来过这边，留过指纹。
站在门口犹豫几秒，她还是将手指按上去。大门咔哒一声打开。顾怜深
口气，拉开门走进去。玄关是声控灯，门一打开就会亮。而偌大的客厅却没有开灯，视线所及之处，一片昏暗。顾怜在玄关处站了一会，扬声喊了一句：“爸爸？”没有人回应。
难道还没回来？不可能吧，妈妈不是说老陈送爸爸过来了吗？她将背包放到玄关的柜子上，又
了鞋，也没去换拖鞋，直接穿着袜子踩上冰凉的地板，往客厅走的时候，忍不住又喊了一声“爸爸？”会不会是在房间？这么想着，顾怜便径直朝房间走去，路过客厅的大
台时，她忽地被外面的人影吓一跳，整个人呆愣在沙发旁。但很快就发现，站在
台外的正是顾修年，他背靠着栏杆，面对客厅，安静地
着烟，一点红色的火光在黑夜里忽隐忽现。过了一会，他才开口：“你怎么过来了？”黑暗里，顾怜看不清爸爸的模样，只能看到他隐没在夜
中的身型轮廓，她咽了咽口水，说：“妈妈听说你喝多了，而我刚好在许琦琦家。就让我过来看看你。”顾怜说完，就想去开灯，不过被顾修年阻止了“别开。”他说着，将手里的烟摁灭，离开
台走进客厅。说：“她让你来你就来，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顾怜一时不知该怎么回答，心想其实是她想来的，她已经好几天没见到他了。
顾修年迈着长腿，一步步朝顾怜走来，过于强大的
迫感，让顾怜本能往后退一小步，等他走近时，她隐约能闻到爸爸身上浓烈的酒味以及浅淡的烟草味。顾修年步步
近，嗓音低哑“顾怜，你不乖乖呆在家里，来这里干什么？”顾怜喉咙发干，心跳快得几乎要
不过气来，她退无可退，一
股跌坐到沙发上，低着，小猫似地软乎乎地喊一声：“爸爸…”昏暗中，顾修年还在朝她
近，眼神中隐约有着复杂的碎光，他将脸凑过来，靠在她耳边，用气音低低地说：“你真的很不乖。”顾怜瞬间屏住了呼吸。下一秒。她便被男人用领带绑住了眼睛。顾怜本能地想反抗，可一想到对她做这种事的人是顾修年，是她的亲爸爸，她就乖顺下来，她知道顾修年不会伤害她的。顾修年今晚确实喝得有点多，没人灌他，是他自己心情不好，一杯接一杯地灌自己。
本来想着到顶楼来冷静冷静，没想到这小东西居然自己送上门，这会他的脑子晕沉沉的，浑身发热，躁动的情绪急切地想找个宣
的出口，于是他遵循了体身的本能。他喝醉了，不是吗？这是最好的借口。绑住她的眼睛，是他内心最后的一丝挣扎，他不想让顾怜看到如此肮脏下
的爸爸。顾怜什么也看不见，只能乖乖地坐在沙发上，小小的一团体身，看起来温驯又可爱。顾修年半蹲在她面前，一手撑着沙发，另一只手伸出一
手指，轻轻在她脸颊上蹭了蹭，然后徐徐开口，说：“爸爸说的话，你听吗？”寂静的夜里，男人的声音低沉有磁
，感中带着一些魅惑。顾怜没有出声，只是乖巧地点点头。她能感觉到，蹭着她脸蛋的那
手指，正慢慢地往下移动，划过她的下巴、她的脖颈、她的锁骨…那轻微的碰触，像一羽
在她光
的皮肤上游走一般，让她浑身酥
战栗。手指还在继续往下，沿着她起伏的
部曲线，划过她的
子，似乎在她头处停留了两秒，虽然还隔着两层衣料，顾怜还是忍不住轻轻颤抖起来，整个人都是软的，而后。那指尖又划过她的小腹，去到她的腿心，正当顾怜以为爸爸会做点什么时，他却忽然收回手。随后沉声对她说：“把衣服
了。”＊＊＊顾怜呆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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