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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侧头扫视佛堂
 无论如何都得找到她!时已月上梢头,天子宠臣夏侍郎非但顺利出了城,还借到了十几名值夜的带刀侍卫同去寻人,他本来担心找不对方向,没想到一路上不断地“捡到”人…薛辟的车夫、小厮、凝雪冷霜、最后还有冻云。

 他们见到他无一不喜出望外,着急指路喊他去救人,夏裴夙听了冻云她们的叙述,明白他的小机灵鬼老婆是故意拖延等他去救她,只恨他察觉得太晚,快马加鞭火急火燎地追去,一无所获,跑到天亮也没见到半个人影。

 晨曦洒入林中,让夏裴夙看清了空无一人的密林,他勒马驻足,茫然四顾,不知该何去何从,心沉入漆黑的水底。最最要紧的人丢了,她在哪里?她在昏暗偏僻的佛堂里,被一个长得和猪一样的胖子垂涎。

 明鹪的名字里带着凤凰,实际上却被家人当做金丝雀娇养,堆金迭玉,钟鸣鼎食,出阁前父母长辈如此,嫁人后夏裴夙亦如是。

 她的美貌如光华彩,熠熠夺目,世所罕见,他们都将她小心翼翼呵护珍藏,用泼天的富贵与权势,拦截掉所有觊觎的眼睛,哪怕九五至尊。一个不学无术的恶仆,人品定力都与夏裴夙不可同而语,当初夏侍郎新婚时看了老婆股,照样说走就走,把公务放在之上。

 而这胖子光朝明鹪的脸瞟上几眼,就神魂漾,忘了自己姓甚名谁,主子的代全抛诸脑后,火,烧得嘴干裂。“喂,灰头土脸的小娘们,你过来。”他,突然出声对明鹪呼喝。

 “?”明鹪抬头看向胖子,被他油腻的肥脸丑到,反胃至极,别开脑袋无视他。“呵,还摆架子呢?叫你过来赏你饭吃,小娘皮没得晚饭,肚子饿不饿?”这群人非但没得晚饭吃,午膳也没吃到,饿了两顿,肚子里叽里咕噜的叫声此起彼伏。

 但谁也没心思管,小明鹪正思念丈夫伤心,对胖子伪装的好意不为所动,他恼羞成怒,大步走向他们,浑身肥吨吨震,揪住明鹪头发,火着脸将她一把拽起,破口大骂:“小婊子给脸不要脸!”

 “啊!放开我!”小明鹪被扯得头皮剧痛,疯狂挣扎。表妹被欺负,薛辟想也不想,立刻跳起来用脑袋狠狠撞向胖子,小冰雾也冲过去一口咬住胖子手臂,二人被他一脚一个,狠狠踹飞,他们都被反绑手腕,孱弱的反击无异蚍蜉撼树。

 “谁再闹就划花她的脸!”明鹪在胖子手里,众人投鼠忌器,反抗不过,终究老实下来。这下死肥猪更得意了。伸出肿得和萝卜一样的猪蹄,笑着摩挲明鹪的脸颊,眯眼里光四,傻子也看得出他动的什么心思。

 “老子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好的货,今尝尝味道,死也不亏。”小明鹪直接吓傻了。世上竟有如此猥琐恶心的男人,和眼前这只猪相比,胚小皇帝那都是人中龙凤,皎皎君子。旁人还在惊恐无措之中,边上的瘦子倒先发了话。

 “上头的吩咐你忘了?这小娘们是主子要的,死了咱们俩吃不了兜着走。”“放心,不伤她性命,扒光了让咱们兄弟俩乐呵一下有什么大不了的,别告诉我你不想。”

 他心窍,瘦子怎么说他都不听,伸手“嗤啦”一下扯开明鹪外衫衣襟,任凭她如何挣闹。薛辟目眦裂破口大骂,被瘦子又踹了几脚,踢断肋骨封了口,嘴角渗血的小冰雾拼命从地上勉强爬起来。

 冲到哭闹的明鹪身前挡住她,对胖子大声吼道:“别动我家姐儿,我给你们乐呵!”“?”明鹪呆了呆,泪水刷地涌了出来“笨蛋冰雾!不要你管!”明鹪哭着呵斥“小孩子什么都不懂,退一边去!”

 冰雾年纪小,大眼睛圆脸两只招风耳,整一只糯米团子,家里都当她小孩儿,连凶死人的夏裴夙都没对她说过重话,由着她耿直,纵容她固执,偏她重情意,一筋地豁出去要护着小主人。

 但胖子怎么可能会放着牡丹不采,去摘一朵张牙舞爪的野蔷薇?揪住她的衣襟把人丢开,不耐烦地口沫。

 “急什么,等你主子快活过了。自然会轮到你。”倔强的小冰雾在地上滚了两圈,挣扎时意外挣脱了手腕上绑缚的绳子,一骨碌爬起来冲过去张臂死死抱住明鹪,不让胖子她衣服。

 胖子拽了几下拉不掉,恼怒之下将她们二人一起推到在地,恶狠狠对着冰雾背心连踩几脚,嘴里大骂不让开就踹死她。

 小冰雾喉咙口涌出鲜血,控制不住到明鹪颈侧,滚热滚热的,却还是犟着不放手,无论明鹪怎么哭喊赶她走,拼命收紧双臂只是不吭声。

 明鹪被冰雾护在身下,胖子的每一脚的余波都会穿过冰雾的‮体身‬传到她口,肋骨被挤得钝痛,耳边是冰雾痛苦的闷哼。主仆之宜,手足之情。

 她不可能眼睁睁看着亲如姐妹的笨蛋白白送死,咬牙使劲浑身力气猛地翻了个身,把气息渐弱的冰雾在身下,替她挡住胖子的猛踹。

 “啊!冰雾,你还小,还没嫁人,咳咳…不能…给他们糟蹋。我不一样,我是成了亲的,咳咳咳…我不怕…”背上疼得钻心,胖子一脚几乎把五脏六腑都踢碎了。

 明鹪白捱了收不住脚的胖子几下,强撑一口气,好说歹说地劝死脑筋的小丫鬟,咳得口腥甜。可硬脾气的冰雾哪有那么好糊,有气无力地顶嘴:“胡说…成了亲…更不能让外人…二爷他…”

 “他没那么小气,他不会嫌我的!”明鹪大声打断她“他们要的是我,你死了也白死!我是主子,你好好听我的话,命比什么都要紧,别的丢了就丢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胖子揪住明鹪的头发,拽着她往佛堂角落拖,嘴里笑不断,夸她识时务,污言秽语地叫她好好伺候,他停在柱子边,放下面色惨白的明鹪,直接跨坐到她身上,小明鹪还想挣扎,可肥硕的得她丝毫动弹不了。

 只能在他动手扒她衣服时奋力往他脸上抓,小爪子挠得猪头血痕错。死胖子吃了疼,反手就是两巴掌,打得明鹪眼冒金星嘴血,再无力反抗,薛辟受制于瘦子,冰雾半死不活,谁也帮不了她。

 为什么你还不来?!明鹪在心中无声呐喊,闭起眼睛,滚落泪珠,脑子里闪过他们在一起时的点点滴滴。“呵,我想亲就亲。”“我们偷偷玩,你不说我不说,没人知道你被我摸过下面。”

 “一天没摸你,就把你渴死了。”“其实偷月事带的人是我。”“破了身的妇到底不一样,如狼似虎,坐地土。”

 “呵,没心没肺的妖!我喜欢你,你又知道吗?”这人真是,嘴里没几句像样的好话。“鹪鹪,我夏裴夙有幸得你为,此生必不相负。”

 “子嗣血脉皆随缘,我们俩相亲相爱比什么都要紧。”嗯…偶尔也正经过。“我不要好聚好散,我不愿意。”我也不愿意,可你再不来,我就不是原来的我了。裴夙…不对!

 月事带!小六六呢?!明鹪猛地睁开眼,侧头扫视佛堂,她一直想和六六确认,夏裴夙是否真如他所言,曾拿过那些东西去牢里,但心底里又怕坏人在说谎,为了锦屏说谎骗她。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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