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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硬硬地翘起头来
 我不在时,你若是闲来无事,叫大房几个姐儿来陪你解闷也没关系,小孩子们一起做个伴。”

 “…谢谢。”这一番话令小明鹪中温澜生,本以为嫁了人便成了孤苦飘零一片叶,丈夫还是个大混蛋,原来他也知道疼人。小美人扭扭捏捏的,皮薄,浮起两朵粉云,夏裴夙盯着她,不动声眯了眯眼。

 “谢我倒也不必,接下来我就要罚你,你别忌恨我才好。”在明鹪反应过来,身躲避之前。

 他就先下手为强,把人扯进怀里,用两条壮‮腿大‬夹紧,双臂环住她的。被他抱过好几次的小明鹪,渐渐习惯了这人放轻薄,也知道他其实只是戏她,已经没有最初那么害怕紧张了。手撑在他口,瞪大眼睛怒视。

 “你、你要干嘛!”“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就算再怎么想股戳小,也得等你成年,过了国丧。”

 “不要,放开我!我在这种时候嬉笑玩闹确实不对,但你也不能因为这样就打人啊…丈夫殴打子致伤,是有违律法的。”嗯?夏裴夙敏锐地察觉,他们夫俩对“股”这件事,认知并不一致…他在说下话调戏她。

 而她却以为是普通的体罚。“哦…小鹪鹪觉得股是殴打,那戳呢?”明鹪面困惑,不确定地说:“我不知道这样的刑罚。”想了想,蹙眉又问:“听上去就不太好,什么?”

 夏裴夙皱起眉头,明家怎么办事的,女儿出嫁前也不让嬷嬷把该教的教了。怪不得怕羞怕成这样,死活不让碰,竟然对男女爱一窍不通。

 “你把手握拳,虚虚地,当中空出一个。”明鹪照做,举起小拳头,狐疑地看着他。无聊的人竖起食指,往白白的小拳头中心戳进去,正好堵,他手指修长,到底还钻出一截多在外面,像沙地探出头的虫子一样扭来扭去。

 “就像这样。”他盯着她惑的小脸,动手指,在她掌心捅刺,模仿男女媾,极尽猥琐。

 笨蛋一头雾水,即使不相信有这种惩罚,也想不通这到底什么意思,坏人打的什么哑谜?“你出嫁前,嬷嬷们教过你闺中之事吗?”

 “当然。”明鹪面上一红,松开拳头,把手藏到背后。她隐隐约约感觉到他那个手势的不对劲,又猜不出和闺房之事有什么关系,因为嬷嬷教她的时候,她正在全神贯注解读《打马图经序》,从要给新郎宽衣开始,后边说了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家里万千宠爱的小姐,嬷嬷能拿她怎样,说多了还要被她嫌弃啰嗦,把人撵出房,送上点心堵住嘴,好让她安安心心研究赌技,如此幼稚拙劣的虚张声势,怎么可能骗的了夏裴夙,他莞尔一笑,微微颔首,老巨猾。

 “教过没教过都无妨,我来教也是一样的。难得有闲,为夫今便先给你说说,干坤之异,之差,男女之别,好让你明白,我们两人,到底哪里不同,为什么我会长胡子,你却长不出来,”

 小孩子总是很好奇,听到最后一句,明鹪立刻歪头追问:“为什么呀?”“呵呵。”坏人狡黠笑道:“因为我身上多两个东西,你要不要看看?”***小明鹪火着脸,皱眉瞪视某人。

 她又不傻,除了在外面的手脸,被掩藏于衣裳之下的地方岂是可以随便看的?“我不要看,男女大防,怎么好看人‮体身‬‮密私‬。”“小孩子不要张冠李戴,我们是拜了堂的正经夫妇,女不避夫,防着全天下也防不到自己丈夫身上啊。”

 夏裴夙说大道理,但人家女孩子不买账,鼓着嘟嘟的腮帮子,噘噘嘴别开脸,他便换了个法子,转而问她:“那就先说你知道的吧,依小鹪鹪之见,男女躯体有何不同?”

 这个简单啊…明鹪回过头来,煞有介事地回答:“男子双肩宽阔,骨骼高大,膛平坦,女子纤窄玲珑,还有…还有…”“还有两个肥圆大子。”

 “!”可恶!明鹪被鄙恶人一句话就说红了脸,恼怒地纠正他:“还有一对房!”夏裴夙到底没绷住,将这个一本正经的小可爱抱到腿上,虚搂着她的,点头笑道:“真聪明,说得对!

 但光你们女人长了,男人什么都没有,未免不公,我们也有些女子身上长不出来的物件。”“我知道,胡子嘛。”“显然不是。”

 “那是什么?”“鹪鹪从没见过赤男童男婴么?”“族中婴孩都裹在襁褓之中,男童也得穿衣裳啊…哪里去见赤的。别说男童,赤女童我也没见过。

 从小到大,只看到过我自己的‮体身‬。”还真是养在水晶罩子里的金枝玉叶,原本只想逗她玩玩,这样看来,今倒确实该豁出去给她瞧一瞧实物了。

 “男子身有一物,曰龙,又叫具,是用来疼老婆生孩子的,边上长了两个蛋,称卵囊,有了它们就会生出刚之气,长胡子,宫中内侍宦官就是被割除此物,所以话音尖细若女子,也长不出胡子。”

 小明鹪听得认真,在脑中想象这东西的样子,又不知是长在何处,眼睛自然而然在夏裴夙身上来回扫视,寻找这“物”的位置。

 “不用找,我拿出来给你看就是。”不要脸的人大大方方动手分开袍摆,就要去解带,吓得明鹪赶紧抓住他的手,急忙制止。“你…你怎么起衣裳来了。这光天化的,像什么样子!我不要看,既是‮密私‬之处,怎好轻易示人?”

 “不看一看,你怎么知道你嫁的到底是男人还是女人?万一我身有残疾,是个阉人呢?”“…”“再者,夫是世上最最亲近的人,为繁衍子嗣需行周公之礼,彼此身上什么犄角旮旯都要给对方呃…看一看的。

 何况平民夫妇老了病了。互相服侍照料,免不了擦身洗澡,端屎端,哪儿的‮密私‬不能看?我知你怕羞,今只给你看我的,就算吃亏,那也是我吃亏对不对?乖,松手。”

 他说得头头是道,明鹪找不出反驳的道理,虽觉不合适,但心里也确实想见识一下,看看实物到底长什么样,踟蹰了一会儿。

 终于轻轻放开,忐忑地缩回两只小手,由得他解开子,掏出一样奇怪的东西。这人部一大丛黑,又又密,像个野人,下面长着一茎,约莫与她的手掌差不多长,前端有个薰头,像没长开的蘑菇,部鼓鼓囊囊的,皱皮包裹着两个硕大圆卵。什么鬼东西!

 简直奇丑无比。小明鹪目不转睛盯着某人‮身下‬,皱眉虚眼,惊异探究的视线里是不假掩饰的嫌弃。

 夏裴夙嘴上说得轻巧,实际上如果不算西苑的嬷嬷们,他根本也是第一次给妙龄少女看羞之处。小娇的目光如有实质。

 在器表面刮划,无端瘙,令他生出诡异的亢奋,管不住脑子纷思,跳出来的都是她的,她的下,顿时小腹燥热,血下行,那软软垂下的东西。

 在她眼皮底下,以眼可见的速度膨伸长,硬硬地翘起头来,直地指着她。“怎、怎么了?它怎么肿起来了?”她双目圆睁抬头问,惊恐表情像见到了妖怪。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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