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恍惚了一会儿，确定昏睡过去之前发生的事情是真实的，内心又忍不住开心，她知道自己同贺卿之间已经不再有可能，但只要他平平安安得活着，好像就足够
足她所有的愿望一样。既然见到了他，也是该走的时候了，她留在军营里，对他一点好处都没有。叶容七走出帐篷，正好遇到前来给她送食的贺飞，她又忍不住开口道：“贺将军还在那边帐篷里吗？”
“在武场练兵。想去找他，也得先把肚子填
了。”叶容七摇摇头：“我不找他，我得走了。”贺飞被噎了一下，她真是来得突然，离开也突然。这不远万里，只是来看贺卿一眼，就走了？他忙挽留道：“就算要走，也得把伤养好了。军营又不多你一个。”“我的身份留在这里不…”“是将军要你留下的，”贺飞打断她道：“将军说，你既然来了。便把伤养好了再走。”
“客套罢了。”叶容七淡然道：“他肯定一点都不想见到我，是我冲动了。不该被他看到。”她遮了遮自己的脸：“如今我面貌惧人，留在这里也是碍大家的眼。”贺飞固执道：“反正将军吩咐了。你就得留下。要走的话，你自己同他说。”
叶容七在帐篷外见他的一面，已经耗光了她所有的勇气。再见到他，她能是什么样的姿态，说什么样的话？贺飞不许她走，她自是走不了。只能留在军营养伤。远远得见到贺卿骑马归来，她便躲到帐篷里，也不敢出来。
心里既希望他来见自己，又祈求他不要见到。沙场月
已是骇人的亮，叶容七依旧没能等到贺卿来见自己一眼，她从包袱里取出一块褐玉，放在手中端详。这是她从李易知那里偷来的兵符。偷的时候没想那么多，现在却有了顾虑，本来就属于贺卿的东西，但来源名不正言不顺，就算给他，大约也只会给他带来灾祸，她思虑渐深，最终架不住疲惫的眼皮，沉沉睡去。
＊＊＊恍惚之间叶容七感受到了脸上有什么东西抚过，
的让她转了个身躲开，但那东西继续游走到身上，抚过她锁骨上的伤口。她无意识地将手覆盖在上面，却意外握住了一只手。随即是口被
热的东西封住。从前在贺府的时候，贺卿经常在她半睡半醒之间亲吻她，久而久之她都形成了习惯。在睡梦里感受到他的存在，甚至会回吻他，他的口
，叶容七再熟悉不过了，她觉得异常安心，张口回应。“唔…”她伸手揽住了身上的人，感受他在自己
中肆
，他忽而收起了细水长
，蛮横地
出她的舌头同自己
，叶容七无力，出又掉回去。他便扫着她整个口腔，她的鼻息
在了对方的上，越来越热。这么久了。还是没忘记过他带给自己的安全感，有感觉也可以不醒过来。一直到叶容七呼吸急促，仿佛
不过气来，贺卿才松开了她，往旁边的伤口看去，触目惊心。身上的伤口能好，脸上的伤那么深，而且已经结了疤，没有恢复的可能。他小心翼翼地吻上她的疤痕，叶容七此时却又往旁边躲，她潜意识都是不能让哥哥注意到她脸上的伤疤，那么丑陋，那么吓人。
“哥哥…”她喃语了声，体身有些颤抖。贺卿整理了她的发丝，在她耳边道：“我在。”只是一句我在，叶容七便激动得噙了泪，一滴滴滑落到枕边。贺卿亲上她的眼角，怎么都亲不干她的眼泪，她有她说不出来的
腹辛酸，他问她：“是不是很疼？”“嗯。”贺卿一遍又一遍得给她吹着身上的伤口。她其实已经不疼了，那些睡梦里给她抹的药效果奇好，身上的伤口又都很小，眼看都要恢复了。可她该娇气的时候不娇气，不该娇气的时候却又一点点疼都受不得。
贺卿吻上她的锁骨，一点一点给她温存，仿佛这样就可以告诉她，他没有不要她。温热很熟悉，最好的梦里都不敢出现，叶容七睁开眼睛。
看到了面前的贺卿，比过去任何一次梦境里的他都清晰，她紧紧抱住了贺卿，埋在他肩头娇声道：“哥哥，小七好疼。”
“哪里疼？”她把贺卿的手放在自己的
口上：“心疼。”想来她还是觉得自己在梦里，才敢这么肆无忌惮得撒娇。贺卿配合得
着她放置的地方，她的眼睛
上了一层水雾，更像做梦了，她说：“你说回来的时候就娶我，还作不作数？”“作数。”她含着眼泪笑道：“哥哥不嫌弃小七了吗？”“哥哥永远都喜欢小七。”他又碰上了她的
，一点一点的，若即若离。叶容七离了。闭上眼睛感受。梦里真是美好。所有的场景都是自己理想中的样子，他会用行动证实自己说过的话，一边亲吻一边
下她的衣物，他怎么会嫌弃她呢，他见到她就恨不能将她进怀里。贺卿甚至不足于亲吻，在她前改用了舌头在上面滑过，缓缓地褪下她的衣物。“呃…”叶容七蜷缩了身下子，被唤起了体身的记忆，回到当初那个
感而又柔情的时候，体身发热变红，她勾住了贺卿的
。贺卿勾了勾她的鼻子：“这么着急？”她娇道：“哥哥…不要离开我…”他带着硬物往前一顶，顶到了她的私处。“感受到了吗？哥哥离不开你。”她跟着去
下贺卿的衣服，细细感受两人赤
相贴，她更热了。贺卿吻上了她的小腹，那里瘦得都有些凹陷进去，贺卿都不怎么敢用力亲，他掐了掐叶容七的：“好不容易把你养出的一点
，怎么都没了？”叶容七最怕
被侵犯，咯咯得笑着：“那以后再养回来。”他从上到下吻了她的每一个角落，腿大上到处都是被荆棘刺到的伤口，贺卿避都避不过，亲得又轻又缓。叶容七有些受不住，自己加重了动作往他身上带：“哥哥，太轻了。”贺卿不
的往她
蒂上了一下。“呃啊…太…太重了…这里脏…”她一想到自己这里被人玷污过，更觉得肮脏。那时候李易知进入到她体身里，她还没办法自控，当着贺卿的面
了不少水，大都是因为李易知刺
到了她的蒂。“不脏，小七哪里都不脏。”贺卿将口包含住了她的下腹，将舌头顶住她的
蒂，还没开始动，她便娇难耐，声音断断续续。“哈…呃啊…哥哥…”她不用再去掩盖自己的叫声。快乐而放
。待她稍微适应了一下，贺卿的舌头才渐渐动了起来。玩
着她的凸点，弹
跟随着凸点的涨大而变得越来越足。叶容七一点一点被带进快
的深渊，渐渐得忘却了蒂被凌辱过的羞
感。她放肆得大声呻
，她想告诉贺卿，能跟他做亲热的事情，是世间最快乐的事情。贺卿提醒道：“将士们会听见的。”她愣了一下，梦里也要在意这些吗？贺卿笑了笑，舌尖忽而加快了速度。“呃啊…嗯呃…”这猛然的一下叶容七直接没反应过来，小
直接
。“原来你水还是会这么多…”叶容七沉默了一下。贺卿爬到她身上，连忙道歉：“对不起小七，我不是那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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