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高云衢大笑，为她的决断喝了个彩，而后起身铺开一张纸，将笔和墨转向方鉴的方向“你该知道为奴为婢意味着什么吧？”
她没有理会方鉴的答话，自顾自地说下去：“意味着你和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我能对你做任何事，生、杀、予、夺，我随时能拿走你的命，你的前途…你的贞
。”方鉴听懂了。她握紧了拳，闭了闭眼，再睁开的时候眼神无比坚定：“我知道。如果这就是命，那我认了。求大人怜惜。”
她再一次俯首，将额头印在地砖上，呼吸打在她自己的躯干之间，灼热滚烫，泪涌上眼眶，又被她掐着掌心生生
咽回去。“好好好！”高云衢又笑，指尖扣了扣纸笔“写过卖身契吗？自己来写吧。”方鉴起身照办。高云衢站在桌边看着，甚至还有闲心点评一二：“字不错，就是少了些风骨，差了些火候。”指印落下，从此方鉴便不再是方鉴自己了。
她是折了翅的鹰。是高云衢的
脔。高云衢办事很快，第二天她的父母就回来了。高家甚至请了人帮他们医治。她看着父母完好无损，总算松了口气，她的父母战战兢兢，问她是怎么回事，她就说得了高家的青眼，以后去高家干活。对着父母期盼开怀的眼，她怎么能说出她卖了自己换来的这团聚。
她在家住了一晚，给父母
代了事情，说以后跟着高大人做事，不太回来，父母虽是不舍，却也说要她好好给恩人做事以偿恩情。方鉴放下提着的心，隔天便回了高家。再次见到高云衢依然是在那间书房里，她正在写一幅字，方鉴乖巧地立在边上候着。【南天
雨时，那鉴雪霜姿。】*高云衢的字大气洒
，又不失厚重质朴，着实是一幅好字。放下笔，她看向方鉴，道：“名字不错，谁给你取的？”“是蒙学的先生。”方鉴恭谨地回答。“
好，有点水平。”高云衢满意地点点头，又考校她的学问，方鉴一一答了。“不错。很扎实，下一场中个秀才问题不大。”方鉴惊讶地抬头看向她。高云衢笑起来：“怎么？”“奴籍是考不了科举的。”方鉴小声道。“哈哈…我又没拿你的卖身契去官府入册。官面上你还是清白人家。”
方鉴眼中重又燃起了希望。高云衢凑近了她，贴着她的耳朵道：“只要你听话，哪只是秀才呢？我送你登青云梯。”滚烫的气息打在她的耳垂上，轻易地就让她红了耳朵。
她瑟缩了一下，又不敢躲。高云衢贴上来，手环上她的
，
落到耳后，轻轻厮磨着。方鉴不由自主地想逃开，却被高云衢搂紧。“乖，别动。”灵巧的手轻解了
带，摸索着探进衣内，触及细腻的肌肤，温凉的掌缓慢地沿着腹游走，轻拢慢捻，满意地感受着少女克制不住的战栗。方鉴闭上眼，控制着畏惧的本能，体身僵硬着，被上位者带着倚进对方的怀里。高云衢一边摸抚一边宽慰，声音温柔又耐心：“别怕，别怕。”
方鉴活到十七岁，每
睁眼都是诗书礼乐，哪里知道这等不守礼的事该如何做，但这是她的恩人，她救她父母两条命，还愿让她继续读书，她又有什么不能给的呢。她放松了心防，高云衢感知到她的软化，又贴紧了些，从后面亲吻她的脸颊，埋在衣内的手也从
腹逐渐上移。衣衫松垮，几乎遮挡不住，高云衢带着薄茧的手覆上方鉴的
口，她的
娇小，一掌便能覆盖，高云衢握上去，轻轻地
捏拨
，几下就让怀里的少女发出娇柔的声音。在年长者温柔的摸抚和触碰里，方鉴软了腿脚，整个人都落进了高云衢的怀里。高云衢退后几步，坐进太师椅，搂抱着方鉴，将她往上提了提，她便顺着高云衢的摆
岔开腿坐在了高云衢的膝上。这个姿势她便比高云衢略高了一点，高云衢的
落在了她的肩头，轻轻啃噬着，又不真的咬到她，只让她感到紧张，缩着肩膀要躲，却又被高云衢按住，被动地承受着。另一手沿着她细瘦的躯体往下，提着她的
褪下子，下半身便赤
了，她整个人只剩了松散的袍挂在身上，凌乱得让人忍不住想侵犯。方鉴感觉自己的脑子都被搅成了一团浆糊。那双好看的眼眸已然迷茫了起来，只顺着本能伸手去拦高云衢往下的手。高云衢的呼吸加重了几分，修竹般的手不被任何事物影响，直直地向下而去，牢牢地捉住了少女的要害。方鉴听见自己的声音，那还是她的声音吗，那般的娇媚，那般的
人。快
随着高云衢手的动作一波一波地冲向她的大脑，她小声尖叫着被推上了高
。高云衢收回手，一把将她抱起来。转过来放置在书桌上，底下是刚才那幅字，墨迹已经干了，但很快又沾染了新的
润。高云衢亲吻着她的眼眸，舐去了她的泪水，趁着她失神，让她用手臂环住自己的脖颈，而后温柔地进入了她。少女的甬道娇弱狭窄，一
手指进入得亦有些艰难，她只不过进了一节指节就听见少女呼痛的声音，她退了些。在外面慢慢地打转挑拨。水越发地多，
口积不住，滑落下来，又被纸张
收，她估摸着时机，搂住怀中人，毫不犹豫地将指尖一次抵入。被侵入的少女带着泪，回拥了她，但也不再呼痛。于是她放心地动作起来，进出之间带出更多的
水。方鉴曾以为，死不过是一瞬的痛和永寂的意识，但这一刻。她被重重迭迭的
不停地推高，又落下，快堆在一起让她的脑子变得混沌，让她
生死，她仿佛忘记了一切，只被那一指头支配，那是她的恩人给予的，她没有选择，只能跟着那人的节奏走。这算什么呢？是痛苦吗？也不是。是磨折吗？倒也算不上。是
愉吗？似乎是。是快乐吗？也许是吧，她不知道，她只知道她还是那个方鉴，却也不再是，她顺着望
合高云衢的动作，全盘接受高云衢给予的一切，全然忘记了自己是谁。＊＊＊次
醒来的时候，方鉴盯着
顶的花纹发了很久的呆，她的记忆有些模糊，不记得最后是怎么到的这里。这间屋子很大，摆设儒雅又贵重，大约是高府的客房吧。她试着动了动身子，不想整个人酸软无力，才起了一点又倒回下去，身上倒是干净清
，也换上了干净的衣物。外间有人听见动静推门进来。“谁？”方鉴揪紧了被角，心下有些慌张。进来的是个姑娘，看衣饰是府上服侍的人。“小娘子，”来人见她警惕，远远地站了。笑道：“我叫绣竹，大人唤我来服侍您，往后有事您吩咐我就好。”
绣竹是个开朗活泼的姑娘，年岁与方鉴相仿。方鉴稍安，问道：“绣竹，你知道昨
是谁送我回来的吗？又是谁替我…”她红了脸，有些说不出口。绣竹明了地笑笑，道：“是大人抱您回来的，擦洗换衣亦是大人亲手办的。”方鉴彻底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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