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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牙齿玩着玉珠
 “不累,好啊…我还没看过打朱批呢。”温馥妤头凑过去,脸新鲜的看着折子上的朱批,但是看不懂,一堆鬼画符一样的字好像在她眼前飘起来。

 她摇摇头,又眨了一下眼睛“我看不懂你们的字。”认命般的坐回去,没意思,真没意思,这些字怎么和她写的字那么不一样。

 汉字讲究横平竖直,每一划都有规律,不想漠文,歪歪扭扭,一个个圈。“我教你。”燕怀政不再看折子,拿来了字帖,又把狼毫笔放进她手中。温馥妤自行翻看。

 她在房里也无聊,有事情干也好,她慢慢的描绘,不一会就写了一页纸,她脑子好,学习的快,字比刚开始学字的燕怀政好很多,也有可能是因为女子心细。

 “很漂亮,我等会让人裱起来挂着。”燕怀政对她练字的态度十分捧场。“什么呀,哪有你这样做事的。”她脸上绯红。

 “这可是扶安第一次写漠文,我不得重视点吗?”燕怀政在纸上又写了几个圈…温馥妤看不懂,她只知道练字,还没明白具体是什么意思。

 “这是什么意思?”温馥妤指着纸上的漠文。“这是你的名字,温馥妤,你看。”燕怀政怕温馥妤看不懂。

 在每一个字下面划了一条线,用来区分这是一个字,温馥妤学的认真,若有所思的点头,然后让燕怀政给她拿本字典,她翻看着。写下了燕怀政的名字,就在燕怀政写的她名字旁边。

 “原来是这三个字。”燕怀政伸手,虚虚摸着她的发尾。“你记住了。我也记住了。”温馥妤啵啵两口亲在燕怀政的左右脸上,被亲的人扭头,准确无误的把嘴凑到她的上,手往下放,抓住了她的腿

 ***燕怀政还是舍不得再折腾温馥妤,松开了手,继续看温馥妤练字,有了字典温馥妤写的比较慢,她便查便写,把每一个字都理解透彻明白才下笔练习。

 过了一个时辰温馥妤才停笔,燕怀政给她的手腕按摩。温馥妤和燕怀政回房的路上下了雪,一点一点的雪花落在两人肩头,还有发梢,像是白头。

 燕怀政怕温馥妤着凉受寒,让人拿来了披风,白色狐狸的披风十分保暖,他轻轻拍开温馥妤肩头的雪花。

 然后把披风给她披上,细心的打了一个漂亮的结,温馥妤哈了口气,白色的气体消散在空中。“我们去堆雪人,好不好?”温馥妤在京城每每下雪都会和绿莲还有红株出去堆雪人,大大的雪人屹立在她窗前,漂亮极了。

 燕怀政点头,又提前让人去准备好汤婆子,搂着她走到另外一片地方,那里已经开始堆雪,踩上去还会有脚印。温馥妤抓起一大把雪,捏捏没多久就变成一个球,又开始在地上滚。

 然后那雪就变成大球,她拍了拍,加固了一下,故技重施又一个稍微小一点的,把略小的堆在大的上面,翻找出来两块石头当做雪人的眼睛,又找一树杈当鼻子。

 她看着自己堆出来的雪人,抬头看燕怀政,一副邀功领赏的样子。只可惜燕怀政眼里只有她冻得通红的手,他把她的手牵了起来,将怀里的汤婆子过去。

 “你怎么不说话?我堆得不好?”温馥妤不乐意了。把汤婆子推回去。燕怀政这才有空相看雪人“堆得很漂亮,扶安的手真巧。”他夸赞道。

 “那是!我以前在京城,下雪了就经常和绿莲还有红株出去堆雪人呢。”她骄傲的说,听到了夸奖才把汤婆子捧在手上。

 燕怀政把人带回去,将她的外袍和鞋子下来,抓着她的脚放进早就已经被汤婆子暖好的被褥里,被子紧紧裹住她的‮体身‬,不外漏半分,怕她着凉。

 温馥妤没多会就睡着了。笼子里的翻翻正晃着耳朵吃青菜,不知道两个侍女用了什么办法,让它可以独立进食了。

 燕怀政拿来热水泡过的帕子,拧干,给温馥妤擦脸还有脖子和四肢,做好这些他才让人给自己备水沐浴,叫人去把书房里温馥妤写的那副字裱了挂起来,又让人看着那个雪人,不许它融化。

 也不能被破坏,他偏执的保护扶安的每一样东西。燕怀政坐在浴桶中,左手在孽上不停的动,他靠着桶壁,现下不敢出声,只望着上的人,遇上温馥妤他的望就像洪水,不断的涌而出。

 水声在安静的房间里响起,燕怀政抓着旁边的白色里衣,上面还带着点温度,是他刚从温馥妤身上剥落下来的。

 他将里衣凑到眼前,闻了闻。都是温馥妤的馨香,他觉得自己硬的更厉害了。忍不住的出声,嘴里不停的低声喊着“扶安”好像这样就能让他觉得他不是在自渎。

 而是在他的小子。望入脑,他也不怕吵醒温馥妤了。最好她醒来,让自己爽快。上传来细微的哼声,他紧紧盯着。如果温馥妤醒来。

 他会直接从浴桶里爬出去把温馥妤抓着亵玩,他现在觉得自己像地狱里的恶鬼,想将温馥妤拆骨入腹。可惜温馥妤并没有如他所愿,她只是哼唧一声,随即翻了个身,背对着燕怀政。

 燕怀政微微,手把里衣抓的更紧,然后闷哼一声,水面上飘起一片一片的白浊,他站了起来。

 用里衣擦干净孽,拿来浴巾擦干净自己的‮体身‬,穿好衣服,放轻脚步走了出去…洗温馥妤被脏的里衣。不然温馥妤醒来,会和他生气。

 ***“哼…可汗可是最尊贵的人。”温馥妤眼神带刺的看着他,怪气的。燕怀政不安,快步走到温馥妤身前“怎么这么叫我?燕怀政呢?被你吃了吗?”他眼睛微

 看着温馥妤,可怜的像条丧家之犬。“我哪敢这么叫你?”她双手环,背对着燕怀政,心里不痛快,就想刺一刺他。

 “怎么不行?扶安,你不要和那些人一样,我是你的,你怎么对我都好,不要不理我。”他实在想不出来温馥妤为什么生气了。

 绕到她身前,可怜这漫天飞雪的日子,扶安被冻得鼻尖都是红的,他心疼不已,温馥妤又转身,总之就是不看他,燕怀政站在原地自我反思了一会。

 他刚从外面回来,温馥妤在他的书房里呆了很久“是不是…看到了那些让我纳新人的折子?可是我并没有打朱批,因为我不会的,相信我。”燕怀政把人抱入怀中。温馥妤挣脱“切!

 我才不管呢!你要纳就纳!哄我做什么!”她跑了出去,在跑出去的前一秒又重新被抓了回来,燕怀政捏着她的后颈。“怎么会没关系呢?扶安,整个大漠,你是最最特殊的,你享受着所有殊荣,我和你说过,我只爱你一个。”

 他和温馥妤接吻,舌尖碰撞,口水纠,关门落锁,把人抱上屏风后的软榻上“是不是太久没被,想我了?”他抓起温馥妤的脚踝,了她的鞋袜然后从脚踝一路往上亲。

 “啊…哈…不要…不要那里…”温馥妤抓着榻旁的扶手,双腿大张挂在燕怀政的肩上,她脆弱的被整个含住,燕怀政舌尖不停的口,还往里戳了几下,够了汁水,他便往上,牙齿玩着玉珠,研磨了一下,一小股水柱就在了他的下巴上,鼻梁蹭着花。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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