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一剑知道女儿即将到达极乐，将女儿紧紧箍在怀中，令她不能再丝毫躲闪。“乖宝的小
，是爹爹的，除了爹爹，谁都不许碰。乖宝自己碰，也得爹爹同意。”手上动作将女儿送上高
的同时，咬着她耳朵，将这话钉入她脑海。心兰痉挛着
身，浑身无力，轻飘飘仿佛置身云端，大脑一片空白。只有爹爹温柔又霸道的话语在脑海中回
…她无意识地重复，如梦中呓语。“兰儿的小是爹爹的，除了爹爹，谁都不能碰。兰儿自己…不碰。”“乖宝。”廖一剑扣紧女儿纤
。在女儿覆着一层薄汗、因高而格外
丽的小脸上，印上无数细碎的吻。心中
望如猛虎，却只能细嗅这朵稚
又
的娇花，他越发明白，他的自制力并非无懈可击。再这般隔靴搔
。他迟早态变！＊＊＊半晌，心兰意识渐渐恢复，懒洋洋依偎在爹爹怀中，想着方才的事情。爹爹方才的嘱咐好没道理，她，她的小
自然是只有爹爹能碰。如若她自己一人时碰触，又怎比得上与爹爹一起时，这种脸红心跳的、紧张又羞
的极致快意呢？再说。她和爹爹时时刻刻在一起的，既不用分离，又何须劳动她自己？“乖宝，今
我们已让你过两回，再看图讲故事时，你可不能再闹着要身啦，嗯…”廖一剑说着还
着他的
茎戳了戳心兰。“哪里是兰儿要闹的，只要爹爹不来闹兰儿。”心兰气呼呼回头，幽幽地瞪着她爹爹，明明是爹爹不由分说要给她“提示”完了又来冤她。
“如此甚好。”廖一剑嘴里说好，眼神却带着戏谑笑意，似乎在说走着瞧。“哼！”走着瞧便走着瞧。心兰掉转头，爹爹用方才给她“提示”的手指翻书，书页上还留下两点可疑的水痕…
“嗯呐…”她忍不住嘤咛一声，这也…太羞人啦，这画册还能要吗？待会儿问爹爹送与她，尔后都藏起来吧！心兰没法不留意那点点水渍。
那是…那是她的
水，会有味儿的吧！她小脸羞得通红，身子不由得一颤，腿心无意识地夹住爹爹仍硬在她腿
间抵着的大
巴！“呵…”头顶是爹爹意味不明的轻笑。哼！就知道逗她，早早晚晚，她也要让爹爹急
地
着她，天天要不够，待到那时！她便老神在在地劝爹爹节制，纵伤身！小小心兰许下大大宏愿…越想越觉得意，她悄悄将爹爹的大
巴夹得更紧。“嗯…”她越想越美，美得脸上绽出个大大的笑容，夹着的巴在她
间研磨一下。“可以讲了吗，乖宝？”廖一剑不知道女儿这番曲折心计，只拿女儿已视为利用对象的大
巴戳她。图画上仍是第一页那对父女，只场景换在书房。那父亲模样男子一手握着女儿的手写字，另一手虚虚托着那女儿的一个丰
大
子，二人上身分开着微微前倾，身下则紧紧相贴。画工高超，吴带当风，可瞧出女儿翘
在那父亲体下处划着圈，如磨盘般转动之势。想见是那女儿因偷窥了父母行房，起了兴，在书房借请教写字之名，用自己的子和腿心，勾引她父亲与她行
伦之事。心兰照着图说了一回，她
取教训，看得仔细，也讲得仔细，让爹爹挑不出她的错漏。“只是这女儿的
子怎便画得如此硕大呢？”和第一幅图的稚女形象完全不同嘛，心兰不解地问道。“画师刻意突出，营造香氛围。
宫图而已，并不讲逻辑连贯的。”廖一剑知道心兰在意什么，耐心为她讲解。“小的便不香
吗，兰儿的何时才能长成个这么大的样子呢？”果然是在意的。“乖宝有所不知，香与否。其实是分人的。只要长在所爱之人身上，便是可爱之
。譬如乖宝的儿，在爹爹眼中便是最香最
人的。软软的，如一小小鸽，乖巧地啄着爹爹掌心。”廖一剑将手探进心兰褂服内，手掌覆在心兰一只上，将绵绵软软的儿拢在手心。“乖宝年纪尚小，需耐心生长，何况，乖宝是由爹爹一手养大，乖宝的
儿，也合该由爹爹一手抚大，从小丘到山峰。”＊＊＊“啊…爹爹…”小
子头一回毫无阻隔地被爹爹握在掌心，令心兰发出一声清脆娇细的惊呼。“嗯…怎么啦，乖宝？”廖一剑声音模糊慵懒地在女儿耳边吹着气问道。他轮换着将两个软
的小子拢在手心，时不时
一，捻一捻。两个小小的子，触手可融，他的心也跟着融化，舒服得微眯着眼，头轻轻搁在心兰的肩膀上。怎么？心兰有一瞬间茫然。她并没有怎么，也没有想要怎么，只是两个小
子被爹爹拢在手心，让她觉得既安全又舒适，比她穿的那些兜兜更熨帖。“爹爹所爱之女子，有过几名？”心兰状似随意地问道，这随意中包含着真心。“唯乖宝一人。”廖一剑掌心覆在女儿心口的小
子上，像是对着自己的心盟誓。“爹爹所爱之女子，从来都只有乖宝一人。”感受到女儿飞快的心跳，在听到回覆后。渐渐跳得平缓笃定，廖一剑心中不是没有雀跃的，女儿对自己除了父女之爱，的的确确存在着男女之爱呢。心兰听到爹爹的回覆，在表姐那儿体会到的复杂心绪中那一丁点的烦闷。
顿时烟消云散，爹爹一直都是她的，从未属于过任何其他人，这让她安心…“爹爹，要了兰儿罢，既都是分人的，为何兰儿如今不能拥有爹爹…爹爹的大
巴，要让兰儿空自等待？”心兰轻轻
着气，转过头对着廖一剑说着。嘴
贴在他的俊脸上，开合间似在轻轻啄吻。拥有他的大巴？空自等待…？廖一剑在心底深深叹气，这个小没良心的。难道他的
巴便不想
进她的小？难道他不是守在她身边，陪着她一道等待吗？看着女儿
离魅人俏脸上执着认真的神情。他想了想，说道：“乖宝，爹爹原想，怎么也得待乖宝葵水来过之后…要么等咱二人归家之后，爹爹再寻访些杏林高手，研究过后再做打算，如何？”
心兰水润凤眼瞪圆，一瞬不瞬盯着她爹爹，似乎在判断他是否骗人。尔后，她眨了眨眼，脸凑近，在爹爹线条分明的
感薄上亲了下。歪着头颅，郑重道：“那便这么说定啦，爹爹休要骗兰儿。”“嗯…保证不骗乖宝。”廖一剑看着女儿
惑中透着丝威胁的可爱模样，有些哭笑不得，更不
感动，为女儿对他赤诚的爱意与信赖。“乖宝，快到时辰去用晚膳了。咱们再翻一页，可好？”廖一剑张开手掌托着心兰的两个小
子，拇指与无名指按在两个小尖尖上，画着圈
着。顿时将女儿
得瘫软无力的靠在他怀中，娇吁吁只能用点头来回应他。“那乖宝翻页，爹爹手不得空闲。”廖一剑说着。暗示十足地用指尖轻轻刮了刮心兰的小尖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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