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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九华山这么大
 我对着前胡乱摸的大手不太满意地嘟囔“老实说,我伤在口,是不是你编出来的,自我醒来你一共占了多少便宜。”

 “娘子太小瞧我了。”他哂笑“我若真蒙骗你,便骗你得了绝症,每都需和我合至少七次。我被他摸得情动,不太满意地哼哼…“那你赶紧施完你这劳什子针。”

 他没再答话,只是手上捏得更为专注,我便闭着眼睛摊开‮体身‬任他捏,后来心里也觉得奇怪,若他真的在骗我,若是每句话每个字都不可信,若是真的陌生无比,为什么我醒来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觉得安心,踏实,何况,我竟真的想去相信,他就是我相公。

 我合情合理地宽慰自己,想来他骗我的应该是别的事,至于他是我相公这件事,不会是假的。

 如此,我便能心安理得地受用这一切了,他好像极其恋我的身子,不管如何捏把玩,都摸不够。稍微一点麻袭来,我知道,他在我口下针了,随着针越扎越多,多少有些难受,我蹙着眉轻哼了几声。

 “娘子再忍一忍,很快就会好起来的。”他低下头去舐我暴在空气中的尖,想用这种方法转移我的注意力,果然,那些许疼意的麻和,被尖处的刺取代,全都往小腹下汇去。我咬住手指,不让他过于干扰我。

 后来这针扎得人昏昏沉沉的,也没了知觉,只觉得口积聚了什么东西,在十分艰涩的处境中一点一点往外引。晚上外头变了天,竟是狂风大作,大雨瓢泼。

 其实他说我全身筋骨断了。身上有病,我还并不相信,直到现在,身上因下雨开始一阵阵闷痛难忍的时候,我才知道,他说的是真的,可是他已经给我施了针,吃了药,也把屋子得暖暖的,实在没法做到更多了。

 我却只是觉得难受,全身骨头的隙里,都透着疼,他看着我,只焦急得没办法,把我全身裹得严严实实后,又匆匆离去去看药好了没。想来,这已经是我醒来后要喝的第三碗药了。

 每碗药的味道都不同,不知道是在治什么,他看着我喝完第三碗药后,自己竟也喝了一碗,随后去所有外衣,同我一起躺进被子里。“你喝的是什么?”他全身热热的,我整个人都忍不住贴了上去。终于有了丝疼痛被舒缓后的疲倦。

 “壮酒。”他在我耳畔低低笑道,声音里是不怀好意。“可是我没有闻到酒的味道。”我又往他身上蜷缩了些,刚刚被疼痛‮磨折‬过,我只觉得越来越困倦,惊鸿此人不可信,所以他说得每一句话,我都在置疑。

 “好了。不逗你了。”他将我搂得紧紧的,微热的手掌在我骨头上疼痛的隙间游走,每过一处便舒缓不少“我天生体质寒,又想帮你取暖,只好想些发热的法子。”

 我还想说什么,却没了力气,一头栽在他身上昏睡过去。梦里还在回他的话一夜昏沉。一大早先是听见了大片的鸟叫声,又嗅到了些清凉而润的空气。我在身下的热源处蹭了蹭,才睁开眼。

 看见那熟悉的膛后,停了一秒,他竟然保持这样的姿势一个晚上么?“娘子醒了?”声音喑哑,似是极力在忍耐什么。

 我抬起头去看他,任由头长发散落在他膛上,和他的纠在一起,他眼神仍然温柔,手却在不住地摩挲我的‮体身‬。我愣住,只呆呆地点头,他将我翻到身下,一双眼只盯着我看。

 “我昨夜里也算是照顾娘子有功,来而不往非礼,娘子,也帮帮我如何?”我没明白他想说什么,只觉得他讲得有道理。

 就点了点头。一双几乎是同时被擒住了,他身上热气未褪,显得极为迫切。似是还不够,他将我身上薄薄的丝绸布料全都撕扯开,大口大口地前的绵软。

 像变了个人似的,连看我的眼神都冒着火,我只好往后躲闪,他噙住我的肩气,手下却利落地褪掉我的睡

 “娘子?”他裹着情叫我。早起的鸟儿们在外头叫得清脆又聒噪,帐里这一方昏暗的天地,我却清晰地听见他的息。我无法抗拒,转眼就被剥得干干净净,他揽着我的肩,寻找一个最合适的角度,晨起的我润异常,根本不费力便顶入进去。

 他的‮体身‬滚烫而热切,多少有点焦急。我被他拼命索求。“娘子。”他叫得太迫切,眼都发红,让我有些害怕,但是他双手将我擒住,不容闪躲。我被迫承受着。

 “慢,慢一点,”根本躲不开的重击和一下下在我的‮体身‬里。“嗯…停不下来了。”他说罢,深深地吻我,后来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消停。

 我醒来后天已经大亮,身上又已经了些针,而他就在我边上看着。认真而专注,虽然只相处了两天,我却觉得他晨起有些异常。

 尤其那双焦急而难忍的眼睛。“你早上怎么回事?”我想也没想地就问了出来,他我的头发,温柔的笑容里有些歉意“总归是让人发热的药,多少有些副作用,我体质特殊,所以用了药后异常感。”我撇了撇嘴。

 也不知该如何怪他,只不甘心道:“那你还喝。”他无赖地笑着凑近“我想着。虽是副作用,可受用的还是娘子,也无伤大雅。”“哪里受用了?”“好好,我也知道伺候娘子是我的本分,不该借助这些外力。”

 “你还是闭嘴吧。”他越听越开心,亲了亲我后,将我身上的针悉数拔了个干净。拔了针后我立马有些内急,却没法和他说明,起身就要出去。“娘子想去哪?”

 “我…你不要管了。我要去找个地方。”“可是想用净室了?施针后经络顺畅,气血运行,这是正常的,我抱你去。”“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去。”“不放,能服侍娘子的机会一个都不放。”

 “你这人…”我眼见着要到地方了。心里焦急“你不放开休想再和我讲话。”这句威胁很有用,他终于停下了。我两天里第二次下地,却直接摔在他身上,腿软得像是没了骨头。明明昨天还能正常走的…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他,他将我扶到墙边。

 “既是娘子坚持,我便在这里等娘子。娘子无需多想,只是因为遇到雨天气罢了。会好起来的。”我在里面折腾了许久,到了最后还是摔倒了。

 本想爬出去,他却突然推门进来,不顾地上的脏污将我抱起来,我低低地跟他说想沐浴。中午他仍然带我去那间又暖炕的阁子里吃饭,下午他将我裹得厚厚的,用轮椅推着出了门。

 昨下的雨,今天却在地上结了层薄冰。山间岁月宁静,悠远,我只觉得心里缺了一角。“我的腿,果真还能站起来吗?”怀揣忐忑地问他。

 他摸了摸我的脸,递给我一白的树枝。我接过来迫不及待地含在嘴里,像糖,像果子,像笋。口感,味道,上瘾得让人没有依据。

 ***他带我逛了很久。我有心事。看着连绵不断的山峦,想着这里就是九华山,九华山这么大,我该去哪找。惊鸿此人并不可信,那难道这里真的是九华山吗?我想也没想地问了出来。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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