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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顽皮许多
 就这么躺在浅浅水滩之中,钻在她身下的青年将她拥起入怀,依然昂扬的顶着她的后处试探着。本就软的提不起劲,被抵着磨上几次,便更软了。

 后悉是黏糊糊的水,耳侧也是拓跋衍未曾平复的低哑呻,她一时间有些慌张,记起方才的烈,便心中后怕,稍微向前躲了躲。青年轻轻一带,相宜又被深深带入了身后人宽阔的膛中,环着一拥,便被严密的包裹住了。

 “好相宜,乖相宜,莫要躲,让我这般蹭蹭便好…”拓跋衍着少女莹白的耳垂,哑声求着

 他方才瞧见少女身下软已肿的不成样子,便不舍得再做那事,她那处向来的可怜,定要不舒服上好些天,只是这处还淤堵着未得疏解。

 青年声音又哑又沉,还有些闷闷的,听起来应是难受极了。炙热的呼吸将相宜的耳朵的,她微微侧头,不知为何,一时间软了心思。不是血契。

 只是心中这般想了,她便向后靠了靠,更加紧密的依偎在了青年的怀中,任由那物在她的处磨着顶着。身子被揽得愈来愈紧,后也被抵得愈来愈急,青年在她的耳边而炙热的息着。呻着,恍惚间,像是沉闷的午后下了一场大雨。

 只是这场雨没有带来丝毫清凉,反而将空气和她都变得更加黏热难耐了。荷风轻盈,细汗粘腻,她阖了眼,微不可见的夹紧了腿,腿心处重新渗出了动情的清,与船板上的水混作一处,消失不见。

 ***前些时那次拓跋衍生生将她折腾到后夜,腿间不适几,因得近些能安稳了一些。十月初,终于觑见几分秋意,只是未有几,便着急忙慌的转了冻,不见晴皆是阴沉萧瑟,寒风阵阵。

 相宜虽并不怕冷,却仍被拓跋衍半强迫的披上了大氅,带上帷帽,才许得出宫去。这次出宫是因京城里不知何时突然兴起了一种新吃法,打暖炉。将各种鲜鲜菜悉数放进燃沸的汤子里,烫了便可捞出蘸料吃。

 要是有人喜那麻辣,大冷天里吃完便是一身热汗,快活得很。拓跋衍知道相宜不喜欢食,便着这个善厨艺者调改了暖炉,将锅底改为甜汤,辅上鲜果,加上芋泥薯,煮沸了盛出一碗,热热的,香甜可口。

 入了冬月,车架之外天寒地冻,到食坊的几步路帷帽已被风吹的翩然飘起,拓跋衍占着风口为少女挡着寒风入了食坊。二楼清净,相宜带着帷帽挡了视线便任由青年半拥着她上了楼梯。

 只是过转角处,竟撞见一穿着官服的年轻官员。想来是刚下朝不久,来此用饭的。相宜向来是着绿裙的,拓跋衍如今再瞧见自己朝中七品文官的碧绿官服,便多少有些碍眼。

 心中便思忖着让礼部再重新制上一套,不许官员穿绿袍。年轻官员瞧着不过及冠,生得眉眼清雅,红齿白,气质如松,称得上君子端方,此刻不巧遇见了皇上,只是微微有些慌张,立刻镇定下来,弯行礼。

 相宜一时稀奇,便掀开帷帽,多看了两眼。却不知身旁青年觑见此幕,眸愈冷,声音也如含了冰碴子般:“无妨,退下罢。”

 待那年轻官员退去,拓跋衍入了厢间,抬手为桌前的少女倒了杯清茶,幽幽问道:“方才那人相宜可是觉得好看?”相宜闻言,慢抬眼:“只是第一次见得颠倒,好奇罢了。”

 她一只王八哪里分的清人类长得如何?要她来说,如王八一般的绿豆小眼和碧绿皮肤才最是美丽。

 “哦?”拓跋衍听此,心中倒是宽裕不少,边浅淡的笑意也真切了不少“我倒不知,年前点的十六岁状元郎竟是个女子?”是男是女对他来说并无差别,世间除却他的相宜,皆为臣民罢了。

 甚至于,拓跋衍倒觉得,如若他新点的状元郎是个女扮男装的女子,朝中行事必然战战兢兢如履薄冰,更是个完美好用的孤臣了,他心中思绪良多,面上倒是不显,微微扬眉笑道:“女子倒也无妨,听说这食坊老板也是个女子。”

 言至此,青年轻轻叹气,翠眸着窗便如淌着水般,盈盈生光“这世间男子也并无几个好的,大多都怀着些龌蹉心思,后若是我不在了。相宜可别轻信了旁的男人去。”

 若是拓跋衍死了。血契解了,她定要藏到深山老林中去,再也不要近了人类。这人世间太复杂了些,便是她这种有着千年智慧的王八,偶然也会捉襟见肘。拓跋衍这话倒是说得对极了。相宜微微顿首,表示赞同。

 ***暖锅上来了。咕嘟嘟的冒着热气。香甜的味直冲冲的飘了整个厢间,冬日里冰的凉牙的从南方运来的鲜果悉数被拓跋衍煮了。再细细吹的温热一口一口喂给少女。

 “好吃吗?”拓跋衍瞧见相宜鼻尖沁出细汗,拿帕子为她拭去,温声问道。煮的鲜果味道有种奇怪的烂味,她算不得特别喜欢,而且相宜本就不喜欢热食。相宜看见拓跋衍一直手没停,却只给自己吃,他不吃,便觉得是拓跋衍又像上次糕点一般。

 犯了小心眼,故意磋磨她,她垂眸含住了青年送到边的一颗葡萄,随意应了一声。拓跋衍一眼便看出了相宜兴致并不高。

 少女并不是情绪外的。相处了许久也才能发现一些端倪罢了,即使不愿了也只是轻轻蹙了眉尖,晃晃眼便舒展开了。若是实在被急了。哼哼两声已是极限,他便放了汤匙,执过相宜的手,低声道:“若是你不喜的话,便要说出来。”

 相宜讶然,开口道:“我不喜血契,你也可解了它?”她察觉到拓跋衍握着自己手的力度突然变大了。面前的青年微微阖了眼,再睁开时眼尾氤着红,他声音听起来有些轻有些飘渺,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的一般。

 温温柔柔的搔着人的耳朵:“相宜就这般急得想弃了我吗?”自然是没有妖愿意被人绑着血契奴役的。相宜便是沉默不语。手被牵制得几乎与青年的血融在了一起,相宜也只是垂着眸未吭声。

 片刻之后,拓跋衍像是突然意识到一般,微微放开了她的手,将她半拥入怀中,在箍出的红紫印记上柔柔的按抚着。相宜被迫倚在拓跋衍的膛处,瞧不见青年的面容,自然也瞧不见青年翠眸深处浓浓的阴郁和不甘。

 只听得那幽幽的声音带着几丝凉意入耳。“那便不能如愿了。”“今后这几十年里,相宜都要同我在一起。”他自然希愿少女过得顺意,却是只能在他身边过得顺意。若是他费尽心机触动的几丝情意比不过少女自由的渴望。

 那便绑紧了她,再多费些心思,教她心中都是他,舍弃那不值钱的自由去。相宜入了后第一次瞧见拓跋衍带回的孩童。

 自月池修缮好之后,相宜偶尔也会去月池里泡着。躲在荷叶下吐泡泡,她瞧见个乖巧的小童不知什么时候跑到了岸池边上,试探的去捉一柄碧绿的荷盖。

 相宜也是瞧了几眼才发现应是拓跋衍当初带给她看的那个幼儿。小童年岁尚幼,瞧着是养出来的,比起拓跋衍当年时健壮些一些,也顽皮许多,这会正踮着脚一探一探的去够荷叶。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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