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因看着这副七扭八歪的幼儿简笔画：…“噗。”“不许笑。”“好的，姐姐…噗。”她气汹汹地拉上窗帘，恶狠狠地为他点起一支蜡烛。
“可以开始许愿了吗？”他在说这话的时候表情十分天真“我想姐姐再陪我睡一天。”可因故意戳穿小孩子的心思：“愿望说出来就不灵了。”米迪亚懵了。然后嘴一撇：“姐姐…”
小孩子又开始撒娇了。也许他察觉到了什么。可因也知道自己无法拒绝，这是他们一起过的第一个生日，是他最后的愿望，那就…稍微
足他一下吧。得到她的允许，米迪亚笑得弯起眼。“谢谢蜡烛，我的愿望实现了。”他呼地吹灭蜡烛，乖乖巧巧地还愿，可爱得要命。
程走完了。接下来是分蛋糕，这个超大的蛋糕是她用了剩余的全部面粉和糖做的，两个人吃绰绰有余，她俩吃得肚皮滚圆，蛋糕还剩下很多。
她吃
了撑的往椅子上一瘫，米迪亚打了个嗝，到处找水杯灌水。吃喝足，可因洗了餐具，回来就看到他已经铺好
，洗干净等着她了。有点奇怪，但是他还是个孩子。肯定是她有问题。冒着水汽的小男孩眨巴清澈的双瞳：“姐姐快点，我等你。”她得把自己
脑子的奇怪想法冲干净，等可因从浴室出来，米迪亚又拍拍身侧：“姐姐快上，给你留了位置。”冲干净的脏东西又
了回去，可因唾弃自己，他长得越来越接近成年后的恶魔了。一晃神就容易把他和未来的米迪亚混在一起，但也不能因为这样，就忽略他现在还是个未成年的事实。拼命把脑子里的脏东西甩掉，可因走到他的小
边，他又往里挪了挪，给她空出更多的位置。“姐姐，来吧，说好要陪我的。”窗帘被拉上，房间里昏暗得只能看见他发亮的红眸，也许是室内温度高。他的呼吸也染上温热，可因挨着他躺下，和他一起裹在
绒毯子里，他的是后来买的单人，艰难地容纳了两个人，他理直气壮地往姐姐怀里挤，双臂一展拥入她的怀抱。“真好。”他轻轻地“愿望实现了。真好。”心底涌起猛烈的愧疚与酸涩，她低头看他，米迪亚没有闭上眼，直勾勾地望着她。强烈的不安让他越来越黏人，生怕他一眨眼，姐姐就不见了。
他本可以哀求她不要离开，但他做不到，他不会任
，所以不会问她能不能永远陪着她。任是被爱着的人的特权，他没有资格。诚挚的目光灼得她良心痛，不得不将他茸茸的脑袋抱在怀里。他的呼吸
了一拍，更加急促。“对不起。”她说“还有…”忽而卷起的阵风吹过，画像啪嗒掉在地上。米迪亚浑身一惊，双臂间骤然空无一物。梦醒了。“…生日快乐。”可因不知道心意有没有传达。她只知道，自己眼睛一睁，就感觉体身晃悠悠的，她被环绕在微凉的温度里，身后的人看不清脸，低低地问：“和谁说生日快乐？”像是许久没听见的熟悉声音突然出现在耳边，可因分辨了一会才听出来，是未来的米迪亚。
“和你。”她想，他们还没来得及道别“生日快乐，米迪亚。”＊＊＊那人诡异地沉默了很久。车辙吱呀吱呀地前行，可因才发现他们正在马车上，怪不得刚才感觉晃悠悠的，她仰起头想要看清他的脸，被他一把按下。
他的手掌很大，将她的脸完全遮住，视线之内一片漆黑。“…你回来了。”他磨了磨后槽牙，咬牙切齿地喊“姐—姐。”她眨了眨眼，长长的睫羽刮得他手心
的。原来是这样，他等了这么多年，渴望了一辈子的亲情，原来就是这个人。当印象中熟悉的女人在眼前的时候，他心里涌现出来的感情不是开心，不是奋兴，而是愤恨。恨到他恨不能把她咬死。
她离开的第一年，他想，如果她回来了，他就原谅她的不告而别。可第二年她还没回来，他又想，如果她现在回来，那他们还和以前一样，他什么都不计较，直到很多很多年过去，依然没有风把她的消息送到耳边，他想。
他该去她家看看了。于是米迪亚去了八区，
怀忐忑，殷殷期盼，却一腔热情被浇了冷水，这里没有一个人认识她，他说不出自己是什么心情。只觉得很生气，仇恨愤怒碾碎了理智，领主死在他的尖牙下，体身碎
如烟花般炸开。等他回过神的时候，他已经是新的领主了。再后来遇到了迦兰的宝贝，一个人类，和他的姐姐长得一模一样，却不是他的姐姐。
胆小，怯懦，遇到事情只会哭哭啼啼。最重要的是，看他的眼神是全然陌生的，畏惧的。多年的等待和期盼化作铺天盖地的绝望将他淹没。所以他报复了她。用一颗不停跳动的蛋，和窒息
绕的盲鳗。真可惜，那双漂亮的黄金般的眼睛，笑起来才是最好看的，他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也许只是长得一样，总之他上了心。尖尖的犬牙愤恨地陷入柔
皮肤，脖颈处渗出血腥味。怀里的女人在挣扎，她痛呼起来，拽住他的尖耳朵往外扯。“好痛，不要咬那么重。”她的脖子都被咬出血了。“你是狗吗。”他被训斥了，但他丝毫没有被教训的羞
心，反而笑出了声。“真好听，再多骂我一点，”可因：…怎么还有人喜欢被骂啊！“姐姐，”他捏住她的下巴抬起，
瓣轻轻贴上她的“再陪我睡一觉吧。”嘴上征求意见，实际上另一只手已经开始摸进裙摆里了。冰凉的手像一条鱼，缓缓向上游去。一手握住发
的
。“这里是不是很痛？”她嘶了一声，肿
的尖被衣服磨得
感，他这么一掐，刺痛中伴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奋兴，他的指尖带电一样，电瞬间刺
了她的大脑，麻痹了神经，传递到四肢百骸。低沉的气音掠入耳中。“辛苦忍了这么久…真是可惜了。”可惜他那时候还没成年，不懂这滋味有多美味…比草莓蛋糕还要甜。可因带着浓重的鼻音嗯着：“痛的，很痛很痛，你轻点。”她痛了好久好久，
部得要炸开一样难受，有时候痛狠了。还会躲在被窝里偷偷地哭。眼下终于有人帮她缓解疼痛，她赖在他身上，软趴趴的耍无赖。“你的错，你来解决。”柔软的身躯紧紧相贴。
他不出所料僵了片刻，体身非常诚实地渴求她。可因直接蹭上去，小手不安分地去摸，就听到他闷哼一声。可因笑了起来，她疼，他也不能好受，报复的快乐让她非常受用，下手更加没轻没重。
“…姐姐，嘴巴张开。”他的声音有些沙哑，手心温度炙热滚烫，像块火烧的烙铁，将自己的气味烙印在她皮肤上。
他们极尽
绵地亲吻拥抱，可因被他死死掐住了
，单方面被索取，几乎榨干她的空气，近乎窒息的脸上泛起酡红，他
起眼皮看她溺于情
中的脸庞，猩红的眸子燃起星星点点的光，呼吸也渐渐变得急促。修长的手指挤开迫不及待翕合的
，噗嗤一声捅了进去，异物侵入让她嘤咛一声，忍不住咬了嘴里捣乱的舌尖。手指进出的动作越来越快，她的快软成一滩烂乎乎的泥，拼命攀着他的肩膀才不至于跌落他的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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