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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去随便玩玩吧
 “小知听说您之前病了。挑了些补品带过来,我已经告诉邱楠去后厨让他们做上了。”万河话锋一转,握着虞知的手稍稍用力。

 神游的虞知立马换上笑脸,她根本没注意刚才万河和万擎山在说什么,她发现这一屋子万家人除了万河都是黑头发,她心里对万河发更好奇了。万岐不知道什么时候坐到姑姑身边去了。

 两个人看戏似的看着万河和万擎山,时不时对视一眼,那边饭菜已经摆齐,攀叔叫大家吃饭,万擎山入座主位,万岐和姑姑坐左侧,万河和虞知坐右侧。万擎山跟虞知问了几句她的情况,便去和姑姑说话了。

 虞知还以为得被严词盘问一番呢,这么看来他对他儿子娶谁根本没兴趣。“清月啊…既然来了就在海城住下来吧,以前是二哥对不起你,这么多年让你在外面受委屈了。”万擎山看着汤贯月,眼中带着愧疚。

 当年万岐出生之后一直生病,万擎山的父亲也就是万岐的爷爷找了位大仙儿来看,说是家里最小的女子与万岐的命理相冲。万岐的爷爷最后决定把八岁的万清月送到外家去养,万擎山当时也未加阻拦。

 就这样万清月被送到了滨城,寄养在了汤家,她从小聪慧,到了汤家立马摒弃万姓,改名汤贯月。

 在‮体身‬不好又未曾生育的汤夫人左右侍奉,汤夫人也对她视如己出,送她去国外留学,直至今成了汤家全部产业的真正掌权人。“二哥,我现在姓汤。”汤贯月笑容不减“已经和万岐说好了。我出资他搭伙,做一个和北边跑生意的商行。”

 万擎山听她这话是要在海城定下来,点点头又说了几句需要帮忙尽管开口之类的话。万岐和万河都很沉默,如果不是有给自己夹菜的手伸过来,虞知甚至觉得万河不在这里。老宅有万岐和万河的房间,汤贯月去住客房,虞知跟着万河进了屋。

 ***万河的房间和松林公馆卧室的陈设没有什么差异,很简单,没有任何装饰物。虞知在万河拉窗帘的时候躺在了上。

 她刚刚给万擎山敬酒的时候喝了两杯,现在觉得有点晕。万河以为她累了。给她盖上被子之后自己躺在了的另一侧。半夜的时候万河感觉旁边有动静,一睁眼发现虞知把被子掀开了,他刚要重新盖上,却被虞知挡住了手。

 “热。”虞知的声音闷闷的。现在已经入秋了,就算不冷也绝对算不上热,万河感觉她的手心比之前热很多,赶紧抬手摸了一下虞知的脸颊。确实很热。万河很快反应过来应该是今晚的酒和补品炖的汤相冲了。

 以往都是曲阿姨置办这些东西,从未出过差错。这段时间曲阿姨回乡下探亲,应该是下边的人不懂这食理,光挑了好的买,他要去给虞知拿水,虞知伸手抓住了他的手又重新贴回了自己脸上。

 “你摸摸我,我好热。”虞知的脑子现在一多半已经成了浆糊,心里想什么嘴上就说什么。万河没办法,只好侧过身来把另外一只手也贴在她的脸上。过了一会,万河感觉自己就这样快睡着的时候,虞知又带着他的手往身上摸。万河无奈:“虞知,你还清醒吗?”

 “嗯?清醒!”虞知应得干脆。“我是谁?”万河反制住她作的手,扣在她‮体身‬两侧。虞知还不服管地扭了几下:“我是虞知!”“那你是谁?”“你是…万二!”这一句出来直接把万河逗笑了。神志不清的时候倒是比白天更活泼。

 “还热吗?”虞知嗯几声。“我帮你把裙子掉,你别动啊。”万河摸索着她间的扣子,小心着把裙子解了下来。虞知翻身直接把万河的左手夹在了腿间。

 刚好卡在内的裆部,两腿间温凉的体感让她忍不住来回蹭了蹭。万河一时不知道如何是好,虞知夹得很紧,他一要手出来,虞知就哼哼,他就好像被钉在那一样。

 想动又不敢动,他干脆盘腿坐在上,一手被夹着。另一只手支在膝盖上撑着头,直到天蒙蒙发亮,虞知才彻底睡着。

 不再作妖,万河给她盖上被子,自己躺下眯了一会,太阳出来之后就下楼和万岐谈事去了。下来的时候万岐已经在沙发上坐着了,他叫了一声:“大哥。”万岐应了一声,然后抬手指了指棋盘对面的位置让万河坐过去。

 “我在滨城和汾城留了点人,那里都有汤家的商行,你有空和高溪计划一下从这通过去的航运路线。”万岐率先落子,开了一局棋。万河手中跟上,又向万岐汇报了一些商会的事情。

 他虽然和万岐是同父异母,但一直很尊敬大哥,觉得万岐掌家是理所当然,自己只需要做好自己位置的事情就可以。

 万岐知道他的想法,二人算不上十分亲厚,但也绝不是玩心术的表面兄弟。“高溪快办婚礼了吧,到时候我就不去了。礼你帮我带给他。”万岐要亲自持汤贯月在海城的商行。

 “好。”万河投子认负。***虞知醒来只觉得身上酸痛,大概在昨天晚上没睡好,她换上边摆好的干净衣服,应该是万河叫人送来的吧。

 从房间里出来正好碰见汤贯月,两个人打了招呼一起下楼。万擎山早早出去遛鸟去了。只剩万河他们一起吃早饭,四个人各吃各的谁也不说话,吃完万河就带着虞知离开了。

 上车之前虞知拉住万河的袖子问道:“我裙子是你的?”万河给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嗯…你一直说热。”邱楠不在,今天万河开车,她心里有几个疑惑实在按捺不住,于是试探着问万河。

 “那个,我们也能算是朋友了吧,我有几个事想问不知道你愿不愿意…”虞知看着万河的侧脸,一旦他有一点变脸,就立刻收声。万河轻挑眉尾:“问呗。”

 “你家里人的头发都不是白的,那你…”虞知说得小心翼翼。“以前做过检查,说是遗传的原因,可能我家祖上有和我一样的。”万河打着方向盘,拐进一个胡同“万房也是白头发,就是我弟弟,百合应该跟你说过吧。”

 “噢明白了。”虞知以前跟一个西洋医生做过助理,大概能理解他说的意思。“万房得了一种罕见病,在国外治疗,过段时间应该会回来。”万河看了虞知一眼。

 “我的头发是留着给他做假发的,当年查出来的时候医生说如果做手术得把头发剃光,万房以为永远不会再长头发了就天天哭,我说和他说咱们俩发一样,我的头发长长了送给你,然后就一直留着了。”

 “原来是这样啊。”虞知看着他快和自己一样长的头发,应该是留了好多年了。“你是不是还想问昨天我姑姑的事?”

 “嗯?你怎么知道?”虞知本来不打算问的。万河轻笑:“我发现这两天吃饭的时候你经常看她。”虞知惊讶:“这么明显吗?”

 “我听曲阿姨说过一点,我大哥出生的时候生病,算命的说小姑和他相克。就被我爷爷送走了。应该是八岁的时候去的滨城,现在三十五。”万河把车停在一幢别墅前“高溪说陶桃找你打麻将,忘了提前告诉你,去随便玩玩吧,输了挂我账上。”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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