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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妹妹,不碍事
 王珣会意,做起三浅一深的,浅送时挠得‮心花‬得厉害,深入时又一下填充得严严实实,足的快比往常来得都要刺,没过一会儿,王嫄就尖叫着要直登云天。

 细白的两腿绷得直直,幼的足尖都蜷缩在一起,只等他再给几下猛烈撞击,她就要去了。脑子里的那弦就快绷断,忘了身在何处,忘了腹怨怼。

 这会儿只想从他身上得到致命的快乐。王嫄咬着,胡乱地叫着他的名字:“啊…哥哥…王珣…用力、用力啊!呜啊!”王珣用力给她几记深顶,怀中人仰起纤白的脖子,长长地媚叫一声,攀上了‮悦愉‬的高巅峰。一股股水从涌出来,沿着两人合处,淅淅沥沥往他腿上淌。

 王珣还在小幅度送,延长她高的余韵,轻声问:“嫄嫄,舒服了?”王嫄软软地嘤咛几声,出承后餍足的媚意。“好乖。”王珣怜爱地在她颈边亲了一口,等王嫄稍稍缓过来,抵在中的硬物又开始送。

 她高了一次,王珣也不在怜惜她,由着‮体身‬的望猛烈头顶开紧闭的宫口,强悍地了进去,柔弱的宫壁被顶得缩紧又张开,颤巍巍地咬着他,讨好地

 她不自觉地合,只换来他一次比一次更迅猛的干,宫口被得合不上了。如同口般由着他进进出出,那样脆弱的地方,根本经不起,每十几下,就涌出一股热,浇在耸动的头顶端。

 王嫄被干得眼泪直冒,小腹,腿足蹬哀哀哭求:“呜…哥哥…慢、慢点啊…呜…快被哥哥干死了…”王珣动作不停,抱着她走到门边,说:“胆子这么肥,就要干死你。”

 说完着她的身子贴在门,两点柔尖在糙的木门上‮擦摩‬,得人不住颤栗,他按着她的头贴在那道隙,语调温柔,言辞冷漠“嫄嫄,桓九就在外边。

 他知道你在禅房里被哥哥叫吗?”想到踏进房门前,桓九向她望来的目光,王嫄闭眼,挣扎哭泣:“呜…不、我不看!”王珣却报复般地猛力她,两人身子一一送,木门被撞得哐哐直响。

 王嫄羞愤死,可身心逃不过这如偷情般的刺,很快被他干得头脑中都是炸开的绚烂白光,灭顶的高一波接着一波,最后在昏过去之前,郎君终于大发慈悲,将一股股滚烫灌进她的宫腔。

 ***王嫄在一阵马车颠簸中醒来,车室内挂着一盏纱灯,王珣倚在软榻上阖目,而她被他抱在怀里,一路睡得香甜。

 身上换得是干净衣裳,只小腹还微微发,估计进去的水在禅房没有清理,就让她揣着他一肚子的白浊回府。坏死了。

 王嫄见他的手搭在她肩头,脸凑过去,一口衔住他半手指,重重咬下去,王珣吃痛转醒,见她小猫儿似的蛮横娇态,指尖勾住她的舌头搅了搅,挪揄笑道:“方才没喂你吗,怎么醒来就咬我?”

 “呸”地一声,王嫄吐出手指,口涎都被他搅出来了。扬起下巴贴过去他间,嘴角肆的晶莹都蹭在他雪白的衣衫。

 “调皮。”王珣好笑地在她脑门点了下。王嫄翻了个身,脸埋在他怀里,闷声问:“桓九在院中,是不是听到我在房里的动静了?”

 “没有。”王珣笑笑,解释的语气中含了几分宠溺“嫄嫄叫得这么好听,我哪舍得让别人听到。风怜出去找了个由头,就将他打发走了。”王嫄放下心来,又拉着腔调软声埋怨:“好听什么,好惨才对吧。”

 “不是好嘛?”王珣佯作惊讶,与她慢慢描述:“到后面那会儿,你趴在门上很激动,连连了好几次。”王嫄羞地捂脸,小声制止:“不准说。”

 王珣目中含笑,抱她抱得更紧了。两人之间一时难得的温情脉脉。夜如泼墨,月笼烟,马车一路行进王府大门,王嫄闹着要回去,不想去清澜院。王珣拗不过,又见她起身都腿软,就亲自送她回去偏院。

 为避人耳目,到了院门口,王嫄的贴身婢女过来相,王珣命仆人驭马便走。细微的动静惊动了值夜的仆婢,也惊动了刚从母亲院中准备回房的王萱。王萱在年前腊月嫁入颖川庚氏,夫君庚七,亦是母亲王庚氏的娘家侄子。

 夫二人是青梅竹马的表兄妹,可庚七待她并无多少男女之情,身段窈窕的美妾一个接一个往房里纳。王萱子虽娇纵,但身为世家嫡女,自小被教诲要端庄大度,哪怕心有忿忿,也并不敢在婆母和夫君面前耍横。

 终是新妇气度小,不容人,正月里探亲回到娘家,住到二月还没回去。这晚又被王庚氏教训了一通,撵她赶紧回去夫家,王萱想起庚七后院那一堆莺莺燕燕,心中烦闷至极。

 恰好看到主宅的马车从王嫄的偏院驶出,王萱好奇,也纳闷王嫄近来婚事蹊跷,本是比她年岁还大的庶姐,今年都十七了。竟然还不出嫁。问过母亲,母亲只说王嫄的婚事,如今旁支做不了主,是嫡支三郎在管。

 庶女为利攀附同族显贵嫡子,世家里也不是没有。可王萱觉得,王嫄和王珣的关系似乎也太好了点,以至于清澜院的婢女无论在哪儿碰到王嫄,态度都是必恭必敬,简直当半个主子捧着。

 正好无睡意,王萱大大方方迈进王嫄的院子,不等婢女通禀,径自踏进还亮着灯火的寝房。王嫄靠在窗下的小榻上正喝着一盏热茶,回来后身子疲乏酸软的厉害,还没来得及去洗沐。

 见嫡妹不请自来,王嫄打起精神应对,勉力起身,恭谨地唤了声:“妹妹。”王萱慢悠悠地房内巡视一圈,审视的目光落在王嫄身上。隔了一段时没见,人更媚了。更大了,这会儿杏眼盛水,粉颊泛红,眉梢眼角都是掩不住的妩媚意。

 若不是王嫄还待字闺中,王萱都要怀疑她是不是刚与人好过,这姿态、这神情,跟庚七后院那些被男人干了半宿,次一早拖着慵懒身子来敬茶的小妾没什么两样。

 “姐姐一人好自在。”王萱意味不明地盯着眼前人,扬一笑:“听闻今姐姐和桓九郎去了灵台寺赏杏花,可有碰到三哥哥和阿婉姐姐?”王嫄浅浅地笑了下:“灵台寺就那么大片地方,转不了几个来回,总有碰到的时候。”

 王萱故作好奇“姐姐是有意嫁给桓九?”挑了挑长眉,又疑惑道:“这么晚,怎么是三哥哥送你回来?”王嫄没有回答她问的婚嫁问题。

 只是低眉垂眼,长长的睫生涩地颤了颤,乖顺而孱弱“我今儿‮体身‬不舒服,兄长宽厚,回府时一同捎上我。”

 “是嘛?”王萱不置可否,凑近王嫄打量,无意间瞅到她长发没掩住的颈边,莹白的肌肤上红痕点点。王萱是已婚妇人,对此自是了然,心中冷笑,表面却作出温婉体贴的模样“阿嫄你脖子怎么了。被蚊虫咬了吗?”

 王嫄惊愣,将长发前随意遮了遮,努力作淡然状“妹妹,不碍事,涂点药就会好。”“可你身上都是三哥哥的味道。”王萱闻着从王嫄身上漫出的清冽兰花香,幽幽地说了这么一句。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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