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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艾西绷紧裑体
 吻沿着她的耳后徐徐向下,与此同时,对方的手已探入她的腿心,分开碍事的布料,用二指撑开,让口将茎缓缓下。艾西扶着桌子,急促地息起来。

 她一边被着。一边又被喂了些吃的。舌头已尝不出什么味道,之后,莫尔将她从餐桌上抱起来。

 艾西努力地踮起脚,脚尖仍够不到地面。支撑她整个‮体身‬的,除了莫尔环住她缘下方的手臂,便只有埋在体内的茎。莫尔的头在她的肩畔,两人的息声尽数织在一起。茎进入得前所未有的深。

 甚至叫人惶惑。大股温热的顺着‮腿大‬内侧滑落,在木地板上留下深痕。器从热的甬道里退出,莫尔将她的‮体身‬翻过来,然后再度进入,他垂下头品尝少女的,对方也热切地伸出舌头回应他。

 艾西睁大了眼睛去看,能看见的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莫尔的轮廓。所有的颜色都隐没在黑暗之中,体的撞击间。

 她像海中的小舟一样摇摇晃晃,只会含糊地求饶,她一直下意识地紧紧抓着手边的窗帘,哗啦一声,窗帘上的搭扣崩断,厚实的窗帘布倾斜垂落,透进一线光亮。今夜是满月,月光皎洁。

 哪怕是白昼,阁楼的窄窗里也很难透进多少光线,但今夜,有一线月光照进了屋中,这一丝光线照亮了莫尔的眼睛。漂亮的,蓝色的,像宝石似熠熠生辉的。也像野兽一样燃着幽蓝色焰火的。故事里的公主按捺不住好奇心。

 在半夜里悄悄点亮蜡烛照亮丈夫的脸,她看见了一张丑陋可怕的怪物的面孔。艾西从那双眼睛里看见了爱之屋被血染红的屋顶,没于火海之中的宅院。

 身是血的莫尔,还有他淬毒冰刃般的眼睛。所有在噩梦中困扰她的目光此刻重迭在一起,那披着人皮的、吃人的魔物一直一直,就在她的身边。

 ***烛泪滴落在怪物脸上,公主吓得发狂尖叫。“…不对…”他听见艾西说“…你不是莫尔,你是谁?”也许她也想拼命挣扎,也想失声尖叫。

 少女雾气蒙蒙的眼睛里是溢的情,瞳孔涣散得找不到焦距。可只在此刻,他的影子清晰地倒映在她的眼瞳里,他知道她忽然间明白了许多事。关于他的肮脏与卑劣。

 影响精神的药剂和催眠的魔法长期使用会永久损伤大脑,所以他减少了用药,也不再使用魔法。是他的错。所以才会让艾西仍保有理智,让她像现在这样,用看着可怕怪物的目光看他,他本就该下地狱,双手沾了无辜之人的鲜血。

 这样的人不是怪物,又是什么呢?绞着他茎的小战栗地收缩。不是因为寒冷,不是因为快乐,只是因为恐惧。莫尔缓缓地,将器往更深处送,依旧附着他,爱个不停。这具‮体身‬分明为此感到无比的快乐。害怕是好事,恐惧会让她记住哪些事是不应该去碰触的。

 “为什么?”他温柔地‮摸抚‬少女的脸颊,笑着重复了她的问题“是因为你,艾西。是你让我堕落至此。”

 “…不对…”艾西拼命否认这无端的指责“…我没有…”她仍旧什么都不明白。莫尔凝视少女的双眼,对她下达催眠。

 “从今往后,你将全身心地信任我,且只能信任我。”艾西的目光在他的话语之下被击得溃散,莫尔仍在一字一顿地,极为清晰地继续说道:“你将无条件地服从我,且只能服从我。”

 “你将无保留地依赖我,且只能依赖我。”艾西抓住他衣袖的手发起抖来,他缓缓说完最后一句话。

 “你将永不背叛,永不抛弃,永不离开我身边。”魅魔眼瞳里涣散的目光又重新聚拢起来。就像那些被他的催眠而‮磨折‬至发疯的人一样,他用宅邸里的仆人进行过实验,常人能在同一时刻承受的催眠最大是几重,答案是两次。超过那个限度,便再也不可逆转。

 “…我知道了…”艾西说“我知道了…莫尔…”然后她凑上前来,依恋地亲吻对方的双。黑暗无光的阁楼,男人和女人亲密无间地贴合在一起,她在男人身上闻见了血的味道。

 那气味太过浓郁,掩盖了其他的一切,即使是在攀上高峰,面前一片空白的时候,也依旧闻得见。

 什么地方全都是血呢?好像是地狱…她依稀记得是地狱,即使在地狱也没关系吧,只要有莫尔在她身边…有眼前这个人在她身边。马车摇摇晃晃,行驶在生杂草的小路上。莫尔坐在车厢里,思考起今后的事。

 昨天夜里,艾西乖乖光了衣服,让他检查‮体身‬,的确是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发现了许多从前未能察觉的事。教廷的搜捕还在继续,需要想个办法让他们自己放弃。

 而堕落之主正循着留在艾西‮体身‬里的分身不断接近,那是个更棘手的家伙…但说不定,也可以利用。幻境之主阿帕西虽然依旧蛰伏着一动不动,但莫尔知道它已经苏醒了。凭借共命契约,可以利用它干不少事。

 “我们要去哪呢,莫尔?”艾西靠在他的肩头,温顺地问。催眠的效果过于良好,醒着的每时每刻,如果不能贴着他的‮体身‬,或是视线中见不到他,艾西就会恐惧不安,这样也好。

 “一个安全的地方。”他回答“先睡一觉吧,艾西,搬家会很忙碌。”于是少女闭上眼睛,依偎在他的肩膀上沉沉睡去。到下一个地方用什么身份好?莫尔想。啊…对了,就用夫吧。一对旅行中的,恩爱夫

 ***自那天起,艾西睡觉的位置就被安置在了上。沙发不知何时被侍从默默地搬回了原位,可能是换单时一并干的。似乎从一开始就没人在意她到底睡在哪,也没人想到要为她准备单独的房间。

 这个教廷从上到下,跟他们教义里宣传的纯净完全不符合。很宽敞,即使三四个人并排躺在上面也不会觉得拥挤,而且莫尔的外伤看样子也好得差不多了…现在下不了的人变成了艾西,即使上了药,她依旧在上躺了一整天。莫尔成了坐在边看顾的那个人。

 她当初一定是看错了才会觉得这家伙是个脆弱的病人,他看起来分明生龙活虎,精神奕奕,即使足够大,艾西还是被迫和他贴着睡。莫尔把她抱在怀里时,她觉得自己成了一方松软的枕头。

 亲密得叫人不习惯。不知怎么的,感知变得格外敏锐,无论是莫尔搭在她上的手,还是砰砰的心跳,亦或是不属于自己的体温与呼吸。似有若无的吐息吹得她耳发红,她偷偷地,偷偷地往外挪。

 终于挪到了边,离莫尔有了足够远的距离,又被一下子拉回去,落尽对方的臂弯里。“我只是…有点热…”艾西强装镇定地说“你不觉得吗?和我贴在一起一定觉得热吧。”是很热,异常温暖而柔软的‮体身‬。

 血在皮肤底下汨汨动,抱在怀里鲜活温热。被关押在地牢里时,他就很想念这具‮体身‬,也很想念‮体身‬的主人,她被抱得更紧了。

 滚烫的呼吸吹在耳畔,艾西绷紧‮体身‬,在这黑漆漆的不见一丝亮光的帏之中,察觉到了强烈的危机感。再换一次单她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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