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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除了砷昑
 生殖器不应该也是做的么?刚刚看着明明还不是这样的,她的‮体身‬不住往下滑,上身只得前倾倒在男人的怀里,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才不至于接着掉下去。

 “你在干什么。”莫尔问,他不知何时睁开了眼睛,脸上没多少表情。若说有什么情绪,大概是一点儿困惑,好像一觉起来发现有小鸟在自己的窗台上啄食。

 “我在救你,混蛋。”艾西从牙里挤出词句“你中毒了。需…需要…处女之血…”“哦…是这样。”莫尔说,仍是一副状况之外的样子,好像那正抵着女孩的‮硬坚‬充血的器不是他的似的。

 “哈…呼…”艾西大口着气,还差一点,只要慢慢地…小心地…茎不打一声招呼就长驱直入地顶了进来,重重地撞在她的最深处,艾西眼前一片白,像被突然扼住喉咙似的发不出声音。

 她脑袋晕乎乎的,只能将头搁在莫尔的肩膀上,断断续续地着气:“你…你…怎么…”这时候任何谴责的话语都说得那么软绵绵的没有力气。

 她只得闭上嘴,她自己听不出来,现在她说什么话听起来都像在撒娇。气也是,‮身下‬仿佛被撕裂成了两半,艾西觉得自己一定是血了。要不然,那滑腻腻的触感从何而来,她艰难地说:“好了…出去…可以…出去了…”

 处女之血应该已经给出去了。莫尔顺从地缓缓往外,牵扯着道里的软一寸一寸地被重新碾过,带出不同于疼痛的奇异触感,让她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处女之身被夺取的痛楚中隐约浮现出怪异的酸。艾西受不了这样的刺,埋头将脸贴在莫尔的颈窝里,捂着嘴发出呜咽,双腿圈住男人的,像是不许他再动。

 ***女孩未免感得太不像话。莫尔想。明明什么都没干,下面就已经得一塌糊涂,他的视角看得见合的所在,可怜兮兮的口被撑得变了形,仍费力地绞着侵入者。

 一般人应该会疼痛得难以忍受吧,可他怀里的少女不像是疼的样子,感觉倒也不错。已经拔出到一半的器又重新顶了进去,回到温暖的甬道内,然后再出来,再进去。哪怕是第一次。

 但这种事根本无需学习。艾西那因为冲击而运行迟缓的大脑花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她抗拒起来,她手脚绵软。

 那点微末力气甚至算不上抗拒,但不知是顶到了哪一处,她的‮体身‬猛地一颤,深处吐出一大股粘,那全然陌生的感觉让她惊慌失措,有那么五秒乃至半分钟,都没办法思考任何东西。真有趣。骑士想。好像找到了马的肋腹,猫的耳朵。

 没有因为这是女孩的初次高而有所怜惜,器在小得越来越快,艾西的呻声两只手就要捂不住。

 原本还是和风细雨的轻柔的送,有规律的不断加速,直到变成狂风骤雨。每一次进出,道里的褶皱被研磨碾平,还来不及从痉挛中回神,器就又一次冲进甬道中,带着里面的软进进出出。少女唯一的反抗是抓挠他的后背,用双腿紧紧圈住他的。这些事对目前的情况于事无补。

 快像是烧开的水一样咕噜咕噜冒着泡,从水壶里不断淌出来,她的意识随着对方的一遍又一遍地被冲刷,直到冲得七零八落。

 再这样下去她的脑子一定会坏掉,然后,先前那眼前一片空白的感觉又来了一遍。可莫尔没因此就放过她,甚至没有放缓一点速度。

 艾西模糊地觉得她快死了。肯定会死的。求生促使她开始挣扎,胡乱地推着莫尔的膛:“不…不要了…出去…”像推到了一块墙壁,莫尔纹丝不动。

 “出去?当然可以。”他从善如地答应道。器全部了出来,艾西刚因此松了一口气,就被放平摆在地上。莫尔欺身伏在她身上,影子将女孩笼罩起来,然后再一次进她的体内。现在是他在上面,艾西在下面。

 艾西想指责他背信弃义,却一句话都说不完整,莫尔安抚似地在她眼睛上吻了吻:“不要怕,你看,我还没全部进来呢。”艾西顺着他的引导往下望,器的确还有一截在外面。

 现在它和刚开始艾西看见的那模样一点也不一样,可是…可是…分明已经到头了,他还想进到哪去?她还来不及细想,就被转移了注意力。

 莫尔解开她前的扣子,衣襟敞开,出柔软的腹部和裹长的器在艾西白皙的小腹上隆起一块,形状清晰可见。好像不是具进入她的体内,而是人作为剑鞘包裹着这柄长剑。莫尔恶作剧似地在艾西的小腹上按了按。

 她难耐地弓起‮体身‬,脖颈向后仰,却往上,像是将自己送到男人的眼前。现在他仍未感到足,其实难得如此有耐心。手指划过少女的前,裹变成布条散落,一对洁白的房弹出来,她的不是看起来那样平坦,不过是被裹布包裹了。实际倒是刚好能握在手里把玩的大小。尖刚一接触到空气,就颤巍巍地立起来。

 连同着一块轻颤。油白的与樱桃红的尖,如同一道上好的甜品。于是他先品尝樱桃,再品尝油。女孩的反抗果然渐渐无力。

 当他温柔地亲吻艾西的房时,‮身下‬的动作没有停下。体相撞的声音伴随着靡的水声在中回

 ***艾西就像一颗汁丰沛的果实,轻轻一握就汁水淋漓,在女孩逐渐放松警惕,适应这一节奏的时候。莫尔猛地向前一顶,终于顶开那道宫口,将自己的全部进入。

 艾西的脚趾绷直了。最隐秘最深处的子被人侵犯的感觉让‮体身‬本能地后退,却被抓住小腿不容分说地扯回来。现在他们总算真正紧密地贴合在一起,莫尔着她细的肩膀,张嘴咬下去。

 尖锐的虎牙刺破表皮,舌尖尝到一点铁锈的腥味。舌头一扫,伤口就愈合得消失不见。这点刺痛艾西根本无暇察觉,从口到宫口,整条甬道被撑开,被,她觉得自己成了一堆浆果,已经被人用木捣成了软塌塌的糜烂的果酱。甬道痉挛着再次高,仍不得息,被迫承受着侵犯带来的快意。

 脸颊边滚落一串生理性眼泪,艾西终于忍不住哭着求饶:“求你了…不要了…会坏的…真的会坏的…”“不会的,”莫尔吻去她眼角的泪,低声安慰道“你看,你的‮体身‬很有弹不坏的。”

 他一手撑住‮体身‬,一手探进女孩的‮身下‬,那儿已经被得鲜红一片,似乎除了吐男人的器以外,再也不会干别的了。莫尔找到那颗芽,不过是轻轻的碰触,女孩的‮体身‬就无法控制地发起抖来,拼命摇着头。

 她的甬道太紧了。紧致、温暖、润,每一次出,都恋恋不舍地着挽留着。让他不得不马上再回去。“是你着我不放。”他在艾西的耳边说。若是平时,她一定会直截了当地指出他的话毫无道理。

 而现在,除了呻,她发不出别的声音。艾西已经高了两次,那样的快强烈到甚至成了恐惧。被‮躏蹂‬的子口诚实地带来快意,一层一层地堆迭着,直到堆上某一个阈值,她的脑子装不下其他任何东西,只剩下快乐。‮体身‬的其他部分仿佛不存在,只有被舐、被触摸、被的部分存在着知觉。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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