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带到面前
斯德尔索尔微微张开嘴,随后低下头:“对不起。”他其实很想知道连伮是怎么猜出来的。“虽然你的表情很明显,”连伮戳了戳他的脸,替他把这个问题回答了。
“但是呢,如果真是丘伦纳来拜托你的话,你就不会让我写了。肯定是自己代劳。对吧?”连伮轻轻问,斯德尔索尔也就轻轻点头。
“丘伦纳换成其他人,教导主任,老师,班长…只要是别人来拜托你,你都会替我写的,对吧。”连伮说了一串肯定的问句。斯德尔索尔只是点头,他觉得被解决的是自己的脾气问题。最终,他还是帮连伮写了。因为连伮问完。
就抱着他亲,亲得他晕乎乎的,用残存的理智想明白了。这好像又是她的一个小骗局,但也无所谓,两人都不在意。连伮被他回吻的时候,甚至高兴地说,下次还想做甲虫琥珀。斯德尔索尔理应生气,于是他轻轻咬了一下她的下
。
***丘伦纳和喀特佳付费点播了sketch节目的深夜档,被连伮撞见了,她熬了个夜,练习色彩罩染,有点口渴,又不愿意下楼,想去倒一点丘伦纳的水喝。
路过画室二楼没装门的办公间,看到电视上在放
情镜头,电视前的两人滚在一块笑。连伮一开始以为是灵异事件,正准备照相,恭喜丘伦纳的画室诞生非人物种。纠
中的喀特佳从丘伦纳的颈间抬了一下头。
看到连伮,发出凄惨的尖叫。连伮这才觉得没趣,捂着耳朵走了。过后,喀特佳和丘伦纳低眉顺眼地来连伮门口道歉:“对不起,吓到你了吧,其实呢,除了亲吻和拥抱,成人还可以有很多种方式表达爱意,不是在做什么奇怪的事。”
“比如上
?”连伮翻开通识词典“哦不,是
…”“天哪!连伮!”丘伦纳昏过去了。喀特佳还清醒着。“谁教会你说这些的?”“通识词典。”连伮觉得他们今天很奇怪,过于保守了。
等丘伦纳和喀特佳吵着架离开以后,连伮才上网去查,知道他们看的sketch是托卢文娱市场的特别产品,比普通短剧节目的尺度大很多,也不会打码,走搞笑解
的风格,也可以用来调情。
连伮想到他们两个难得和谐快乐,过后却变得那么拘谨,觉得有点抱歉:“下次将晾水杯带到房间里去…”
她关了电脑,躺在
上,听商店街后的廉租房里在放薮猫纪录片。薮猫咬住野兔的脖颈,发出呼噜的声音。连伮突然想起刚才喀特佳伏在丘伦纳颈上的样子。有点像。
她偷偷地笑,转为开怀大笑。喀特佳和丘伦纳心惊胆战,又互相推
,坚持说是对方装纯情,才惹来连伮的嘲笑。
“现在的小孩什么不懂,学校上课也会给讲的呀!说不定连伮看这些都没感觉呢,我看她虽然可爱,却是个怪孩子。”
喀特佳咬牙打了一下丘伦纳的肩膀。丘伦纳却坚持说连伮不怪:“要是怪的话,能
到出身桑德威斯坦的朋友吗?”听到这,喀特佳却停了下来:“听说那些少爷小姐们都有特殊癖好,几乎家家都订成人杂志。你说,斯德尔索尔会不会…”
丘伦纳强撑着为斯德尔索尔说话,说他是有礼貌的小孩,叫她不要瞎想,过后却想发设法地试探连伮:“那个,斯德尔索尔有没有什么与同龄男生不一样的地方?”
与同龄男生不一样吗。连伮想了很多,过于聪明,过于有礼貌,过于体谅人,过于…她想到平常,自己去亲他,惹得两人不得不放下一切接吻时,斯德尔索尔的优等生性格过于要命。
只要自己稍微
得厉害一点,他立刻停下,怕她透不过气,轻轻地拍,或是问她要不要喝水。大概这就是和狼一样的同龄男生最不一样的地方。
但这个不能说给丘伦纳听。因为在得出这条总结的同时,连伮生出了一种保密心理,她摸了摸耳垂。不自在的感觉。放学后,连伮照例和斯德尔索尔走在一起,专注地看他,看他的颈侧,看他的耳畔,看得这两处地方都泛了红。
“怎么了?”斯德尔索尔转过头,低声问。“我在找你和其他男生的不同。”斯德尔索尔坐在草坪上,就这样让连伮观察了几分钟,不知是该高兴还是失望。注砂型的高密度人造草扎得他掌心全是痕迹,很难消。
“其实这是丘伦纳问我的。”“你回答了什么?”连伮正等着他问,准备吓唬他:“我说,我们接吻的时候,你太有风度了。太顾及我了。”她想看斯德尔索尔慌张一次,害羞生气一次,却等来了他的认真:“丘伦纳先生不反对吗,我和你?”
他往前坐了一点,绯红的脸正对着连伮,灰蓝色的眼睛掩在睫
下,带了某种超出年龄的特殊情绪,手还在收紧,悄悄地抓草坪。连伮觉得自己被他带着。也变得好紧张,她按住他的肩膀推远。
突然想起什么,扯住他的学生制服领子,又将他拉回到自己面前。“除非丘伦纳自己发现,否则我不会跟他讲的。”郑重地解释完了。连伮就想跑。
斯德尔索尔伸出被草坪戳得
是凹陷的手,将她带回来,放在自己怀中,用两腿圈出空间,手臂一拢,人就跑不出去了…上了高等中学,斯德尔索尔的个子长得越来越快。连伮总是说,要去附近的原住民部落找巫师,拿诅咒符贴在他腿上。
“大个子,真讨厌。”两人靠在一块坐,呼吸同频。斯德尔索尔看着近在咫尺的黑色长发:“那个问题,换我回答,感觉也很难说。”“你可以回答,‘因为连伮是个怪人,所以跟同龄人哪里都不一样’。”连伮拿他的手臂搁下巴,给他出主意。
“嗯。”连伮“啊”地转过头:“你是这样想的吗…”斯德尔索尔吻住她的嘴巴,不让她再找不同了。
或许是受连伮的话刺
,他捧着她的脸不松口,即便听见了她缺氧似的呼吸,他也只是放松地咬她的嘴
,并没有停下。
等她缓过来,再用舌尖抵入她的口中,搅
了她带着笑的拒绝。晶莹的涎丝从两人嘴角垂落,被傍晚的
光烘得有了温度。
连伮靠在他身上,急促地呼吸时,他又向前探,去吻她的咽喉,将脆弱的喉管凸起含入嘴中,小心地
了一遍。连伮突然想起昨晚不小心撞破的短剧时间,以及纪录片里的捕猎音效。
甚至还有自己拿着通识词典不以为然地讲:“哦不,是
…”她用发麻的手搂住斯德尔索尔的胳膊,轻轻叫了一声。埋在她颈间的男孩
透了。
他吻了她的颈,又吻她的锁骨,啃咬出一排浅牙印,在她
前的白皮肤上顿了一下,红着脸移开,转而去吻她的肩头,又被缓过来的连伮抓了头发,带到面前,重新贴上她的
。
她不知道又想了什么,张开嘴用力地
纳他的呼吸。
与舌腻在一起,有黏连的水声。吻得太过深入,年轻的体身逐渐起了反应。两人同时刹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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