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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十指揷入发间
 但青春期的少年总是敌不过生理的自然发育,早晨醒来时发现身下起涨大,柱体上青筋绕,头上的小孔分泌着粘稠的汁,把的茎头滋润的泛着水光。

 这一切都的他要发疯,但他面上从不表,永远是得体的乖学生,成绩名列前茅,任谁提起他都赞不绝口。只有他自己知道。

 他厌恶自己的‮体身‬,每天早上着因晨而翘起的器去上厕所时,都狠狠地用手将它下,恨不得可以断掉,他也厌恶和异的接触,女生们对他的热情和主动只让他想到那个有着高昂呻声的婊子。

 他只是看起来是一个正常人罢了,其实每当他看到一男一女,脑海中就会情不自浮现体丑陋媾的姿态。

 让他想吐。***是的,他确实硬了。听着一个让他又想起恶心画面的呻声,‮体下‬不受控制地大,将校服顶出一个明显的凸起,而这种‮密私‬却又被眼前的少女如此随意地点明。

 甚至她的语气都不带轻佻,像是问你昨天作业写完了没有一样自如,更显得他内心的丑恶无处遁行。

 “恶心。”裴永蔚几个深呼吸后才控制住表情,让自己不要显得过于狰狞,太阳处突突地跳动着。咬牙切齿地吐出两个字,他面色阴沉,平沉静而幽深的眼中彷佛有狂风暴雨在酝酿。

 他不想再进行对话,暴地对着柏瑜的肩头猛地一推。柏瑜踉跄着后退了两步,对于面前努力压制情绪的少年鲁的行为不怒反笑,她坐回自己的位置,转过身侧对着他,一只手托着脸颊,像是看待什么好玩的东西一样。

 目光大胆的在裴永蔚的脸上打量着。裴永蔚被她打量的心烦意,极力克制住胃里的翻腾,拿出笔在草稿纸上开始演算题目。

 柏瑜把下巴放在他的桌上,眼睛盯着在纸上飞舞的笔尖。这个角度看去,她脸小小的,下巴尖尖的,鼻头圆润却微翘着。

 睫忽闪忽闪,她好像有轻轻咬嘴的习惯,嘴微张着。洁白的牙齿抵着下,看起来居然有几分足以骗过他人乖巧。

 “你看够了没有。”裴永蔚停下笔,冷声道,他越是去否认望,越是让柏瑜想亲手撕开包裹着他内心的那层铠甲。

 “那你要不要猜猜,那天我在教室自的时候,把什么东西进了下面。”裴永蔚一愣,什么,东西?不过片刻,他就从柏瑜玩味的神情中想到了答案。

 “你是不是有病。”裴永蔚像是甩开瘟疫一样的,猛地松开了手,钢笔在桌子上顺着惯性滚了几圈后堪堪停在桌沿边上,他觉得自己的忍耐已经到了极限,他不认为自己脾气或者涵养非常好。

 但他是一个从小就善于隐藏情绪的人,柏瑜的行为已经挑战了他的底线,他觉得如果自己继续面对她,已经无法保证会不会做出过的行为。

 他猛地起身,拉动的桌子与地面发出令人牙酸的‮擦摩‬声,钢笔也掉落在地上,他无暇去在意掉落在地上的笔,只想离开这间教室。怒气在他的眼中忍耐着。柏瑜却像完全不在意一般,拉住了他的校服下摆。

 “放手。”柏瑜知道这时应该示弱了,她的指尖用了一下力,攥着布料的手指显得纤细而苍白,她低垂着头,将眼中的狡黠掩藏在浓密的睫后。

 “我真的很脏吗。”她低声说到,像是在问他,又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陈述。她能感觉到面前的人绷紧的‮体身‬放松了一些,于是她缓缓抬起头,不同于往日的清冷,眼中有一些脆弱,她直视着裴永蔚的眼睛,似乎在等一个答案。裴永蔚被少女盯得心烦意,心中似有一团火。

 他抿着嘴不说话,但也停下了脚步,少女坐着。仰着头看着他,然后试探般地,伸手触碰他地指尖。裴永蔚躲了一下。

 但接下来就被柏瑜抓住了手指,她的手的微凉的,软软的,然后她另一只也抓住了他的手,像是祈祷一样的姿势,将他的大手握在她的两只小手之间,然后缓慢地贴近她的脸颊,他感觉到了自己的指尖触碰到了少女的脸颊,下意识地想甩开。

 却见她的眼神虔诚,像是对待珍宝一样又将自己的手捧到面前,他已经可以感觉到少女的鼻息拂过他的手指,又又麻。柏瑜沉得住气。

 她不知道眼前这个少年经历过什么,在别人眼里他似乎是冷漠难以接近的,但是经过几次短暂的接触,她感觉到了少年身上的矛盾感,是一种带着戾气的防备,但又随时可以被击溃。越弱小的动物就越爱用凶狠的外表伪装自己去吓退敌人,但到底是虚张声势,会被一眼看穿。

 这种时候只需要示弱,让对方放下戒备,她轻轻吻上了少年的指尖。裴永蔚的手指颤一颤,却没有挣开。

 “我脏吗。”柏瑜再次问道。少年的喉结动了动。但没有说话。柏瑜伸出舌头,将他的指尖含进口中。从手指传来的温润触感让裴永蔚一瞬间头皮发麻,‮体身‬僵硬。柏瑜的很认真。先是在小幅度缓慢地移动头部,让手指在口中送,然后用舌尖细细地舐手指。

 “这样脏吗。”柏瑜仰头看着他,嘴角有津拉出,嘴泛着微微的水光。教室里的空气彷佛都凝固,两人半响无话,裴永蔚将手从她的手中出,他的脸色不好看,松软的校服没有遮掩望的能力,跨间的隆起几乎贴上了柏瑜的脸。

 “你看,你又硬了。”“但这是正常的。”“每个人都有望。”“这不脏,也不丑陋”柏瑜好听的声音像魔咒一样进入他的耳中。他慌忙地后退了一步,甚至差点撞到身后的桌子。少年逃也似的从教室冲了出去。

 ***不真切的燥热的午后,一点不像5月应有的温度,眼前所见都在高温下扭曲了起来。裴永蔚站在一扇门前,脚下的走廊是绵软的,脚踩下去无法着力,左右看去只见走廊无限地延伸,最终隐没在黑暗之中,一扇又一扇的门整齐地排列着。

 也一起消失在远处的幽深里。尖锐的呻声从门里传来,躁动又从胃中传来,反着酸水,他只想赶快离开。

 但是每走一步都觉得如同千金一般重,偏偏地面又软的像海绵一样,艰难地前行走到下一个门前,依然可以听到门内传来的呻

 无处可逃,走不出的走廊,托着沉重的步伐在永无止境的廊道上走着。耳膜要被一声高过一声的叫击碎,他用力地捂住耳朵,想加快脚步,脚下却像沙一样,越是挣扎,陷得越深。

 “嗯…”突然而且传来了一个不同的呻,是细碎的,像动物幼崽一样的低。裴永蔚跟随着这声低,走到了传出声音的门前,里面传来悉悉索索的布料‮擦摩‬声,他觉得头痛,耳朵痛,喉咙痛,‮体下‬也痛,是火烧一般的痛。

 几乎无法站立,他倚靠着门,力一般地缓缓下蹲,紧闭着双眼,十指入发间,指甲紧紧地嵌入头皮之中。女人的叫声越来越大,就像野兽濒死的嘶吼,从四面八方传来,逐渐靠近他迫感让他无法起身,肩头像有千斤的重担着。  M.SsvV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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