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谁也没继续下一步，就是搂抱、抚爱、亲吻，擦摩的无限循环。帐篷里的
息声越来越大，似乎谁都无法忍受这种止步不前的快乐。直到缺氧将彼此分开，姜澈伏在姐姐身上，头低下来，像是臣服的野兽，抵着她的额不住
气，每一口气声都能直接进她心里去，得她的心麻麻
的，下面也是。钟灵勾着他的后颈，与他的眼睛相距不过两厘米，两人的呼吸
错，一句话都没说，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他一只手扶着已经
硬到吓人的
茎，调整方向，再度戳了戳她腿心，那里早就洪水泛滥，随便一杵就能滑进去，一顶就顶到了
口。可是那里今晚还没被开拓，密合的媚
挡住了他前进的可能
，哪有那么容易随随便便就进去，她这一刻目光却出奇地清灵，干脆得像是她根本没有沉沦过。“不可以喔。”她出声制止。“…我知道。”姜澈扶着
的茎身，小意地摆动后
，对着那道小的
隙来回顶
，大概是隐忍得太过，呼吸断断续续，连带着汗水往下滴落，撑在她脑袋边上的小臂青筋暴起。钟灵知道他想要，她自己也想要，可是两人都更清楚地知道不行。如果换做另一个她这么喜欢的人，钟灵可能就默许了。偏偏姜澈不行。道理是个人都想得到，因为他们是亲姐弟。
＊＊＊两个人就这样一语不发一上一下地维持着这样浅浅顶撞的动作，如果心细些，还能听见
头撞在口上一下下挤出的水声。姜澈在黑暗中直视着钟灵的脸。想到她明
的五官，时而强势，时而心慵意懒的神情，
发的动作，撒娇的语气，洁白的齿尖咬在朱
之上，越想，越悸动难忍，他猛地低头又吻了上去，想把这种恼人的、燥热的、高涨的情绪用一个吻清除干净，她是他姐姐。为什么偏偏是他姐姐？既然已经不是一个母亲的骨
，为什么还要有同样的父亲？“阿灵？”帐篷外忽然响起蒋诚的声音。两具迭在一起的躯体瞬间静止不动。那似乎是一个试探的问候，他们都知道，如果什么都不说，蒋诚也不可能真的会拉开拉链直接闯进帐篷里来。
可是就相隔一片单薄的防水布，谁都不知道刚才他们的声音被听进去了多少，等下，不会就是因为被听见了所以…钟灵蓦地抓紧了姜澈的小臂，惴惴不安。
她下意识地回了一声：“怎么了？”“我刚才好像听见你帐篷里一直翻来覆去的声音，是不是太冷了睡不着？要不要再添一条毯子？”
钟灵极力维持着镇定应道：“没有，就是睡袋太硬了。我不习惯。”姜澈沉下脑袋，在她耳边发出一声微不可察的笑。钟灵轻轻揪了下他。
这时候还敢笑？“那你要去房车吗，实在不行我去和晨航他们说。”“我都已经
进睡袋里了就不想动，没事的。”“那你弟弟呢…”钟灵因为蒋诚突然提到那个此刻还伏在自己身上和自己光
相贴的弟弟，不由得心脏猛跳了一下：“我弟弟…怎么了？”姜澈也同样竖起耳朵听蒋诚在说什么。可是神色比起刚才，似乎收敛了许多。“他睡得还好吗…睡着了吗？”钟灵只当是爱屋及乌把姜澈当成自己的弟弟关心，掩饰道：“他
神经，早就睡着了。睡得像猪似的。”趁机黑了姜澈一把，身上的人不
，原本附在她耳边的口突然咬了她的耳朵一下。钟灵反
地“啊”了声。“怎么了？”“没、没有，我刚以为是一只虫，吓了我一跳。”姜澈咬住她的耳尖的牙齿松开，
瓣沿着耳廓一点点摩挲，对着她耳朵呼出
人酥软的气音：“说谁是虫呢？臭姐姐。”又是猪又是虫的，姐姐就不能盼着他点好。钟灵被他
得动弹不得，又不敢有大动静，只能由着他
来，他甚至拱起
，往她小
口又戳了戳，就这么两下，汩汩的
就被他从里“噗叽”一声挤出来，让头再度被浇淋了个通透。钟灵连忙捂住差点出声的嘴，狠狠地瞪姜澈，可是姜澈当然看不到。更别说，他还在沉
于身下的触感。“不是虫就好，你要是需要驱虫
雾我那儿也有。”蒋诚一贯心细，这样的对话已是老传统了，不过这一刻他的重点似乎并不是关心，而是想表达一些别的东西“你今晚说的那些话…”夜深了。他们的帐篷离得最近，剩下的在另一边，和蒋诚一个帐篷的人早就睡得酣畅淋漓，蒋诚也是确认了此刻醒着的只有他和钟灵两人，才会再提起。
此刻钟灵脆弱的小
口正在被弟弟侵犯，几乎分不出精力来听他说什么，能抑制住自己不叫出声已经是神迹。反而是姜澈，睁着一双沉沉的眸子，似有心聆听外头的动静，只是身下的动作没有停歇，他的
肌有节奏地收缩，反复将
送到口沿着
淋淋的媚滑动，几次任它嵌进了里，被包裹得严严实实。睡袋又因为他的动作发微小的擦摩声。“我觉得，不管希望有没有结果，那都是希望，可能有时候人不一定求一个结果，只是享受这种希望。
而且不到最后，谁也说不好结果是什么样不是吗？”蒋诚的话刚落下，钟灵感觉到姜澈猛地一撞，这一下用力有些太狠了。硕大的
头几乎卡进了小，她“唔”地一绷紧小腹，口的软收到了极致，紧紧将这外来的不速之客夹住。姜澈只觉得自己差一点被这种
暴冲刷意识的快
夹了。咬紧牙关才忍住，但是身下的茎不受控地在颤抖，好像叫嚣随时都要一
进底，连茎身上凸显的经络都在跳动。钟灵捂着嘴拼命摇头，努力动扭身子，才将口的凶兽“啵”地一下吐了出来，不行。那一下…她大脑思绪涣散地想，体身从上到下，都在回味刚才的那一瞬间。如果继续让他杵在那里，钟灵怕自己都抵抗不住会求他
进来。啊…不对，现在的问题是，门口还有一个人…“…我、我…知道了。”之所以断断续续，是因为姜澈伏在她身上又开始了顶
，而且他真的弓起身含住她的
房，另一边也肆意抓
起来，一处都没有放过。只隔着一个帐篷罢了。蒋诚就站在帐篷外头，她的弟弟在发什么疯？关键是，疯的还不止他一个。钟灵的手摸上他坚实的背肌，死死抿着
承受姜澈的茎对自己体下的一波波进犯，指甲几乎嵌进了他里他也浑然不觉，而她盯着昏暗中的帐篷顶，只觉得灵魂都飘浮到了天上云端，感知被撞击得破碎离。“阿灵？”蒋诚似乎听出了她口吻中有些奇怪。钟灵不想让他发现端倪，只能强撑地“嗯…”了一声。
蒋诚以为是她实在困倦了，也不好再聊下去“我只是想说，不用在意我怎么想，但你要是觉得困扰了就直接告诉我，我也不会继续打扰你。”钟灵因为强忍而痛苦得皱起眉头，努力
下颤音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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