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0章 吻着锁骨
“那段时间她只去了医院看了一回江雍,谢沛不在锦锡。”“可他们在病房里应该只是说话。那天我也在医院里。”
没了能够让他镇静的那股烟草味道后,他似乎也跟弟弟一样在绞尽脑汁地思索谁会是那个姘夫,即使他早就得出了自己的结论“我不知道,也许她还有别的男人…”
“所以一直盯着她的大哥没能找到旁的男人,对不对?”陈一乘不回不应。“大哥…”“我说…我觉得…孩子是我的。”陈一乘抬眼看向声音有些发颤的陈一瑾。“哥你竟然相信了?那天晚上,就我跑出去找她的那天晚上,我能对她什么都不做吗?你还信我说的
话?”
“我们不仅做了。还做了全套,从她的卧室做到客厅,然后在她的小厨房…”陈一瑾说话吐字的每一秒都在看陈一乘的表情。从不可思议,到垂眼时转瞬的失落,再到什么都窥不见的平静,他忽然不想再去说那些细节。只是淡淡地讽道:“你活该。”
陈一乘置若罔闻。“大哥,我说你傻得活该,也错得活该。”然后整个房间里便陷入了诡异的静默。
直到陈一乘从他的抽屉里拿出了一个信封,起身扔到陈一瑾面前的石方茶几上,对他说道:“你看一眼罢。”陈一瑾顺着陈一乘的话拆开信封。
草草看了一遍,发现是一段要交给报社结婚启事,只是上面男方的名字是“陈御之”罢了。“我找人订过几遍,把名字改一下可以直接发。”陈一瑾抬头看向好像已经浑不在意的陈一乘,这回感到尤其不可思议的反倒变成了他。
“大哥你来真的?你给她看过这玩意儿么?”陈一乘根本不再回应他的任何话,而是准备转身出门。陈一瑾起身叫住陈一乘。
“你差点让我的儿认旁人作父,这帐可不能就这么算了。大哥。”他把手中的稿纸扔回到陈一乘面前“我会稀罕你不要的东西?这些话你要说自己去和她说。”
“她现在在哪?她说要去找姐姐,一起去接她?”…玉伶往桌上摆好的酒杯里倒了一盅酒。单手撑在颊边,莞莞笑着。
再把酒杯朝坐在对面的江雍推了推,柔声向江雍问道:“雍爷,大姐只说了要在这里同你见面么?”然后她从江雍那里得到的便是安慰她可怜她一样的回答:“她当然是记着你,想来看你的。”
于是玉伶点点头,赞同着江雍的说法:“大姐是对玉伶最好的人。”她很久都没有这样无所顾虑地说着话了。
视线一直落在江雍那时不时摇晃的翡翠耳坠上,不管看多少次还是会想…为何一个男人能把这种柔和的装饰戴得这般好看,就这样想着再去看江雍的那双蓝色眼睛时,也同样觉得好看极了。
“雍爷,大姐既是后半夜才归家…”玉伶
迭双手,撑着下颌,肆无忌惮地笑着打量他“那您何故早早来我这里呢?”说罢再把那杯酒推到了他的手边,只见江雍凝看那酒杯半晌,没有动作,在准备开口的时候却又被玉伶
了话。
“雍爷是嫌恶玉伶了吗?”玉伶从桌上的果盘里面拿出几颗用糖纸包好的东西,起身绕到他身旁,同样递去他的手边,说道:“总得打发打发时间罢?姜糖吃么?玉伶今天专门去了派乐门,托以前的姐姐们拿的。”
江雍听罢皱了眉,把她的酒和她的糖一并推开,却见得玉伶随手把姜糖的糖纸剥了。往自己嘴里喂了一颗糖。
“吃这玩意儿做甚?”就在他转头说这句话的片刻功夫,玉伶捧住他的脸,吻住他的
,将这颗糖措不及防地用舌推进他的嘴中。这个不过片刻的吻不留丝毫
绵,很快分开。
见江雍没有吐出来,她不再掩饰任何东西,想到什么便说什么:“雍爷…上回是玉伶的不是,实在是想见一见大姐却又没个什么好法子。”
“您要是不从玉伶这里拿一些东西,玉伶万万承不了您的恩情,于心不安,会想您…”“今晚您愿意早早地来看我,玉伶真的…好开心。”***他眼前的玉伶仍保持着那温柔的笑,却于眼中有着泪光点点。
她的眼睛又似乎总有如此的水意盈盈,泫然
泣的真挚模样可以骗到任何肖想她的男人。玉伶走到江雍身后,坐着的他可以轻而易举地让她环住他的脖颈。软软的
带着柔柔的吻,落于他的后颈。再一直轻轻点点地缓慢吻至他的右耳处。
所过之处好似带了那炉火的温度,也带了嘴中那姜糖的辣度,烧的却是两个人。玉伶凉凉的翡翠耳坠含入自己的嘴中,吻着他的耳廓。再伸手将桌上的那杯酒喂到他嘴边。反手持杯的她拿得并不稳当。
而江雍到现在也没有任何想喝的意思,一杯好好的酒自然是喝不到他嘴里,手腕一抖便全洒在了他的衣襟前,如此混乱。
室酒香与情
,熏熏令人
醉。玉伶松了手。又走至桌前,往那杯中重新倒了酒。
朝他举杯,眉眼弯弯,眼神楚楚。“雍爷这么得意的人,还怕玉伶一个小女子拿得出什么手段来害您么?”说罢便打算像刚才的那颗糖一样。
想要当场喝给他看。也就在玉伶举起酒杯时,被江雍劈手瞬间夺了去,一杯酒又全都洒在了地上。玉伶有些惊惶,还保持着抬手的动作,似是被吓到不知所措。
江雍把她拉进了自己怀里,让她斜坐在他身上。揽在她
际的手摸到了她的发尾,轻松拆散了她的辫子。
而
住她肩膀的手则很快扯开了她领口的几颗扣子,
开一些便能看见锁骨的阴影与一些
起伏的轮廓。桌上除了玉伶刚才倒的那杯酒,还晾了两杯茶。
江雍拿过其中一杯,掐住玉伶的下颌,迫使她仰头。抬高而倾倒的茶水变成了那灯光下一条细细的刺眼的线,下意识眯着眼的玉伶张嘴一并接入口中。一些水从她的牙齿溅到了她的面颊,溅到了她的眼睛里。
“呜”的
咽声又急又狼狈,来不及咽下的茶全都从嘴角两侧
出,沿着她的皮肤,顺着衣襟的开口,
到了
前。仰起的脖颈白如象牙,褐色的茶水像是在不沾水的绢绸上滑过,尽是旎
一片。
江雍接着拿过另一杯茶,含了一口于嘴中,吻住玉伶的
。缓缓渡与她。齿舌再度相贴,
咽的声音渐渐混在
吻的黏稠声响里。
江雍吻着玉伶的
,吻着她
角的水痕,吻着她的脖颈,吻着她的锁骨,一路带着
舐与
。玉伶只感到体身在不自知地颤动,这种没人会对她做的前戏让她觉得新奇又快慰。
但她没有耐心,更不觉得这是享受。主动改了姿势,背对着江雍岔坐在他的腿大上,用
部去蹭他那明显能感受到
起的硬坚地方。
但他还在亲吻她那
漉漉的脖颈,似是衷爱于此。边吻着。边模模糊糊地问她道:“伶伶,你到底在想什么?还想要什么?”“我并不是君子…到底有什么事会这么难?”玉伶熟练地解着他的皮带,同时转过来贴住他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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