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一乘松了口，他的啃吻已经在玉伶肿起的
上留了一个牙印，然后淡淡地朝陈一瑾说了句：“她还有别的男人。”却也语气笃定，容不得玉伶辩解。得空
了一口气的她见陈一瑾的表情慢慢变得不可名状。至少她无法理解。也无法理解陈一乘突然之间到底是怎么了，但她万万没有那个胆子再去回头看他。不知是他们兄弟间的默契还是他们提前约好了别的什么，玉伶只听沉默半天的陈一瑾牛头不对马嘴地回了声：“伶伶她…好漂亮。”
“大哥，是我先喜欢她的…”陈一乘跟着应了：“嗯。”甚至他还拨开她后背散开的头发，轻轻亲着凸起的蝶骨，吻走一些渗出的汗珠。柔软的
和温暖的吻只让现在的玉伶
骨悚然，就连体内那仍占有她的硬物都无法让她从这种局促紧张到想要呕吐的感觉里解
出来。稍稍往陈一瑾怀里躲了躲，但只换来陈一乘的愈发紧靠，她的动扭更能让她明显地感觉到她身上的汗水是如何粘在两个男人的衬衫上，像是一只被裹在蛛网中弹腿扇翅都挣不
的脆弱蝴蝶。“…不要。”不知要拒绝什么，也不知要
接什么，玉伶选择先轻声乞饶，但被情
渲染过的喑哑嗓音更像是拒还。“大哥。”许是觉得玉伶颤得厉害，陈一瑾出声唤了陈一乘，但是一切都已经超出了她的想象。陈一瑾接着说道：“大哥…我是真心喜欢伶伶的。”陈一乘还是“嗯”了一声。像是谁都没有听见玉伶说的那句“不要”陈一瑾搂着她的手慢慢移回的
前，圈住她的
房，按
轻捏那对翘起的果，再轻轻点点地落吻于她的面颊上。似是要以这点微妙的快
来安抚她，但这种莫名其妙的好处总是受不得的，果然，玉伶听见了陈一乘解皮带的动静。脑中霎时晃过甄诗纨同几个东国男人媾
的剪影，还有在那之后几乎奄奄一息浑身是伤的她。当即补说了一句：“不行…不要，不要这样…”陈一乘将玉伶的双手反制于背后。他那平静的声音将玉伶的慌措全都驳回，陌生到她浑身战栗：“在招惹那么多男人的时候，就没有想过会有这样一天吗？”
“不说那些别的，就刚才想着我又被怀瑜干的时候，难道没有想过你现在的模样？”她或许真的从未把自己摆在一个娼
的位置上。所以她没有想过她的体身需要同时承受多个男人。亦或者。她从心底里认为陈一乘和陈一瑾都是高傲的人，绝不可能去像换着玩一个玩意儿一样来分享一个女人。刚刚她只是…只是有那么一瞬间觉得他们的爱已然到了可以任她耍玩的地步了。
她会变成大姐那样么？倒也是她自作自受。现下玉伶的股间能感受到的另一个男人炽热的
望，令她着实感到无法抵抗的心颤与恐惧。玉伶将视线投向抱着她抚爱她的陈一瑾，希望他能够再次为了她而去和陈一乘说点什么，毕竟他一直都很听她的话，不是吗？陈一瑾游移的目光看向她，又看向陈一乘，仿佛迷茫不已，见他的喉结滑动几下，
言又止。仰躺在
上的他已经让玉伶瞧不到那眼中的壁上火光，仿佛昏暗到只剩妖冶无底的望，其实也不那么意外…陈一瑾那么能说会道，却也什么都没说。且选择伸手捂住了她的眼睛。“…翘高一点，”玉伶的体身僵硬到不会对陈一乘的命令做出任何回应，而陈一瑾驻在她甬道里的
器则往上一顶，能够对快乐有所反应的体身则立刻背叛了她，老实翘高了
股，甚至还因为这点悦愉而绷直了脚背。这种二次侵占的感觉并不比初夜好多少。恐惧着预想中的疼痛，恐惧着不被男人珍惜，恐惧着自己仅剩下
的一文不值。简直和那晚一模一样。给予她痛苦的都是同一个男人。已经接纳了别人的
口几乎到了一个年轻姑娘所能接受的上限，承受不了任何多余的开垦。也和那晚一样。她不会哭，只死死咬着牙，抖着浑似筛糠的体身。陈一乘在一寸一寸地试探与进犯那窄小的花道，陈一瑾则在轻微地小幅
来让玉伶尽快适应与接纳，他们谁都没有再说话，好似都在心里梗了气，也好似全都发了疯。可她只感觉到疼。腿间似是有温热的
体顺着腿大淌下，她不知是汗还是血，好在她在此前已经足够
润，只有一开始强硬挤进时感受到了剧烈的疼痛，慢慢则像是痛麻了一般，她的脑子在强迫她去忽略苦痛，转而让她铭记这个从未经历过的时刻。她的所有感官似乎皆被情
蒙蔽，火辣的痛感像是变成了同样火热的体温，被两个男人同时尝试占有的新奇感觉在给予她可以无尽沉沦的刺
。陈一乘在息。他的每一次呼吸全都吹拂在她的后颈处，愈来愈急，那么沉重，他或许很有感觉。玉伶无法想象这种如同凌迟般的快乐到底要持续到什么时候。
体身似是变得尤其
感，里面的
像是被两个男人的器完全撵平了一般，不管是谁，只要动了那么一动，冲上头皮的酥麻感觉直直翻了好几番。也许他们兄弟俩已经在这种如同牲畜般的
配里找到了可以让自己快乐的微妙平衡，但玉伶没有，她只觉得自己已经是个让人
烂了的婊子。可陈一乘却在此时伏在她的耳边，一边吻着一边轻声说道：“…我也是。”玉伶的体身先于她的意志而作出了强烈的反应，仰头挣开陈一瑾捂住她眼睛的手，回头看向上半身还穿着军装外套的陈一乘，他盯着她，眼睛不曾一眨，然后捧住她的脸，从她的额头开始浅吻，吻去她隐忍时的全部泪水，一路吻到她的
。然后无声地重复了无数遍，将吐出的气息与她的鼻息相
相融：“我也是，我也是…”这说不全的半句话对于此时的玉伶来说已经够了。更别说他此时近乎于向她坦诚的投降，她就像是被蛊骗了一样，无力招架。“伶伶，伶伶宝贝，你要看我…”漾情的氛围
旎不过片刻，陈一瑾揽住她的脖颈将一切拉回情的现实“大哥让你
了么？你怎的还要看他。”“他难道不是只会让你疼，只会让你哭，只会让你难过？”她能感觉到是陈一瑾先动了起来，但只要两个男人同时开始亲吻她、抚爱她、进入她，她便开始渐渐
失，分不清也辨不明。“我…”明明想说些什么，她的话最终还是全都堵在了喉咙里，变成断续的呻
，变成拉长的嘤咛，她的在应和谁的吻，她的在被谁玩
，她的
蒂在被谁掐拧，她的心应该属于谁。一概不知。时而的同进同出，
替的，已经让玉伶完全放弃了她的羞
心，任由自己的耳朵听着他们
沉的息，体身碰撞的拍打声，还有自己
的尖叫。迟迟到不了的高
在这翻了好几倍的痛苦与悦愉里缓慢来临，到的那一刻却又剧烈到和失
一样狼狈。“受不住，不…不要…呀…”全身都在痉挛，小腹在一
一地
动，紧到两个男人像是要把她干死一样捆抱着她的体身，卖力地进出那已经完全被撑开到变形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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